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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謀逆屬實,罪該萬死!!!

蔣瓛放下筆,看著記錄下來的證詞,手都在發抖。

丁斌的話,與盧仲謙的供詞相互印證,形成了一條完整的證據鏈。

李善長不僅與胡惟庸往來密切,還包庇逆黨,甚至在胡惟庸謀反前知情不報,默許其行動!

他立刻將丁斌的證詞整理成冊,親自送往皇宮。此時的朱元璋,正坐在御書房裡,看著湯和送來的密報。

密報上說,李善長派去蘇州的親信,不僅採買了楠木,還暗中與蘇州的胡惟庸餘黨見了面。

“陛下,丁斌的供詞出來了!”蔣瓛衝進御書房,將證詞呈了上去。

朱元璋接過證詞,逐字逐句地看,臉色越來越沉。當看到“我已經老了。

我死之後,你們好自為之”這句話時,他猛地將證詞摔在地上,怒吼道:“好一個李善長!朕待他不薄,封他為韓國公,賜他免死鐵券,他竟敢如此背叛朕!他以為他老了,朕就不敢動他嗎?”

御書房裡的氣氛瞬間降到冰點,侯良成站在一旁,嚇得大氣不敢喘。

他從未見過朱元璋如此忿怒,那眼神裡的殺意,幾乎要將人吞噬。

朱元璋的怒火併未平息,他立刻下令,將李善長的弟弟李存義及其兒子李佑逮捕入獄,嚴加審訊。

李存義是李善長的胞弟,李佑則是胡惟庸的女婿——這層關係,讓朱元璋更加確信,李善長與胡惟庸的勾結,絕非偶然。

李存義父子被押進詔獄時,還試圖狡辯。

李存義坐在審訊椅上,雙手被鐵鏈鎖住,卻依舊擺出一副老臣的架子:“蔣大人,老夫是韓國公的弟弟,是皇親國戚,你們憑什麼抓我?”

“憑什麼?”蔣瓛將丁斌的證詞扔在他面前,“丁斌已經招了,當年你替胡惟庸遊說李善長謀反,你敢否認嗎?”

李存義看到證詞,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這……這是丁斌汙衊!老夫從未做過這種事!”

“汙衊?”蔣瓛冷笑一聲,示意校尉將刑具搬了上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把‘烙鐵’拿來,讓李大人嚐嚐滋味!”

校尉們立刻將燒紅的烙鐵搬了上來,烙鐵上的熱氣撲面而來,帶著刺鼻的鐵鏽味。李存義看著通紅的烙鐵,嚇得渾身發抖,再也沒了之前的傲氣。

“我說!我說!”李存義哭著道,“是胡惟庸讓我去遊說家兄的!

第一次去,家兄罵了我一頓,說我糊塗;第二次楊文裕去了之後,家兄有些心動;後來胡惟庸親自去了,家兄還是沒答應。

最後一次我去,家兄嘆了口氣,說他老了,讓我們好自為之……這些都是真的,老夫不敢撒謊!”

蔣瓛繼續追問:“那李善長除了默許,還做了什麼?他有沒有給胡惟庸提供幫助?比如錢財、軍械、訊息?”

李存義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家兄雖然沒明著提供幫助,卻暗中給胡惟庸送過糧草,還讓他的親信給胡惟庸私運過軍械。

那些軍械,是從海上運過來的,家兄讓親信假裝成商船,將軍械藏在貨物裡,送到了胡惟庸的據點!”

“什麼?”蔣瓛的眼睛瞬間亮了——私運軍械,這是實打實的謀反證據!

他立刻讓李存義在供詞上畫押,然後又提審李佑。

李佑年輕,沒經歷過什麼風浪,看到父親的供詞,嚇得當場就招了:“我……我知道父親去遊說舅父的事,還幫父親傳遞過訊息。

胡惟庸謀反前,還讓我給舅父送過一封信,信裡說謀反的日期定了,讓舅父在朝中接應,舅父雖然沒回信,卻也沒把信交出去!”

