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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風景如詩詩如人,月色撩人人若月

“是奴婢沒有做好!”夜藍和陳飛語同時說道。

“晚上你們跟我入房,你們出點聲音……”秦王政解釋道:“飛語……最好早日讓人覺得被我奪去了!”

陳飛語知道這是趙官人為自己考慮,心裡一陣感動,但是……

“官人,到時候,我們的動靜,會不會……”陳飛語紅著臉說道。

秦王政一愣,知道陳飛語的意思,自己當然不知道會多麼誘惑人,在長社的時候,那位風流倜儻的好友就住在自己隔壁的房間裡,夜晚他找了一個妞兒,那動靜可不小……,不然,自己就算近兩個月沒有碰女人,怎麼會這麼容易受誘惑呢?

秦王政心裡一橫:“沒關係的,就當做練心好了!”

夜深了,天空上的星星依然閃爍著,圍著天空那輪明月俯瞰著大地,大地早就被夜幕籠蓋,黑漆漆的一片,遠方的嵩山只能蜿蜒勾勒出自己的輪廓,山風吹過,一片沙沙的樹葉聲音。

知了無拘無束地叫著,混著遠處傳來的“呱呱”的青蛙的叫聲,還有時不時的鳥叫聲,所有聲音夾雜在一起,混在一起,在這片寧靜的夜裡,共同訴說著初秋的熱鬧。

“嘎嘎……”門開了,裡面的燈光洩漏出來,照亮了外面的一片,打破了這份熱鬧而又寧靜的夜晚,蟬鳴聲少了一些,鳥兒的叫聲好像也消失了一般,整個夜晚,包括空中的明月和星星像是都在注視著打破這份寧靜的門兒一般。

秦王政虎步走出門來,伸了伸懶腰,抬頭望向天空,天空上的星星像是都賊兮兮地看向別處,顯示著深邃的星空。

“噗通”一聲,像是嚇醒了許多安睡的生命一般,青蛙叫的更歡了,知了們更是拼命地展示著嘹亮的嗓門,幾隻小鳥“嘭”的一聲從樹上倉皇地衝起,驚慌失措地在空中盤旋了幾圈,驚疑不定地看著那位製造出駭人聲音的男子,然後發現沒有沒有什麼危險,於是不滿地在空中叫了幾聲。

原來是……秦王政褪去睡衣,急不可耐地直接躍入水裡,由於技術遠不如夜藍和陳飛語,整個人像是平躺一樣摔入水中,濺起無數浪花,雖然是夏夜,但是池水早已冷卻,冰冷的水鑽入秦王政的皮膚之中,給剛才那脹得通紅的臉帶來清涼,帶來冷靜,整個人就像瞬間清醒了一般,頭鑽出水面的時候,雙眸早就已經不是剛才那通紅的雙眼,而是非常清澈的雙眸。

秦王政吐了一口水自嘲道:“還是修為不夠啊,師傅說的沒錯,色慾是六慾之首,果然是最難的!”

一樓一個廂房裡傳出了琵琶的聲音,此時是高山流水,沁人心脾,讓秦王政神清氣爽。

一隻光腳丫子從門內輕輕地踏出來,屋內的燭火將她妙曼的身姿投影在地面之上,清風徐來,燭火抖動起來,地上的人影更是妖嬈地動起來,彷彿要將女子所有最迷人的樣子展現出來一樣。

然後是修長的大腿來到門前,看向池塘裡的趙大官人,嘴角微微一笑,根本不在意此時的山風已經有些冷了,搖曳這雙腿,慢慢來到池水邊。

秦王政抹了一下臉上的水,看向來人,來人揹著光,臉蛋這邊全部是黑影籠罩的,但突兀的身材領秦王政馬上認出了,何人來了,她來做什麼。

“官人,含露可以下來陪你一起戲水,共賞皓月星空麼?”含露一笑,嫵媚動人,顛倒眾生。

秦王政微微一笑:“好啊!”

