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榮錦繡遭綁架
石海看到左二爺也下水了,問:“左二爺,你怎麼也下水了。”
“我不放心,榮錦繡這個女人,她水性不好,來黃蒲江純粹是報仇心切。”左震說。
“你沒有等我,就先下水了。”左震看著榮錦繡說。
“我想鍛鍊我的水性。”榮錦繡說。
“你少給我惹事。”左震說。
“又怎麼了。”榮錦繡問。
“你認為在水裡搏鬥是你的強項嗎?你不習水性,我怕你還沒報仇,自己就被淹死了。”左震說。
“我就是不甘心,怎麼就殺不掉前田瀧一。”榮錦繡說。
“你的本性善良,根本沒想到殺人,就是把仇人抓過來給你,你也殺不死他。”左震說。
“你就別取笑我了,左震。”榮錦繡說。
“你還是回去吧,錦繡,殺人這事交給左震好了。”左震托起榮錦繡的身體地。
“我不怕。”榮錦繡堅持地說。
“但是,我怕。”左震說。
“好了,人家有事給你說。”榮錦繡說。
“那你說,什麼事。”左震問。
“妖媚惠子說前田瀧一,要帶二十萬大軍攻打上海。”榮錦繡說。
“就為這事。”左震問。
“我擔心你。”榮錦繡說。
“現在,我知道了,叫石海送你回去。”左震把榮錦繡從水裡託到岸上。
“我還想呆一會兒。”榮錦繡撒嬌地說。
“不行,這地方太危險了,你必須帶向思寒離開。”左震說。
“向思寒呢?”榮錦繡問。
“他和殷明珠一起下水了,你在岸上等我,我下水找他們去。”左震說完跳下水,岸上只剩下榮錦繡一個人,榮錦繡坐在江邊看著湖面,等著左震回來,不知道身後的蒙面人,把榮錦繡裝進了麻袋裝走了,裝到那裡去了,沒有人知道。
左震帶著向思寒和殷明珠回到岸上,發現榮錦繡不見了,“榮錦繡,會去那裡拉。”左震看著地上裝麻袋的痕跡,意識到不好:“榮錦繡,遭人綁架了。”
“你看到剛才那個女孩去那裡了嗎?”左震從江邊拎起一個人來問。
“我不知道,我沒主意。”那人說。
“是不是看到有人綁架。”左震抓著那人的雙肩問。
“左二爺,現在怎麼辦。”石海問。
“再妖媚惠子,是不是她引來的人。”殷明珠看著左震說。
“石海,快把向英東和妖媚惠子找上來。”左震著急地說。
“好的。”石海跳下水。
“這女人,真會惹事,人都不見了,會去那裡呢?”左震一直沿著江邊的腳印細看,綁架榮錦繡的是什麼人,還有什麼人,膽大包天,會到黃浦江邊來綁架榮錦繡。
“向英東,你在水裡的膚色好暗淡,怎麼看起來沒那麼帥氣。”妖媚惠子和向英東在黃浦江鴛鴦戲水地說。
“不要緊,男人膚色暗淡一點沒有關係。”向英東調侃地說。
“甚好今天來了,要不然,不知道你在水裡的膚色,和榻上的膚色變化這麼大。”妖媚惠子抿著嘴說。
“怎麼不喜歡我了。”向英東看著妖媚惠子問。
“不是,我看你的背像烤鴨。”妖媚惠子嚕嚕嘴。
“什麼意思,烤鴨,比喻不對像水鴨吧。”向英東的臉刷地紅了,不知道怎麼突然感到羞澀起來,這可不像向英東的個性。
殷明珠在一旁看著好生羨慕:“向英東現在已經長大了,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孩子氣了,當初向寒川一直把他當小孩子,現在對男女之間的調情卻是如此的浪漫,而且有情調,殷明珠看了看妖媚惠子和向英東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地向思寒說:“思寒,我們回陸地上去。”
“瞧你,我們都快要結婚了,你那樣忸怩呢?”妖媚惠子看著殷明珠故意癟著嘴地對向英東說:“兩人世界,是最幸福的吧。”
“知道啦。”向英東說完,見石海正找過來慌忙地問:“什麼事。”
“榮錦繡失蹤了。”石海說。
“我就知道榮錦繡水性不好,要下什麼水,趕快走。”向英東吩咐妖媚惠子。
“榮錦繡在岸上失蹤的,左二爺,叫你們趕快上去。”石海著急地說。
“嗯,好。”向英東用手托起妖媚惠子說:“我們趕快上去。”
“這個呢?”妖媚惠子手裡拿著向英東的褲問。
“行,給我拿著。”向英東從妖媚惠子手裡接過褲子,心裡矛盾極了,殷明珠剛才會不會吃醋了。
“向英東,你在想什麼啊。”妖媚惠子很高興地說。
“沒什麼,趕緊上去。”向英東答應著心跳得很厲害。
“我知道,又是殷明珠,怕她生氣,對不對,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了。”妖媚惠子看了看向英東,用力一掙,跳上岸。她知道向英東是上海灘的花花公子哥,她要看緊他,不讓榮錦繡,殷明珠有機會可趁。
