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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方寸之間臉紅事,佛光普照十萬裡

“是,婆婆!”嫣然公主扶著夏姬下了樓,珠兒早就換了一身衣服和麵貌在樓梯口等待著她們。

“阿梅呢?”夏姬問道。

珠兒一躬,回答道:“梅姨婆讓我在這等你們,她去添置今天的菜品!”

“也好,跟我來吧!”嫣然公主一直扶著夏姬。

秦王政帶著蒙恬來到梁王宮已經是午時過半,蒙恬送嫣然公主和珠兒到了梁王宮之後,就回到秦宮,這時又跟著秦王來。

秦王政和蒙恬不像往常一樣並沒有將馬匹系在拴馬樁上,而是鑽入東邊的林子裡,發現了嫣然公主的馬車。

“大王,這是她們的馬車,我就在這馬車裡休息,看著馬和馬車!”蒙恬說道。

“也好,寡人先進去了!”秦王政摸了一把梁王宮的圍牆,上面一層薄薄的灰塵,將它塗在臉上,然後大踏步走到梁王宮的正門,走上臺階。

秦王政剛走入梁王宮,就看到了珠兒正跟著梅姨婆給花兒澆水,秦王走入,珠兒就看見了,正要下跪,被梅姨一把拉起,珠兒同時看到了秦王制止自己的眼神。

梅姨看向秦王:“你來了?”

“嗯,梅姨婆,這時候孩子們都回去了吧?”秦王政問道。

“嗯,午膳時間,要過了午時,他們才會來!”梅姨點了點頭:“她們用膳過後,再說話,你隨我來!”

“有勞!”秦王政點了點頭說道。

這時候,夏姬和嫣然公主正在談起秦王政剛回到秦國的樣子……

秦王政大踏步走入來到夏姬面前跪拜:“王祖母大人在上,王孫向你請安!”

“起來吧!”夏姬對於自己這個孫子很滿意的,而且他的承諾也做到了,將他喜歡的女人帶到了自己面前,自己相信宮中那兩位應該還不知道,這就是自己的乖孫子,有的時候老人家跟孩子一樣,早一點知道,就像得到了什麼似的。

秦王政快速的和嫣然公主快速地對望一眼,那一眼,秦王政看到嫣然公主無盡的溫柔。

珠兒正要進入,被梅姨拉了一把,珠兒馬上明白了梅姨的意思。

“王祖母身體好,孫兒就放心了!”

“你啊,就討巧,嘴巴甜!”夏姬當然開心,讓秦王在自己的右邊,嫣然公主在自己的左邊。

“人家嫣然可是一大早就來了!”夏姬像是有些責怪道。

“王孫早上還要上朝呢!”秦王政只好答道。

“知道了,你上朝重要!”夏姬說著,看向嫣然公主:“你多久沒見到嫣然了?”

“九天!”這可是記在心裡的。

夏姬笑著道:“那麼我先下去,你們聊一會……,嗯,這可是我的房間!”

說完夏姬徑直走向房門。

秦王政和嫣然公主都是聰明人,如何聽不懂夏姬的意思?特別是最後一句話,顯然是警告他們不要逾越雷池半步,這可是祖母的房間,所以,嫣然公主臉上早已經緋紅。

“婆婆,我跟你一起下去……”嫣然公主看了政哥哥一眼,跟在夏姬身後就溜了,賊快。

秦王政搖了搖頭,自己很清楚這小丫頭的想法,留在這兩人會不會發生些什麼不得而知,但是這門一旦關上就說不清楚了,最簡單的避嫌方式就是跟著趕緊出去,顯然這小丫頭用了一個最簡單的辦法解決問題。

