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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身負職責,擅入人界45十二日早膳

陀子一覺醒來,踢踢腿,伸伸懶腰,發現旁邊沒有了人。

房間裡有兩個床位,每個都比較寬敞一些。

哥仨一張,陀子記得自己與大哥邪一張。

他揉揉惺忪的眼睛,看見了哥仨。

那張床上,以林雄為標準,睡得還算有點人樣,杜訓早已被擠得縮在一個床腳,整個人弓起身來,像個曬乾的小蝦米;林雄的腳端橫著聶馬,平常甭看聶馬一臉胡茬,生的虎背熊腰,其實心裡都挺畏懼林雄的。

陀子醒來就已經不見了大哥的蹤影,他還記得昨夜大哥睡覺時把那把破刀放在椅子上的,現在也不見了,看來應該早起了。

陀子從前生在荒山野林裡,養成了一個早起的習慣,一般而言,凌晨辰初就會自動醒來,再也睡不著了。

可他又不能到處亂走,自從昨夜那場暗殺之後,他就明白在這一當口,守群比較安全一些,否則也應該像大哥那樣有能耐才行。

睡又睡不著,走也走不得,他摸了摸臉上的麻子,嘿嘿兩聲,重新躺下,開始正兒八經打起呼嚕來,跟打雷似的。

不大一會兒功夫,杜訓醒了過來,看了看四周,不樂意的喃喃道:“呼嚕打得跟打雷似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呢?”接著不知是被陀子呼嚕打得六神無主,還是咋的,林雄腳一蹬直,把聶馬給踹下床去。

聶馬哎呀一聲醒轉過來,抹了抹腰身,嘆道:“真倒黴,跟熊哥睡一個床。”接著瞧了瞧打呼嚕打得忘乎所以的陀子,又道:“還多了個呼嚕打的不要命的傢伙,我咋這麼揹我?”林雄翻了一個身。

聶馬看了看身邊正在穿衣,且迷迷糊糊的杜訓問道:“訓弟,護法呢,怎麼沒了,又讓他走了?”“哪知道呀,那小子呼嚕打得這麼響,護法能睡得著麼?可能早起走人了。”陀子眯著眼看見杜訓指著他回答道。

他學著林雄那樣翻了一個身,然後假裝迷迷糊糊嘎聲道:“哎呀哥哥呀,大夥兒都醒了,咋不叫我一聲。”到了大廳,西局自然閣大桌上,他們見到了護法邪,還有溫馨。

溫馨真的是對邪冷眉橫對,邪喝茶,她吩咐小紅把茶壺拿走,倒掉。

邪吃了一口蔥花糕點,小紅也得聽命把糕點拿走,而她又不吃。

陀子,路過溫馨那,順手拿過茶壺與糕點,到了邪跟前,替邪滿上茶,又遞上糕點,笑哈哈道:“大哥,你不知道昨晚多驚險,那兩個叫什麼來著?”“黑白雙煞,殺手中的絕配。”杜訓忙補充道。

小紅拍了拍胸口,顯得驚嚇未定,她害怕道:“還有呀,護法,你不知道昨晚多可怕,小姐還有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那兩個人蒙著臉,還有”“小紅,甭跟他說,整天死哪去了,不見蹤影,白吃白住也就算了,關鍵時候還玩人間蒸發。”溫馨看著邪,氣都不打一處來。

聶馬又道:“當年我闖蕩江湖時,曾見過一場血腥屠殺後留下的現場,全家一百三十二口無一倖免,該家也算是一個武林世家,按理說自保不難。”聶馬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拿杯的手有點顫抖,他沒有抿茶,又道:“當你知道屠殺者的名字時,就不會有些許的驚訝。”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他,看著他說出這一可怕的組織,聶馬本想抿口茶,茶水因手的顫抖而溢了出來。

他嘆了口氣道:“任何與這個組織結怨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邪只冷冷道:“什麼組織?”聶馬見邪問道,馬上回答:“人界最為赫赫有名的殺手組織超度者集團。”邪又抿了一口茶,接著問道:“可曾結怨?”溫馨也不吵了,在聽。

聶馬答道:“他們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邪把糕點往嘴裡一抄,慢慢咀嚼,燦然道:“沒有下一次。”此時已經辰初,聚賢廳裡有了很多的人。

歐陽俊風度翩翩出場,站在臺上,對著下面諸人,文質彬彬道:“今天不僅來了天域城其他三家,還有地域城的王爺,甚至請來了神教,令鄙府蓬蓽生輝,尤其來了一位疾惡如仇的年輕才俊君子屠滅。”“屠滅來了。”“君子就是屠滅,他竟然也來了,冷月府好大的面子。”“如今人界兩大炙手可熱的人物歐陽俊,君子齊聚一堂,希望有一場華麗的戰鬥。”臺下竊竊私語,都很是期待,平常這兩號人物其中任何一人沒有機緣巧合斷然很難遇到。

“今天,我代表冷月府歡迎大家前來天域城,神魔兩界大戰在即,邪魔外道開始橫行,我們只有緊密的團結起來,才有可能以求自保。”歐陽俊的話雖然動聽,卻不失威嚴。

臺下應和聲四起,烈風尊者一掠上臺,冷然道:“難道冷月府認為我們神教也是邪魔外道麼?”“這話在下可沒說過,在下只說過歡迎一切願意團結的人,倘若有人想破壞,我們冷月府可不依。”歐陽俊的語氣不尊不卑。