榮錦繡被劉警長帶進了警署,劉警長很生氣地問:“榮錦繡,你放著好日子不過,在街上搞什麼遊行示威,現在可好了,日本人向我要人,要我交出你。”劉警長帶著色相的樣子問。
“我沒錯,前田瀧一,他殺了我全家,我要為父親報仇,把前田瀧一殺掉,把日本趕出上海灘。”榮錦繡振振有詞地說。
“開什麼玩笑,就你這樣子,能殺死前田瀧一,能把日本人趕出上海灘,你別幻想了,這是不可能的事,你榮錦繡根本沒這個本事,反倒惹事來了。”劉警長說。
“總之,我要殺前田瀧一,替父親報仇。”榮錦繡很堅定地說。
“可現在,你不但報不了仇,前田瀧一派大軍要攻打我們的警署,他只提一個要求,就是要我交出榮錦繡,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劉警長說。
“我做得事,我自己承擔,不要你來承擔。”榮錦繡不高興地說。
“說得好聽,這麼大的事,你一個承擔的了嗎?”劉警長對榮錦繡不肖一顧地說。
“那你說,想怎麼樣?”榮錦繡冷冷地問。
“當然是把你交給日本人,才能保我警署平安。”劉警長振振有詞地說。
“劉警長,你真卑鄙。”榮錦繡“呸”的一聲罵。
“榮錦繡,我今天算是對你客氣了,你別仗著你是左二爺的女人,就可以對我這麼無禮。”劉警長陰乾地說。
“你現在放我回去。”榮錦繡掙扎地說。
“放你回去,劉警長的位置難保,這事是做不得的。”劉警長冷笑地說。
“你再不放我回去,左震也會帶人滅掉警署的,你警長的位置照樣不保。”榮錦繡冷冷地說。
“左震,即使有三頭六臂也難敵皇軍二十萬大軍啊,前田瀧一的大軍已經到了,黃浦江的對面了,隨時都有可能沿江到上海灘,你就別做夢了。”劉警長說。
“走狗,漢奸呸。”榮錦繡看不起劉警長地說。
“榮錦繡,你別敬酒不吃,罰酒,我現在還沒把你交給前田瀧一,已經是看在左震的面上了。”劉警長陰險地說。
“有本事,自己與男人拼搏去,欺負弱女子,還算男人嗎?”榮錦繡冷冷地說。
“我不是在等左震的訊息嗎,如果左震這次能夠打敗前田瀧一的二十萬大軍,我可以把你完璧歸趙地還給左震,如果左震沒有打贏前田瀧一,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會毫不留情你把你送給前田瀧一。”劉警長為保自己的位置地說。
“你真不是男人,你真不是東西。”榮錦繡冷冷地說。
“喂,榮錦繡,你看夜色是那樣的美,那樣的靜,月亮是那樣的溫柔,是那樣的嫵媚,別的男人都陪老婆去欣賞月亮去,而我還在這裡守著你,等左震黃浦江碼頭的訊息,我容易嗎?”劉警長說。
“好好的人,不做,做畜生。”榮錦繡冷冷地說。
“榮錦繡,你別以為寧園你還回得去,左震石海他們都在碼頭,我就不信,萬一左震失敗,前田瀧一早就會帶大軍包圍寧園,你說你一個女人,安安穩穩的日子不過,非要報什麼仇,你這脆弱的樣子能打得過誰。”劉警長說。
“有仇不寶非君子。”榮錦繡冷冷地說。
“你要殺前田瀧一,你們倆私下搞,誰殺死誰,我不管,你非搞什麼遊行示威,帶著學生遊行示威,你覺得上海不夠亂是嗎?”劉警長說。
“現在是強者生存的時代,我遊行示威,是想喚醒上海灘的市民,讓他們加入到抗日大軍中來。”榮錦繡很高興地說。
“就你,就你這樣一個女人,在上海灘,要錢,沒錢,要權,沒權,只不過是供左二爺玩得女人,還能在上海灘做大事,笑話。”劉警長搖著頭地說。
“你說話真骯髒。”榮錦繡說。
“榮錦繡,我勸你不聽,你就好好在這牢裡待著。”劉警長說完揚長而去。
左震看著向英東和妖媚惠子問:“你們倆來碼頭時,是否有人跟蹤。”
“我沒注意。”向英東搖著頭。
“沒有人跟蹤。”妖媚惠子說。
“現在榮錦繡被人綁架了,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左震著急地說。
“左震,你彆著急,打聽一下,總會查出結果的。”向英東安慰地說。
“你說,誰綁架了榮錦繡呢?”左震著急地問。
“會不會是前田瀧一。”妖媚惠子說。
“不像。”左震想了想說。
“那還會有誰。”向英東說。
“這個女人,什麼都不懂,又喜歡到處亂撞,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左震說。
“會不會是自己會學校了。”向英東說。
“不可能,地上有被裝進麻袋的痕跡。”左震若有所思地說。
