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凌風十二騎讓何小官第一次感覺到了江湖的震撼，那種肅然的殺氣不光讓人想到鮮血和生命，還有絕對忠誠的意志。
而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人，剛剛宣誓效忠於幾個時辰前還是個小可憐的曹如意！
老黃三兩句跟何小官說明白了整件事，曹如意看到了何小官的震撼和焦急，會心一笑，
有一個男人為自己焦急，對於她來說，已是心滿意足，然後朝袁崇艾伸出一隻手，被一把拉到馬背上。
“如意……你這就走嗎？”何小官彷彿一下子很難接受這個現實。
“我是曹家唯一活下來的，曹家的仇只能我來報！我欠你一條命，也欠鄭院長一條命，日後若有機會，隨時奉還！”
“不要這麼說，我也沒有為你做什麼……”
“何小官，此一別，不知日後是否還能相見，舒兒妹妹是個好姑娘，你要娶她！”
“知道了，你要照顧好自己！”
曹如意眼中分明有淚花，咬牙道：“走吧！”
十二騎從樹林鑽出，很快消失在夜空中。
“家主，你落淚了……”，袁崇艾道。
“……”
“我看的出，你是真的中意那個何小官，可是世上的事哪裡都能如願？”
曹如意用袖子抹了一把淚，轉移話題道：“咱們現在怎麼辦？去哪裡？”
“晝伏夜行，去南海郡最南邊的潁川縣，那裡有很多南越人，朝廷的勢力夠不到，老家主早就置辦了一些房產，咱們到那裡經營南陽幫發展自己的勢力，伺機而動！”
“南海郡！那裡離家不遠了！從今日開始，我不再是曹家大小姐，而是南陽幫的幫主！”
“是，幫主！”
…………
何小官在樹林裡呆呆站了很久。
“走吧！”老黃費力的站起來。
“你沒事吧？”何小官認真看了看他的傷口，應該只是普通劃傷，傷口不深。
“你兔崽子這才想起我來？血都幹了……”
何小官沒臉沒皮一笑，“剛才光看那個凌風十二騎了，真震撼啊，老黃，江湖上的這類人多嗎？”
“極少！這十二人都是孤兒，無牽無掛，從小就收養在曹更身邊，培養死士極其耗費錢財，一般人家根本做不到……”
“原來如此！曹家命不該絕，曹更竟然還留了這麼一個後手！”
“對了，你剛才說，這兩人是常寬派過來的？”何小官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屍體。
“沒錯，那女的親口交代的！”
“狗日的，又是這個常寬，看來他還是要存心跟我過不去！”
“非也！我看不是針對你！”
“怎麼說？”
“對於朝廷來說，曹如意是罪臣之後，理當直接誅殺，他們卻不殺，要活的，我看是有人相中了曹如意這個美人……”
此言有理，曹如意的姿色，有哪個男子能不心動？
想起剛才在府衙發生的事兒，何小官還是有點小陶醉。
這個結局也好，倘若他真的跟曹如意發生點什麼，那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葉舒，雖說這是古代，媳婦可以隨便娶，可是人家葉舒早已言明不接受自己的男人納妾。
所以，很顯然，為了葉舒這一支小花，他只能放棄整片大花園！
值不值？
起碼現在覺得挺值得！
“你們將這黑白雙煞深埋，不要留下任何痕跡！”何小官吩咐了一句，然後扶著老黃回了府衙。
醫官幫老黃包紮了一下，躺到了床上。
“老嘍，連個黑白雙煞都打不過，如果今天凌風十二騎沒有出現，後果不堪設想！”
“這個不怪你，你一個劍客，沒有了劍怎麼打架……
“你知道就好！記得不管什麼功夫，除了天分外，最重要的就是要勤，否則很難以後成就！”
“謹遵師傅教誨！”，何小官嬉皮笑臉，上手給老黃捶腿。
“滾吧，別守著我這個老頭子了！該幹嘛幹嘛去！”
“別呀，好歹讓我孝敬孝敬你老人家！”
“那你去給我弄壇天香來！”
“不準！受傷了不可飲酒！”
“……”
那一天晚上，何小官做了好幾個夢，一會兒葉舒，一會兒曹如意，一會兒紅杏，甚至還有穆陵容，半夜竟然跑馬，醒來溼漉漉冰涼一片……
清晨依舊早早起來，按照劍譜在院子裡認真練習，每日一個時辰，從不間斷。
如今厚重的清泉劍在何小官手裡愈發輕盈起來，迴轉提拉劃刺也就更加乾淨利落。
老黃悄悄的從視窗看過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
其實何小官現在也不過弱冠之年，只要他能堅持下去，劍道上亦能有所成就。
練劍畢，梳洗一下吃了早飯，甄婆婆前來詢問：“主公，如意姑娘的房間……是否收拾了？”
何小官一愣，想了想道：“等下我去看看，你下午再去收拾吧！”
“是！”
等甄婆婆走了之後，何小官悄悄來到那個房間。
好像是知道自己很快就會離開，曹如意住過的這房間整潔簡單的像是客棧一般，除了幾件換洗的衣服和一個銅鏡，就沒有什麼是屬於她自己的東西了。
何小官隨手拿起那把銅鏡，抖摟了一下床上的幾件衣服，一件粉色的肚兜掉了下來。
鬼使神差的，何小官抓起那肚兜看了看，聞到一股女孩兒特有的香味，忽然感覺自己好齷齪，又急忙扔到床上。
真巧，就在那一刻，他聽到了那個靈動俏皮的聲音：“何小官！”
是葉舒從青州大營回來了，此時正滿臉期待的站在門口！
如果再早一丁點兒，就會看到那個“齷齪”的場面。
“你回來了？”何小官微笑道。
葉舒感覺到有點奇怪，問道：“你怎麼在如意姐姐房裡，她人呢？”
“她走了，以後不會再回來了！”
“啊？走了？”
何小官走過去，輕輕的將葉舒攬入懷中，輕聲道：“舒兒，咱們成親好不好？”
“不好！”葉舒推開他，“我感覺你現在只是想和我……”
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確實超強！
“如意姐姐到底去哪裡了？是不是你欺負她了？”
何小官將昨夜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當然把那差點擦槍走火的一段省略了。
葉舒神色傷感，感嘆道：“我能感覺到她在這裡並不開心，總是小心翼翼的，寄人籬下的感覺……”
“她是曹家唯一活下來的，這樣算是又回到了曹家，挺好！只是，那種仇是化解不了的，早晚還是一陣血雨腥風……”
“這都是命！”
“對了，她臨走前說讓我娶你！”
“反正沒有辦法對峙了，你就胡謅吧！”葉舒白了他一眼，轉身要離開。
何小官控制不住衝動，再次把她攬入懷中，然後嘴巴就貼上去……
葉舒沒有反抗，好像對這事兒也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只是等何小官情不自禁的想再進一步的時候才被她踹開。
第一次親密接觸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
葉舒跑出去之後，何小官念叨了一句：“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