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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明倫堂,說賺劇

在沒有來到宋朝以前,他是想當然的認為這個時代會喜歡這種白酒,哪知道現在是一個溫和的年代,人們都是溫而有序的生活著,咋一接觸這種烈酒,根本接受不了。

既然如此,就把這蒸餾酒再次進行蒸發提煉,做成酒精,與硫酸合成乙醚之後就存在了一些小瓷瓶裡,他打算以後能做個麻醉劑來用。

他弄好這高科技玩意打算試試效果,於是讓遊明過來在小瓷瓶上聞聞,結果接下來的過程弄的眾人雞飛狗跳。

因為遊明聞了之後,只是問了一句這麼小瓶裡裝著什麼酒,然後就立刻被撂翻了,一頭栽地上人事不省。姚劉二位師傅本來還在看稀奇,看到遊明一頭栽地上之後大吃一驚,又是掐人中又是準備喊大夫,韓清制止了眾人。

其實他心裡也是打鼓,這東西如果量大了會死人的,剛弄出這玩意就害死了自己的車伕,這可是鬧出大烏龍了。好在遊明過了好大一會兒醒了過來,眾人才放下了心。

自從東京城來到了應天府,韓清帶來了幾罐子高度酒和幾個小瓶的乙醚,如果有個磕碰擦傷用高度酒消毒,乙醚是作為備用。

現在看到呂大棟如此的公報私仇惹人恨,韓清就打算把這乙醚用在他身上,但是具體怎麼個操作一直還未想好。

過了幾天之後,明倫堂再次的打掃一遍,並撒了水作為清潔,把學生們的桌椅都搬到靠牆的位置排成及幾大圈,準備開始舉辦巡學宴。

中午吃過午飯之後,眾學子們都到了明倫堂,挨個找座位坐下,然後就等著巡學宴的開始。

戚主院作為德高望重之人坐在首位,其他講師教授都坐在兩側,這個時候人們的時間觀念都比較好,都是早早地到了堂裡。

由於義智苑的學子們已經算是在各個學子們掌握的最多學問,所以義智苑也成了參加科舉考試的生力軍,為了能讓這些生力軍掌握的更加徹底,所以每年的巡學宴中都是這幫學子唱主角,計算、道義、斷案、診療、書畫皆是要逐個出來亮相的。

作為低階的德學苑徳信苑等學子,一般是作為跑龍套的在上面扮演犯人或者病人,等候義智苑學子根據現場的發問來進行各種判斷。

隨著一聲磬響,巡學宴開始了。

對於這種聚會,韓清知道少不了那一套前面的流程,先是講清楚規則然後就是德高望重的貴賓發言,對學子們如何如何鞭策教導一番,定要不負重託努力實現抱負云云。

果然先是姜執事按照慣例站出來當眾宣佈了巡學宴的規則,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之後,就請戚主院站起來講話。

韓清顧不上聽戚主院講話,悄悄地問了旁邊的吉成,看看蔡齊準備的怎樣了,等得到肯定答覆之後就滿意的點了點頭。

先上場的是道學的學生,有人打扮成師長模樣聆聽學子關於道德經的背誦,其中有學子故意曲解一下聖人的言語,作為師長要立刻打斷,並要背誦大段的文章來教導學子。

眾人下去之後接著上場的就是書畫學的學子們,有人張開了大紙現場作畫,也有幾個學子正在揮毫潑墨準備書法展示。這裡面值得稱道的是作畫的學子確實是比較厲害,旁邊禮信苑的兩三個學子扮作遊山玩水之人,站在場中央開始透過言語對話形式講著自己看到的景色,旁邊畫學的學子就根據聽到的描述開始當場作畫。

等畫作和書法全都完成了,就當眾展示給眾人看,贏得一片叫好。戚主院高興地接過來表演學子的課業簿,打了一個甲等。

等眾人退去之後,只看見錢升榮扶著蒙著頭的蔡齊上了場,丘乙扮作醫者則是已經坐在場中央的桌子上等候。

“大夫啊,快救救我吧。”蔡齊有氣無力的哼哼著癱坐在丘乙跟前。

“說一下病情。”丘乙和顏悅色的看著坐在地上的蔡齊說道:“究竟是哪裡不舒服?”

“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蔡齊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學子扮的還挺像個病人。”醫學的掌教戴本堂對著旁邊的越涼公笑了笑說道。

“可是昨日吃了什麼不淨的東西?”丘乙問道。

“不曾吃過什麼不淨之物,我娘平日裡做的粗茶淡飯而已。”

“可是有增加過新鮮的未品嚐過的飯菜?”

“不曾有。”

“那可是昨夜受涼了?”

