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書吧

第91章 花少爺語出驚人,舌鬥群雄!

天鷹城距離豹王城五六十里地,乘坐馬車的話,一個時辰便能趕到。

紀擷岱的馬車前腳剛出天鷹城,後腳那位帥破天際的青年就追了上來。

“等一下,等一下!”

中年弟子停下馬車,看著花獨秀,皺眉問:

“你不是花獨秀麼?什麼事?”

花獨秀擦擦額頭汗水:“老哥,是我啊,沒想到你認識我,果然太優秀了就容易蜚聲中外,聲震遐邇。”

中年弟子翻翻白眼。

這時,馬車窗簾掀開一角:“秀兒?你怎麼追來了?”

正是紀擷岱。

花獨秀說:“我跟你一起去啊。”

“胡鬧,這種事哪有你去的份!”

花獨秀笑道:“我若不去,他們火力全開,您又這麼剛正不阿油鹽不進,萬一鬧到拍桌子翻臉怎麼辦?”

紀擷岱冷哼:“翻臉就翻臉。”

花獨秀說:“翻臉是一回事,我是擔心他們人多嘴碎,噴得您下不了臺,再氣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一派胡言!”

花獨秀趁說話功夫跳上馬車,鑽進車篷裡。

“唉呀媽呀,在城裡有樹蔭還好,這一出城,我的天,熱死個人。”

花獨秀搶過紀擷岱的紙扇,呼哧呼哧一陣猛扇。

紀擷岱上下打量花獨秀。

他本就長相極帥氣,極秀美,身材又挺拔俊逸,今天刻意這麼一打扮,比之平時更帥三分。

簡直都有點耀眼奪目了。

哪怕紀擷岱是個垂垂老者,此刻也覺得花獨秀確實帥的讓人心生感慨。

車篷外弟子問:“紫師叔,咱們還去嗎?”

花獨秀插嘴:“去,怎麼不去?繼續趕路吧。”

紀擷岱只好點頭,趕車弟子臉色古怪的放下簾布,繼續趕車。

馬車又開動起來。

紀擷岱問:“秀兒,你真要跟我一起去?”

花獨秀說:“這還有假?”

“唉,這趟去,一頓拍桌怒斥,譏笑嘲諷肯定是少不了的。咱爺倆可先說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到時你可不要跟人家吵起來了。”

花獨秀笑道:“開國際玩笑,我花獨秀是個講究身份面子的人,怎能跟人吵架?那成什麼了。”

紀擷岱暗道:我信你個鬼啊,你這張嘴,損人比罵人還厲害。

“到時你就站在我身後,一切由我來應付,你不要說話,知道不?”

花獨秀大點其頭:“沒問題,今天我主要負責耍帥,讓豹王門那些人看到我自慚形穢就夠了。”

紀擷岱嘆氣道:“只好這樣了。”

這趟上門退婚,無疑是狠狠打了豹王門老臉一巴掌。

不論他有什麼充足理由,給什麼補救措施,哪怕是除了紀念澤,紀宗其他適齡未出閣的女子讓鮑一豹隨便挑,這個仇恨也妥妥的結下了。

甚至,鮑青綱惱羞成怒下,他能否順利離開豹王城,安然返回天鷹城都不好說。

當然,動手是不可能,但是可以把你擠兌個腦溢血,氣死你。

紀擷岱對豹王門沒有好感,是因為豹王門曾經對他一家的可怕遭遇袖手旁觀,沒有仗義出手。

但,出手是情分,不出手是本分。

祖妙界那些人太過恐怖,豹王門不敢輕易出手,其實也在情理之中。

紀擷岱雖然不喜這些人,更多的,還是痛恨自己實力不足。

實力足夠強,誰會把希望寄託在外人身上?

所以,紀擷岱對豹王門,更多的是一種劃清界限,最好老死不相往來的態度。

主動去打人家臉?

那不是紀擷岱本意。

這趟去,不論他們願不願意,說白了,就是去打臉的。

有道是,打人不打臉啊!

唉。

花獨秀問:“紫爺爺,您的內傷怎麼樣,怕不怕生氣?”

紀擷岱白了花獨秀一眼:“既然是內傷,你說怕不怕生氣?”

花獨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所謂氣大傷人,那應該是不能生氣了。”

紀擷岱默默道:“為了念澤,這一步我如論如何是要走的。我的孩子,我虧欠她太多……”

花獨秀抓住紀擷岱乾枯的大手,認真道:

“沒事,以後就由我花獨秀來彌補,來照顧她。”

紀擷岱猛的抽回大手,嫌棄道:“一邊去!”

