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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司少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尹遇夏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秦司白已經不在。

她小心翼翼的撐著下了床,想著已經好幾天沒看過手機了,便將手裡從包裡翻找出來,充上了電,按了開機鍵,便進了浴室洗漱。

而剛從隔壁房間梳洗完畢的秦司白,一進來,便看見那手機的提示燈在閃著光,拿起一看,是夏常安來電。

他眉梢微微一揚,接起了電話。

“喂,遇夏,你總算接電話了,聽說你回了秦家,出什麼事了嗎?怎麼手機一直關機呢?”夏常安擔憂的聲音立即傳來。

秦司白一哂,“呵。”

那話那端猛然靜默,兩秒過後,傳來夏常安沉覓的聲音,“秦家司少?”

“夏總真是好記性,只是喝了一次茶,竟然僅憑一個音節,就聽出秦某的聲音。”

夏常安卻是沒心思跟他周旋,“遇夏呢?為什麼是你接她的電話?”

秦司白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他往後一靠,坐進沙發椅裡,“她在洗澡,你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說吧。”

夏常安卻是一沉,“秦總,你難道不需要解釋一下嗎?遇夏為什麼跟你在一起?這麼一大早的,她不應該跟她的丈夫小秦總在一起?”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你要是沒事,我就掛了。”說著,他就要結束通話,電話裡卻傳來夏常安惱怒中卻又帶著不甘的聲音,“等等。”

秦司白眉尾一揚,“夏總還有事?”

夏常安的語氣越加陰沉,明顯是忍耐著說道:“秦總,遇夏要是出來了,請你讓她給我回個電話。”

秦司白不耐道,“我又不是傳聲筒。”說完直接撂了電話。

而電話那端的夏常安,卻是鬱悶到不行,心裡更是疑惑焦慮。

……

電話剛掛,尹遇夏便從浴室裡出來了,恰巧看見他將手機放回原位。

“我有電話嗎?”

像是被抓包,秦司白難得的窘迫一閃而過,他說道:“是啊,有個騷擾電話。”

尹遇夏哦了一聲,不做他想,“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秦司白上前來,自然而然的將她抱起,幾步距離,將她放到床邊坐下。

這兩天時間,她幾乎有些習慣,只要他在,總是不會讓她多走一步路的,前兩次反抗無果之後,她已經放棄了。

他自然而然的親吻她的額頭,“要去公司。請了一位阿姨照顧你,我不在的時候,她幫你換藥。”

他說著,衝著門外喊了一聲,“陳媽,進來吧。”

進來的是一位長相溫和的中年婦人,她朝兩人頷首道:“先生,小姐。”

“嗯,往後,你就在家照顧小姐。”

“好的。那我先去準備早餐。”李媽很利索,立即便開始了她的工作。

秦司白還輕輕攬著她,“你有什麼需要的,就告訴李媽,讓她幫你。”

尹遇夏點頭,為他的體貼,心裡似有一道暖流劃過。她仰著頭看他,他好看的側顏近在咫尺,心下一動,她鬼斧神差的湊過去,在他臉頰旁落在一吻。

秦司白一愣,而後兀自笑開,輕撫了下她的長髮,“休息吧,李媽做好了早餐會叫你。”

他說著,站起身來,尹遇夏卻是下意識的拉住他的衣角,“你不吃早餐麼?”

他微微一笑,“去公司吃。”

尹遇夏這才鬆手,“哦。”

