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赴約
從佐漢的眼神中，緋布利多可以看到一種散溢光芒的慾望在閃爍著，是那麼的清晰而真摯，就好像蟄伏許久的獵手看到了等待已久的獵物終於出現，開始想象捕獵後的成就感和驕傲，並且都想好了要怎麼烹飪，又是何等的美味。
這讓緋布利多有些疑惑。
他怎麼會……緋布利多成熟的臉龐上浮現出伴隨著紅暈的不可思議，他怎麼會對她的腳充滿了某種想法一樣？
托爾提耶爾城好像沒有幾個人這樣……緋布利多見多識廣，即便不是貴族，也聽聞了許多上流圈子裡的秘聞。
更何況她坐擁整個梆院，來這裡的女人們並不一定是來找梆男的，她們聚會時也毫不避諱緋布利多，也會交流一些她們自己家裡男人的事情，那些男人在外面玩了什麼新花樣，又收藏了幾個嬌妻美妾，又搞出了什麼噁心的操作，諸如此類的。
可真沒有聽說幾個對女人的腳，會有特別鍾愛的說法……主要是沒有相關的傳統基礎，男人們對女人的品鑑，還沒有到如此細分的層次，還停留在比較本能的領域。
“你在幹什麼？”感覺到他握著自己的腳跟稍稍用力，似乎是在感受著她腳跟的形狀和質感，尤其是他的指尖觸碰到了腳底，那種鑽入心中的麻癢讓她忍不住想要往後抽回自己的腳。
佐漢卻緊緊地握著，幫她穿好了鞋子，手掌順勢從腳背一直捋到小腿上下來回摩挲了幾下，這才放開。
他站起來面對著緋布利多嘴角微翹，想起了原來在她辦公室裡進行了一次能力測試，他意外地發現緋布利多這個女人非常富有魅力。
剛剛他又發現了，緋布利多有一雙漂亮的小腳兒，堪比耶耶……不是說和耶耶相似，而是說漂亮的程度。
耶耶畢竟是少女，更加纖柔小巧，而緋布利多要豐腴得多，尤其是腳跟多肉，腳趾圓潤，腳背飽滿。
放在後來羅蘭大陸的時代中，估計值得專人來寫品鑑的文章吧……不過現在這個古老的年代，尤其是在托爾提耶爾城這樣的沙漠城市，必然沒有這樣的審美和品味傳統。
要知道沙漠城市就是缺水，很多普通市民甚至是中等收入家庭，都無法做到用水自由。
一般沒有人能夠做到每天都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洗澡還可能屬於生活必須，在難以忍受的時候必須要洗一下。
如果每天洗腳，那就絕對是奢侈的享受了，一般只有富裕階層或者保持著用水的市政府相關家族、托爾提耶爾城的大家族有這樣的實力。
例如溫斯頓夫人和佩萊洛，這對姐妹剛剛在佐漢身旁時，就能夠聞到她們身上沐浴後清新的香氣，這和那種很久不洗澡然後用香水遮掩體味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只有經常沐浴的女人，才能夠讓佐漢生出許多欲望，這就是她當初在紅榛子鎮首先看中的就是奧爾多斯夫人的原因之一。
因為在紅榛子鎮雖然不缺水，但是在那寒冷的東西，洗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燒水需要消耗大量的木柴和黑炭等能源，而且由於過於寒冷的氣候，感冒了的話甚至有生命危險，所以紅榛子鎮的很多女人也沒有在冬季沐浴的習慣。
奧爾多斯夫人就不一樣了，因為奧爾多斯莊園就有最好的溫泉，對於她來說保持清潔是很方便和舒適的事情，所以在一開始接近她的時候，佐漢等於是好久沒有聞到這麼香氣迷人的美婦，能不心動嗎？感覺都格外不一樣。
妮娜也是差不多的原因，作為鎮長夫人，更加方便調配鎮上的資源，以她和奧爾多斯夫人的關係，時不時使用下莊園的溫泉也是很方便的事情。
儘管妮娜洗澡的頻率不會比奧爾多斯夫人更高，但也十分乾淨而富有香氣，更何況她那次聽從奧爾多斯夫人的建議，主動向佐漢獻身的時候，她也是清潔過的，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撲鼻而來的肥美香氣，佐漢當然不會抗拒這種魅力。
現在在托爾提耶爾城也是如此，他終於知道自己會選擇梆院的另一個隱秘的原因了——這地方不缺水用！
不缺水除了他自己能夠擁有更好的生活品質以外，還意味著在這裡生活的女人，也會更加香氣怡人，而不是需要用香水遮掩濃重的體味——說實話，按照佐漢上輩子接待歐美病人的經驗，香水混著著體味，基本上就和廁所裡噴香水是一樣的感覺，香得令人作嘔，絕對不會是一種舒服的體驗。