含露朝秦王政拋了一個媚眼,卻不知由於燈光原因,對方看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更加誘人。

含露雙腳下水,一陣池水冰冷刺骨的勁兒鑽入含露雙腳,並將這股冷意迅速傳到含露的身體之上,讓含露全身打了一個冷戰,臉色驟變。

含露打了一個冷戰,秦王政當然看的出來,自己下水當然清楚這深夜的水到底有多冷,而這冷恰恰是自己所需要的,當初在趙國自己的冬天就是用冰雪搓澡,這習慣到了現在,冬天自己也會用冰雪搓澡,而熱水洗澡大多數是夏日豔豔的時候,很多人不懂,但是自己知道健壯的體格就是這樣練出來的,而柔弱如含露這樣的女子當然受不了這樣的寒氣,自己只是想讓她知難而退。

含露此時當然明白,眼前的官人身體有多麼健碩了,更是期待……

“官人,我們回房,讓奴家伺候你……”含露哆嗦著身體,戰戰兢兢地說……

秦王政的話語到了嘴邊,卻吞了下去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的身姿……

\u003cdiv\u003e這時候一個女子走出來,身著長袍,長髮落於背後。\u003c/div\u003e\u003cdiv\u003e

\u003c/div\u003e\u003cdiv\u003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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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前,夜藍和陳飛語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飛奔出去的趙大官人。

“就差一點……”夜藍非常遺憾地說道。

“沒想到他的忍耐力這麼強,真的差一點!”陳飛語也道,“要是……”

“要是他……”夜藍是看到他出浴的情景的,於是如同引誘般的聲音開啟說道:“你會感謝上天!”

陳飛語不能理解,但是,對於熟讀詩書的陳飛語,當然明白一個道理,老子曾說:“勝人者有力,自勝者強!”而這種情況下他居然還能自勝,可以證明他是一個強人,一個超級強人。

很快外面傳來一聲“噗通”,陳飛語和夜藍相視一眼,二女當然清楚剛才已經到了他的瓶頸了。

“飛語,你說……”夜藍身體完全使不上力氣了。

“怎麼了?”陳飛語腦子都開動不了了,四片眼皮打架。

“含露會不會下去……”夜藍沒有說完……

陳飛語也不知道那兒來的力氣,豁然起身道:“不能讓含露得逞!”

“嗤嗤嗤……”夜藍偷偷地笑:“瞧你,不會真的愛上了他吧?”

陳飛語沒好氣地說道:“他這樣堂堂正正的男人,夜藍姐,你會不愛?”

夜藍頓時有些迷茫道:“說起來,的確,他身上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很吸引人,雖然他很和藹,但不知道為何,我總感覺他身上還有兩種隱藏的氣味!”

“什麼氣味?”陳飛語不明白。

“令人恐怖的威壓,就像他是嵩山之巔,而我們只是在山腳下匍匐的人!”夜藍閉著眼睛想了想說道。

“怎麼有這種感覺?我覺得你感覺錯了吧,哪怕是當今韓王,都不會給我們這種感覺,難道他比韓王還要尊貴強大?”陳飛語搖頭笑道,但和夜藍是好姐妹,夜藍的直覺是很恐怖的。

“還有一種是危險,令人恐懼的感覺,從身上,每一個毛孔,甚至是頭髮絲都能感受到恐懼和戰慄,當時就像每一根毛孔每一根頭髮絲都像嚇直了一般,就像我被他掐住了脖子,完全沒法呼吸……”說著說著夜藍哆嗦了一下。

“是剛才在浴室裡他那陰森森的怒喝嚇到你的吧?”陳飛語安撫道。

“或許是吧,那之後我許久都沒有緩過來。”

“說起來,當時我也有點,只是……”陳飛語,起身,套了一件長袍。

“你真的要去?”夜藍沒有阻止,也沒有力氣阻止。

“那是當然……”

“你怎麼這麼傻啊?”夜藍笑道。

“怎麼說?”陳飛語有些不明白。

“或許你認為含露嚐了鮮,你有點不舒服,但是她要是先拔頭籌,對我們也有莫大的好處啊!”

陳飛語不解道:“為什麼?”

“你想啊,他有幾個夫人,而我們身份……,或許你……但是你的出身依然是溢翠坊,我們很難的,但是含露如果成功,這幾天我們必然有份,那麼我們還有一線機會!”

陳飛語搖了搖頭道:“你不知道,這裡我非常熟悉,只要他入水,就會清醒過來,夜深這時候水很涼,以我們的體質勉強可以呆三十息,而含露的身體卻是最為嬌弱的,她根本受不了這寒氣。”

夜藍眼睛一亮,這說明這位官人身體素質極佳,要是……

“而且,飛語早就做好了為奴為婢的打算,所以應該為主人誠心誠意做事,不該有害主人的想法!”

“那你之前,還有剛才,不也是引誘他?”

“那不一樣,之前我們需要伺候他入浴,而且也是他自己挑選的,剛才也是他的命令,讓我們這樣引誘他的,這在合理範圍內,但是明知道含露會去勾引他,而他本來就是為了練心,作為奴婢的就應該幫助他!”

