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果兒的志向
“肯定有！”果語冰堅定地回答了一句，然後解釋道：“目前精靈法陣方面，是各種外接型裝置和內建型裝置各佔半壁江山，而對於它的發展，我的猜想是，能不能將這種精靈法陣，在精靈某次突破的時候，使其融合成為精靈的天賦。
若是這點可以做到的話，那可不可以反過來，先以能量型別的精靈入手，以法陣的形式，帶給召喚師增幅，從而開拓出一門新的戰鬥方法。”
張凱：…
與震驚的張凱不一樣，向戰聞言眼光一亮，這不正是官方所設定的攻克方向嗎，果語冰所說…也是一條未曾設想過的道路。
“那你的進展如何？”向戰感興趣道。
“額…”果語冰頓住了，想到自己的情況，有點臉紅，“一開始，就，遇到了瓶頸。”
“哪一方面？”
“無法將由各種材料製成的法陣融入到精靈核心能量中去。”果語冰有些自暴自棄道。
“啊？什麼意思？”張凱有些聽不懂了，之前向戰和果語冰所說，他還能多多少少理解點意思，但果語冰這句話讓張凱徹底懵了。
果語冰無奈的看了張凱一眼，解釋道：“這就像是人體發育到某個階段的時候，會發育男性女性的特徵，以這個來大至比喻精靈突破的情況。
而我想要做的就是，在這個時候，將，嗯~電磁爐？融入到身體裡面去，並且還要讓它發揮出原本的功能。”
張凱：…
做不到，怎麼想都做不到吧。
張凱瞬間就否決了這個猜想，但看著果語冰躍躍欲試的樣子，以及向戰有所認同的表情。
張凱：…
這特麼都可以？
我們...是同一個種族嗎？
抱歉，我給人族丟臉了。
“不是，這真的可以做到？”張凱一臉不敢置信。
“將你的精靈書召喚出來。”果語冰見張凱一臉疑惑，便開口說道。
張凱下意識的將自己的精靈書召喚了出來，不解地看著果語冰。
“它現在是固體嗎？”
“是啊。”
“收回去，”見張凱將精靈書消散掉之後，果語冰繼續說道：“它是不是進入你身體裡了。”
“是啊。”
“那它還有原來的功能嗎？”
“有，有吧？”
“什麼叫有吧？有還是沒有？”
“有！”
“那為什麼精靈書可以，精靈法陣就不行了？它倆的區別不過一個是人族研究出來的，一個是自然凝聚的。
憑什麼人族自己研究出來的就做不到？
我們人族到底哪裡差了？
要知道，自精靈出現之前，我們掌控了火源，掌控的雷電，掌控了光，掌控了看不見摸不著的訊號。
可自從精靈出現之後，我們卻被逼迫在這一隅之地，時刻應對著不知何時會爆發的精靈戰爭，在和平的表象下自我催眠一般的活著。
來路不明的力量可以用，但不能成為我們的核心，精靈也好，契約精靈的精靈書也罷，都是如此。
我有一個志向，那便是有朝一日，只有在動物園裡可以看到野生精靈，而剩下的精靈，都是人工培育出來的。
也許有些殘忍，不過這才是種族戰爭！”
這一刻，張凱看到了果語冰平靜眼神中綻放的，那飽含熱烈期望的光。
至此，他才終於明白，在類似果語冰這樣的人眼中，究竟包含著如何的信念。
也是這一刻，向戰看果語冰的眼神變了，不再是看傳承者，後輩的眼神，而是好似在看著一個與他同等階位的科研工作者。
“好，這才是科研精神。”向戰樂呵呵的應了果語冰一句。
“額…您是？”果語冰這才反應過來，她好像還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嘛，當然是這個研究所的所長了。”向戰樂呵呵帶著些得意的語氣說道。
“額，您是所長？”果語冰有些不解道，
所長不應該是向院士嗎？
但轉而想到院士的研究工作畢竟非常忙，官方安排一個人來管理一些運營上的問題，也算是相得益彰。
“那，我能進入這個研究所進修嗎？需要什麼手續，或是考核之類的？”果語冰隱含期盼的問道。
向戰輕笑了一下，開口道：“你的考核已經算是過了，如果你真是想的話，隨時都可以來。”