溫斯頓夫人和佩萊洛畢竟來自外面，她們身上的香氣不能說明梆院優質的生活條件，但是緋布利多就能夠說明了！
佐漢剛剛幫她穿鞋子，除了高跟鞋的皮革味道，還有絲襪材質的氣息，她肌膚透出來淡淡溫暖的氣息，就沒有其他任何一種會讓人不適的味道了。
就像講究而精緻的一盤美味，他感受到了秀色可餐，但是在禮貌和剋制下，他並沒有選擇將其貼面細細嗅聞。
可是並非沒有再這樣做的機會，畢竟剛剛佐漢已經接受了緋布利多的測試……準確的說是他主動展示了自己作為梆男的資本，使得緋布利多被迫成為了測試工具。
那種體驗是相當好的，也讓佐漢現在面對緋布利多擁有了若有若無的優越地位。
男人都是這樣的心理，一個女人再怎麼高高在上，只要她和男人發生了特殊的親密關係，她的氣場往往就會被摧枯拉朽的擊碎，即便她在外人面前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即便是她自己也提不起那種頤氣指使的感覺了。
緋布利多現在就是這樣，她原本覺得自己是掌控一切的梆院院長，可以讓佐漢幹什麼就幹什麼，對他擁有絕對的支配權。
現在卻不是這樣的感覺了，她剛剛就在心裡想著要開口阻止她，但是她馬上就想到了，自己開口估計她也不會聽。
緋布利多總覺得自己看中了佐漢，既是一步妙棋，更有可能是一步錯招啊！
只是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當他在辦公室裡對她那麼強硬衝破她的唇齒後，緋布利多的體驗其實並不壞……可能自尊心和驕傲稍稍受挫，但是也感受到了什麼叫真正的男人，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院長，我剛剛差點下意識地半跪在地面上，然後親吻你的腳背。這在我的家鄉耶·蘭提斯島，是面對尊貴女性至高無上的禮節。”佐漢面對著比自己稍矮一些的緋布利多說道。
緋布利多比妮娜還要高一些，當然也有她這雙超過十釐米高跟的鞋子的緣故，而在紅榛子鎮由於大部分路面都沒有鋪裝，高跟鞋行走不便，奧爾多斯莊園的女人們往往只有在臥室裡，在和佐漢進行魔法實驗研究的時候才穿高跟鞋。
緋布利多卻似乎經常穿高跟鞋，從她走路的姿態，還有佐漢握住她腳的時候感受到的骨骼受損狀態就可以判斷出這一點。
高跟鞋確實會讓女人的姿態更加曼妙，但是對骨骼也是有一點影響的，身體健康和正常發育的女人也不用太在意，這玩意就算穿一輩子也不可能真的對女人造成什麼嚴重事故。
緋布利多有些懷疑地看著佐漢，她壓根不信有這種禮節，可是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他真的對她行這種禮節的畫面，便只覺得腳背上傳來異樣。
鞋子裡被襪尖包裹著的幾根腳趾頭緊緊抓住鞋底，緋布利多都不敢想象，如果他剛剛真的這麼做，她是否有堅強的意志去掙扎和拒絕？
只怕自己更有可能是像他原來那麼做的一樣，把她當成某種品鑑和享受的物件，而她卻陷入了一種無措的感受中，任由他支配。
不，不能這樣下去了……緋布利多抬起手放在胸前，表面上只是一個無意義的動作，實際上是希望能夠和佐漢保持距離，他又靠得有些近了，男人那熱烈的氣息撲面而來，勾起了緋布利多對先前那些事情的回憶。
事實上可以說，之前緋布利多一直沉浸在那些畫面中，一個剛剛認識的陌生男人，那麼強勢地主導她，完全可以說是一種脅迫吧？
她要是報告巡衛廳，他作為一個剛剛進入托爾提耶爾城，還在稽覈期間的外鄉人，應該馬上就會被驅逐出去吧！
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還要用他來賺錢呢，緋布利多這麼說服了自己。
“只要你透過入職手續，你就是梆院的正式員工。我作為梆院的院長，我並不在意你是否有禮節，是否對我抱有至高無上的敬意——”說到這裡，緋布利多暗含深意地瞪了他一眼。
她當然是希望他明白，他原來做得很過分，緋布利多不想和他計較，但是他最好適可而止，不要再繼續那麼無禮！
