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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微風吹皺璧湖水,風流卻被風吹散

秦王政也將酒喝掉,然後微微一笑:“放心好了,我雖未見坊主,卻覺得他會信守諾言的人,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夜藍正欲問為何,外面就有人撫掌而笑道:“官人果然好眼光……”

大家循著聲音看去,賈媽媽正跨進大堂:“官人果然眼光獨到,這個放心,坊主在這布帛上寫明瞭,九個月之內,夜藍、含露和花解語都在這湖山醉心居,不外出,只要官人令人來將五千兩黃金付出,即可帶走夜藍!”

夜藍問道:“那麼如果官人提前來付了五千兩黃金呢?”

秦王政笑著猜測道:“這一千八百兩黃金是這湖山醉心居九個月的錢,不管是提前還是正好九個月,是吧?”

“那是當然!”賈媽媽笑道。

“你……”夜藍一陣鬱悶,怎麼一個看起來聰明的人,這時候這筆賬就不會算了呢?

“那麼含露和花解語呢?”秦王政問道。

“花解語好說,官人既然好說話,當然按照五十兩黃金計算,不過,要五千兩黃金到了,與夜藍一起走!”賈媽媽看向含露:“只是含露……,坊主問你,想不想代替夜藍?”

含露一愣,自己沒想到會是這樣,自己是想走,當時多年來自己一直的夢想只有兩個:第一個想做溢翠坊的頭牌,為此自己付出了很多很多,那醉夢筠雖然是頭牌,但是已經名存實亡,如果讓自己成為夜藍這樣萬眾矚目的,的確是自己的夢想,但是從良也是自己最想要的,或者說更想要的,那個女人喜歡這樣被男人肆意玩弄?頭牌?頭牌難道就不是被客人玩弄的嗎?

但畢竟坊主還是沒有答應讓自己贖身,於是含露還是問道:“坊主是是什麼意思?”

“坊主意思是,如果你想留,那麼這九個月,希望夜藍能將她的一身本領教給你,你替代她,如果不願意,坊主也要在這九個月裡找到能替代你們的人!”

一番話讓含露心裡一陣驚喜,但秦王政在民間,在朝堂上混跡多年,在母后和呂相的夾縫中生存,當然聽明白了賈媽媽話裡有話,沒有說贖金,要是九個月內找到替代你含露的人當然最好,如果找不到……

秦王政當然不會點出來,以免節外生枝。

而賈媽媽一直注視著趙大官人的面色,察言觀色多年的賈媽媽當然看得出這位趙大官人似乎聽懂了,但是他也沒有出聲,這說明他也懂得這些事,或者說他很懂得進退。

“這些日子,外面會送一個姑娘進來,到時候就有勞夜藍姑娘了!”賈媽媽看向夜藍。

夜藍明白,不管含露走或者不走,自己現在還是溢翠坊的人,不用自己接客,那麼在湖山醉心居這教教含露和那姑娘總是應該的吧?

“是,賈媽媽!”夜藍異常客氣,心裡輕鬆了許多,但是沒有拿到那賣身契,還不能放鬆。

賈媽媽朝趙大官人一禮:“那麼奴家不打擾官人的好興致了!”

秦王政點了點頭,賈媽媽退出大堂走了。

賈媽媽走後,所有人看向含露,含露明顯有些失意,但很快臉上堆上笑容,舉酒碗道:“我們本來就是命薄之人,或許含露沒有福氣與諸位一起,只能聽天由命了,今日或許是我們最後一次一起陪官人,當然要好好的謝謝官人的捧場!”

“含露,不要失意,事情還沒有完全定下來,別灰心,有九個月時間,或許事情還有轉機!”陳飛語耐心勸道。

秦王政嘆道:“可惜,這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事了,很抱歉!”

“官人,這不怪你,是含露命苦!”含露此時哪有那眼兒媚?分明是眼角含淚珠,硬是撐著。

秦王政莫不作語,自己當然有能力解救含露,哪怕用錢也解決不了,自己也有辦法,但是為一個青樓女子出兵或者用使者壓迫韓國,傳出去豈不是笑話?秦國士兵知曉那更是喪失必勝的信念,而且天下青樓何其多,自己也解救不完,這甚至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

“官人,奴家敬你,為奴家的事也盡力了!”含露舉起酒碗,一飲而盡。

秦王政也摸摸舉起酒碗一飲而盡,身旁聾啞侍女繼續給滿上。

花解語當然明白,自己不出意外也被贖身,當然心裡欣喜,只是自己跟含露關係莫逆,也為含露可惜,含露敬酒之後就起身看向秦王政:“官人,奴家謝謝官人搭救,奴家願做牛做馬來報答!”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秦王政舉杯一飲而盡!

