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被封夜夜十八郎,厲害了!
往事如煙,煙消雲散,那夜在網咖後巷所發生的事尉遲冷楓把它當做給天道的“投名狀”。
他是有點“毛病”在身上的。
只要一發怒、一激動,眉心便會灼熱,而後眼前所見便都是魑魅魍魎了。
那夜亦如是。
要不是他們作死,他們原本可以不用死。
奈何他們執意出爾反爾,將父母留給他的唯一的電話手錶踩得稀碎,讓他最後的念想化為了泡影。
“不可原諒!”
他聲音低沉得可怕,擺明了是警告。可惜這沒能讓他們有所收斂。
他們依舊囂張,說如此這般才會讓他長記性,以後唯他們馬首是瞻。
“你們知不知道毀的是什麼?”
是區區電話手錶嗎?
他在質問,他們卻還在嘲笑,捂著肚子笑,笑他是傻瓜。
風來得特別急,吹得巷子裡的破窗打在鐵楞上哐當哐當,一下子烏雲蔽月,連路燈都同步熄滅了。
他們面面相覷,發現驟然間便身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當中,唯獨前方一抹紅色照亮了一雙幽暗的眼。
“什麼東西?”
他們從未見過這樣的情形。
幽火懸空跳躍,卻並非“傳說中”的藍色,而是紅色的,紅得像血。
“鬼啊~~”
“鬼火”在尉遲冷楓的眉心中燃燒,讓他變得凶神惡煞,格外可怖。
“你、你是個什麼、什麼東西……”
“龍?或……麒麟?”
總之不是人。
“啊啊啊啊……”
他們淒厲的慘叫讓他變得興奮,張開血盆大口一下一個。
原來囫圇吞棗也是極其美味的,起碼容易填飽肚子。
其他人想跑?
游龍擺尾奉上,隨即剔肉削骨,咬得嘎嘣脆,讓鮮血濺在爛牆上開出一朵朵鮮豔的紅花。
或許是吃飽了,或許是血水解渴,抑或是殺伐的快意,在他吃幹抹淨之後火種熄滅,恢復了平靜。
風還在刮,只是不似剛才那般劇烈了,緩緩帶走了空氣中的血腥氣。
他打著飽嗝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管不顧地踩在鮮血、碎肉築成的泥濘裡撿起了碎成渣渣的電話手錶。
它適時地叮鈴鈴叫,來電了。
“喂!”他迅速接起,卻沒能聽到對方的聲音,而是被送入到了平行世界,直至百年後來到了這兒。
這兒……
“這兒是哪兒?”
尉遲冷楓以為尚在網咖後巷,結果……
“九華君,朕錯了。”
有人滿臉橫肉地湊了上來,柔聲致歉,眼中滿是愧疚。
尉遲冷楓艱難抬眼……
眉蹙春山,眼顰秋水,她的雙眸透過皮相表面的層層裹挾顯得深邃而優美。
尉遲冷楓甚至有點兒被驚豔到了,可一放眼整張臉他又差點吐了。
“對不起……”
他也不想以貌取人,就是隔得太近他放空不了思緒無法忽略掉她的團團大臉,只能隱隱作嘔。
“九華君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她聲音悅耳,如黃鶯鳴翠柳,又如珠落玉盤,清澈得讓人以為是泉水在汩汩流淌。
“好暈。”尉遲冷楓穩定住心神,重新迴歸到了九華君的身份上來。剛才場景轉換太快,他暈頭轉向。
他緊閉雙目,蹙眉扶額問她發生了何事。
時間靜止,萬籟俱寂,無人回應。
“人呢?”他甩甩頭清醒清醒,面前模糊的影像終於清晰,“君上?”
只見那兩三百斤的女子眼神迷離,鼻血流濺,一副醉酒模樣。
“君上可好?”
“好、好……”
“可君上流鼻血了……”
“朕曉得。”她盯著他目不轉睛,眉眼含笑,“被美到了,難以承受,所以……”
這花痴的神情讓尉遲冷楓心裡發毛,下意識往後退了退,裹緊了身上輕盈柔美的羽毯。
“放心,九華君什麼滋味朕業已嘗過了。不會霸王硬上弓的。”
“??”
“看來九華君對人與事都記不得了。”
櫻藍說這話時顯得意味深長,讓尉遲冷楓不由得猜測原主在這個玄幻世界裡有許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剛穿來這兒,還不想牽扯到什麼仙界紛爭、仙魔大戰。他只想當鹹魚擺爛!
“對,都不記得了,不如君上直接告知,省得我猜來猜去。”
“就是……”
“君上!”
“您不能進去!”
“休要阻攔!君上!”
門外吵吵鬧鬧,有人不顧宮女們的阻攔,執意執劍闖入櫻藍的寢宮。
寢宮內柔曼輕紗,四處佈滿鮮花,每一季都有不同的美綻放。
可執劍之人帶著兇器闖入,哪怕隔著一個外閣,那股子臭烘烘的血腥之氣還是鑽進了內閣當中。
尉遲冷楓不由得皺了皺鼻子,想起了那夜在網咖後巷血流成河的情形。
“九華君在此莫動。”櫻藍一臉正色,“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出簾子!”
不等尉遲冷楓問兩句她便把床榻上華麗的帷幔放了下來,再次告誡說:“莫出來。”
“好。”尉遲冷楓一邊答應一邊拉住了她的手,“且慢。”
他動作太急、太大,櫻藍又“穩如泰山”,迴旋力一拉,尉遲冷楓被帶到了榻下,跪在了她膝下。
尉遲冷楓:“……”
“還沒過年……”櫻藍打趣道:“不必多禮。”
“……”
“何事快說。閣老來了。”
“當心。”尉遲冷楓就這一句,“君上當心。”
剛才他隱約感受到了殺氣。
櫻藍愣住了,要他再說一遍。
“多加小心。”他不介意多加提醒。
櫻藍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後極快的,驚詫化作了柔情,以香吻的形式落下。
她餓狼撲食、猛虎下山,直接把尉遲冷楓壓在了榻上!
尉遲冷楓抻手蹬腿,身軀與四肢迅速石化,唯獨唇舌留有一絲感知,於是春風化雨,“櫻杏桃梨”次第開了。
過後,儘管櫻藍擠得他心肝脾肺腎變形,但他甘之如飴。
嘴中的沁甜與吞噬飴糖一樣一樣的。
他對櫻藍完全沒有陌生感,熟悉的體香甚至讓他放鬆下來,不自覺覆手而上,輕撫她寬闊厚實的脊背……
如膠似漆、水乳交融,他們的吻香甜、清澈,直至灼熱的氣息開始在幔子裡蔓延,有人提劍站在榻邊目露兇光,他們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夜夜十八郎,看劍!”
尉遲冷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