可是她無法從他的眼神中判斷，他是否聽懂了，只好接著說道，“只要你能夠幫我賺錢，完成業績就可以了……今天的佩萊洛女士，她如果不滿意，絕對不會再來梆院第二次，但是如果你能夠讓她滿意，那麼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我指的是在她厭倦或者因為其他原因不再關照你之前，你必然會收穫絕佳的業績，除了薪酬還有梆院提供的一系列獎賞。”
“緋布利多院長，我是否能夠要求梆院提供的獎賞，更改為你的獎賞。”佐漢充滿期待地說道。
對他來說梆院就是個落腳點，在這裡有吃有喝有住就好了，至於業績帶來的薪酬，除了精神上的滿足和成就，倒也無所謂。
可是來自緋布利多的獎賞，那就不一樣了……感覺是和佩萊洛如情人般的纏綿，溫斯頓夫人的勾引，屬於同等級別的令人心動。
儘管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認為緋布利多這身制服套裙下的身體，就一定能夠和那兩位貴婦人媲美。
不過肯定比布蘭妮夫人要好看得多吧。
和女人的曖昧中，這種尚未真正體會過的期待，本身就是一種讓人心動不止的元素。
“你想要什麼獎賞？”緋布利多語氣稍微有些慌亂，但是她依然保持著強勢的姿態，微微昂著頭儘量讓自己的目光以俯視的姿態投射過來。
她雙手抱在胸前，反而露出前衝的傾向，以免讓佐漢又自以為是地認為掌控了局面，她必須時刻讓他知道誰才是說的算的人，由此來壓制他那些肆意妄為的舉止。
例如她剛剛這句話，表面上在徵詢他的意見，實際上表達的就是她才是說的算的人，他想要什麼可以提出來，但是最終只有她才能決定給他什麼和給不給！
“例如……先前院長為我做的測試。”佐漢頗為懷念地說道。
緋布利多強硬的姿態瞬間崩潰，一個女人即便沒有和男人發生最終的關係，但是隻要她暴露過處於被支配，被他獲取了愉悅，被他用以當成某種工具過後，她就真的無法再強勢起來，那些畫面會在她的記憶中浮現，或者被他主動提起，一次次地對她造成羞辱，一次次地提醒她，她已經沒有辦法再對她頤氣指使了，她不要忘記了他被他那麼支配時的姿態和神情……
眼看她氣鼓鼓的，佐漢笑了笑，也沒有再繼續撩撥她，而是自顧自地脫去了魔法袍。
“院長，請你進行下一步的檢測吧。”佐漢只穿著一件魔法袍出來，就是為了方便緋布利多。
他並不會覺得羞恥，畢竟他曾經可是一個醫生，在檢測這種程式上，羞恥是最應該撇去的情緒——無論是檢測別人，還是被別人檢測。
這是他在剛剛進入大學自己的學科以後，就被教育和培養出來的意識。
為了表示對緋布利多的尊重，他馬上就處於可以進行魔法實驗研究的身體狀況了。
緋布利多微微吃了一驚，還是下意識地抬手捂住了嘴唇，既好像是要制止自己發出驚歎聲，又是害怕佐漢再度衝進來一樣。
這個梆梆，還真是讓人心驚膽戰，饒是緋布利多已經感受過了一次，再見到依然有些心神不定。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欣賞還是在害怕，又或者是在抗拒什麼、期待什麼，總之她沒有辦法平靜。
這種情況原本不應該出現在一個成熟女性，專業女性身上，她主持的可是梆院啊，早就應該把男人當成空氣對待，即便他們這樣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也沒有絲毫情緒。
可是在這個男人面前，好像不行。
“緋布利多院長，你是專業人士，請你進行測試，並且最終給出判斷意見。”佐漢提醒著緋布利多。
實際上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感受到了他對她帶來了極大的震撼，這也讓佐漢確定了，緋布利多主持著梆院，但她似乎並沒有濫用權利，把梆院的男人都品鑑了一遍，否則不會像現在這樣……她的反應中帶著的羞澀不亞於佩萊洛，至少沒有溫斯頓夫人那麼自然而平淡。
當然了，溫斯頓夫人也沒有掀開過他的袍子，她只是在穿著睡衣面對佐漢時的表現有些平淡，這是作為上位者的傲慢，其實也說明了溫斯頓夫人最開始並沒有太在意佐漢，直到她發現佐漢真正關注的是托爾提耶爾城的城防事務，她才判斷佐漢可能不是一個普通的梆男，而是一個能和她走出梆院進行進一步交流的男人。
