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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身負職責,擅入人界30擅闖神界禁地

邪扯開披風,左右手分別按住兩端,飄飄墜下,如同一巨大的蝙蝠。

天矛地盾見此,驚慌失措,天矛急道:“下面是,此事非同尋常,地盾咱們趕忙下去。”地盾點點頭,轉身,隨同天矛面向峭壁。

天矛縱起,縱到一丈處,腳一點,竟然在峭壁上找到落腳點,接連幾縱就上到峭壁頂峰。

地盾依葫蘆畫瓢,也上了頂峰。

接著二人消失了。

邪著地,渾身鮮血,有被枝椏戳的,有被凸出岩石稜角磨的,連可抵兵器的披風都破舊不堪。

邪慌忙套上披風,四處尋找出路。

身邊有一小溪,南北走向,溪水清澈見底,邪掬水自飲,甘甜清冽。

還有小蝦,渾身透明,正愜意游來游去。

邪伸手一撈,就是三隻。

放進嘴裡,慢慢咀嚼,有點甜有點醉,還有酒的味道,滑嫩可口。

邪這才發覺餓了,他慌忙多撈些小蝦,填飽肚子。

在溪邊找個岩石,坐下休息,衣裳皆以溼透。

邪脫下所有衣裳,拎幹,放在另一塊岩石上曬。

剛才真的好險,神界果然藏龍臥虎,難怪多年以來一直在神魔大戰中把魔界打得灰頭土臉。

就剛才兩個天矛地盾,單單一個可能不足為慮,可兩人配合起來威力劇增,而殺死義父的颶風,氣流應該實力更不容小覷,況且他們還不算神界中的最強者。

想到此,邪開始搖頭,自己太過輕敵,竟然孤身深入虎穴,以身喂虎。

不容再想,有輕微腳步聲。

邪伏地貼耳細細一聽,兩種步法,一種就猶如剛才天矛的穩重。

邪這下,慌忙起身,抱著衣裳與靈刀,開始沿小溪施展輕功,疾走。

猶如偷情的男人被人發覺,狼狽的落荒而逃。

不知過了多久,小溪開始分叉,而後面的腳步聲卻愈來愈近。

在一叉口處有一石碑,邪定睛一看,上書:神界禁地。

邪心道:神界禁地,禁止神人進入,天助我也,且進去躲它一陣。

邪掠進禁區,倉皇逃竄,過了些許時間後面沒有了腳步聲,這才穿上衣裳,背好靈刀。

而這邊天矛地盾,可是手足無措,到了禁地旁,不敢往前。

天矛怒道:“他奶奶的,外人可進的,咱們神人偏偏進不得,豁出去了,走。”地盾慌忙拉住,遲疑道:“這可是玉女溪清的居所,溪清可是戰神未來的夫人。”天矛頓住,嘆道:“戰神?戰神是天帝都不得不尊崇的人,德高望重。”地盾接著補充道:“因此,天帝為表其誠意,冊封溪清為誥命夫人,她的居所為禁地。”天矛有點明白了,他搖了搖頭,皺眉道:“這樣看來,要是我們闖入禁地,不闖禍還好,如若闖了禍,天帝都無法儲存我們。”天矛接著乾咳道:“可,可我們鎮守神界通往人界要道,要是讓戰神或天帝知道有外人闖入,那我們也難逃干係。”硬闖不行,不闖更不行,萬一誥命夫人因此受到傷害,更是死罪。

還是地盾腦筋靈活,他喃喃自語:“要不去通報一聲天帝,或者向戰神請旨。”天矛狠狠跺了一下腳,急道:“看來也只有如此,不過只通報一人不好吧。”地盾明白過來,不論通報誰,都會引起他們中另一人不快,他們兩個均是神界擎天柱,今後若給小鞋穿,那他們都甭想在神界混了。

可一來二去,那廝早養好傷溜了,又是一聲嘆氣,天矛惱火。

地盾比較溫和,因此主意也多,他哂然道:“天矛,我有個主意,不知可行不?”天矛一聽有了主意,喜道:“快說,快說。”地盾遇到天大事情都不會亂了陣腳,他緩緩道:“溪清有個妹妹,叫溪雪,是神界的愛情神女,她自然可暢通無阻禁地,如若請她幫忙,轉告溪清,有壞人入侵,請她恩准我們進入禁地,不就可以了,況且她生性善良,溫和,定不會拒絕。”天矛重重拍了自己的腦門,又拍了地盾肩膀,讚道:“地盾,你真有個好頭腦,比大哥我靈光多了。”邪從沒見過這麼美的地方,這裡開著四季的花朵,有燦若紅霞的桃花,還有銀裝素裹的梨花,應有盡有,而且規劃整齊,佈置得當。