夜藍聽了想了一會兒,長吁一口氣,苦笑道:“沒想到妹妹比姐姐想得透徹,姐姐受教了!”

此時陳飛語正穿好,拉開簾子,看到剛才他做的位置,一團雜亂,微微一笑,移步出門……

“少爺,房內已經整理好了,可以入睡了!”

含露知道陳飛語的到來,自己已經無法如願以償了,於是起身朝趙大官人微微一福道:“奴家告辭!”

“夜已深,早點休息吧!”

“謝官人!”含露來到陳飛語身邊輕輕到:“就不能再多給姐姐點時間麼?”

陳飛語微微一笑:“姐姐,天黑了,剛才你的那個位置,妹妹真的沒看見,下次,妹妹一定注意,妹妹也想和姐姐一起伺候官人!”

含露一嘆,自己剛才的確找了一個光線照不到的地方,因為,自己不想被他人發現,沒想到……,含露只能鬱悶地離開。

秦王政在水裡翻騰了幾下,陳飛語柔聲道:“官人,池水此時太冷,寒氣逼人,比較傷身體!”

秦王政微微一笑:“此水水溫正好,適合我!”

秦王政連日來的火氣正好需要寒氣消消火,而對於自己冬天用冰雪洗身,這點寒氣又能算什麼呢?

陳飛語看著含露走進門內,發現趙大官人沒有一絲從水裡出來的意思,索性坐在一旁大石頭上,拖著下巴一雙美眸看向趙大官人,對於眼前的人,簡直就像一個迷,自己發現很難理解他。

“官人,明天打算出去走一走麼?”

“嗯,那是當然,你應該對新鄭很熟悉吧?”

陳飛語微微一笑:“陳家雖然是陽翟的,但是來了新鄭兩年多,對於新鄭還算了解,官人想去哪裡?”

“到處走走,新鄭哪裡好玩,哪裡有趣,帶我去看看!”

“好啊!”陳飛語彎起了兩道新月。

“有些事,待會,我們到床上說!”秦王政目光閃爍,狡黠道。

陳飛語臉上泛起了紅霞,畢竟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男人跟自己同床共枕,哪怕自己清楚,目前,他只是將自己當做他練心的工具而已。

門內,含露一聽,卻是雙眸一亮,然後趕緊離開,因為含露知道,今晚自己沒有機會了,不過,將來未必沒有機會,畢竟還有九個月呢。

秦王政當然知道含露走了,自己的話實際上是讓含露聽到的,畢竟陳飛語依然是處女,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而自己也會讓她一直在自己身邊。

湖山醉心居東側大露臺,秦王政看著天邊的紅霞,身旁聾啞侍女拖著盤子,上面是一滿爵酒水,秦王政順手拿起酒水一口喝完,然後將銅爵放下。

此時,山風拂過,湖面被吹起褶皺,帶著湖水新鮮的氣息,鋪面而來,陣陣涼意令人神清氣爽,紅日露出一線,頓時溫暖了大地,山、湖水、樹兒,甚至地上的小草像是得了什麼喜訊似的,頓時精神起來了,揉了揉自己的雙眼,震了震一夜的睡意,抖擻抖擻精神,向滿世界展示著自己驕姿,將自己身上的綠色變得更加閃亮起來,突然間像是所有的事物都像是張開了亮晶晶的雙眼,都活過來一般。

“山東之地果然比我那地方嬌豔多了,醉倒青山碧湖之中,哪有雄心萬丈?”秦王政對於自己這一絲的鬆懈不禁有些嘲笑。

“少爺,船準備好了!”陳飛語走出來,來到露臺邊緣,一躬之後說道。

秦王政輕輕一嘆:“朝霞映湖山,東風拂翠林!果然如此,風景如詩詩如人!”

陳飛語俏臉一紅,這一晚自己很清楚這官人的定力了,如果不是自己早發現他不一般的舉動,都要認為他是個太監了,這可恨的是,他有意無意地還要挑逗自己的心扉,難道他不知自己對他傾心無比麼?

秦王政看陳飛語霞飛雙頰,便知道不可以過了。

“黃金,賈媽媽收走了吧?”

“是的!”

“現在沒多少了吧?”秦王政當然心中有數。

“沒多少了,大概只有四十兩不到……”

“帶上吧,還有,將我的劍帶上,我去船上等你!”