夏姬聽到嫣然公主的聲音,微微一笑,這本來也只是打趣他們的,夏姬腳下沒有停下腳步,一步跨過門檻,嫣然公主趕緊跟在後面跨過門檻,顯得異常乖巧。

秦王政也只能跟在她們後面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門後,嫣然公主再也沒有看過秦王政一眼就像小媳婦一樣,低著腦袋跟在夏姬身後,乖巧而伶俐,秦王政第一次看到嫣然的這一面,因為在秦王政印象中,這小丫頭,聰明、大氣,如同精靈一樣偶爾搞怪,但搞怪實際上是為了調節氣氛總體來說是讓自己極其省心的丫頭片子,根本不需要自己解說什麼,她就懂了,可以說她是最懂自己的姑娘,跟她一起甚至一個眼神就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她就會將東西送到自己的面前,在她面前也是最輕鬆的,有的時候自己感覺她就是自己心靈的港灣,隨時可以跟她一起述說,本來王祖母要自己帶著一個姑娘來,自己本來不是沒有想過菲兒,但是菲兒不像嫣然這樣好說話,有的時候任性起來自己也無可奈何,所以最後自己還是選擇了告訴嫣然,讓她來陪王祖母,她還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她陪伴王祖母,可以會放下身段來幫下人一起做一些事情,可以陪伴那些孩子讀書,這或許是菲兒不會做的,菲兒到了這裡或許只會陪伴王祖母,但是如果只是陪伴王祖母會引起人注意的,何況那驚世容顏,更是容易令人注目,而嫣然身著下人的衣服,跟下人們一起幹活,外人就很難發現,不管因為什麼,就算為了安全,自己也只會選擇嫣然,不是自己不考慮嫣然的安全,而是兩人相比,嫣然更加安全,思慮也更加周全,更讓自己放心,也讓自己更安心,這對於祖母也是一種保護。

夏姬一下子將他們帶到學堂之上,讓他們分批指教孩子們唸書,其樂融融。

月光之下,秦王政慢悠悠的趕著馬車,馬車裡是嫣然公主,兩人告別夏姬之後從梁王宮出來,已經是日落月升時分,夜深人靜,蒙恬和珠兒騎著馬匹遠遠地跟在後面,並沒有打攪兩人。

秦王政和嫣然公主都沒有出聲音,只是靜靜的聽著馬車的噶幾噶幾的聲音。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上嘴巴。

“你先說吧!”秦王政開口道。

“你生氣了嗎?”嫣然公主怯生生的說道,但馬上反應過來,他應該沒有生氣,不然,剛才不會對自己說話,那麼他剛才為何沉默這麼久呢?

秦王政好奇地問道:“沒有,你覺得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嫣然公主臉上浮起一絲紅霞道:“你是因為今天我一直沒有跟你說話而生氣嗎?”

“不是,是因為朝政,有些沒有想明白!”秦王政回答道。

嫣然公主長吁一口氣,原來是因為朝政,難怪他今天精神恍惚,害的自己回程的路上一直惴惴不安,以為他生自己氣了!

秦王政一愣,原來自己因為朝政的原因,讓嫣然公主擔心了,看來自己今天的表現,王祖母沒有說,肯定還是擔心自己的,自己卻不自知。

“我還以為……”嫣然公主臉上一紅,沒有繼續說下去。

“還以為什麼?”秦王政好奇地說道。

“……”嫣然公主沒有吱聲。

“問你呢!”秦王政皺了皺眉頭。

“我以為……以為……臣妾跟婆婆走了,你會生氣!”

“為什……”秦王政突然明白了嫣然公主為何不肯說了。

“在你眼裡我是這麼急色的人麼?”秦王政一陣胸悶。

馬車內沒有回答,如同沒有人一般,嫣然公主雙眼看著黑漆漆一片的,偶爾窗簾飄起,透進一絲月光,照亮兩人。

秦王政更是一陣無語:“哼……原來你是這麼想寡人的!”

“不是……,但是,之前……你……”嫣然公主想到兩人剛開始的時候的情形,的確,自己有些躲著他,但也知道這次政哥哥生氣了,私下對自己第一次稱自己為寡人。

“要是,你生氣,要在這……臣妾也是……可以接受……”嫣然公主支支吾吾的說道,越說越輕,自己都感覺臉紅了。

“算了,你都這樣認為了,寡人今晚真的……,或許在你的心裡估計寡人這急色的樣子,怕是永遠也變不了了!”

“臣妾知錯……”

秦王政突然也不生氣了:“算了,寡人當時也沒有考慮你的感受,那對於你來說的確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寡人會注意的!”

“臣妾謝大王!”

“好了,算了,我如果再怪罪於你,估計再也不會從你嘴裡聽到真話了!是不是?”

“臣妾一直跟大王說的都是真的,臣妾不想騙大王!”嫣然公主心裡也有些著急畢竟聽出了政哥哥極度不滿,但是他也將稱呼改回來了。

“我知道!”秦王政心裡一嘆,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想聽到的都是真話,但是真話極其傷人,嫣然不想騙自己,所以保持了沉默,但自己也明白當初讓她多麼害怕。

“算了,也不怪你!”秦王政一嘆道。

“謝政哥哥體諒!”嫣然公主異常喜悅。

“我記得,這幾天是你最危險的時間,你怎麼敢?”秦王政突然想到,

嫣然公主咬了咬下嘴唇沒有回答。

“你為了我,居然可以做出如此犧牲?”

“嗯……”

“好,你珍惜我,我也會珍惜你的,走,送你回去!”