其實,他想罵一句臭不要臉的。

可是不行啊,趕馬車的弟子跟他倆就隔著一層布簾子,這要是罵出去,人家會怎麼想。

罷了,忍一時風平浪靜。

且讓這臭小子一逞口舌之快吧。

馬車出城後一路西進,外面胡楊林一片接著一片,沒有林子的地方就是駱駝刺和不知名的小灌木。

連草都不長的地方,就是沙子了。

畢竟,這裡是沙漠深處的一片綠洲。

出了城,綠化不及的地方,是一望無盡的荒漠。

一個時辰後,馬車趕到豹王城,徑直來到豹王門外。

二人下車,花獨秀奇道:

“咱們就這麼空手來嘛?不帶些小點心,小果籃之類的隨手禮?”

紀擷岱說:“隨個屁的手禮,你不怕一會兒人家把小點心,小果籃扔出來,全都扣你腦袋上?”

花獨秀皺眉:“我就知道,豹王門這些人一個個心眼小的跟針尖一樣。”

紀擷岱搖頭苦笑。

這次來,雖然是嘴上談判,但難度,怕是要比真刀真槍的較量還要大啊……

不能喪權辱門,這是底線。

紀擷岱嘆氣:“好了,禁言,咱們進去吧。”

通報過後,一位中年弟子領著紀擷岱二人來到豹王門前院迎賓堂。

鮑青綱,鮑一豹,以及幾位長老在此等候。

鮑青綱父子迎出堂外,客氣道:

“紫師叔,怎好勞煩您親自跑一趟呢,應該是我們過去的。”

紀擷岱道:“客氣了。”

鮑青綱不著痕跡的看了花獨秀一眼,眉頭輕皺。

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兩位家長在前面走,鮑一豹和花獨秀跟在身後。

鮑一豹皺眉,小聲問:“小子,你來做什麼?”

花獨秀感慨:“身體和靈魂,總要有一個在路上啊。我來你們這裡散散心,觀觀光,陶冶一下情操。一豹兄,你不反對吧?”

鮑一豹疑惑的看著花獨秀,不知道他葫蘆裡裝的什麼藥。

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藥,絕對是有毒的那種。

這小子,滿肚子壞水。

進了大堂分主賓坐好,鮑青綱問:

“紫師叔,您這次來,可是為了孩子們的婚事?”

紀擷岱道:“不錯。”

“也好,您是長輩,咱們也該定一定婚禮流程和禮數。”

紀擷岱有些難以啟齒。

雖然之前堅決的很,但到了現場,張口說出悔婚的話,那不就是要伸手赤果果的打鮑青綱父子的臉,打豹王門的臉嗎?

但不說還不行。

真是難為老頭子了。

紀擷岱歉意道:“師侄,情況有了些變化,實在是抱歉的很,念澤她……”

紀擷岱說著,看了花獨秀一眼。

他想說,念澤跟花獨秀兩情相悅,花獨秀願意入贅,他不能棒打鴛鴦云云,總之就是再次說在黑帽老頭那提過的那些理由。

至於後果,來都來了,什麼後果不都得面對不是?

紀擷岱深吸一口氣,接著說,“念澤她……”

花獨秀站在紀擷岱身側,忽然插嘴道:

“師父,您輩分大,這些話不方便說,讓小徒來說吧。”

紀擷岱一愣:你小子插什麼嘴啊?

鮑青綱等人也有些疑惑。

師父?

小徒?

紀擷岱這個老東西還真收了關門弟子?

等等,不方便說?

什麼不方便說。

這裡面有事啊?

鮑青綱立刻接話:“花師侄,紫師叔遠道而來,又是能乾坤定奪的老前輩,哪有有話不說讓晚輩代說的道理?有什麼事,我看還是紫師叔親自賜教吧。”

花獨秀問:“我是師傅的關門弟子,你是我師傅的師侄,咱倆是不是平輩?”

鮑青綱一時無語。

輩分哪能這麼算啊?

鮑一豹冷道:“花獨秀,這裡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花獨秀看向鮑一豹:“一豹師侄,你這話才是放肆。”

“我跟你父親平輩相交,你是晚輩,竟然直呼我大名,豹王門門徒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

鮑一豹起身怒道:“你……!”

花獨秀說:“你什麼你,你給我坐下。”

鮑青綱擺擺手,鮑一豹只得憤憤坐下。

鮑青綱語氣不滿道:“那你說吧,此番前來,到底有什麼不方便說的話要說?”

花獨秀輕輕一拍紀擷岱手臂,走到大堂中央,朗聲道:

“我認為,一豹師侄至少在四個方面達不到我師妹紀念澤的婚配資格,所以,婚約一事,還得再議。”

此話一出,包括紀擷岱在內,所有人都驚呆了。

我去,你這是要如此大義凜然,如此光天化日,如此毫無廉恥的大放厥詞啊?

花獨秀不等眾人發問,向天伸出一根手指:

“我便跟各位說說一豹師侄如何配不上我念澤師妹。第一點,兩人輩分不同,強行婚配,大違禮.教,天理難容!”

熱門

重生戰神超能力總裁萌寶系統聊天群萬界最強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