“不管如何,奴家先乾為敬!”花解語看起來柔弱,卻極其豪爽,仰頭,一口就喝掉了。

秦王政當然也是一口蒙。

陳飛語沒有敬酒,而是朝聾啞侍女打手勢,很快聾啞侍女端來一壺茶水。

陳飛語解釋道:“少爺,這是醒酒茶,你先喝點!”

含露笑著打趣道:“飛玉果然已經是官人的人了,為官人考慮了,官人既然在這溢翠坊玩,當然要盡興,醒酒茶沒必要,太清醒,今晚官人就都是夜藍的了!”

夜藍在風月場所裡久了,臉也不紅,這種情況見多了,遇上不合心意的客官,自己慫恿姐妹們多灌酒,自己多幾分把握脫身,哪怕脫不了身,至少少幾次折磨,但遇上千杯不醉的客官,自己避免不了一晚上的折騰,因為花得起消費自己的客官,溢翠坊特製的藥當然花得起錢。

“姐姐就別笑話妹妹了!”夜藍總覺得今日這個官人跟之前的不一樣,以前的客官見到自己總是色眯眯的巴不得將自己吞下去,而他看起來居然是……欣賞自己而已。

“飛玉妹妹,溢翠坊的特效藥在這湖山醉心居可是免費贈送一粒的,可以為官人服用哦!”含露笑道,這位飛玉妹妹已經是官人的管家了,當然要跟她說才好。

“特效藥?”秦王政一愣,這自己好像從沒有學過,這是什麼東西?

陳飛語當初當然無所謂,現在已經是清白之身,突然覺得說那種露骨的話,突然說不出來了似的。

“少爺,是那種……滋補……的藥!”陳飛語不好意思說,但是目光看向以為聾啞侍女手裡托起的盤子,盤子裡有個小碟子,上面有一粒粉紅色的藥丸。

秦王政順著陳飛語的目光,看向粉紅色的藥丸,不可思議道:“還有這事?”

秦王政沒怎麼來過青樓,哪知道有這些好東西:“替我收起來!”

秦王政想著菲菲和嫣然,或許可以找她們試試……

“官人,贈送的,為何不服?以後只需要一兩黃金就能一粒,很便宜的!要是一粒,今晚我們……”含露媚眼看向趙大官人。

秦王政還沒見過還有男人能做到這麼厲害,不過,好像聽說那嫪毐……想著嫪毐,秦王政一陣胸悶,臉色微微一變。

四美在青樓混跡多年,當然看出趙大官人的臉色變化,含露以為自己讓趙大官人生氣了,心裡連忙想了一遍,但是自己沒有什麼頂撞趙大官人的啊?

“少爺,你……生氣了嗎?”陳飛語見姐妹們不敢問,知道她們因為都期盼少爺的解救,不敢冒犯,所以只能自己出頭。

“不是,連日來趕路,身體有所不適,這要今日還是不要用的好,不過,飛語留十兩黃金……,先試試!”秦王政解釋了一下,便看向那粒藥……

陳飛語知道這十兩黃金要買什麼東西了,明顯是先買十粒用用。

“喏!”

秦王政說完,還是喝了一大口醒酒湯,這是一個習慣,自己在秦宮,喝了酒就一定會喝醒酒湯,因為自己要讓自己一直保持清醒,才不至於犯錯,更多的時間可以想事情。

等秦王政將醒酒湯喝了三大口的時候,一大碗醒酒湯喝得七七八八了,陳飛語才慢慢起身。

“少爺,飛語感謝少爺解救之恩,對於飛語,如同再生父母一般的恩情,飛語永遠銘記在心,今日飛語先敬少爺這一碗!”陳飛語雙眸含淚,與含露剛才的淚不同,這是歡喜的淚水,陳飛語一口喝掉這杯酒水。

秦王政微微一笑,喝道一碗酒。

酒再過三巡之後,含露和夜藍已經一左一右坐在秦王政的酒桌旁邊,已經快貼上了秦王政。

陳飛語滿面通紅地說:“諸位姐姐,今晚,能否將少爺讓給小妹!”