“未曾受涼。”

“那你是哪裡不舒服呢?”丘乙問道,按照這種回答,那什麼病也問不出。

“剛才說了啊,渾身上下不舒服。”

“伸出手來,診一下脈。”丘乙對著低頭趴著的蔡齊惡狠狠地悄聲說道:“想幹什麼?不好好做戲搗什麼亂?小心我上報給師長讓你吃掛落!”

蔡齊也不答話,仍舊是低著頭伸出了手臂搭在桌子上,丘乙看到手臂白的有些不正常就說道:“定是在哪裡受了傷,失血過多,瞧這手臂都是慘白了。”

“不曾受傷過,我天生就是這樣。”

“天生?”丘乙看著白白的手臂說道:“這明明就是失血過多引起的症狀,怎生還天生如此了?莫要胡說。”

“我本來就是天生這般模樣,本來就沒有受過傷嘛。”蔡齊說完掀起了頭上蒙著的布坐了起來。

丘乙本來正在對蔡齊惱火,看到他掀起了懵頭的布,嚇得一個側翻跌落下了板凳,然後又慌忙的爬起來看著蔡齊說道:“這...這是個什麼東西?”

只見蔡齊滿頭的白髮之外,眉毛眼睫毛也是白的,脖子和臉部也是白的,把近距離觀看到這一副面孔的丘乙嚇趴了。

周圍的學子看到丘乙跌落板凳之後,立刻鬨堂大笑起來,然後看到了蔡齊的扮相也是好奇不已,嗡嗡嗡的交頭接耳起來。

“肅靜!肅靜!”姜執事用一個方木塊敲著跟前的桌子喊道。

等周圍學子安靜下來之後,丘乙坐在凳子上看著蔡齊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天生的!”

“你...你天生的就這般模樣?一派胡言!”

“大夫啊,小老兒可以作證,我家大郎真的是天生這般模樣。”錢升榮在旁邊幫腔道。

丘乙狐疑的看了看錢升榮,又看了看蔡齊,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天生這般模樣怎麼不去治?”

“廢話!這不是來找你治嗎?”

“你...”丘乙一時語結,然後惡狠狠地看著蔡齊悄聲問道:“你這是鬧哪般?”

“找你治病啊。”蔡齊翻了翻眼睛說道。

“哪有這種怪病?你這是搗亂。趕緊找個理由下去,要不然我一腳踹死你。”丘乙怒容滿面,悄聲的嚇唬蔡齊。

“蒼天啊大地啊!”蔡齊跌坐在地上大聲號哭起來:“得了這種怪病前來就醫,想不到碰上了惡醫,不但治不了我還要殺我啊!”

蔡齊這一號哭,戴本堂那邊趕緊站了起來,旁邊的越涼公則是拉住他道:“城明兄莫要著急,看看再說,數年來一直未見過這般做戲。”

戴本堂,字城明。聽到越涼公的話也就又坐了下來。

“我什麼時候要殺你?你這惡人純屬來搗亂的。”丘乙氣急敗壞的說道。

“蒼天啊大地啊!小老兒證明,剛才確實聽到這惡醫說是要踹死我家大郎啊!”錢升榮也是跌坐在地上雙手捶地號哭起來,“大郎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啊,我和你堂姑而立之年才有了你,結果生下來就這一身怪病,聞聽到丘乙大夫乃是懸壺濟世之人,便領你來尋找丘乙看病,哪知道病看不了還要殺你,我苦命的兒啊。”

錢升榮將蔡齊摟在懷中一起放聲大哭,嚎聲震天,悲慘的情景讓學子們一個個都看傻眼了,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在巡學宴,肯定以為是真的一般。

戚主院和孟元公等人都站了起來,驚奇的看著這一幕,搞不清這是個什麼狀況。

以往巡學宴裡碰到醫科這一學的做戲中,都是學子假扮病人,訴述自己得了什麼病,哪裡不舒服,吃過什麼喝過什麼,受過驚嚇與否,然後等著醫科的學子裝模作樣開方抓藥即可,可是今日這般做戲卻是奇之又奇,哪見過做戲做的還嚎哭不已的,更別說二人扮相十足十的像。

丘乙則是又急又慌又惱,急忙解釋道:“我什麼時候說要踹死你了,趕緊起來。”

“剛才就是你說的!”蔡齊和錢升榮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我...我...我是說你們來這裡純屬搗亂的!”丘乙急著辯解道。

朱說剛開始也是看著場上表演好笑,可是看到這裡時候有點擔心的問韓清:“會不會太過了啊?那丘乙看似診斷不出還惡語相向,別是要被懲治吧?”

“你管他那麼多。”韓清滿不在乎的說道:“他和呂大棟狼狽為奸整我們怎麼不說?”

“可是那也僅僅是安排了掃地灑水多了些,課業佈置重了些,不至於讓你們懲治到逐落到下面的學苑吧。”

“已經演到這個地步了,攔不住了。”韓清看著場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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