“謝謝!”嫣然公主心裡長吁一口氣,這算是自己賭對了,自己的政哥哥還是會體諒自己的,要是他真的不體諒,自己只能流著淚水忍受,要是這時候中了,只有打掉,那不只是危險,還很傷身體,如果留下的話,到時候六國公主一起入秦宮,自己挺著大肚子,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不只是辱沒秦宮,還辱沒自己母國,自己寧死也不會接受的,所以只有打掉,甚至自盡也是一條路。

嫣然公主心裡感謝自己的政哥哥,也慶幸自己的目光,要知道自己只有賭上這一把,才能安安穩穩守住他的心,從此之後這部分心就算是菲菲姐姐也難奪去了,這個中兇險沒有人知曉,只有自己清楚。

“那還不過來!”秦王政朝嫣然公主招了招手,

“嗯!”嫣然公主鑽出車廂,鑽入秦王政懷中,安心地聞著讓著自己迷戀的氣息。

郿縣以東的美陽城外,漆黑一片,漆黑一片中傳來一陣陣梵音,仔細看過去,隱隱約約有點微弱的火光,走近才能發現,十九個和尚圍成三圈,最外面十二個和尚,第二層六個和尚,中間是一個和尚,所有和尚都閉著眼睛,莊嚴寶象,一陣陣梵文傳遍四野。

許久之後,梵音漸漸消失,中間的和尚首先睜開了雙眼,其他十八和尚也陸陸續續睜開了雙眼。

中間的和尚朝歲數最小的和尚說了幾句梵文,歲數最小的和尚點了點,回應了一句梵文。

中間的和尚帶著其他十七個和尚朝東而去,只留下那個歲數最小的和尚孤零零的在那片田野之中看著其他人離去,僧服隨風飄揚。

相邦府,呂不韋在和新的總撰鮑白令之交流《呂氏春秋》,《呂氏春秋》幾乎完工,沒想到之前的總撰李斯離任了,所以在原來李斯的助手中選拔了一個而作為總負責,就是鮑白令之,現在是商談如何可以讓《呂氏春秋》震驚天下。

“相爺!”

呂不韋回過身來,看向自己的家老,這時候打擾自己,不是他所為。

“何事?”

“稟相爺,外面有一群光頭的,異族人,想面見相爺!”

“光頭的,異族人?”

“他們說是從遙遠的身毒而來,走了十萬八千里!”

“身毒?十萬八千里?”呂不韋深吸一口氣,雖然自己走遍天下,卻不知道身毒所在何處,但是十萬八千里卻不是一個小數字,於是看向《呂氏春秋》的編書人鮑白令之問道:“你們知道麼?”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總撰鮑白令之站出來質疑道:“我華夏東西最遠處也不過四、五千餘里,十萬八千里,真的假的?”

“不過,隴西過去之後,就沒有人過去了,誰也不知道,到底有多遠!”

“聽說,那邊很多沙漠戈壁,再西邊就是死亡之海,他們怎麼過來的?”

“……”

一堆人七嘴八舌最後還是沒有討論出所以然。

呂不韋問家老:“他們都是光頭?”

“是的,都是光頭,頭上沒有一根頭髮,而且蹭亮,身上的服飾極其怪異,非常肥大,手上的手杖也不一樣,一根棍子,上面倒像一個燈籠,對對對……,為首的那個叫……”

家老想了又想:“叫……釋……利……房,好像是叫釋利房!”

呂不韋笑了笑,“見見也無妨,諸位,我們一起去大堂見見他們!”

“好,好,好……”

“走,去看看!”聽到奇異的事情,大家都願意看一看,這也是一種學習。

……

呂不韋在大堂中間主位上坐定,《呂氏春秋》總撰鮑白令之領著《呂氏春秋》編書人在左邊,前面一排坐著,後面都站著。

“請……”家老領著十八和尚進入大堂。

“阿彌陀佛……”釋利房朝呂不韋一禮。

“你們是……?”鮑白令之問道。

釋利房上前一步:“貧……我是釋利房,我們是從遙遠的身毒來到中土……”

釋利房本來想說貧僧,但是覺得他們也不知道什麼叫“僧”,自己還是決定用漢人的語言稱呼自己。

“釋利房?這名字太晦氣了,失利方?”有人在左邊輕輕笑道,秦人還是喜歡成為戰勝方。

“身毒?”呂不韋當然不會為這點事情打擾自己的興趣,這個地方,好像在自己門客口中聽說過。

“是的,在遙遠的西方,距離這裡十萬八千里!”

“你們怎麼來的?”

“走!”

“走了二千五百六十八天!”

所有人深吸一口氣,這可是純走路來的,走了七年時間,這可不簡單。

“你們來我們這做什麼?”

“弘揚佛法!”

“佛法?佛法是什麼?”