含露一愣,在自己記憶中,這位飛玉每次都是逃走的,有一、兩次被客官抓住,之所以倖免於難,都是夜藍出手解救,有些客官給夜藍面子,有些不給,夜藍是貼上自己才解救飛玉的,在自己記憶中她進入溢翠坊,到現在沒有被客官睡過,只是她從來不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加上有夜藍罩著,自己也沒有刁難她,畢竟自己最直接的對手是谷藍和芷藍,夜藍的級別實際上相當於比自己高兩級。

夜藍也是好奇了,夜藍可是知道陳飛語的,她是個處,她怎麼……

只有花解語到一旁奏起樂來,笑盈盈看著一團熱火。

“為了報答少爺恩情,飛語請求獻上……”陳飛語跪拜道。

含露臉色一變,因為飛玉不只是朝趙大官人跪下,而且掀開了她的左手臂,那裡有一粒鮮紅的守宮砂,這時候含露知道夜藍也是知曉的,所以她才會一次次為了飛玉犧牲自己,而夜藍的犧牲得到了補償,這位趙大官人之所以願意出重金為夜藍贖身,這一定有飛玉的原因,自己可是知道夜藍的贖金可是一千兩黃金,而贖金漲到了五千金,這麼多溢價,自己不相信只是為了那張臉,飛玉是出了莫大的功勞,這,自己早就看出端倪了,只可惜自己知道太晚了,否則為飛玉解圍就能換取從良機會,自己當然樂意之至,但這自己根本不知道。

花解語也震驚了,這飛玉在這溢翠坊混了兩年多,實在太不容易了,而飛玉做到了。

夜藍看向陳飛語,當然清楚她的堅定,也明白她的堅定的原因。

秦王政也明白陳飛語堅定的原因,或許這些聾啞侍女就能透露出去,在青樓,明日會有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還不如將她自己趕緊給恩人,也就是自己,到了明日,就算坊主和賈媽媽知道了也就無力迴天了。

“今晚飛語和夜藍陪同即可,連日奔波……”秦王政沒有說完。

含露和花解語對望一眼,偷偷地笑了笑,也沒有想多,乖巧地點了點頭,看來這位趙大官人興意盎然,畢竟夜御三女的男子極少。

飛語想聾啞侍女比劃了一陣,然後對著少爺道:“少爺,室內熱水,室外池水……”

含露嬌媚地笑著補充道:“室內空間不大,最多三人嬉戲,室外池水可供十個人共賞皓月當空,星辰大海……”

秦王政明白了!不過,夜觀皓月當空,星辰大海,聽起來真的感覺很好,因為秦宮,秦人沒有這麼多享受,當即自己決定就應該在自己的大正宮之中修葺一個池子。

含露跟她們不一樣,飛玉是已經出了泥潭,夜藍和花解語是即將出泥潭,而含露是可能可以出泥潭,這情況完全不一樣,不過,含露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能讓自己脫身的辦法,但終究這位官人出手才行,所以討好他是必須的,而且看起來也蠻順眼的,重要是心腸好,而且色心感覺並不重,對於非常完美,含露來到溢翠坊之後第一次想為一個男人生下一個孩子,並不只是為了贖身,而是為了終身,但自己知道不出這泥潭,溢翠坊不會讓她生下孩子的,就算有也會逼著打掉,這段時間卻是自己最適合受孕的時候,而且還有九個月,要是懷上了,他應該會收下自己吧!

含露想到這,心裡輕輕一嘆,自己雖然是無奈,但是終究是殘花敗柳,怎麼可能有這等嫁入豪門大族的福分呢?就算他願意,他家人也不會答應吧!那是被人恥笑的行為。

“來這的時候已經在池裡修養了一會,今夜還是房內熱水比較適合!”秦王政吩咐道。

“喏!”四美同時答道。

秦王政當然聽出了含露那心不甘情不願的聲音,卻沒有看向含露,有的時候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房內霧氣藹藹,燭火卻是幽暗,秦王政走入其中就看到房子正中間有一個池子,霧氣實際上是池子裡的熱氣,熱氣騰騰,伴著幽暗的燭火,讓這個房子中間並不能看得一清二楚,四個角落沒有熱氣,只有四根並不亮敞的燭火,但可以看到四個聾啞侍女在四個角落跪著等待,此時秦王政不會看不起四個聾啞侍女,要知道說不準她們就有人來歷不凡。