臺下著金衫的神教,與冷月府門人開始兵戎相見,躍躍欲試。

歐陽俊往臺下一揮手,笑道:“請吧,尊者,在下以為在這裡你們可討不了好,況且冷月府,神教交情一向不淺,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傷了和氣。”尊者見有臺階下,而且他真沒辦法把冷月府咋的。

他瞥見了西局的自然閣,飛掠起,在人頭上一點到了溫馨面前,出手,手成爪狀,聶馬竄出,傷心拳攻至尊者的胸口。

拳未至,聶馬只覺眼前一晃,迷迷糊糊中覺得自己飛了開去,之後萬事皆空。

林雄,杜訓急忙竄出,他們都看見了聶馬嘴邊的鮮血,與胸口處凹進去的傷痕,聶馬被重創。

邪掠出,按住他們兩個的肩頭,淡然道:“尊者好威風,聶馬魯莽咎由自取。”尊者臉面大長,方才受歐陽俊奚落心裡不爽,如今長臉,看著自然閣怒目遠瞪卻無可奈何,心裡很是得意。

他再細細一看溫馨如花似玉的容顏,更是暗暗得意,不久之後你就是我床上的美嬌娃,哼了一聲走掉。

這時杜訓,林雄扶起聶馬,本以為只是受到重創,急忙拿出自然閣靈藥“清露丸”。

邪一下抄走“清露丸”,只道:“他已經死了,別可惜了這靈藥。”邪轉身走掉,沒有理睬傷心欲絕的杜訓,林雄。

陀子就不高興了,他大咧咧吼道:“殺了咱們的人,咱還得給他磕頭謝恩嗎?殺出去算了,為哥們報仇。”這話一出,滿場皆驚,杜訓起身,林雄操起鐵掃帚,自然閣門人也一一拿出兵器,跟神教來個血拼。

“住手,這事作罷,誰再亂起事端,閣法處置,全部退下。”邪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是嚴斥,斬盡殺絕的乾脆。

林雄把鐵掃帚當地一甩,罵道:“我他媽的,看著兄弟死了,屁都還不敢放一個。”血拼倒是沒有了,這時歐陽俊,君子,陰陽屋才對邪有點刮目相看,看來這小子如今執掌自然閣,在自然閣聲望如日中天。

君子心下一凝,道:也許他目前挾持溫馨掌控自然閣,昨夜那個暗殺也是他造成,這事得好好細查,萬一真是,那我就跟他決鬥,迫他退出自然閣,以保護溫馨。

本來歐陽俊還想說些什麼,邪吩咐自然閣退往住所,他怕魯莽的林雄,還有陀子一個不小心又跟神教幹上。

聶馬的屍首就躺在他原本睡過的床上,胸口處巴掌大的凹陷,還有嘴角邊的鮮血。

林雄又擰起鐵掃帚,起身往外走,邪抽出靈刀,攔住他:“去哪?”“護法,這事你不管也就算了,我林雄以個人名義要那個狗屁尊者血債血還,還有弟兄願意去麼?”林雄怒瞪著邪。

邪搖了搖頭,嘆口氣道:“就憑你,你與聶馬相比,實力相差如何?”“林雄不明就裡,直說:“稍占上風。”“尊者的武功你們可能沒看清吧,聶馬的七傷拳在他之前出手,為何飛出去的卻是聶馬,而且一拳斃命,你能挨幾拳。”邪輕描淡寫道。

“我,我”林雄回答不出來,他知道自己的實力,下場跟聶馬一樣。

“那這仇咱不報了,我呸,那咱們還是男人麼?”裡面除了林雄這個老大粗外,還有一個小粗魯,那就是陀子。

“給我時間,我取尊者項上人頭祭奠聶馬,成麼?”邪的話像是詢問,其實他已經打定主意,已不容更改。

“大哥,那要等到什麼時候,說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完那都是狗屁。”陀子脾氣衝,開始公然頂撞邪,他唯一的大哥。

“三天期限,給我三天。”邪斷然道。

溫馨一直沒有吭聲,聶馬的死她早已心神不寧,平常經常在一起,怎麼突然說沒就沒了。

“好,護法,就憑你這句話,我林雄就是做牛做馬也會聽你差遣。”“好,現在派兩個精明的門人出去把聶馬給埋了,而且必須在神教的眼皮底下,要扮作自然閣手足無措,提心吊膽,對神教恐怖至極的神態。”這是邪的第一個命令。

“這是為何?”杜訓不解。

“這是命令,還有,杜訓你規勸所有門人切勿輕舉妄動,否則一律斬殺。”這是第二個命令。

林雄就看著生死與共多年的好兄弟聶馬就這麼被抬走了,從前陰陽相隔,他心裡發誓道:聶馬請放心,護法會為你報仇,縱然護法無法報仇,我林雄縱是粉身碎骨也會擰尊者的人頭來見。

溫馨早已淚眼婆娑,淒涼之極,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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