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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招降百人敵!析山關繳獲【求追訂】

嗚——!

管釗沒等多久,便見雍軍到了關城南面,並且很快吹起了進攻的號角。

此時他需要作出選擇,繼續在東峰等待,又或者下去關城主持防守。

‘雍軍弄出這般大的聲勢,肯定是要以精銳襲取兩側險峰···不過,萬一雍軍故意用此計將我和部份關城精銳調離,好從正面攻取關城呢?’

心裡如此想,管釗便更難做出選擇了。

就在他猶豫之際,便注意到幾十步外的南面陡坡躍上一道人影。

管釗頓時眼睛一亮,心想,終是讓我等著了!

他抓起旁邊一根投矛飛擲過去!

本以為必中,結果那人影竟揮舞兵器,將投矛磕飛,隨即就直奔這邊而來!

‘果然是百人敵!而且不是尋常的百人敵!’

管釗迅速推斷出來敵實力,不僅沒緊張,反而興奮起來。

在他看來,雍軍來攻打析山關的部隊能有三五個百人敵就頂天了。東峰這邊來了個厲害的百人敵,便意味著關城正面以及西峰所面對的雍軍便少一個厲害百人敵。

眼見那人影很快衝到烽火臺下一二十步外,隨管釗上來的一夥親兵當即張弓搭箭,一捧箭雨射了過去。

管釗也趁機又擲出一根投矛。

結果這人影揮舞兵器,將大部分箭矢連同投矛一起磕飛。也是此時,管釗才看出來敵使得竟是一根混鐵棍!

眼見來敵幾下就越過最後幾丈距離,到了烽火臺底下,直往石階上來,管釗便拎了直刀也往石階上走去。

他看得清楚,那敵將穿著一身精良山文甲,又武力高超,若真讓其衝上烽火臺,他的親兵和守卒只怕起不到多少幫助,反而可能為此人隨手打殺。

況且,南面陡坡多半還會有雍軍精銳爬上來,唯有他去攔住敵將,親兵與守卒才能居高臨下的射殺後續上來的雍軍精銳。

管釗才下到石階拐角處,便見一道人影鬼魅似地冒出,一棍掃來!

他下意識揮刀格擋。

便在金鐵交擊聲中,感覺虎口生疼、手掌發麻,險些握不住刀柄!

‘此人好大力氣!’

管釗心中震驚。

見敵將一棍掃過又悠忽砸下,他不敢再硬碰,趕緊側身避開。

隨即便趁機突進,卻是冒險闖入那鐵棍範圍內,一刀捅向敵將腰間。

他力氣雖然不如敵將,卻也是天授神力之人,這一刀若捅實了,即便對方穿著精良山文甲,也必死無疑!

誰知,眼見刀尖就要捅中,這人竟詭異地一扭腰,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隨即對方後撤一大步,同時長棍斜抽向他的脖頸!

管釗矮身躲避,並繼續跟進,欲要再次近身使刀。

敵將長棍竟如使長槍一般,跟著他的脖頸下來,一抖幻化出七八道棍影,將他上半身都籠罩住了。

他躲閃不及,只能狼狽地從側面翻下石階。

敵將一躍追來,長棍猶如泰山壓頂般砸下,管釗便被逼得使出懶驢打滾繼續躲避。

長棍如跗骨之疽般跟上,讓管釗連起身的機會都找不到。

不待他想出應對之策,便覺身下猛然一空,卻是到了峭壁邊緣就要摔落下去!

他用刀刺入峭壁,奈何倉促之間用力不足,刺入不深,而峭壁表層因常年風吹雨淋並不結實,完全不足以承受他和一身盔甲的重量。

他用左手抓入峭壁,卻也不過暫時止住下墜之勢而已。

此時敵將從上方探出身子,喊道:“我看你也是條漢子,何必為天香教陪葬?此刻投降,我可救你一命。”

管釗哼道,“狗日的朝廷害我家破人亡,我便是死也不是會降!”

李長道覺得這話似曾聽過,心道:又是個仇恨大雍朝廷的。

他隨即道,“觀當今天下大勢,大雍也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故而,此番是讓你降我,而非降朝廷。”

在兩人說著兩三句話的功夫,管釗又滑下去半尺多。

不過管釗聽了李長道的話,卻是露出一抹異色。

這時李長道又道,“你若不降,我只能殺入關城,屆時只怕留不下幾個降卒。你若降了,跟隨你的那些將士也有活命機會。”

說完,李長道遞出了星雲棍。

說起來,管釗作為一個武力能媲美二三個百人敵的強力武將,如今卻只是個小小營將,本就在天香教中受到了打壓,過得並不如意。

如今天香教教主徐鴻昌又死在了女人身上,高層也為爭奪皇位一分為二,讓天香神國裂開。

這般情況,管釗實在看不到天香神國取代大雍的希望,心裡早已對天香神國失望透頂。

於是,聽了李長道最後一番話,他稍稍猶豫,便鬆開了刀柄,用右手抓住了星雲棍——如此捨棄兵刃,也是讓李長道放心。

抓住長棍後,管釗只覺得一下就被拉了上去。再見李長道神色輕鬆,對其一身巨力更感驚駭。

他抱拳道,“在下管釗,多謝救命之恩,不知恩公姓名?”