秦司白站在她面前,低頭看她,她身上的棉質睡衣有一些鬆垮,再往上,領口處白皙的肌膚隱約露出漂亮的弧度。

她微微垂著頭,剛剛梳洗過的臉上,長長的眼睫上還掛著一顆細小的水珠,將落未落。

而那嘴唇,也已恢復紅潤光澤,是一抹誘人的顏色。

秦司白喉結微微滾動,幾乎是情不自禁的,低頭去吻她,輕輕的去啄那紅唇,那誘人的馨香又是讓他忍不住的往更深處探去。

這突如其來的吻讓遇夏有一絲失神,卻又很快被他帶入親吻的快.感裡,她下意識的伸手拉著他的衣襟,卻是一下被他帶著站起,再一個反轉,兩人已經互換了位置。

秦司白扶著她的腰,更是扣著她的後頸,將她壓向自己,靈巧的舌頭帶著她,這是一記纏綿又深切的法式長吻。

待到一吻結束,他擁她在懷裡,兀自平復那份悸動。

他伏在她耳邊,啞著嗓子道:“快點好起來。”那聲音裡,帶著情.欲湧動。

他其實也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一碰上她,他幾乎就控制不住的想要侵襲佔有,實在自己也不是重欲之人啊。

……

秦濟集團總部大廈,這座大廈自從許多年前修築成功之後,一直都是霖城最高也最高階的辦公大樓。

秦司白信步而入,進了高層專用電梯,電梯門快要關上的時候,從門外又進來兩人,那是秦聿懷和他的秘書。

他的臉色陰鬱,此刻看見秦司白,也懶得去偽裝好臉色,只是漠漠的問候:“小舅舅早。”

秦司白臉上依然是閒散而淡漠的淺淺笑意,他淡淡的嗯了一聲,而後狀似無意的提起。

“咦,聿懷,我記得,你身邊有一位助理小姐的,往常都是她跟著你,今天怎麼沒見她?”

這一問,秦聿懷的臉色越加陰鷺,而一旁的男秘書,更是瞬間繃緊。

天知道,當秦聿懷早上醒來,滿屋子都找不到單靖兒,而後看見了她留的紙條之後,他有多麼暴躁鬱火。

可是偏偏,他連發洩都找不到物件,於是,一大清早被召喚去的男秘書,便倒了黴。

他臉上那道劃痕,便是那時秦聿懷胡亂發洩的時候,被擲到他身上的資料夾所傷。

“多謝小舅舅關心,我的事,就不勞小舅舅操心了。”秦聿懷硬邦邦的回了一句。

秦司白一副恍然的神色,卻好似並不在意他的態度。

這下,秦聿懷臉上的沉色更添幾分。

待到了會議室所在的樓層,秦司白長腿一脈,悠閒的先行出去了,秦聿懷那雙陰鷙的眸子緊盯著他的後背,腦海裡卻是想起單靖兒留的那張紙條。

上面寫著,聿懷,我知道你不會留下這個孩子,可我捨不得他,看在這麼多年的情誼的份上,就讓我跟他待一段時間吧。一段時間後,我會回來,自己去醫院解決的。請你等我!

秦聿懷冷笑,等她?哼,她竟然敢讓他等!情誼?他跟她,又有什麼情誼?

……

秦濟集團全體董事會議,秦聿懷進去的時候,人幾乎已經到齊了,見他進來,所有人瞬間都停止了交談,紛紛看向他。

秦司白坐在主位側邊的位置,也閒散的看向他,眼神裡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扎進秦聿懷眼裡,只覺得礙眼。

主位上空著,那是秦聿懷的位置,以往,他都是理所當然直接坐上去,可是今天,他卻有些猶豫。

好似這一次,會是他最後一次,擁有坐上這裡的機會。

待到他就坐,會議正式開始。

資深元老林董事,代表董事會首先發言,他也是秦氏旁系中較為權威的一位。

他提出彈劾,秦聿懷利用自身職務之便,擅自更改公司重大決策,造成公司利益損失,要求其給出一個交代。

由於事先已經得到訊息,秦聿懷顯得很冷靜平和。

等元老說完,他緩緩站起身來,說道:“各位董事,各位叔伯們,英國的專案,以及冰城新區的專案,的確是我失職,也是我擅自做主,更改決策。”

他一開口,將董事會的指控全盤應下,態度不可謂不誠懇,倒是讓林董事怔了怔。

而後卻又話鋒一轉,“可是,事出有因,在當下的情形下,我不得不這樣做。”

董事會細聲交頭接耳議論著,也是疑惑,等待著他的解釋,其中一位發了話,“那你就說說看,怎麼個不得已法?”