李存義父子的供詞,像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朱元璋對李善長的所有容忍。

蔣瓛將供詞整理好,再次送往皇宮時,朱元璋正坐在龍椅上,手裡拿著一份十年前的舊檔。

那是胡惟庸案時,錦衣衛上報的“李善長親信與胡惟庸往來”的記錄,當年朱元璋因為念及李善長的功勞,刻意忽略了這份記錄,如今看來,這根本就是李善長謀反的鐵證!

“陛下,李存義父子招了!”蔣瓛將供詞呈上去,聲音帶著激動,“李善長不僅默許胡惟庸謀反,還暗中給胡惟庸送糧草、私運軍械,甚至藏匿胡惟庸的密信!這些都是鐵證!”

朱元璋接過供詞,看著上面的字跡,又看了看手裡的舊檔,眼神裡的殺意越來越濃。

他想起當年胡惟庸謀反時,京城的混亂,想起那些因謀反案死去的官員百姓,想起自己對李善長的信任和寬容,一股怒火從心底升起,幾乎要將他吞噬。

“好!好一個李善長!”朱元璋的聲音帶著冰冷的殺意,“朕念他是開國老臣,一次次容忍他,他卻一次次背叛朕!

私通逆黨、包庇罪犯、默許謀反、私運軍械……樁樁件件,都是死罪!朕若再饒他,何以面對大明的百姓,何以面對那些因胡惟庸案死去的忠臣!”

他猛地一拍龍椅,站起身,對蔣瓛道:“傳朕旨意,將李善長打入詔獄,查抄李府!所有與李善長往來的官員、舊部,一律逮捕審訊,絕不姑息!”

“臣遵旨!”蔣瓛躬身領命,轉身快步離去。

御書房裡,朱元璋站在窗前,望著外面的宮牆,眼神冰冷。他知道,這場由家奴告密引發的風暴,終將席捲整個朝堂,而李善長,這個他曾經最信任的老臣,也終將為自己的野心和背叛,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錦衣衛查抄李府的訊息,像一陣風,很快傳遍了應天城。

百姓們圍在李府外,議論紛紛。

誰也沒想到,這位權傾朝野的韓國公,開國第一功臣,竟然會與胡惟庸謀反案有關。

李府內,錦衣衛校尉們翻箱倒櫃,將李善長的書信、賬本、財物一一查抄。

在書房的暗格裡,他們找到了胡惟庸當年寫給李善長的密信,信中詳細寫了謀反的計劃和日期,還有李善長的回覆。

雖然只有“知道了”三個字,卻足以證明他知情不報。

在李府的馬廄裡,他們找到了那匹西域汗血寶馬,馬身上的烙印,正是胡惟庸府中的標記。

在李府的庫房裡,他們找到了大量的軍械,這些軍械的樣式,與當年胡惟庸謀反時使用的軍械一模一樣。

查抄的結果,很快送到了朱元璋面前。

看著堆積如山的證據——密信、賬本、軍械、馬券、玉璧,朱元璋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他拿起那封胡惟庸的密信,手指在“知道了”三個字上反覆摩挲,眼神裡的殺意,幾乎要溢位來。

“陛下,李善長在詔獄裡還在狡辯,說他只是一時糊塗,並非有意謀反。”蔣瓛躬身道,“要不要再審訊一次,讓他徹底認罪?”

朱元璋搖了搖頭,語氣冰冷:“不必了。證據確鑿,他再狡辯也沒用。

朕想起當年,徐達、常遇春他們,為了大明出生入死,從不居功自傲。

而李善長,不過是在後方處理政務,卻自恃功高,越來越放肆。

胡惟庸案時,朕饒了他;借兵建府時,朕還在給他機會;可他呢?一次次挑戰朕的底線,一次次背叛朕的信任!”

他走到案前,拿起硃筆,在李善長的罪證上批下“謀逆屬實,罪該萬死”八個字,字跡力透紙背,帶著徹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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