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蜂有蝶有鳥,還有各種小動物,唯獨沒有兇獸惡禽,好一個世外桃源。

邪一邊驚歎一邊往前掠去,尋找出路。

有一湖,湖水澄淨,似有嬉水聲。

腳下有一卵石鋪就的小路,通向湖邊。

邪踏上,一步一步走去,手握刀柄,殺氣騰騰,先發制人,後發而致與人,邪懂。

她一手捂住,一手掩住,嘴阿張,開始尖叫。

邪想把尖叫斬殺於胎腹之中,他疾奔,抽刀。

刀指在女人光潔的額頭,印堂穴上,它上面本就有顆小小的,紅彤彤的痣煞是美麗,可如今卻沁出血來。

她瞳孔開始收縮,感覺到死的恐懼。

索性閉上眼睛,晶瑩剔透的眼淚開始溢位,滴落,一滴兩滴。

邪眉一蹙,收刀。返回,疾奔,奔出沒多遠,竟然倒下不省人事。

女人許久才敢睜開眼睛,看見跌倒在地的邪,慌忙穿上衣裳,過去攙起他。

不知費了多大勁,總算把他送到自己家裡。

來了兩個丫鬟,看見主人攙著一個穿著黑披風的男人,頓時嚇呆了,一個極度恐慌道:“玉女,怎麼來了一個陌生男人,這可是禁地呀,男人誰都不許進除了戰神。”玉女迫切道:“來,阿北阿南快點,攙他進來,看來他受傷了。”主人吩咐她們自然不敢忤逆,把邪平躺在床上。

丫鬟想褪下邪的衣裳,替他抹藥。

玉女卻道:“我來,替他敷藥。”丫鬟很是驚訝,玉女對此人怎麼如此關切。

玉女也不知為何,見了此人,竟有似曾相識的親切,隔了重山疊嶂的思念。

丫鬟在邪的衣裳裡發現了很多錢鏢,別在袖子內側,鋒刃銳利,她們幾乎能夠想象得到這種暗器切入人肌膚後鮮血淋漓的殘酷場面。

還有那把破刀,刀鞘破爛到那種程度,還有刀柄實在是不堪入目。

而褪下衣裳的邪,胸部並無傷痕,只有一個豹紋,栩栩如生。

丫鬟與玉女都呆住了,一個有豹紋的男人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們不知也不願知道,不過她們將邪翻過身來,檢視背部可有傷痕。

背部密密麻麻的陳年舊疤,一道道,一條條觸目驚心。

一個有如此多傷痕的男人該有多少難以忘懷的過去,一個充滿故事的男人本身就很吸引人。

可惜沒有找到新疤痕,可為何突然跌倒,昏厥。

穿紅衣綠褲的阿北本就懂些醫術,平常玉女生小病總是她看好的。

她把了把邪的脈絡,沉思片刻,才道:“應該無什麼大礙,脈絡呈困相,也許是因為過度勞累虛脫,也許因為吃了小溪裡的醉蝦,它有補血的功效,但多吃卻會放困,甚至短暫暈厥。”接著她看到了邪的嘴唇,有血絲,又道:“又也許,鮮血流失過多,一時暈厥而已。”玉女還是很擔心,面有憂色。

她支開兩個丫鬟,靜靜的守在邪,這個飄相逢,甚至偷看她欲取她性命的男人,有點痴。

人是很奇怪的,有的人一生相伴卻毫無感情而言,有的人素未謀面,卻一見鍾情。

玉女看著這個男人,一個稜角分明的男人,一個眉宇間透著淡淡憂傷的男人,一個充滿心酸充滿傷痕的男人。

她想到了自己,自幼許配給大他接近二十歲的神界擎天柱——戰神。

多少少女因此羨煞她,多少少男因此不敢愛慕她。

誰都不敢忤逆戰神的威嚴。

她只有在神界設宴時才出席,跳跳舞,彈彈琴博得大家一致讚賞,虛偽的,巴結的。

她一身只親密接近過一個男人,就是戰神,一個風一般的男人,有著所有男人所沒有的力量與權威。

在神界,呼風喚雨,叱吒風雲,他當年隨同先天帝披荊斬棘,並在關鍵時用神兵——驚天弓重傷魔界王,因此德高望重。

當今天帝見了他,頗有些畏懼,恭恭敬敬,不敢有違。

也因戰神的關係,神界女人疏遠她,男人畏懼她。

她就像金絲雀一樣被養在籠子裡,永遠,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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