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劍宗劍道有十種，寡人獨選威道劍
秦王政微微一笑：“寡人不是不能答應，只是寡人無法離開咸陽！”
“這沒關係，你練武的時候，不就是蒙恬和這小子陪你麼？”劍無殤本來就是灑脫之人，否則就不會將代表劍宗掌門的無殤劍交給了蓋聶！
秦王政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那點事，這位師傅都知道了。
“就那個時間吧，也有兩個時辰，其他要看你自己了！”
“那他們呢？”秦王政看向王賁。
“得了便宜還賣乖！算了，老夫會稍微指點一下他們的！”
王賁當然明白怎麼一回事，眼前之人明顯是前輩高人，按捺住自己心中的驚喜，立馬跪拜道：“謝前輩！”
“嗯，還有，老夫的事，不允許對其他人說道！”
“這個自然！”秦王政心裡極其舒坦，且不說自己實力會大有長進，至少有這位師傅在，自己生命不會遇上真正的危險！
秦王政接過王賁拿來的水壺，雙手舉著來到劍無殤面前：“今日這裡沒有酒，弟子以茶代酒敬師傅，待回宮之後，補完拜師禮，如何？”
劍無殤看著秦王政，這小子居然不朝自己跪拜，但是話說得清楚。
“好！”劍無殤是江湖中人，自然對於很多禮節並不是非常在乎，接過水壺，一飲而盡。
大正宮之中，劍廬之中，這時候蒙恬和王賁都守在外面，裡面是劍無殤第一次指點自己的弟子秦王政。
在劍無殤面前有三個瓶子。
“這裡有三瓶藥水，是我劍宗一門的秘藥，你晚上洗浴前各瓶都滴一滴入水中，然後沐浴，可以增強體質，梳理經脈！”
“謝謝師傅！”秦王政一躬。
“我劍宗一道，劍道分十種，就看你們適合練哪一種？”
秦王政一愣，自己從來沒有聽過劍道分的那麼仔細：“哪十種？”
“練劍實際上就是練心，需要選擇適合本心的劍道才行，正道劍法有十種，其一，聖道劍法，心裡擁有一切優點，勇氣、智慧和仁愛等優點，才適合練聖道劍法，其二，仁道劍法，心裡必須有正義之氣，仁德之心，才適合練人道劍法，心中正義、仁德之氣有多大，威力就有多大；其三，帝道劍法，是一種帝王劍道；其四，威道劍法，天、地、人三道合一之人才可以練就；其五，誠信高潔劍道，顧名思義，就是心靈誠信高潔之人才可以練就，你師叔蓋聶練得就是誠信高潔劍法！”
秦王政馬上就明白了自己師叔蓋聶的品性和為人了，畢竟蓋聶是天下公認的劍聖。
“其六，摯情劍法，一般來說，摯情劍法需要兩個相愛的人一起練習才能練成，兩人一起施展，實力至少提升兩層！”
秦王政點了點頭，但也明白，這劍法多麼難得，需要男女不只是相愛，還要天賦接近，師叔蓋聶只是練了其中一種就可以被稱為劍聖，可想而知，這天賦要求多高，而要兩個相愛的人，還要都要這麼高的天賦，那就極其難得了。
“其七，勇絕劍法，需要英勇無敵，無懼無畏之人才可以練習，將其發揮到極致！”
“其八，尊貴劍法，尊貴無雙之人才能練成，將其發揮到極致！”
“其九，優雅劍法，需要精緻優雅至極之人才能練成，將其發揮到極致！”
“其十，霸道劍法，需要本身極其霸道無比之人才能練成，將其發揮到極致！”
“十種劍法，每種劍法也同時可以反饋其心，比如，仁道劍法，越練，心裡越正義，越仁德，或許，你可以試試！”
秦王政明白，這十種劍法，自己適合的就有兩、三種，而劍無殤希望自己心裡有更多的正義之心和仁德之心，所以推薦自己練就仁道劍法。
“師傅，正道劍法十種，那麼對應還有……？”
“這你不用管，你在廟堂之上，也許也能見到，比如詭異刺殺的劍道……，但這些對於我劍宗來說都是不入流的小道，不是大道，雖然是小道，但千萬不可以小覷，實力未必差於劍宗十大正道劍法！”
秦王政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突然想到一個傳說：“據說十大名劍好像就是這樣……”
劍無殤點了點頭：“是的，劍宗實際上就是依照十大名劍練就了十大劍道，你知道為什麼麼？”
秦王政一臉茫然……