秦聿懷顯得不急不緩,說道:“英國的專案,是臨時突然出了狀況,等國內得知的時候,我立即趕了過去。”

“在那邊瞭解到真實情況之後,由於事情實在緊迫,若是等到各位叔伯們給出解決方案,只怕也會耽誤最佳的補救時機。”

“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想,各位叔伯們,是能夠理解我的。”

他一錘定音,帶著些許無奈,也帶著自責意味,竟是讓人無法反駁來。

而後,他環視一圈,見各位臉上似有了猶豫之色,他又是說道:“至於冰城的專案,我也是可以解釋的。”

董事們顯然也猶豫了,“哦?冰城的專案你有什麼解釋?”

“冰城的專案,我從一開始就很關注,也很瞭解,有多大的利潤比,我很清楚。但是,相對於利潤來說,更大的益處,其實在於,專案能給公司形象帶來的正面影響。”

“大家都知道,這個專案的背後,還有著一層商業聯姻關係,所以,許多人都以為,我是因為私事,而影響到了這次的專案決策,白白讓吉姆先生分了一杯羹。”

“但各位想想,由於吉姆先生的加入,這個專案便從國內專案,變成了國際專案,各方面的關注度,也提升不少,這一點,從後期的效果來看,就不用我說了吧。”

有董事點了頭,似也是認同,“這倒也是啊,冰城專案的媒體關注度,確實比預想的要高出許多啊!”

秦聿懷的神色淡然了不少,稍舒一口氣。

在這時,傳來一聲輕呵,眾人便都朝聲源處看去,有董事詢問道,“司白,你有什麼看法?”

秦司白神色淡淡,好似是臨時想起一般,說了一句,“那麼,秦總經理,冰城專案的這一筆收益,你打算做什麼用途?”

這一問,董事們紛紛疑惑,而秦聿懷的神色卻是瞬間鐵青。

“自然是用做公司運轉。”秦聿懷沉聲說道。

董事們也是困惑,“對呀,還能是做什麼用呢?”

秦司白的神色卻是瞬間冷凝,“聿懷,你真以為你最大的失誤,是讓第三方分了一杯羹嗎?”

他厲聲一句質問,會議室裡瞬間安靜下來,自然從其中聽出了別樣的意思來。

而秦司白卻是很快恢復一貫的漠然,他站起身來,“各位董事,我相信各位還記得,今年年初的時候,同時有兩個專案找到秦濟,一個在冰城,而另一個,就在霖城。”

“可是為什麼,最後捨近求遠,選了冰城的專案?我想,各位比我要清楚。”

他這一提醒,董事們瞬間炸開了鍋來。

他們當然會記得,那時是秦聿懷說服董事會,選擇冰城的專案。當時他的緣由,就是利潤對比!

現下一想,立即明瞭,現在冰城的專案連利潤都分了出去,兩個專案一比,冰城專案哪裡還有優勢可言!

突然間,林董事似是想起什麼,說道:“霖城的專案,由於秦濟的退出,現在的合作方找到了吉姆先生。所以現在,這兩個專案都有吉姆先生的參與!”

這話一出,大家都是驚歎,天吶,吉姆先生根本就是坐收漁翁之利!

而秦濟白白損失掉這麼大一塊利潤,都是來自於主位上那人的決策。

眾人紛紛看向秦聿懷,而他的臉色已經鐵青。哪裡想到,秦司白竟追根溯源,用最初的決策來堵他。

而這點,他完全無法反駁。因為那時,確實是出於私心。

秦司白眉眼幽幽的看向他,“你這又要怎麼解釋?”

眾人看著兩人,此時自然已是將情形看了個透徹,這舅甥倆的關係,對立得很明顯!

