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被這兩頭髮情雄性分食(求金票)
狼凜垂著腦袋,額角蹭著她掌心不肯離開,銀灰的髮絲被汗水打溼,順著俊臉滴下水珠,看起來確實可憐。
但白姝低頭看他,心裡那點憐憫剛起了個頭,就被他貼得太緊的呼吸給逼回去。
這頭狼發情的話,那不是還需要自己幫他……
她下意識往後挪了挪,手剛想收回來,卻被他猛地攥住,指尖灼熱得像被火炙過。
他眼神發紅,理智搖搖欲墜,一副快忍不住的模樣。
白姝想尋個藉口推開這頭快失控的狼,往院子靈澤那張望看去。
結果這一眼望去,整個人都愣了。
靈澤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一朵通體湛藍的巨大花朵!
花瓣層層疊疊,如瀑般垂落,散發著淡淡的幽光,光芒隨著夜色盪漾,宛若湧動的海潮。
最外層花瓣柔軟又晶亮,像是織金的雲霞,而那層層包裹的中央,正緩緩綻放出清冽的月精華。
白姝幾乎要被這場面驚呆。
這朵花,怕是有兩層樓那麼高,整個院子都被它的花影籠罩了,一片幽藍,像進入了某種神秘的夢境。
而更讓她心口一緊的是——
靈澤的花心正泛出湧動的金絲。
不會是授粉吧?
這時白姝眼前跳出了一個光屏,顯示開始授粉。
臥槽!!!
那自己不得又要被這兩頭髮情雄性分食了?
這時“啪嗒——”
木門被推開的聲音在詭異靜謐的院落中響得格外清楚。
老狐娘手裡提著一籃野果,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女兒啊,我剛從那隻老狗那贏了一點好東西……”
話沒說完,狐娘整個人就像被雷劈中般僵在原地。
院子中央,那株如夢似幻的巨大藍色花朵在月色下緩緩綻放,花心泛著金絲,靈澤的氣息幾乎要將整片花影染上發情的味道。
而一旁的狼凜更不用說,整個人貼在女兒身上,臉頰通紅,眼神熾熱,汗溼的髮絲貼在俊臉上,喘息間透著要命的情慾氣息。
這哪是個院子,簡直就是個發情修羅場!
老母親臉上那點溫柔笑意僵了一瞬,猛地轉身:“你們、你們繼續……我明天、不,三天後再來!”
“母親,你等一下!!”
白姝差點跳起來,臉都紅得冒煙,一邊推開眼前的狼凜,一邊踉蹌著撲向母親,差點沒拽住人衣角。
老狐娘被她一把拽住衣袖,整個人像踩到雷的兔子似的,耳朵都炸了:“你、你現在這情況還追出來幹嘛!”
白姝頭髮凌亂,聲音都帶著破音:“我有事想問問母親。”
老母親捂著臉,“我、我是過來人,我太懂了!你快去吧。”
老母親耳朵一抖,看著她,又瞥了眼那快燒起來的狼和院裡那朵盛放的藍花,嘖了一聲,聲音壓低:“你悠著點,女兒,別太猛。你肚子裡可還有崽呢。”
白姝:“……”
老母親拍拍她的手,罕見地沒多管,只低聲說:“母親也年輕過,懂你這會兒難受。狐族懷崽比別的種族扛得住些,這點你也別太擔心。”
“但啊……”她壓低聲音,“你記著,別全靠意氣上頭,實在受不了就讓他們等等,別自己一個人硬撐。”
白姝耳朵有點燙,忍不住低聲咕噥:“我也不想這樣……”
老母親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露出一抹“我懂你”的笑:“娘先走了,有事明天說。你若真受不了……記得別硬抗,別怕他們哭。”
白姝:“?”
院門剛“咔噠”一聲合上,老狐娘還沒走出幾步,身後突然“唰”地一聲響。
幾根粗壯藤條如同活物般瞬間伸展出來,一根死死纏住院門,將整扇門連框牢牢封住。
另幾條則飛快地盤旋而上,把整堵牆沿都纏得密不透風。
下一秒,一根泛著藍光的藤蔓從那朵巨大藍花中心猛地探出,準確無誤地圈住白姝纖細的腰肢。
“喂——!”
白姝驚呼一聲,腳下一飄,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那藤條輕輕一卷,整個人如同落葉般被拖進了院子中央。
那朵花的中心像是感應到她的靠近,花瓣層層緩緩舒展,露出其中一團澄澈柔軟的花心,像是專為她準備的床榻。
而另一邊,狼凜的眼尾已經泛紅,原本剋制的理智在她被拉走的瞬間被徹底點燃。
他猛地起身,帶著野獸般的敏捷撲過去,護在白姝面前,尾巴立起來,喉嚨裡發出低啞警告聲:“你在幹什麼?”
靈澤沒有化形,花心中傳出他溫柔纏綿的氣息——卻透著一股佔有的執拗:
“她是我們的雌主,不該只被你碰。”
白姝原本還想著,他們倆要是又像以前那樣打起來,自己就能趁亂腳底抹油,一溜煙跑出去。
可這一次——沒有。
狼凜只是皺了下眉,目光沉沉地看了靈澤所在的花心一眼,卻沒怒,也沒炸毛。
而是沉默了兩息,忽然開口:“……行。”
話音落下,他猛地一躍,直接跳上那層層綻放的藍色花瓣,落在白姝身側,銀灰色的尾巴在花心邊緣掃過,壓住幾片還欲合攏的花瓣。
白姝:“?”
她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連逃的念頭都在這寂靜中停頓了兩秒。
就看見這朵兩層樓高的藍色巨花開始緩慢地合攏了花瓣。
第一層柔軟的天藍色花瓣低垂收起,遮住光芒。
第二層深藍色的厚實瓣葉隨之覆上,將所有景象悉數掩住。
整個院子,歸於寂靜,只剩下一圈圈柔光縈繞在藍花周圍,像是某種神聖而旖旎的儀式,正在悄然進行。
……
白姝癱在床上,望著窗外一片天光微冷的灰藍色,腦子裡卻莫名想起一部早年間看過的紀錄片。
女大學生被拐賣到山村,最後困在一個破屋裡生娃養崽,想跑也跑不掉,只能圍著那點地轉悠過完餘生。
她那會兒看得氣憤的很,覺得那姑娘太慘了。
現在回過頭來再一想。
她自己……
不也差不多嗎?
院門有藤條守著,雄性一個比一個精神,連發情期都能合力困住她,三天兩頭就往她懷裡塞幼崽種子,還能怎麼辦?
她現在一個月不能走出院子,日夜都有人看著,就差直接給她套個項圈寫上“待育雌性,非請勿擾”。
白姝翻了個身,臉貼著窗欞,望著天空一臉麻木。
但下一秒,她忽然瞥見院中一抹熟悉的高大身影——
狼凜不知何時搬來一個巨大的木浴桶,放在院子角落,然後開始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