“實際上當年先祖歐冶子年老之時，喪女，孤苦伶仃，又無力再打製名劍，但是當初練出的劍換取了很多劍法，很多劍法名家在他面前解釋過劍法……，歐冶子大師也就是我們劍宗第一代掌門人！”
秦王政表示理解，作為一個鑄劍師怎麼可能不懂劍法？不懂劍如何會打造好天下無可比擬的劍呢？他至少得精通劍法才行，能鑄造出十大名劍五把，就意味著他對這五種劍道有獨特的理解，加上許多劍法名家演繹劍法，留下劍法，到了老年之時的確可以參悟更多，就算他那一代無法登頂，但是幾百年來，一代代劍宗不同型別的劍師的參悟，讓劍宗劍法愈臻完善，直至劍道巔峰這很正常！
這就像醫者一般都有武藝，第一，讓自己強身健體，可以指導患者強身健體，第二，常年山中採藥，好的藥草在絕壁之上，沒有實力，很容易丟掉性命。
“那麼，師傅你呢？”
“實際上在劍宗第四代掌門人開始，就提出，超越十大劍道的劍法，無劍境界！雖然後來幾代掌門人都想努力達到無劍境界，但是談何容易，不過，師傅我在一次幸運之機總算參悟了劍心通明，然後達到無劍的境界，無劍境界或者說，天之劍，劍在於心，不再滯於物！”
劍無殤目射精光，面前的秦王政頓時感受到劍無殤整個人猶如一把劍指向自己，劍鋒猶如要割破自己的喉嚨一般，劍鋒從秦王政咽喉處輕輕劃過，秦王政都感覺到了咽喉處的毛髮都被割斷了，卻沒有動皮膚分毫，秦王政看到，師傅劍無殤依然只是負手而立，並沒有做任何事情。
劍無殤雙目收回精光，秦王政面前的壓力頓無。
“這就是手中無劍，卻心中有劍！”
“師傅，那麼你進入無劍境界之前練得是什麼劍道？”
“威道劍法！”
“師傅，那麼，我想練威道劍法！”
“哦？”劍無殤一愣，自己希望秦王政練習仁道劍法，未來就算大秦一統天下，仁德天下，天下之幸，至少，可以化解他心中的殺氣，就算不練習仁道劍法，那麼作為帝王，帝道劍法不是更為適合麼？還有……，萬萬沒有想到他選擇的是威道劍法。
“為何？說說理由！”
“聖道劍法，要求一切優點，我未必有心裡的一切優點，所以不適合我！仁道劍法，不適合我，我為君王，秦國法治天下，不能太仁慈，帝道劍法，除非大秦一統天下才可以，至情劍法需要兩個人，我都還沒找到另外一個可以與我合練的，最重要的她也要和我一樣資質，這極難，勇絕劍法不適合我，更適合王賁或者蒙恬，為將者需要勇絕之心，尊貴劍法，當今天下最為尊貴的應該是周赧王的後人才能真正是最為尊貴之人，最後兩種也不適合於我，最適合與我的卻是天地人三道合一的威道劍法，或者說這是王者之劍!”
“為何你認為你是天地人三道合一？”
“師傅未來之前，我尚不能確定，但是師傅來了之後，我幾乎可以確定，我出生於邯鄲質子府，從小顛沛流離，卻學到了許多，天時讓我坐上了這天底下最強國度的君王，地利，我大秦西守邊陲之地，現在擁有四成天下，鄭國渠開通，則坐擁肥沃關中之地，帶甲百萬，政通人和，我想要溝通涇洛，韓國人就將一心為民的鄭師送來，我想要有人為我出謀劃策，則有李斯來投，我尚未親政，自身都難以保命，則師傅前來收我為徒，順便也保障我的安全，豈不是人和？三道合一，豈不是威道劍法最適合與我，還有其他乎？”
“更何況，師傅最擅長的不就是威道劍法麼？”
劍無殤呵呵一笑，這句話說出，就知道這小子也是很賊的。
“你或許是對的，但是我要改正一點，我劍宗不會干涉天下大事，實際上我也不會保護你……”
“那麼出師之前呢？”
劍無殤愣住了，出師之前自己當然要保護他，畢竟每一個師傅都會保護出師之前的弟子，當然練武，只要不死，師傅都會保護出師前的弟子，這小子太賊了……
“那麼，開始吧！”
“是，師傅！”
“威道劍法，首先要體悟天、地、人，天之劍如奔雷之動於九天之上、地之劍如山嶽之不動，人之劍藏於心如藏九幽之境……”
秦宮，承平殿。
秦王政瞟了一眼太后趙姬身後的嫪毐，只見他的宦官服飾與他人不同，特別是領子，比其他宦官高一些，很明顯是遮掩喉結，說實話，對於此人秦王政真心沒有任何好感，如果不是李斯那番言論，自己早就想自己親手殺了他。
百官落定，朝議一項又一項。
