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強搶良家婦女
東方沒忍著，一腳一個將兩個衙役給踢開，眼疾手快捏著寇茂福的手腕，疼得他哇哇直叫。
“都別過來！”她視線凌冽掃向從地上爬起來的兩個衙役，威脅道：“小心我擰斷他的胳膊！”
一邊說著，捏著寇茂福的手指收緊、
“哇，痛，痛，痛！”寇茂福疼的滿腔怒火，只敢衝衙役們發，連“都沒聽到，都給我滾遠點，別過來！”
兩衙役沒敢真走遠，提著刀站在原地，戒備地盯著東方。
寇茂福哪遇到過這麼厲害的女子，心裡直呼倒黴，“你知道我是誰嗎？”
東方冷眼看他：“知道，你是縣太爺的外甥！”
寇茂福大聲威脅：“知道你還不放開我，否則我告訴我舅舅，讓他將你關進大牢！”
可見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扯縣太爺的大旗了。
可惜今天碰到她了！
東方完全出乎他的意外，臉上沒有露出任何害怕的情緒，反問：“是嗎？我也正好奇想問問縣太爺，他知道自己的外甥在外面強搶良家婦女。”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大周律強奪良家婦女者，處以絞刑。“
這幾日為了教趙家人，東方將趙決明房間裡所有的存書都看完了，對大周律也有一定的瞭解。
一絲慌亂爬上寇茂福的臉上，他辯解道：“我，我什麼時候強奪良家婦女了！我，我最多調戲，對，我最多調戲了你一下。”
反正沒有真正發生的事，打死他也不會承認。
東方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照你的意思是說，調戲良家婦女是對的了？”
他有這麼說嗎？
寇茂福的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來。
東方不給他機會掃視，她抬眼看周圍聚集了不少膽大圍觀的，揚聲道：“各位聽到了嗎？這位縣太爺的外甥說，在大周國是可以隨意調戲良家婦女！”
在場哪家或多或少都有那麼一兩個女眷，甚至在場就有不少女眷。
眾人聽這話還得了，以後誰還敢讓家裡的女眷出門了。
涉及到自身，很快就有人坐不住了，“姑娘，你別聽他胡說，大周國沒這種說法！”
“這寇茂福就是仗著自己是縣太爺的外甥，整日在外胡作非為。”
“這種人就應該就地正法了，省的在外面胡言亂語。”
……
眾人七嘴八舌，恨不得把寇茂福給活剝了。
東方見狀，鬆開了自己鉗制他的手，任由眾人將寇茂福搶了過去，暴揍了起來。
雙拳難敵四手。
寇茂福被打的鼻青臉腫，眼看自己犯了眾怒，哪裡敢發橫，在兩個衙役的護衛下，像每一個落敗的落水狗一樣，逃也似的跑了。
他丟下一句，“你們都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後知後覺的眾人再次作鳥獸散。
梔子和裡香早已扶起了陳氏，擔憂地問：“會不會被報復？”
“沒事，法不責眾。”東方心寬的很，她可沒動手打人。
陳氏眼裡的擔憂不減，斟酌道：“不如我們歇一段時間，等風聲過去吧！”
東方想了想，說：“也行，我想了另外掙錢的法子，若是行得通，就不會天天早出晚歸了。”
“什麼法子？”梔子好奇地追問。
“回去再說！”
被寇茂福這麼一攪和，東方也不想繼續擺攤了。好在滷味也沒剩多少，她讓梔子幫忙分給旁邊同樣擺攤的商戶，多謝他們這段時間的照顧。
大牛夫婦最是捨不得，這些日子跟著趙家人，他們多賺不少。
東方將陳氏他們送到城門口上了牛車，但沒跟著一塊回去。
“那你注意安全！”陳氏知道她是個有主意，囑咐，“要是再遇到衙門的人，記得躲遠點。”
“知道了，嬸孃，您且放心!”
目送牛車出了視線，東方轉身回了鎮裡，直奔寇茂福逃離的方向。
從醫館出來，落單的寇茂福在一處無人的小巷裡被套了麻袋。這次挨悶棍導致他大腿骨折，肋骨直接斷了兩根，在家足足躺了大半年才出門。
不過這些是後話，當下報了仇的東方心情愉快地出了小巷，直奔清河鎮最大的酒樓。
清河鎮兩大酒樓最出名，一家得意樓，一家廣聚齋。
東方選擇的得意樓，因得意樓門口就張貼了一張寫有千金尋新方的紅紙。
得意樓的小二見她駐足，便問：“姑娘是來賣菜譜的？”
“對！”東方心想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運氣也是沒誰了。
“請隨我來。”小二聞言立刻笑著將人引過去，還不忘回頭瞪了一眼廣聚齋。
得意樓之所以捨得一擲千金買菜譜都是因為廣聚齋花重金從京城找來一個從宮裡退下來的御廚，光是宮裡出來的這個噱頭就足夠壓得意樓一籌。
這幾日得意樓的陸掌櫃看著對面高朋滿座，再看看自己賬簿不斷減少的流水，急的是吃不下睡不好。
他一聽東方是來賣菜譜的，將人帶到樓上雅間，關上門就說：“只要姑娘的菜譜能幫得意樓打壓廣聚齋，說好千兩白銀絕不差你一文。”
可見真的是火燒眉頭了！
“陸掌櫃的知道清河鎮最近很火的趙氏豬雜嗎？”東方心想豬雜賣了這麼久，都是吃食，多少應該聽到點風聲。
陸掌櫃點了點，他打發夥計買過幾次，吃著確實不錯。
“姑娘，豬雜做的再也吃也上不了檯面。”他說的毫不客氣。
得意樓掙的有錢人的銀子，陸掌櫃可不認為他們比普通老百姓接受度高。
東方也想到了，便問陸掌櫃，“先不說上不上的了檯面，陸掌櫃是否承認趙氏豬雜別無二家，味道極好。”
“這個自然。”不然他也不會連著買好幾次。
“若是豬雜上不了檯面，那豬雜咱們可不可以換成牛肉，羊肉呢？”東方引導陸掌櫃發散思維。
陸掌櫃沉默，摸著下巴思索起來。
旁邊站著的小二也跟著掌櫃的吃過趙氏豬雜，很是喜歡，幫腔說，“掌櫃的，豬腸，豬肚難說，可那些個豬耳，豬臉做下酒菜，趙家做的明顯比咱得意樓的好！”
他的話直接換來陸掌櫃一個瞪視，“要你多嘴。”
“抱歉，哪怕換成牛羊肉，我也看不到這方子值一千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