眼前的緋布利多，在養氣和格局方面還是比溫斯頓夫人差一點，後者畢竟是貴族階層，而且在家族中頗有分量，眼界也不一樣。
不過這樣的差距，並不意味著緋布利多的魅力也差一些……對於佐漢來說，眼前的緋布利多反而讓他想起了某個獵奇向的動漫《監獄學院》裡的女副會長。
嗯……緋布利多其實更漂亮一些，身材也更好一些，也不會出那麼多汗，相似的大概是那個角色穿著女學生制服，而緋布利多身上的裝扮也像極了一種制服。
男人總是無法抗拒各種各樣的制服，大概就在於制服總是讓女人呈現出反差，會讓人想要扒掉那層制服後，展現出截然不同的風韻，這就是制服的作用，穿上去帶給男人的感受就是隻想把它脫掉。
“真正的測試，其實是來自顧客的切身體驗。既然佩萊洛女士選擇了留宿，想必對你是滿意的。”緋布利多不打算被佐漢牽著鼻子走，她穩定住呼吸，平靜地打量著佐漢。
可是她知道自己其實在刻意避開他的梆梆，每一次打量都會讓她的胸腔猶如遭受重擊，她的心臟在那裡怦怦直跳，敲打著她的胸肺和後背。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在被她如此審視的情況下，他在多多少少應該有些羞恥和緊張的情況下，竟然還是如此勃然而怒地面對她，怎麼能夠這樣！
“哦？我也這麼認為，我希望緋布利多院長，也能夠切身體驗。”佐漢一步一步走近緋布利多。
沒有辦法啊，他是一個魔法師，一個魔法師在精神力遭受淬鍊和成長的過程中，總會透過精神支配大腦分泌更多的荷爾蒙，從而使得他在這方面的想法更加積極，行動上表現得更加富有侵略性，他在看到緋布利多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幻境實在是美妙。
他也不是要強迫她，即使是幻境裡他也不想這麼做，他只是發現了，緋布利多對他也抱著一些想法，只是她終究不是溫斯頓夫人那樣的上位者，更加隱瞞和遮掩自己的一些想法，也不可能在梆院這種地方過於放縱——如果她作為管理者在梆院這種地方放縱自己的一些谷欠望，最終只會影響到這裡的經營。
毫無疑問，緋布利多是一個擁有野心的管理者，她的理智會控制她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標準就是不能影響她的經營和前程，佐漢是非常支援的。
可這裡是幻境，而他終究只是個路人，佐漢並不會一直擾亂她的生活噩耗工作，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最後只留下記憶的畫面，並不算打擾。
佐漢並沒有因為這裡是幻境就毫不在意緋布利多的想法，相反他表現出了一種人際關係中的尊重來和她發展一些其實彼此都充滿期待的親密關係。
當一個女人放開她的嘴唇時，其實也已經放開了她的全部。
反倒是如果只得到了一個女人孕育生命的位置，則並不意味著得到了她的喜愛——也許她單純地只是想和你生個孩子呢？
“你在胡說什麼——今天只是意外，其實這些測試一直有專業人士來做，我並不擅長……”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佐漢欺到身前。
她慌忙後退，又像早先時候一樣，坐在了辦公桌上，身體後仰不由得用雙手支撐柱，而一條腿踩著地面保持平衡，另外一條腿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來。
他穩穩地抓住了，幫緋布利多脫掉了那隻他剛剛穿上去的鞋子。
隨後他給緋布利多示範了一下耶·蘭提斯島的最高禮儀。
緋布利多瞪大了眼睛，隨即眼眸收斂，那張熟媚的臉頰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紅暈，猶如剪碎了桃花融在水中敷在了臉上。
她緊咬著嘴唇，只覺得身體僵直，腰肢更加用力地支撐著，雙手也死死地按著辦公桌的桌面，好像稍微放鬆一點，就會無力地倒下去。
這種時候她當然清楚，一旦自己表現得無力一點，他就會得寸進尺……其實她已經預料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堅持毫無意義，可是難道還要她配合嗎？
