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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遇見雲中龍與鞏固,被鞏固上了一課

屈亦成沒有理會這些人。喝著啤酒看窗外的山水煙雲。

大胖子正是四海建築公司的鞏固,他看到屈亦成沒有讓座的意思,火就竄起來了。本來對他就恨的癢癢的。主動在屈亦成面前坐下,拋過一根菸,說道:“是屈科長呵?”

屈亦成斜眼看看他說:“什麼事?”

鞏固笑笑說道:“你看兄弟,我有朋友要來吃飯,沒了合適的桌子,你能不能行個方便?放心,你的飯錢我請了。”

屈亦成見他說的客套,剛想點頭,鞏固後面的大漢上前喝道:“你他媽的磨嘰什麼,滾開!”

屈亦成剛欠起身又坐下,看著窗外繼續吃飯。

鞏固本來也是耐著性子,見如此,朝大漢一點頭,自己笑眯眯退到一邊,大漢上來扯屈亦成的衣服。

屈亦成閃躲讓開,也喝道:“你想幹什麼?”見大漢蒲扇大的右手來扯自己的左肩,人站起,右手趨勢扣住他右手腕,左肘已然抵住他腹部,喝道:“別鬧事!”。大漢橫慣了,左手掄起朝屈亦成拍來,屈亦成腰一用勁,左右手同時發力,大漢感覺肚子劇痛,人已經摔了出去,跌倒在兩米開外。大廳一片驚呼。

大漢爬起來罵著衝上來,卻聽見後面有人叫了一句:“鞏總,怎麼了?”

鞏固一看來人,立即制止大漢,一臉笑容迎上去,屈亦成見是雲中龍。

雲中龍徑直走到屈亦成面前,親熱的說:“是屈科長,怎麼一個人在這?”

雲中龍髮型收拾的很乾淨,一件樣式時尚的灰色風衣,人更顯得挺拔精神。

屈亦成句“我今天休息。”就要走,雲中龍拉住他指指桌上的酒菜,說道:“你還沒有吃吧?一起一起。”然後對鞏固說道:“鞏總,你請我吃飯卻為難我兄弟,什麼情況?”

鞏固笑容可掬說道:“誤會了,誤會了。一起吃、一起吃。”

雲中龍見屈亦成不情意的樣子,拉住他手說道:“你看,我最近忙的要死,也沒有空請你吃飯。今天既然遇見了,正好聊聊。”

屈亦成不好駁他面子,只好坐下。

大家坐下,雲中龍看到四個花枝招展卻十分俗氣的女子,討厭的皺眉擺擺手。鞏固讓大漢帶她們另外開了一桌。

雲中龍這才轉向鞏固,笑道:“不打不相識。大家以後多來往。鞏總今天帶我上哪打獵?”

鞏固這才指著身邊的一個人,介紹說:“這是張二林張總。張總,這是我說過的雲中龍,我好兄弟。”

張二林趕緊上來雙手握住雲中龍的手,雲中龍知道他弟弟張大林是父親的秘書,卻假裝什麼也不知道。

大家在屈亦成的餐桌旁邊坐下,鞏固推雲中龍坐首位,雲中龍卻硬拉屈亦成坐了。

上來的菜多是山珍野味,雲中龍卻自己帶了兩瓶茅臺酒,開啟給大家倒。

屈亦成捂住杯子說開了車。心裡卻又想到了花橋、楚田一河兩地,為什麼差距這麼大。就問鞏固道:“鞏總是楚田人還是花橋人?”

鞏固人聰明,笑了說:“我是楚田人,可從小在花橋的外婆屋裡長大。屈科長是問為什麼楚田人生意這麼興旺,花橋那邊卻這樣蓑吧?”大家都笑了。

雲中龍說道:“屈科長你不知道,這裡有句話叫‘木頭賣木頭’,是說花橋人又蠢又笨,只曉得上山砍木頭,賣給楚田人。賺的只是苦力錢。到了楚田,稍微加工一下,賣到全國各地,利潤就翻了不知多少倍了。哎,章總,我可不是說你呀。你是靖遠的人才呀。還有你哥哥。”

屈亦成問:“花橋人不會自己去賣麼?我看了下那麼多加工廠,就是很簡單的加工手藝嘛,一看就會的。”

鞏固說:“木頭哪裡都有,可是要賣出好價錢卻不容易。”