“佛法是佛祖的話,是引導世人向善,消除世間疾苦,普度眾生……”

“這些話就行?”總撰鮑白令之詫異的問道。

“我們的《呂氏春秋》也可以引導世人向善啊!”

“就是……”

“還有呢?”呂不韋不為所動繼續問道。

“要有仁慈之心,化解廝殺戰鬥……”

“呂相,他們好像又蠱惑人心之嫌!”有個人提議。

“就是……,我大秦就是要征戰六國,這化解廝殺……”

呂不韋臉色一變,這和大秦戰略完全不一致,這種東西不能要,不能在大秦土地上宣傳,一旦普及,誰願意為大秦征戰四方?

“來人……”

“在!”丞相府侍衛出現。

“惑亂民心,毀我大秦!”呂不韋當機立斷:“拿下,打入天牢!”

“相邦大人,我們所犯何罪?”釋利房問道,這裡十八人,只有自己會說華夏語,其他人根本不會,當然也聽不懂!

“大秦不會停止對外征戰,你這佛法對於大秦居心叵測,不得不拿下!”

“我們可以回去……”

“不,你們入天牢,本相自然會稟明大王,會給你們一個合適的解釋!”

釋利房只好跟其他人用梵文交流,其他十七人有的憤怒,有的卻心境平和,釋利房好像知道會遇上這種事情所以反而似乎勸導其他人,有些人這一路走來,也見怪不怪了,但還是有些人非常不服氣。

最後,十八人在釋利房的勸解下慢慢平靜下來,跟隨侍衛走出去。

《呂氏春秋》總撰鮑白令之朝呂不韋一拱手:“相爺,這幾個和尚宣揚的教義對於呂氏春秋並不利!”

呂不韋點了點頭,自己的《呂氏春秋》,雖然是集合百家之言,但是最重要的卻是道家,無為而治!這佛家之言不利於秦,與道家卻是有競爭之嫌,也不利於自己《呂氏春秋》。

呂不韋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略思一會,說道:“這佛教,本相也沒有聽說過,不過,我們信奉的道教,傳說,西王母的瑤池,元始天尊的玉虛洞都不在華夏境內,而是往西千里之遙的崑崙山,誰知道他們這個佛陀存不存在?”呂不韋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相通道家,相信有神仙存在,要是還有佛,自己還是觀望一下,不宜得罪。

“相爺,可以上奏大王,與他們交流,以我華夏文明,我們不信,會輸給番夷!”

呂不韋點了點頭,自己不想佛教在華夏大地傳教,但是神佛之說存在尚未可知,一旦得罪反而不好了,所以這個事情讓所有人出面,交流一下,是一個非常好的主意,因為對方實際上就一個人,釋利房!因為剛才注意過,就釋利房一個人會華夏語言,其他十七人,有十五人從頭到尾一句華夏語也沒有說,還有兩人會一些華夏語,但是辯論來說,他們最多也只是在一旁聽得懂而已,所以對手實際上之憂釋利房一人而已。

“好,就這麼辦,這幾天你們準備一下!”

“是!”

兩天後,秦王令下,釋利房等十八位和尚被送到一個隱秘的住所,然後準備十來天后組織秦國名士來與釋利房辯論。

這場辯論秦王讓相邦呂不韋安排,昌平君配合,考慮到影響,沒有對外張揚。

大禹山,這裡的工地依然如火如荼,但是已經進入最後的工期,很快要往東邊移去。

鄭國知道越到這個時間,越不能疏忽,所以這段時間自己大部分時間是帶著弟子們在這一段,一寸一寸地檢查,力求沒有一絲錯誤。

鄭國伏在岸壩側面,拿著一塊石頭敲一敲,趴在地面上聽一聽,聽一聽聲音,走一步,聽四次,翻來覆去,許久之後站了起來,用雙手敲了敲背,揉了揉腰,這活並不重,就是傷腰。

一雙手在鄭國背後按了按,力道偏小了一些。

鄭國知道是自己的弟子給自己按摩,只是這力道感覺很奇怪,自己的弟子都知道自己的著力。

“累了?力道小了!”

沒有回覆,但力道明顯大了起來,這力道,正好,嗯,正好舒服,鄭國美美地享受一陣,然後回頭,委實嚇了一跳,差點沒有跪下來。

“是……你這小子?”鄭國嚥了口水。

“學生很久沒有伺候老師了!”秦王政將水袋遞出。

鄭國白了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一聲不吭,沒被你這小子嚇死就不錯了!”

鄭國將水袋接過,猛灌一氣。

“爽!”鄭國將水袋遞還給秦王政,秦王政將一條白色,溼毛巾遞給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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