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黃浦碼頭
“思寒，這些天課程比較緊，你要不先回去寫作者。”榮錦繡說。
“你們都去師傅碼頭，我也想出去玩。”向思寒撒嬌地說。
“那好吧，你說話，可不要再針對妖媚惠子阿姨了。”榮錦繡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就看她今天的行動，能不能讓我今後相信她。”向思寒冷冷地說。
“好，一起來拉鉤，不準再說是非了。”榮錦繡說。
“我長時間呆在寧園，很悶，隨便說說，你們生氣了。”向思寒轉了話題地問。
“你作業忙得很，還悶，看來以後要多佈置作業讓你們回家寫。”榮錦繡笑笑地問。
“榮錦繡老師，這不太好吧。”向思寒說。
“再多的作業能難倒你嗎？”榮錦繡不安地說。
“我其實不喜歡讀書，更不喜歡寫作業，我喜歡孫子兵法，帶兵作戰。”向思寒望著榮錦繡說。
“很正常，你有軍事方面的能力，這一點榮老師認同，但還是要讀書寫作業的。”榮錦繡說。
“我要帶兵作戰，免得媽咪被人欺負。”向思寒拖著長長的聲音，當他說到媽咪被人欺負的時，用眼睛斜瞪了妖媚惠子一眼。
“好了，我們不談這個話題。”妖媚惠子似乎意識到向思寒話裡有話，他怕再追問下去，讓自己更傷感，更難堪，她只好轉開了話題問：“思寒，還有多遠。”
“我帶你去的，是上海灘的黃浦碼頭，你難道不知道。”向思寒瞪著眼睛問。
“我知道，我的水性不錯，待會到碼頭感受上海灘的黃浦江。”妖媚惠子說。
“玩就玩，誰怕誰。”向思寒高興地說。
“你等著，我游泳衣，在車子的後箱。”妖媚惠子說。
“好啊，你知道黃浦碼頭的水有多深。”向思寒走近榮錦繡拉著榮老師的手，橫著眼瞪著妖媚惠子問。
“我知道那裡的水較清。”妖媚惠子說。
“黃浦碼頭的水質好，是上海灘水質，水源最好的地方。”向思寒很得意地看了妖媚惠子一眼問。
“黃浦碼頭的水，位置較深，那裡是下游不安全！”妖媚惠子說。
“沒關係，我熟悉哪裡的水性。”向思寒說。
“那好，那就聽你的吧。”妖媚惠子抬眼看了看向思寒說。
“你知道，今天黃浦碼頭會死很多人，不熟悉水性肯定會死，你不怕死嗎？”向思寒看著妖媚惠子冷冷地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妖媚惠子走到向思寒前面說。
“我給你說吧，師傅左震早在上海灘所有的碼頭佈下天落地網，就是等著你們的人，去送死。”向思寒說“你們。”的時候，這兩個字拉得長長的，然後又說：“不是你們，是他們，前田瀧一，殺父之仇必須報。”
“哦，原來是。”妖媚惠子歪著頭說。
“你認為，現在亂世，大仇未報，我還有心思讀書嗎？我等著看前田瀧一，怎麼死。”向思寒回頭看了榮錦繡一眼地說：“你問，榮錦繡老師，國恨家仇未報，我們那有心思讀書。”
“你別提那個人，我越來越討厭他。”妖媚惠子不耐煩地說。
“怎麼，他得罪你，還是欺負你。”向思寒不敢相信地問。
“他品德不好，為人太差，我不喜歡前田瀧一。”妖媚惠子毫不猶豫地說。
“不會吧，聽說前田瀧一，和你都是替武藤做事的。”向思寒冷冷地說。
“根本沒有的事，你聽誰瞎說。”妖媚惠子剛才還很熱情，向思寒一提到她和前田瀧一都是替武藤做事的，她的心就冷冰冰的，她很想變得像榮錦繡那樣善良，可向思寒怎麼就不能接受她呢？
“如果真沒有，那就更好，要不然，我先殺了你，再殺前田瀧一。”向思寒很鄙視地看著妖媚惠子。
“爹，娘，妖媚惠子不想做日本間諜了，想結婚，想嫁入豪門，想嫁給向英東，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阻礙呢？妖媚惠子的骨子裡，並不是壞人。”想到這裡妖媚惠子笑笑地對向思寒說：“那是以前的事，現我和他的分歧很大。”妖媚惠子說。
“不會吧，幾天的時間，變化如此快，是他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向思寒瞟了妖媚惠子一眼說：“還是他，讓你不愉快了。”