會議室內陡然變得沉默,這爭鋒相對的氛圍,明顯變得有些怪異。

秦司白站起身來,並不等他回答,便說道,“你若是解釋不清,我就來替你解釋解釋。”

秦聿懷一滯,那原本堅挺的神色有一絲鬆動。秦司白哪裡會替他解釋,分明就是要再多添一把火。

“自從你接任秦濟總經理一職兩年來,你對冰城牧天子公司的關注度,就遠遠高於其他子公司。”

秦司白一語道出,而董事們只需要一提醒,也紛紛注意到了這一點。

“對呀,其實牧天的表現,在眾多子公司裡的,並不算最出眾,聿懷,你能不能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花費如此多的精力在牧天上面?”

其中一位董事一開口,這下,矛盾全都指向秦聿懷。

秦聿懷面色沉寂,心裡頭已經越加焦灼。

“牧天公司雖不是最頂尖的,可是它的潛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這兩年牧天的發展,諸位不是都看到了?”

秦司白緊接著說道:“那麼,還是回到那個問題,請問,牧天這兩年的創收,資金是流向了哪裡?”

秦司白轉過身,緩緩環視眾人,最後落於一處,“劉董事,財務部一直是你在掌管,雖說分公司的資金管理是自主經營,可是總部也會掌握基本情況吧。”

“那麼,劉董事,請問這兩年,牧天的資金總額,是否有大幅提升?”

劉董事被點名,他微微怔了怔,更是仔細思索了一番,而後搖了搖頭,“據我瞭解,牧天賬面上的創收金額,較之前幾年,並無大幅提升。”

秦司白緊接著詢問,“哦?那麼,在牧天的高速發展下,那些大幅創收,又是流向了哪裡?”

他這問題,是對著劉董事問的,可是眾人卻都看向秦聿懷,因為,劉董事也是尷尬的看向秦聿懷。

秦司白眼眸一沉,他突然厲聲道:“劉董事,你不僅是公司的董事,更是員工,公司將這麼重要的部門交給你掌管,你可知道你手上握有的權利有多大?”

“在這樣關鍵的問題上,你可不要犯不該犯的錯誤。”

劉董事一下冷汗浸溼,對上秦司白幽沉的眼眸,他脫口而出道:“牧天的賬面,一直都是直接交給秦總經理過目的,我並不知道詳情啊。”

這一下,眾人如同炸開了鍋。

原本只是一個決策失誤,現在竟引出公司領導人的資金問題,若是再深究下去,只怕就會涉及到經濟犯罪問題了。

秦聿懷面色一片死寂,到了現在,他反倒是沉靜了下來。

他望向秦司白,冷靜的說道:“你沒有證據,憑什麼這樣說?”

秦司白淡淡一笑,他垂頭看著他,眼裡是一抹嘲諷,“證據?你確定要我拿出證據來?”

秦聿懷眼裡瞬間染上頹敗,的確,要是他真的拿出證據來,那麼,他就真的要去坐牢了。

可是,他如何能甘心。

“你根本就沒有證據。”他切齒一句。

秦司白微勾了唇角,他俯身下去,壓低了聲音道:“你要是需要我出示證據,我隨時都可以。”

秦聿懷猛然一凝,他這是在威脅他。

偏偏,他現在根本抓不到秦司白的底,也根本沒把握,他是不是真的掌握到了核心證據。

他低聲道:“秦司白,你這樣對我,外公要是知道了,不會原諒你。”

秦司白退開身去,卻明顯是根本就不在乎,“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好好顧好你自己吧。”

秦聿懷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面對著議論紛紛、更甚至於對他多加指責的董事會,他知道,即使秦司白不拿出證據來,他現在也無法自證。

秦司白顯然是有備而來,根本不會讓他順利脫困。

現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了。

他緩緩站起身來,慢慢環顧四周,那撐在桌面上的手,已經蜷成一抹扭曲的弧度。

“各位董事,最近幾項決策失誤,是我的錯,我承認。可是,說我挪動公司賬款的事,我是堅決不會認的。”

他說著,掃了一眼秦司白,卻見他閒散的抽起煙來,好似根本事不關己的樣子。

“由於我的失職,給公司帶來了損失,我願意一力承擔。就此辭去秦濟總經理的職位,請求公司派我前往下方的子公司進行歷練。”