“啟稟太后、大王！”廩犧令令齊站出來。
“廩犧令何事？”呂不韋看了一眼隊伍最後一位，那是廩犧令，走了走眉頭，此人官職極其卑微，只是正好夠資格上朝而已，自己也只是根據他所在的位置才知道他的官職，不過，呂不韋記憶力極佳，在百官表格上廩犧令的名字叫令齊。
“呂相邦，五天前，從巴蜀送來五百頭耕牛，路過岐山，有西戎人打劫，幸虧嫪公公帶人趕到，幫助我們打退西戎人！”
“有這等事？”呂不韋皺了皺眉頭，因為關中已經大治，秦國國力強大，西戎很少會下高原來此打劫。
“嫪公公，可有此事嗎？”太后微笑，這算是為秦國立功。
秦王政心裡一陣無奈，私下讓人告訴母后，讓嫪毐去找點立功的機會，沒想到他居然做成這樣，岐山是西戎人打劫的地方麼？這不是當年周天子時代了，而且他一個秦宮北宮的人怎麼會出現在岐山呢？很明顯，是這傢伙自己安排人來打劫，然後自己出現保護住了這五百頭耕牛，說大不大，極其雞肋，這五百頭耕牛對於耕地非常重要，但同時知道這個廩犧令是嫪毐近期搞定的一個官員，自己也默默記下了。
嫪毐朝趙姬一躬：“啟稟太后，確有此事！”
“為何不說？”太后聽了心痛，萬一他受傷，或者……，自己到那能找到這麼一個寶貝？
“只是這點小事，就不打擾太后、大王和丞相了！”嫪毐異常謙遜的說道。
秦王政心裡冷笑，卻面露一絲難意，有些不願地說道：“嫪毐立有大功，有功不自傲！封為山陽侯！”
嫪毐一愣，正欲馬上跪拜。
秦王政的表情，在身後的嫪毐是看不到的，太后趙姬還在怕嫪毐受傷，當然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王兒的表情，但是臺階之下，呂不韋和麃公看得清清楚楚。
“慢著！”
眾人看向這個聲音，原來是呂相邦發出。
“仲父，有何高見？”
呂相邦出列朝秦王政一禮，倒是沒有看向太后：“這點小小功勞，不足以為侯！”
呂不韋當然看到秦王政臉上的難意，是認為這是太后逼迫自己“兒子”所為，對於一個相府的奴才居然為列侯，再加上前兩天在萬安宮，太后寢宮外面聽到的聲音，極大的刺激了呂不韋的心，呂不韋幾乎沒有經過自己的腦子就反對了，畢竟在自己秦國一手遮天已經好多年了，不容許這種事情存在。
秦王政沒有立刻回答，倒是看向太后。
太后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王兒的左手，心裡倒是極其高興，畢竟自己王兒為自己考慮，這麼貼心的王兒，這時候當然要自己站出來為王兒遮風擋雨了。
“呂相，這山陽侯的確立功甚小，但是重要的是，他沒有自己邀功，這倒是可以為百官榜樣，更何況大王已經親口封賜！”太后頓了頓，然後看向幾乎閉上眼睛的麃公：“麃公，你說呢？”
麃公實際上本來也要阻止，他也看到了秦王面上的難色，但是有呂相邦出來出頭，自己樂得清閒，這時候大家目光聚向自己，正欲反對，卻看到無人關注的秦王，頭微微低下一點，瞬間想明白了很多。
“呵呵……，老臣也無異議！”
太后面露微笑，看向呂不韋：“呂相，你說呢？”
呂不韋心裡一嘆，知道太后、大王和麃公齊心的時候，自己也不得不答應。
“臣當然也無異議！”呂不韋眼神掃過太后……身後的嫪毐，只見嫪毐目射寒光，但呂不韋根本不怕，雙目盯著嫪毐。
秦王政瞬間就看出來兩人的狀況，心裡倒是大喜，卻未顯露出來，果然如李斯所言。
“退朝吧！”太后開心的說道。
萬安宮，太后寢宮內，嫪毐將趙姬放在自己大腿上，趙姬將宮女端上來的食物輕輕的喂入嫪毐的嘴裡。
“好吃麼？”
“哪裡好吃？”
趙姬臉一紅，知道這傢伙逗自己，他不只是嘴巴逗自己，為何要自己喂他，因為他的手很忙，一直在自己身上摩挲著，讓自己不禁又想了。
“是，要我吃你，還是你吃我的？”
趙姬一聽，全身軟綿綿地依偎在嫪毐的懷裡，任由他擺佈的樣子。
嫪毐正欲……
“太后，有人求見！”一個宮女拿了一條手絹走進來。
“不……”趙姬正欲拒絕，但看到了宮女手裡的手絹，眼睛瞪大，突然坐了起來：“是穆姐姐來了，快傳！”