熱氣蒸蒸,恍惚間,秦王政就像回到了大正宮的池子一般,四周宮女伺候,秦王政一進來之後,身後兩女鑽了進來,跪拜。

“奴婢伺候官人入浴!”二女同時跪拜道。

秦王政回頭定睛一看,之間夜藍身著一層粉紅色輕紗,陳飛語身著紅色輕紗,兩女的輕紗輕薄地像不存在一樣,只是像一層薄霧籠蓋在兩女身上一樣,但隨著熱氣包圍,輕紗像貼在身上一樣,漸漸地消失了一般,依著兩女羊脂玉一般的肌膚,顯示著兩女健康的身姿,和玲瓏的曲線,二女的長髮早就解開,三千青絲散落在腰間。

“不用了,寡……我習慣了自己一個人洗澡!”秦王政淡淡道,實際上在大正宮,也是多位宮女為自己沐浴更衣的。

夜藍並沒有抬頭,只是雙眼往上看了看,只能看到這位“趙大官人”齊腰位置,但這夠了,那男人健碩的身材映入眼簾,在溢翠坊,當然很清楚男人的動靜,這位趙大官人雖然語氣很平靜,但實際上心裡已經躁動了。

“等等……”秦王政突然想到了師傅劍無殤臨走的時候說的那番話,自己形成了執念,色慾才是六慾之首,洗心,或許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不錯的歷練。

二女本來正打算如何讓趙大官人接納自己,沒想到峰迴路轉,他難道改變心意了?

“讓她們四個先下去吧!”秦王政一揮手說道。

陳飛語俏臉一紅,和夜藍都以為這位趙大官人有點羞澀,不好意思當著很多人面享用自己姐妹倆,陳飛語雙手拍了三下,打了一個手勢,聾啞侍女們當然明白什麼意思,全部退出,然後將門關上,守在外面。

陳飛語突然間緊張起來,以往都是帶著人出去,因為自己登不上餐席,自己都是被摒棄的那個,今日自己卻成了主餐之一,雖然陳飛語在這鶯鶯翠翠之地已經快三年了,但是準備歷經人生第一次,不免有些緊張.

“你們就在那邊吧!”秦王政看著兩女一愣,微微一笑:“師傅讓我練心,第一站就是色慾練心,我要完成這一任務,你們就在那兒好了!”

兩女面面相覷,從來沒遇上過這種要求的,別說沒遇上,連姐妹之間談話也從來沒有聽過這等奇葩的事。

秦王政下水,將頭蒙在水裡,想讓自己更加清醒一些,可是熱水沿著肌膚張大的毛孔,像鑽進腦袋之中,身體更是熱血沸騰一般。

夜藍用左手手肘擠了擠陳飛語,陳飛語當然也知道夜藍的意思,朝夜藍眨了眨眼。

夜藍鼓起勇氣道:“官人,感覺你忍得好辛苦,奴婢可以為官人,解煩憂!”

秦王政堅定地搖了搖頭,雙眼瞪著二女,努力地讓自己心平氣和,很辛苦……

夜藍起身,然後向前走一步,熱氣將輕紗如同解去一般,但夜藍依然將輕紗腿下,雙腳準備下水,……

“你敢下水,敢再脫,我就殺掉你……”秦王政陰森森地喝道,雙眸一寒,所有的理智像是瞬間恢復起來。

夜藍一聽,嚇了一跳,腿一軟,差點滑到,雙手撐在地上,夜藍急忙扭身,背對著趙大官人。

一旁陳飛語清楚這趙大官人的話是真的,趕緊將夜藍擋住,然後兩人依然跪著,陳飛語偷偷地看了看,這趙大官人好像興致已經褪去一般。

秦王政輕輕一嘆,沒想到自己一聲怒喝,嚇到了夜藍,自己清楚,夜藍實際上也沒有錯,她在盡力地想幫助自己,畢竟自己拯救她,自己相信夜藍對自己沒有絲毫惡意。

“不是你們的錯,師傅讓我這次練心是必要的,不能出差錯,另外……”秦王政輕輕說道:“我也有好幾個夫人,你們跟我回去就知道了,到時候再決定吧?”

夜藍穿好輕紗,和陳飛語依然跪著,也聽出了這位官人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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