對於他這一申請,董事會很快給出了統一的意見。

實際上,就算他自己不提出來,董事會最終也會這樣處理。

“不過,如果往後,我有能力證明自己,還希望董事會能給我重回總部的機會。”他沉聲一句,是請求,又像是決心。

全場靜默兩秒,頗有分量的林董事表了態,“當然,有能者居之,聿懷你還年輕,出去歷練幾年,往後必定能夠更好的為公司效力。”

這算是給了大家一個臺階下,公事商議完畢,又不會傷了和氣,眾人自然是紛紛附和。

……

持續一整個上午的董事會,總算結束,眾人紛紛離去,最後,只剩下秦司白和秦聿懷兩人。

秦司白依然是那副閒散的模樣,而秦聿懷,他臉上陰晴不定,只是眉間那一縷怒色卻是很明顯。

“小舅舅,恭喜你了,一回來,就能夠成功上位,成為了秦濟集團的總經理。”剛才董事會的最後一項議程,是選定了秦司白來接替秦聿懷的職位。

秦聿懷臉上是一陣冷諷,“我還要多謝小舅舅,又教了我一招。”

秦司白卻是一點不介意他的冷嘲熱諷,反而是說道:“是麼,那麼,這一招兵不厭詐,你可學仔細了。”

他說的,自然是指他用牧天的賬面做威脅的事。當時他明明將底盤還給了他,可是現在,他竟又用這個來作為威脅,這不是有詐還能是什麼。

秦聿懷拳頭緊握,整個人陰鷙無比,卻是突然間笑了一聲,“呵,小舅舅,我真是不明白,為了一個我玩剩下的女人,值得麼。”

秦司白眼眸一冷,玩剩下?他唇角一勾,“你玩剩下的,我當然沒興趣。不過,你玩不到的,我很有興趣。”

說完,他揚著眉角,起身悠閒的朝門口走去。

而身後的秦聿懷,臉上是一片陰寒。

……

夜色漸漸深了,秦司白抱著尹遇夏,快步朝墓園門口移動,她的身上,用黑色大衣緊緊裹著。

這兩天,她的傷口恢復了些,只是,那傷口被牽扯到的時候,依然很痛。

她的眉心緊緊皺著,貝齒咬著下唇,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卻是不敢發出聲音來。

斯林在前面帶路,華欣在門口接應著,眼見著,就到了。

突然間,路邊叢林裡傳來窸窣聲,幾人立即停了腳步,快速移到陰影處,警惕的四處檢視著。

不一會兒,叢林裡傳來“喵”的一聲,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隻野貓。

秦司白正要起身繼續往前,突然間,守園人門口的燈亮了。

秦司白立即躬身,俯身到陰影裡,這突然的動作太大,一下扯到尹遇夏背上的傷口,她按耐不住的輕聲哼了一聲,秦司白一驚,幾乎下意識的俯身過去,堵住她的唇,也將她的聲音堵住。

唇碰著唇,秦司白原本在留意著不遠處的動靜,那柔軟的觸感卻是讓他微微失神,不自覺的,便探出舌頭,細細的描繪起來。

唇瓣被他的舌尖掃過,尹遇夏猛然一怔,卻也是回了神,她輕輕的推他,又怕弄出動靜來。

他卻是收了力道,將她攬緊了些,更是將她壓向自己。

尹遇夏只覺得心臟都快從胸口蹦出來了,餘光還能瞥見守園人打著燈籠在巡視著,而他們竟然就在這一方角落裡,吻得火熱。

忽然,秦司白輕輕咬了下她的唇,似在懲罰她的不專心。過後,他才放過她的唇。

而這時,前方的斯林也低聲提醒道:“松叔回屋了,我們可以過去了。”

之後的過程,總算有驚無險。

可是直到尹遇夏重新跪在墓園門口,直到看見秦司白走遠,她唇上都是火辣一片,周身全都是他的味道。

即使是大冬天的跪在陰森的墓園門口,似乎也沒那麼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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