“真的？”
看著果語冰滿臉驚喜的樣子，向戰點頭道：“當然是真的。”
“不會是給別人打下手之類的吧，”興奮之餘，果語冰還是有所猶豫道。
“當然不會，這樣吧，文德。”向戰說著，朝著不遠處的文德招呼了一聲。
文德聽到之後，小跑了過來，“老師，有什麼吩咐？”
“這位是張老闆的同學，你們已經見過了，她的天賦…不次於你，等她來進修的時候，就暫時規劃到你的小組吧。”向戰吩咐道。
“好的老師。”文德應了一句，扭頭看著一臉驚訝的果語冰，“恭喜果語冰，你透過了老師的考核。”
“老師？…您是？”果語冰心裡有了猜測，言語間因為激動也有些結巴。
“嗯？我是研究所所長啊，哦，也許你對這個名字更熟悉一點，我是向戰，官方精靈科學院現任院士，主攻精靈能量方面，對其他領域也有所涉獵。”
果語冰：…
“這…您…我…”果語冰聞言震驚的瞪大雙眼，滿臉的不敢置信與驚喜，都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見果語冰這副樣子，向戰滿腦門子問號，“張凱這傢伙沒跟你說？還是他不知道我的身份？”
果語冰聞言總算是反應了過來，置氣的白了張凱一眼。
“我…沒說過嗎？”張凱疑問道。
“沒有！”
“額，好吧，可能是我有所疏漏了。”
“你…哼。”
果語冰並沒有太過生氣，只是對張凱偏偏忽略了這個問題有所鬱悶，並且有所慶幸，慶幸她沒有質疑剛才向戰說的話，否則現在她就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丟人丟大了啊。
看著果語冰這嬌憨的樣子，張凱和向戰對視了一眼，同時樂了起來。
…
…
還是那個熟悉的休息區，張凱和向戰來到這裡坐下後，開始聊一些關於果語冰的問題。
至於果語冰，則是被文德帶著去辦理一些身份登記的事情。
對於向戰問她多會兒能來的話，她興奮的表示隨時都可以，甚至如果可以的話，她今天中午辦理完手續之後，下午就跟著文德展開工作。
轉回休息區，向戰坐下後，看著一旁的張凱感慨道：“你這傢伙總算是辦了件好事兒，給我送來這麼一個天才，也得虧你小子記著我的好。”
“可別，向大哥，額，那，那個果兒她，只是暫時來你這裡進修一下。”張凱尷尬道。
“嗯？這是為何？我沒看她有所牴觸啊，為何只是暫時？”向戰不解道。
“嗯…”張凱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將自己想要開一個研究所，以及果語冰答應自己的事情告知了向戰。
只不過，這回他的口氣有些猶豫了。
為了自己的事情，浪費果兒一個這麼有天賦的人才，是不是有些…自私了點。
從向戰的反應來看，他對於果語冰抱的期望可不低。
實在不行…
“啥？你要開研究所？受什麼刺激了？”向戰一腦門的問號。
“額，”張凱猶豫了一下，想到向戰對自己的幫助，還有他對自己的態度，思考了一下之後，還是對向戰稍微的透露了一些想法。
“這麼說吧，向大哥，每個人都有一些他自己的秘密，而區別在於，一些人將他深深的隱藏在心裡，從不告知於人，只是默默的使用。
而另外一些人，則是將這個秘密用包裝將它掩蓋起來，從而迷惑人的視線。
我屬於後一種，因為我覺得，除非不使用，否則一旦使用的話，埋藏著秘密經不住有心人的調查，反而不如用包裝將它掩蓋起來，迷惑有心人的視線。”
聽著張凱的解釋，在看張凱鄭重的表情，向戰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這和果語冰有什麼關係？”
“……
……
因為除了她和另外一個女孩，我再也找不到可以信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