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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餘聞雨和肖煦(33)

“你現在不想聽我的解釋,我尊重你的意願,不說。所以,你是不是也可以尊重一下我的意願,講講這本相簿是怎麼回事?我想聽。”

“你這叫尊重我?不講!”

餘聞雨直接朝將自己圈困在沙發上的男人回了記白眼,說罷抿唇。既然一時逃不了,那就堅決閉口不言。

那神情,看似淡定,也不過是用氣惱掩蓋了不淡定,心中的那面小鼓其實已然敲打個不停。

“好,不講就不講,我繼續尊重你。”

肖煦的嘴角微微上揚,滑出一抹優雅算得上溫暖的淺笑,聲音更是低緩柔和,和平日裡那個孤傲清冷的他截然不同。

只是,儼然直接忽略了她提出的問題。

言語間依然呈一手撐於沙發扶手,一手扣著她的腰際,俯身將她圈困在沙發上的姿態。

又只是,並非一點變化都沒。

他目光直直盯著身下的女人,原本撐起的上身離她愈來愈近,說話時,聲音就落在她的唇邊,“既然我不能說,你又不願意說,那不如做點別的?”

是疑問,但並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說罷,便壓上了她的唇。

清冽的氣息,隨著他薄削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流連輾轉,細細地描繪著她的唇形。

透過那他微薄的襯衫,緊貼著他健碩的肌理,餘聞雨幾乎都能感受到他那顆有力的心臟在跳躍。

她用力抿唇,使勁掙扎就要離開他,無奈對方力氣實在太大,根本推攘不開。還感覺到在她推攘的同時,他唇上的力度又更大了一些。

“真的不說?”

肖煦語調微挑,與她截然相反的不急不慌,漸然,碾壓輾轉轉為肆意地地吮1吸。

直到,餘聞雨掙扎地滿頭大汗,漸然沒了力氣,他吻著的薄唇才離開她的唇,轉為先前那般繼續直直盯著她的模樣。

餘聞雨不願意認慫,他盯著他,她便瞪著他,看誰耗得過誰!

瞪著瞪著,他的嘴角忽地揚起一抹弧度,雖然她眼下氣得很,還是不可否認,長得好看的人果然笑起來都比別人好看,瀲灩得很。

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他的臉上,未曾察覺扣在腰間的那隻手正在挑開她上衣的下襬……

直到腰間清楚的感覺到癢意,她原就怕癢,更何況他撓的是癢癢肉的位置,下意識地就笑出聲來。

“h……”a~

才鬆開牙關,便覺唇上一沉,她甚至連笑聲都還未來得及完全發出來,便被忽然攻佔的城池。

那吻,如洶湧浪潮般襲來,狂浪的幾乎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全都渡入了他的男性氣息……

“!!!”

餘聞雨不得不捶打著男人的肩膀,然而已然沒了力氣的雙臂根本沒有絲毫的威懾力。

肖煦任任由著她,不僅唇上的動作未鬆懈半分,腰間的那隻手快速地探入她貼身的衣服之內,動作極為熟練的握住她身前的一側……

餘聞雨只覺一陣激流噌地從身上穿過,一雙美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俏麗的面容被氣得漲得通紅。

卻又不得不認慫了,從齒縫中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我、說……”

話音落下,那一吻才終是結束。

“乖~”肖煦語氣裡噙著笑意,落在她臉上的目光幽深而又灼亮。

他滿意的從她身上起來,不忘貼心的將她從沙發上扶起來,只是,一隻手又重新攬上她的腰際,將她攬入自己的懷裡,並沒有放開的意思。

“肖煦……你先鬆手……”

經過剛才那一場,餘聞雨的語調尚還不穩。

“你先說,要麼,我們繼續剛才的?”

肖煦說著,掌間的力度加大了幾分,看似給了她選項,卻是霸道。

餘聞雨已經沒什麼力氣再推他,想想比起剛才,這個已經算好的了,便無奈的隨他了。

再想想:既然已經瞞不住了,與其這般糾纏不清,不如給自己一個痛快。

“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一個叫藍男的女孩……”

她索性將一切說的明明白白,從當年兩人的相遇開始說起,提及藍男,以及又是如何變成如今的餘聞雨。

藍家做的是礦石產業,因礦石發家,也因礦石落敗。

就在她18歲的那年,由於其父親藍博決策的失誤,礦山開採的過程中突生意外,當時負責開礦的礦工皆活活被埋死。

餘聞雨那時對公司的事情完全不瞭解,只知道忽然間有一天下午家中的別墅外圍滿了找她父親要錢並要求償命的人,而他的父親根本就不知所蹤。

至於她的母親,原是跟平日裡一樣早上說出去找朋友做SPA,卻並非跟往日一樣中午就回來。只給她來了通電話,囑咐她千萬不要出門。

當時,她也只能躲在家中,天知道她那天晚上是怎麼度過了。

再見到父母,是第二天警察將她從別墅接到醫院。

只不過,父親藍博已經成了一具被湖水泡的浮腫的屍體,據警察所說是自殺。

而母親,正如夢中所見,攬著一個十餘歲的女孩。

其實,母親出軌的事情她並非不知曉,雖是有錯,但有錯的又可止其一人,一切還是源於她的父親並不喜歡女孩。

還有句話叫什麼來著,“男人有錢就會變壞”。

藍森算是典型。

藍男在很早的時候便知曉,他其實早在外面有了家庭,還如願得了個他喜歡的兒子。若不是餘惠芬不願意便宜了小三離婚,那個女人或許早就成了她的後媽。

說來也是可笑,在餘惠芬重遇王瑞舊情復燃之後,在談及離婚又覺得財產分配不均之下,這對夫妻就好像形成了默契一般,你玩你的我,我玩我的,互不干涉。

這個家庭,根本就是畸形的!

藍男恍然不知的是,自己除了有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原來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妹妹。

而她,才是那個名正言順“殺人犯”的女兒!

餘惠芬自然也撇不了關係,也正是為了迴避這些,才會從海市回到了現在所居住的酈市。

當初,倒也有提過帶藍男過來一起生活,藍男拒絕了。

於她來說,去往酈市,不過是從一個畸形的家庭去往了另一個畸形的家庭。

而去往南都,是在她收到南都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之後的決定。

之前算是為了肖煦才將第一志願填為南都大學,那時的她更是在想,這可能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只是,思及“殺人犯”女兒這個名號,她竟然自卑了。

誠如她之前對肖煦所說,她很少求人,他是她求的第一個男人。

卻也是為了他,她去求了另一個人——那個小三。

對方因為沒有嫁給她的父親免於牽連,倒也念及舊情,用著她父親曾給其的錢,幫她換了姓名,讓她可以安然的在南都度過她的大學生涯。

這樣的因果,想來真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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