嫪毐一陣失落，雙手用了點力氣在趙姬身上使勁捏了兩把，然後依依不捨的從趙姬衣服裡面將手抽出來。
“穆姐姐？”嫪毐嘟囔著，卻問道。
“好了，待會，待會隨你，好不好？”對於那雙手的離開，趙姬多少還是有些失落的，趙姬招一個侍女來整理自己的衣物。
“好吧！”嫪毐有些不甘不願的，畢竟兩人情緒都被調動起來，結果被這個“穆姐姐”打擾了。
“穆姐姐是呂相的結髮妻子，當年她就像姐姐一樣，與本宮交往莫逆，當年對本宮也是頗多照顧！”
“你不是說她……”
趙姬一愣，那件事情，自己有一次在嫪毐面前說漏嘴了。
“你是想……”趙姬有些不明白。
“和呂相一樣！”
“死相！”趙姬著實為嫪毐的膽大，心裡嘀咕了一下，要是穆芸被嫪毐那個了，或許對於自己更有用吧！至少不是自己一個人不守婦道了。
“我也是為了太后你，你不是經常說受不了了！”
趙姬一愣，這倒是，有的時候自己的確受不了他，這個野人太強悍了。
“本宮試試，不知道行不行，你迴避一下，她不同意，切不可以用強！”
“但是……”
“那是另外一回事，穆姐姐個性剛烈，一旦她自己不願意，你敢用強，她必定會自殺，一旦自殺，呂相會怎麼做，可想而知，那時候，天下之大，無你容身之處！”趙姬起身，依依不捨脫離了嫪毐的魔爪。
“好吧！”嫪毐在趙姬的身上輕輕拍了一下。
“你……”趙姬輕輕白了一眼。
嫪毐慢慢起身，站在一邊，恭敬道：“這叫愛撫，待會繼續！”
趙姬一聽嫪毐俏皮的話兒，心就像被軟化一般。
“迴避吧！”
嫪毐退入屏風之後。
穆芸緩緩走入萬安宮，身著一身亮銀色的直裾深衣，腰間是一條銀棕色的腰帶將腰間素服，將柳腰襯托，雍容華貴的臉蛋卻是如雪山一樣冰冷，一頭黑髮盤成花冠，銀色的直裾深衣更加映襯她冰冷的氣質，修長的大腿讓身子異常挺拔，處處透露著成熟女人的氣質。
穆芸隨著宮女來到太后寢宮，朝趙姬：“太后吉祥！”
“穆姐姐，別客氣，我們是姐妹！”趙姬下臺階，輕輕扶起穆芸。
“當日是當日，今日尊卑有序……”
嫪毐看著穆芸，雖然很明顯穆芸顯得更成熟，這種成熟的風韻，猶如熟透了的果子，在果樹上搖曳，看得嫪毐心裡一陣癢癢的，冰冷的樣子卻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這讓嫪毐心裡癢癢的，因為只有征服這樣的女人才有成就感。
“當年姐姐的照顧，妹妹心裡記住！”趙姬拉著穆芸回到自己的座位，兩人並排而坐。
“其他人都退下吧，這裡只需要本宮和姐姐！”趙姬朝著屏風之後揮了揮手，示意嫪毐離開。
嫪毐輕輕的從後門離開，卻沒有走遠，偷偷的聽著。
趙姬很清楚穆芸的情況，自從夏無緒走後，呂不韋擁有的女人太多，實際上穆芸如同守活寡。
“姐姐是難得來萬安宮，今日為何而來？”
“昔日你我如同一體，夫君今日是不是……”
趙姬記得當年穆芸照顧自己姐妹關係，如同一體，甚至同時在一張床上侍奉夫君，但此時，很清楚是因為這些日子呂相來萬安宮見到自己，被自己拒絕，很清楚與自己疏遠了，所以穆芸來了，只是穆芸自己都不知道她和夏無緒的事情被自己知道了，既然能到秦國太后的位置，手中有了太多的資源，想查詢一些事情還是比較容易的。
“姐姐，你還是這樣，呂相他應該，很久沒……”趙姬輕輕的對穆芸說。
穆芸臉一紅，的確，自己的夫君昨天之前，很久沒有到自己床上來了，昨天來自己房裡，也只是為了讓自己勸一勸趙姬，呂不韋的意思很清楚，看來趙姬有了離開自己掌控的意思，當然呂不韋在穆芸面前並沒有掩飾想與趙姬再續前緣的意圖，不過，由於自己要進入萬安宮勸說太后，昨晚夫君好好的補償了自己。
兩人寒暄一會兒之後。
“姐姐，妹妹這有……”趙姬在穆芸耳邊輕輕的說道，纖纖小手比劃著。
穆芸越聽臉越紅，但由於趙姬的身份，並不敢立刻反對，畢竟自己是有夫君的事情。
趙姬越說越露骨，穆芸很清楚趙姬有意跟自己分享，穆芸臉紅著，心裡有點慌，只好輕輕的說道：“姐姐承受不起，今日不早，姐姐這就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