不，絕對不行，她是緋布利多，一個專業而充滿野心的女人，怎麼能夠讓自己手下的梆男為所欲為？
不，絕對……緋布利多沒有想到佐漢沉迷在他家鄉的最高禮儀不可自拔，似乎像是什麼專業的藝術鑑賞家，被他前所未見的珍貴鑑品所吸引，正在仔仔細細地品鑑，忘乎所以的沉醉。
他的這種表現非常的真誠，是發自內心的在享受，更是連靈魂都沉浸其中。
緋布利多的心都在顫抖，她沒有想到自己一個比成熟女人，一個已經度過青春，再也沒有資格享受青春的婦人，竟然有人如此欣賞她，她的魅力彷彿已經征服了他。
這讓緋布利多真的不敢相信，她很清楚，他明明已經觀察過梆院很久了，他看到了許許多多美婦人進進出出，其中的溫斯頓夫人和佩萊洛更是托爾提耶爾城最漂亮的姐妹貴婦人，遠遠超過其他普通或者不普通的女人。
更何況他不是去侍奉佩萊洛了嗎？
根據一些簡單的回報，佩萊洛留宿了，這意味著這麼長的一段時間裡，他應該都在侍奉佩萊洛，而男人往往在長時間的這種事兒以後，開始冷淡和平靜下來。
這種情況下沒有被多餘的精力支配，他的審美應該更加苛刻，他要感受到的魅力應該需要更高的上限……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真的很喜歡她這種型別？
或者說作為個體的緋布利多的魅力，在他眼裡甚至會超過溫斯頓夫人和佩萊洛——緋布利多對自己稍稍有些自信地暢想了一番，如果佐漢是先侍奉了緋布利多，被她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他在遇到溫斯頓夫人和佩萊洛，還會像現在這樣迷醉的表現嗎？
緋布利多覺得可能性不大，畢竟如果他對佩萊洛那樣的女人就極其滿足了，那麼他現在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佩萊洛肯定會告訴他：你既然如此喜歡我，那麼直接留在這裡，等第二天再找緋布利多補上入職手續，她也不會和你計較。
可他還是來了。
從他的反應，緋布利多相信他可能不是真的惦記著入職手續，而是惦記著給他辦理入職手續的某個人吧。
這個人必然就是緋布利多。
想到這裡緋布利多隻覺得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腦袋暈乎乎的。
一直以來，她確實是以非常富有魅力的形象在管理著梆院，許多人眼裡都是她肯定不缺男人——實際上卻是普通男人她根本看不上，尤其是被她管理著的男人。
她一方面想要在男人面前佔據強勢和主導，另一方面她又看不上這樣的男人，直到這個佐漢出現。
他本來應該接受她的指導和管理，她才是強勢控制他的一方，結果他根本不怎麼服從，甚至反客為主。
他的這種表現導致了緋布利多沒有辦法看不起他，甚至能夠平等地——或者說能夠略微帶著些屈辱和勉強地承認，他在某些方面主導了她，甚至可以說是侵犯了她。
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要麼反擊，要麼服從，而緋布利多顯然沒有選擇反擊。
可她算服從嗎？似乎也不算吧……緋布利多隻是覺得自己好像喝多了一樣，沉醉在某種情調中，然後當她恍惚間睜開眼睛，發現她已經被剝離了織物製作的偽裝，和她坦誠相對並且擁吻。
……
……
佐漢沒有再緋布利多的辦公室裡呆太久就完成了入職手續。
可以說這是不那麼順利但最為美妙的入職過程，緋布利多的身材確實比佩萊洛更加成熟……她的年齡比溫斯頓夫人都要大一點，早已經在優渥的生活中培養成了男人最喜歡的樣子，所謂胸比頭大，臀寬過肩的標準，對緋布利多隻是最基本的，她彷彿就是幻境裡製造出來，專門用來投契佐漢偏愛的NPC。
佐漢有這麼一種感覺，幻境的創造者，好像對他十分了解……否則怎麼會有緋布利多這樣的女人出現？
他也就隨便想想而已，畢竟這個幻境創造的年代相當久遠，且不說那時候他和耶夢珈德在一起，就算他當時認識了哪位幻境魔法師，他也只是個嬰兒啊！
佩萊洛依然在酣睡中，佐漢也沒有多此一舉地回去拿衣服，在讓緋布利多簡單地幫他清理了一番以後，他依然披上了魔法袍，就前往梆院外準備赴溫斯頓夫人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