“利郡團練使李長道。”

管釗還想再說什麼,李長道卻道:“烽火臺另一邊已經打起來了,管兄弟還是趕緊去讓你的人住手吧。”

原來就在兩人打鬥時,跟隨李長道的一百多精銳蠻兵,也從陡坡爬了上來,到了烽火臺二三十步處遭到管釗親兵及守卒的箭雨阻擊。

不過這些蠻兵都持有藤牌,又都有十人敵的武力,不僅沒有因為地勢吃虧,反而跟烽火臺上的幾十人打得有來有回。

管釗心知,有李長道在他便是反悔也難以保住析山關,況且他也不是那種出爾反爾、恩將仇報之人。

當即大聲道:“速速住手——我已降了!”

聽到這話,烽火臺上的一夥親兵和幾名守卒先是微愣,隨即竟都感覺心中輕鬆起來。

方才他們雖沒見到李長道與管釗打鬥的場景,卻也透過爬上來的蠻兵,知道此番來敵絕不好對付,搞不好他們全都要交代在這東峰上。

況且,天香神國裂開之事,對底層士卒心氣的打擊也是極大的——這些士卒跟管釗一樣,覺得未來一片灰暗,沒有了之前對“新朝”的憧憬。

隨即,管釗又讓親兵、守卒都扔了兵器。

李長道則跟管釗說了句後,讓蠻兵將這幾十人手臂都捆在背後,倒是沒對管釗做限制,只讓他跟在身後,一起沿著狹窄陡峭的山道往關城下去。

這山道上自然也是有守卒的,見管釗跟在一個陌生武將身後走來,後面還有一連串的雍軍,都呆住了。

待管釗說明投降之事,這些人便也都棄械投降,接受捆綁。

就這樣,李長道帶著管釗很輕易的來到了析山關東城牆。

因管釗在營中威望極高,又頗受愛戴,再加上其他將士也都對天香神國高層失望透頂,於是很快便都在管釗的命令下投降。

此前,李長道在營中佈置任務時,曾跟負責指揮主力部隊的劉治武、姚世選、彭萬里等人說過,待他殺入關城,放出響箭訊號,主力再蟻附攻城,之前只需用強弩、弓箭牽制關城南牆上的守軍即可。

此舉本是為了減少山字營在攻城戰中的傷亡,如今卻也變相減少了管釗麾下的傷亡。

在管釗麾下將士都投降後,李長道略作了解,便知道方才的“攻城戰”中,管釗麾下有二三十人被強弩弩箭和弓箭射殺。

山字營這邊亦有三名弓手死於守軍箭下,傷者則多達二三十人。

可見之前雙方對射,一邊有弩箭之利,另一邊則有地勢之利,雖不曾短兵相接,卻也打得頗為激烈···

山字營迅速地接手析山關。

因管釗麾下將士都是投降的,沒有負隅頑抗者,綁人又需要很多繩子,且後面不可能一直綁著——即便是俘虜,也得自己用手吃飯,不可能讓人喂。

況且,管釗和其麾下千餘將士嚴格說起來是降卒,而非俘虜。

再加上山字營人數遠比這些降卒多,李長道便命人收取這些降卒的兵刃、盔甲後,將他們集中在關城內的營房區看管起來。

又將降卒中的卒正、卒副以及夥長都集中起來,單獨軟禁在另一處大院中,嚴密看管。

隨後便將管釗帶在身邊,檢視析山關儲存的各種物資。

析山關是個軍事關塞,裡面並無百姓,所以各種建築也都是功能性的。

管釗帶著李長道來到倉庫區後,介紹道:“如今天香神···天香教內正發生糧荒,因此析山關只儲存了一營兵馬半月所需的糧草,如今只剩三百餘石糧食。”

“上面倒是給了不少銀錢,都由我保管,用於戰前提振士氣、戰後犒賞有功將士。如今還剩白銀五千餘兩,銅錢一萬三千多貫。”

“此外,還有兩百多匹布料···”

姚文亮帶著徐文卿等幾個文佐跟在李長道身後,隨著管釗介紹完,當即進去統計一個個倉庫中的物資。

像糧食這種對部隊極為重要的物資,都是直接讓人拉去交給輜重都保管。

如銀錢、布匹這種量少而價值高的物資,同樣由輜重都保管——如今山字營規矩可是跟過去的鄉勇營不一樣,李長道又完全掌握財權,倒也不必再去私吞繳獲,而且要剎住以往從鄉勇營帶出的這股風氣。

析山關不大,山字營加上管釗麾下千餘人若都住在裡面,便很擁擠了。

況且,李長道後面還有裴慶年等幾個營的利郡兵馬呢。

於是,在輜重都將關城內山字營需要的物資都拉走後,便按其命令,在關城北面尋一合適地方,安營紮寨。

他則帶著管釗及一哨親兵前去向裴慶年彙報此戰結果及“經過”。

···

···

裴慶年既決定連夜奪取析山關,他更是在營中等候山字營攻打析山關的結果,其他四位營將自然也不會休息,如何思源、鮑國柱甚至等著看李長道笑話呢。

於是,當李長道帶著一哨親兵返回時,這幾人便都知道了。

他們沒在營中等多久,便得裴慶年親兵傳喚,前去大帳議事。

鮑國柱已收拾好形容,在半路上碰到何思源,便壓住嘴角竊笑,嘆道:“何校尉,那李長道這麼快就帶著親兵回來,只怕真被你料中,山字營也敗在了析山關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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