“哼。”妖媚惠子“哼”的一聲說：“自從我知道，他殺了向英東哥哥後，我就不再理他了。”妖媚惠子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其實，不盡盡是向思寒，也許妖媚惠子的親爹親媽，也是前田瀧一殺的，要不然，妖媚惠子的父親的名字，怎麼也在這份追殺的名單中，妖媚惠子現在只是推測，還不敢下斷定，但是，總有一天，她會把前田瀧一，還有武藤一起滅掉，只是現在，她還沒有這樣的勢力，妖媚惠子這次來找榮錦繡和左震，其實很有目的性，他來的目的是幹什麼的，就是想查清楚自己的父親與左震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會同時出現在懷錶的名單中。”
“你的行動。”向思寒一直在心裡揣摩妖媚惠子，這次來的目的性的，榮錦繡老師就是善良，就是那樣輕易地相信人。
“我很好，做每件事都很盡心，不信，你等著看吧！”妖媚惠子對每個人不屑地說：“我對前田瀧一，算是看透了。”
“真希望你也是我們這個復仇的隊伍中的。”榮錦繡想也沒多想地說。
“放心，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證明，給你們看。”妖媚惠子說。
“我看是你太多心了。”向英東笑笑地說
“我，也希望那只是我多心吧！”殷明珠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說。
“殷明珠，你怎麼來了。”向英東疑惑地問。
“怎麼，我就不能來。”殷明珠冷冷地說。
“不是這意思，我們其實很歡迎你的。”向英東笑笑地說。
“我是不太喜歡妖媚惠子，但這並不代表我不接納她。”殷明珠笑笑地說。
“明珠姐，我們借一步說話。”妖媚惠子拉著殷明珠到旁邊說。
“我猜，你也不會喜歡前田瀧一，但我也一樣，前田瀧一對你使用的那種卑鄙下流手段，我清楚，同是天崖落難人，自從上次賽馬搶親的事件以後，我想了很多，與其，我們三個女人在一起窩裡鬥，不如我們行動起來，先滅掉前田瀧一。”妖媚惠子說。
“你說的是真話。”殷明珠不敢相信地問。
“殷明珠——你應該相信我，雖然我們是情敵，但在大事上，我們的行動是一致的。”妖媚惠子說。
“越說越離譜了吧，你喜歡向英東，搶走我的男友，你還要求我們的行動一致，你叫我怎麼相信你。”殷明珠說。
“你恨前田瀧一吧，他玷汙你的身子強行霸佔你的身子，糟蹋你，我就不信，你不恨前田瀧一，而恨我。”妖媚惠子看了看殷明珠那生氣的樣子說：“如果真是這樣，那以後，我們就不再提卑鄙的小人。”
“夠了，你別在前面討好我，我現在恨不得他馬上消失，我才有安靜的日子過。”殷明珠死勁地掐了著自己的頭髮說。
向英東看到妖媚惠子和殷明珠在說悄悄話，就跑過來笑笑地問：“前面就是碼頭，聽說前田瀧一，帶著大隊人馬正飛快地越過了橋，你們要小心，注意安全，在黃蒲碼頭上，你們不要到處亂串，這條街不是什麼地方都可以走的，瞄準敵人，就下手，動作要快，不能有半點差錯。”
“要下去游泳，在水裡搏鬥。”殷明珠問。
“是的，如果你會游水就留下來，不會游水，你們就去後援。”向英東說。
“你們怎麼跑來了，還覺得不夠亂是嗎？”左震看到向英東，榮錦繡，殷明珠，很不高興地問。
“我會游泳，左震師傅待會也算我一個。”向思寒，看著妖媚惠子，向英東不屑地說。
“可以，我知道向思寒能幹，但是戰場危險，你還是回去，我不想看到你們跟著我一起冒險。”左震看著殷明珠，和榮錦繡說。
“我不怕，只要能報仇，我們不怕。”榮錦繡說。
“可向英東與妖媚惠子，他們倆來幹什麼。”左震不高興地問。
“榮錦繡在，我們也盡我的努力。”妖媚惠子說。
“錦繡這些天，都是跟妖媚惠子在一起，兩人一直在研究怎麼刺殺前田瀧一的事。”向英東笑笑地說。
“是他們倆個，還是你們三個。”向思寒噗嗤一聲，冷冷地問。