“喏!”陳飛語一彎腰,身子一讓。

秦王政從他身邊走過,然後在陳飛語身旁停住,像是非常關心地問道:“昨晚睡的還好吧?”

陳飛語當然知道是為了為自己才這麼說的,但依然臉上飄起紅霞:“嗯!”

陳飛語突然說道:“夜藍也很滿意,以至於還沒醒!”

“好!”秦王政先走一步,然後才是陳飛語走。

湖山醉心居碼頭,一葉扁舟穩穩地挺在碼頭邊,頂著碼頭上的木樁,老艄翁如同一棵不老松,依然站在另外一頭,長竹深深地插入水中。

秦王政輕輕地跳上船,船紋絲不動,秦王政並沒有坐下,而是雙眼盯著那竹竿看了一會。

“小子謝謝老前輩救命之恩!”秦王政一拱手。

“你小子身手也不錯,看來老夫出手有些多餘?”老艄翁波瀾不驚,像是沒有這回事一樣。

秦王政搖了搖頭:“小子尚小,目前絕對不是蕭刃玦的對手,所以老前輩救命之恩,在下記下了!”

“哈哈哈……老夫縱橫江湖多年,閱人無數,所識之人,唯有一人,讓老夫佩服,沒想到臨走之前居然還能見到你這樣的,明知不敵,卻器宇軒昂,根本不懼生死,如此氣度,絕非凡品,汝師何人?不知可否告知?”

秦王政一愣:“小子幸得老前輩活命之恩,本應告訴老前輩,只是家師臨行之前交代弟子不得對任何人洩露他的身份!”

老艄翁沒有意外,江湖上很多奇人都是這樣子的,但還是有所失望。

“昨日蕭刃玦的話,你不記得了?”老艄翁提醒道。

“前輩的意思是他在溢翠坊外面會等著我?”秦王政也是一點既透的人。

“你難道不知道蕭刃玦心胸狹窄,對於殺徒之仇,他會不報?”老艄翁反問道。

“殺徒?”秦王政一愣:“是他自己殺的……”

“但是因為你來,他不得已……”

“所以就算在小子頭上?”秦王政突然明白了昨日蕭刃玦為何要殺自己了,居然還有這種想法,這簡直是……

“蕭刃玦就是這樣的,你師父沒跟你說過?”老艄翁皺了皺眉頭,幾乎江湖中人都認識蕭刃玦。

秦王政賊兮兮一笑,笑得像個痞子:“反正我要是在新鄭這附近出了事,外面肯定是認為是溢翠坊謀殺了我!”

“不可能,溢翠坊一直信義良好……”

“可是一千八百兩黃金已經到了溢翠坊手裡,這訊息無論真假,我一個外鄉人,人生地不熟,沒有得罪任何人,至少一半傳聞會認為是溢翠坊出的手,畢竟最有動機的就是溢翠坊。”

老艄翁搖了搖頭道:“這無妨,老夫讓蕭刃玦出面澄清一下就行了!”

秦王政哈哈一笑:“蕭刃玦一直以韓國王室的命令列事,而這溢翠坊跟韓國王室的關係,估計也有不少人知曉,溢翠坊買兇殺人,蕭刃玦出面,更是證實了世人的猜測!”

老艄翁臉色一變,對方的話的確是有道理,這小子特壞了,自己做護衛,何止一千八百兩黃金啊?

“小子並不怕死,但為了溢翠坊的清譽……”

“曉得了,我會跟蕭刃玦說的,不過,離開新鄭一舍開外,溢翠坊就不管了!”

一舍,三十里地,新鄭往西三十里,三十里之後,不遠就是嵩山,嵩山的西面已經是大秦之地,韓國王室當然管不了。

“那是自然!”秦王政賊兮兮地一笑。

“奇怪!”

“奇怪什麼?”

“現在的你跟昨天不同!”

秦王政明白,昨天自己面對大戰,當然不會作偽,而是聚精會神,那才是自己,現在自己像個痞子。

“師傅收小子之前,小子本來就是個痞子,雖然有了混的還行,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痞子還是痞子!”

“你是痞子出身?”老艄翁一愣,這種出身還能練好劍?老艄翁當然也看出這小子的根骨中上,並不是那種根骨奇佳的天才。

“老前輩既然都幫了小子忙,那麼保護這湖山醉心居的安全九個月如何?”

“保護夜藍、花解語那兩小妮子?”老艄翁當然聽說過這事,這事在溢翠坊內部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只是這小子直接將得寸進尺演繹得淋漓盡致,令老艄翁一陣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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