“那還會有誰呢?”向英東說。
殷明珠回到岸上後,與向思寒,在林子裡面玩,他們母子倆,一起去聽到風吹樹葉發出來的聲音吱吱地響,向思寒問:“媽咪,風吹樹葉怎麼是這種聲音。”“是的。”這裡的空氣好,給人一種很舒服,很快樂,我希望這種快樂是很永恆的。
“我喜歡這裡充滿生機。”向思寒說。
“這裡,我曾經和你爸爸來過。”殷明珠想起向寒川,那時候,帶她來這裡,兩個人只是相互地偎依著,默默地傾聽對方的心跳,讓感情真摯地釋放,隨著的樹木起伏盪漾的夜色,很靜,很美,月亮也更柔和。
“媽咪,想爸爸了。”向思寒問。
“有那麼一點點。”殷明珠淡淡地笑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殷明珠在心裡問,向寒川,我們是不是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對向英東說:“向思寒是向家的孫子,可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機會呢?”殷明珠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暫時不說比較好,說真的殷明珠還真怕妖媚惠子那任性的脾氣,尤其是逼婚要血洗上海灘,現在向英東與她在一起,也許還能讓她安靜些,得到一個很好的幫手,總比得到一個敵人要強多了,殷明珠看著向思寒那冷靜的臉上透著幾分帥氣,幾分溫柔,很像向寒川。
“你們去了那裡,我們到處在找你。”左震冷冷地說。
“剛去樹林裡轉了一圈。”殷明珠想起這裡是曾經和向寒川經常去的地方,便毫不思索地說。
“你真有雅興,榮錦繡出事了,你還有心思玩。”向英東看了看殷明珠好一會兒,笑笑地說。
“出什麼事了“殷明珠用眼睛在四周看了看,沒看到榮錦繡,她擔心地問。
“榮錦繡被人綁架了。”左震冷冷地說。
“剛才還和我們下水,怎麼。”殷明珠不敢相信地問。
“我知道,你不信。”向英東冷冷地說。
“榮錦繡老師失蹤,被人綁架。”向思寒轉身對妖媚惠子說:“是不是你帶來的人?”
“我沒有,不是我,我和向英東剛才還在水裡呢?”妖媚惠子強調地說。
“你真會裝,如果不是你給出訊息,人家怎麼知道榮錦繡老師在黃浦江戲水。”向思寒說。
“真不是我。”妖媚惠子說。
“這我們這幫人中,能出賣榮錦繡老師的人,只有你,妖媚惠子。”向思寒說。
“別爭了,大家想想,你們來的時候,有什麼人跟蹤。”左震問。
“沒有,真沒發現有人跟蹤。”妖媚惠子說。
“我倒是,想起一個人。”殷明珠說。
“快說,什麼人。”向英東著急地問。
“這得問你的未婚妻,是她出賣了榮錦繡。”殷明珠冷冷地說。
“什麼意思,你們母子倆都把矛盾指向我。”妖媚惠子很委屈地說。
“妖媚惠子,你別裝了,不是你還有誰。”殷明珠很肯定地說。
“殷明珠,你什麼意思,妖媚惠子一直與我在水裡,根本沒有與外面的人聯絡。”向英東庇護妖媚惠子地。
“殷明珠,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這事,不是開個玩笑。”妖媚惠子很肯定地說。
“我沒開玩笑,我們來的時候,是不是有一個人,向你問路,打探去黃浦碼頭的地址,是不是,你告訴他們的。”殷明珠很肯定地說。
“是他們啊。”妖媚惠子說。
“他們是誰。”殷明珠冷冷地問。
“我真不知道,那問路的會有什麼問題。”妖媚惠子說。
“行了,都是我不好,不應該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左震很後悔地說。
“那問路的人,好像是劉警長的人。”妖媚惠子說。
“石海,向英東,你們留在這裡阻止前田瀧一的軍隊過江,我去劉警署跑一趟。”左震說。
“行,你放心去,這事一定全力以赴。”石海說。
“我在這裡,還是跟著左震去。”妖媚惠子猶豫地問向英東。
“隨便你。”向英東說。
“我要看緊你,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妖媚惠子拉著向英東的手說:“沒有你的日子,我的生活暗淡無光,所以,我不能離開你。”
“你想留在這裡,就留在這裡吧。”向英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