他有意在張二林面前賣弄,說道:“我公司下面有個專門做木頭生意的分公司,主要做三大塊,一是我的建築要用的模具板、腳手架用的竹子,二是給傢俱廠做傢俱用的木材,三是竹木工藝品。這些所有的原材料都是從靖遠來的。比如說最便宜的做模板用的松木,一方料是三百塊,包括從山上砍下的工錢、運費、辦通行證的費用。我做成模板賣出去,一方料折算能賣到六百五。這還是最不賺錢的生意。山上有許多采伐後留下的樹根,山民都嫌挖出來當柴燒都費勁。可是市內的工藝廠會去收來,十來塊錢一個。加工成功夫茶盤、盆景等,隨便都是上千上萬的。”

大家又笑了。

鞏固得意的說:“就是呀。到外面找門路拉關係,是楚田人的強項。只要有用,什麼關係也找的到,什麼人都結識的了。西蕪人太木,又窮,手頭上沒錢,做不了這個,只能光賣木頭了。”

鞏固酒多了,放肆起來了,指著屈亦成說道:“你呀,迂巴了。聽說很衝,可是有用麼?你別不服氣,我問你,你是東江大學的吧,楚南市有一些領導也是東江大堂畢業的,你知道嗎?”

屈亦成一時間無語。

雲中龍心裡有些幸災樂禍,口裡卻說:“屈兄弟是大才,怎麼像你這麼只有銅臭氣。”

雲中龍拉屈亦成一起去山裡打野雞,屈亦成推說有事走了。

鞏固指著他的背景笑道:“這小子就是一根筯,專門找人家的不痛快。一副死相擺在前。”

鞏固今年40歲,出生在偏遠山區。二十歲時還在建築隊擔泥桶當學徒,據說偶爾被遊方的算命先生看了他的像,很是惋惜,說他本是彌勒佛轉世,可惜嘴巴長的有些走樣,成了豬八戒投胎。給他批了八個字“前世放債,今生收賬”,榮華富貴是跑不了的。鞏固聽了大喜,把身上僅有的五塊錢給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喜滋滋、另外一句話就咽回去了:“左眼酒色財,右眼血光災”。

因為報酬豐厚,先生用通俗易懂的語言指點了他:“在社會上混,最要緊的,是知道你求的人想要什麼。”

鞏固茫然的說:“這怎麼能知道,我又不是別人肚子裡的蛔蟲子。”

算命先生哈哈大笑:“都是人,人的想頭都差不多,你在想什麼,別人也在想什麼,只是程度深淺高低不同罷了。比如你想女人吧?別的男人也一樣,就這個理。”

這個從此再也沒有見過面的算命先生,成了鞏固的人生導師和精神領袖。十多年後,已經是富翁的他,暗自總結了自己的人生格言:最要緊的,是知道你求的人想要什麼。

現在,除了要擺平在外頭包養的三個女人,最想擺平的事,是拿到工程款和和“歐洲風情”的專案。

屈亦成坐上自己的車,人有些困。聽到身後傳來手扶拖拉機的轟鳴聲,開拖拉機的黃二豹看到屈亦成恭恭敬敬的說:“前面就到了鎮裡,想請你吃晚飯。”

屈亦成趕忙推辭。老實巴交的黃二豹顯然很少求人,頓時一臉通紅,喃喃道:“也沒有什麼事,交個朋友麼。”同行的另一個黑瘦的青年漢子也一臉的期待,又惶恐不敢說話。黃二豹介紹說他叫柳豐年。

屈亦成說好好。

兩人喜形於色,在路邊一個小店停了車。小店木板牆壁,茅草屋頂,牆壁上用白漆寫著隸書體的“楚韻餘味酒家”幾個字,進去定了四個菜,要了一壺谷酒,裡面泡著楊梅、紅豆杉子,顏色通紅。

屈亦成推說開了車沒有酒,心情鬱悶,吃著有些鹹的菜,感覺口味不錯。

黃二豹不太會待客勸酒,自己先喝了個面紅耳赤。說道:“小哥一看就知道是有學問的人,又在銀行高就,給我們點撥點撥,怎麼貸款、怎麼談生意。”

屈亦成哭笑不得,感覺自己是在騙吃騙喝。如實說道:“我只是在銀行做大堂,哪裡懂什麼貸款、生意?你們找錯人了。”

黃二豹仔細端詳了屈亦成一下,搖搖頭說道:“小哥開玩笑了。你是一幅福相。鷹鼻兔耳星目劍眉,風水先生說的,這是有出息人的樣子。”

屈亦成想笑卻笑不出來,調侃道:“我印堂發黑,運氣不好。”

黃二豹真的又認真看看,點點頭說道:“貴人自有天相的,肯定能時來運轉。”

屈亦成的心情被逗的開朗了幾分,就說:“你們的資源這麼多,可惜便宜了楚田鬼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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