“妖媚惠子，榮錦繡是在研究怎麼樣除掉前田瀧一這禍害，你也加入了這個行列嗎？”向英東對著殷明珠問，從眼神裡向英東已經能看出殷明珠，在這時候情緒特不穩定。
“沒有想到，榮錦繡真的變了，與妖媚惠子在一起去研究怎麼樣刺殺前田瀧一，榮錦繡這麼善良，我擔心她被利用。”殷明珠很傷感地說。
“殷明珠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妖媚惠子冷冷地問。
“這個世界本來變化真快，連我的妹妹榮錦繡，現在都站在你的那一邊。”殷明珠看著妖媚惠子黯然地說。
“人總是會變的，我瞭解榮錦繡的需要，知道她想替她的父母親報仇，報仇這個事，一個人做不來的，現在我站在榮錦繡這一邊。”妖媚惠子看了看殷明珠說。
“我清楚妖媚惠子是什麼人，只怕你是幫不上忙的！”殷明珠笑著說。
“前田瀧一，我是瞭解他的，他在上海這些年，做得這些事，我都很清楚，如果我來幫助你們，是如虎添翼。”妖媚惠子說。
“你叫我們怎麼相信你。”殷明珠冷冷地問。
“說真的，我剛來上海灘的時候也迷茫，那時候也很輕易地相信別人，只要別人說什麼，我就心，現在不一樣了，在百樂門當歌女這些年，經歷的太多了，我想殷明珠姐，你何嘗不是一樣呢。”妖媚惠子套近乎地說，她知道榮錦繡的心，現在就想知道殷明珠的心，如果兩個人都瞭解了，一切就好辦了，殷明珠心裡在想什麼，她是上海灘的名人，心事難猜，女人就是一本無字的書，妖媚惠子，如此，殷明珠，如此，榮錦繡更是如此，世事難料，妖媚惠子嘆息地說著走進江邊，等到這事情辦妥了，就可以與向英東結婚了，想到這裡妖媚的心情就特激動，這次一定要幫助向英東打敗前田瀧一，他們就可以結婚了，就可以組成自己的小家庭，可以擁有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然而，這一切對他來說現在卻成了不敢奢望的夢，真不知道這個夢在什麼時候才能園。其實，在殷明珠的心裡何嘗不是這樣想的。
左震看見，榮錦繡，殷明珠已先在黃蒲江邊，左震笑笑地問：“你們要下水嗎？”
“我們在水裡瞭解前田瀧一，皇軍在黃蒲江上的航行路線。”榮錦繡說。
“好吧，先熟悉水性也性。”左震對身邊的石海說：“你要看好，錦繡姑娘絕絕對不能讓她出事。”
“好的。”石海跳下水，也很輕鬆，很快樂地跟在殷明珠，和榮錦繡的身後。
“左震叔叔，有我呢，我能保護好我的母親。”向思寒笑笑地說。
“我知道，你行。”左震望著他那可愛的臉蛋，和燦爛的笑容跟著笑了，向思寒，殷明珠的寄託，當別的孩子只知道玩的時候，什麼也不懂，然而，他現在已經卷進了這場復仇大戰中，殷明珠，榮錦繡，現在向思寒因為處在亂世中，向思寒也加入了復仇計劃中。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自己觀點和看法，而且還有自己看問題的角度，他似乎比我們這些走上社會的人更懂得愛與恨，這也許，就是殷明珠所說得，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向思寒也確實改變了，他也要報仇。
向思寒笑笑地走進殷明珠身邊說：“媽媽，爸爸不在的時候，有我呢？”
“乖，懂事。”殷明珠笑笑地說。
向思寒剛想下水，看到妖媚惠子站在江邊一動不動，向思寒想到了一個主意，推妖媚惠子下水，看她會不會水性，是真心站在我們這邊，還是來這裡打探軍情的人，向思寒飛腿兩下，就把妖媚惠子推下水，向英東還沒反映過來問：“你這是幹什麼？”
“下水，佈置航行，讓前田瀧一，軍隊全部死在水裡。”左震笑笑地說。
“哦。”向英東“哦”的一聲跳下水，時間在改變，一切在改變。
左震看到岸上的只剩下他在，他想，讓石海去照顧榮錦繡，他似乎已經領悟到榮錦繡的改變，這次，不僅僅是外表上對他冷漠，或許她的思想，她的心也發生了改變，左震想，下水這事，應該自己去照顧，想到這兒，左震也跳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