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來一把天啟
哼著不著調的配樂，羅夏的目光穿透位於城區的一棟棟高樓大廈。
看到了底層在資本家手中工作的牛馬，看到了華爾街那些玩弄證券的精英們，看到了一個個西裝革履，沉迷在紙醉金迷豪奢酒店裡的富二代。
當然還有紐約市少不了的黑幫特色，地獄廚房中赫赫有名的黑道帝王金並正在計劃如何在超級英雄的阻止下實施犯罪。
還有街頭上的英雄主義，我們紐約市友好鄰居蜘蛛俠正在抓一個越獄的瘋子，那個瘋子還有一個熟悉的名字——克萊圖斯·卡薩迪，未來在紐約有名的反派英雄屠殺。
總部按在斯塔克大廈的復仇者聯盟，巴克斯特大廈的神奇四俠，律師打扮模樣的盲人神探夜魔俠，人格分裂的諾曼奧斯本等等……
都不重要了！
他的身影在帝國大廈頂端拔高，身軀逐漸向星辰般的藍色轉化，額頭最中央是樸實無化的原子標記，一雙眸子裡倒映著統治黑夜和白天的太陽和月亮。
二米，四米，八米……很快龐大的體型就被佈置在城市裡的無人機天網發現，同時亦被在帝國大廈附近的居民發現。
但羅夏絲毫都不在意，他本來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或許當過末日天啟的人已經猜到，不錯！現在他做的就是化身末日天啟。
他是時間的旅徒，是文明進步的推動者，亦是阻攔文明進步的破壞者。
“Boss，帝國大廈頂端發現未知的異能者，該異能者身上的能量波動異常強烈，並且還在越變越強，意圖……像是要向城市發起攻擊。”
斯塔克大廈頂層，託尼在人工智慧輔助的實驗裡研究是什麼東西導致微觀物理受到阻攔，聽到有反派要危害城市，並沒太在意。
自從覆蓋整座城市的天網建成以後，這樣的事還少嗎？
“星期五，將檢測到的異能者資訊和位置座標發給在附近的街頭英雄或者復仇者，沒有重要的事，別打擾我。”
“裡德那個臭屁的傢伙說得沒錯，粒子碰撞確實是被某種東西干預了，才會導致結果的無序，可到底是什麼東西？”戴著防護眼鏡的託尼喃喃自語，用手抓頭的舉動足以看出他是碰到了難題。
“偶買噶的，大廈頂端那個藍色巨人還在變大，他是想幹什麼？！”
“幹什麼我不知道，但不管他是變種人，還是某個獲得超能力的反派，我先拍個影片發個微博，等一下肯定有超級英雄來對付他。”
事實確實如此，有託尼在紐約佈置的天網，幾乎是在數十秒中的時間裡，活躍在帝國大廈的街頭英雄和復仇者都收到訊息，甚至還有現場畫面。
其中就包括剛解決完蜥蜴人事件的彼得·帕克，他好不容易才根據覺醒的記憶片段，找出蜥蜴人的弱點，配合念力製造出聲音共振，真正打敗蜥蜴人，用基因重組裝置將其變為康納斯博士。
“不會吧，才解決完一個，又有新的異能者出現，自由的紐約還真是多災多難。”
蕩在一處高樓護欄處的彼得認真打量著手腕上浮現的虛擬畫面，歪了歪頭：
“好像是哪裡不對勁，這個藍色巨人為什麼越看越熟悉？”
比蜘蛛俠離得更近的是一個黑人英雄，他現在正進入帝國大廈，然後坐電梯去樓頂。
跟紐約市其他有屬於自己戰衣的超級英雄不同，卡爾·盧卡斯平時只是普通人的穿搭，比如現在穿的就是普通的衛衣配灰色休閒褲。
但沒有人會小瞧他，因為他還有一個名字盧克凱奇。
“幸好這棟大廈是有電梯的，否則我可不想爬幾十層樓去對付一個同樣有超能力的人。”盧克按下到頂層的按鍵，雙手交叉，磨拳擦掌。
透過手腕上的虛擬畫面，他大概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對付的是什麼人，應該是有巨大化能力的異能者。
巨大化意味著力量的暴增，可他並不害怕，反而是躍躍欲試，因為他本就是擅長格鬥和以力壓人，遇到這樣的對手，更加符合他的胃口。
“只要是電梯不出故障，我沒有什麼害怕的。”盧克還有時間幽默道。
不過在羅夏看來，坐電梯可能會是這位黑人英雄的最大錯誤。
他根本都沒有看還在電梯裡的盧克凱奇一眼，巨大化一定程度，隨著指尖對著空中一點，肉眼可見的一條條呈弧狀分佈於天空或者地面的電磁場，跳起了精彩的華爾茲。
霎時間，以帝國大廈為中心，宛如海浪般的電磁波先是直接席捲整個曼哈頓區，然後是皇后區、布魯克林區……直至整個紐約。
從街道兩旁廣告牌上閃爍的霓虹燈，到小吃、快餐店外放的音響裝置，再到街頭上行駛的車流，甚至是城市中噴吞著廢氣的龐然大物，天空起著監視作用的無人機，皆是在轉瞬間就熄了火。
喧囂的世界彷彿在此刻開始靜音，一個個神情錯愕的人都在聆聽著資訊化世界破碎的聲音，再一抬頭，只看到數量眾多的無人機在從天墜落。
“怎麼回事？！”
“星期五，啟動後備電源。”
“星期五？”
實驗進行到關鍵時候，儀器裝置的突然熄火讓託尼直接功虧一簣，而且呼喊星期五還沒有任何反應。
意識到這肯定跟剛才空氣的異常震動有關，託尼取下防護鏡，走到落地窗前，開啟窗簾，結果發現不止是自己這裡，外面城市像是全部都失去電力，一下子進化到無電時代。
“啊！！！”
“法克，怎麼突然之間所有的電子裝置都失靈了？”
短暫的安靜之後便是更加狂暴的咒罵以及恐懼的吶喊，整個紐約市都人心慌慌，對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懼。
帝國大廈電梯裡，盧克凱奇站在角落位置，雙手撐著電梯的內牆，防止故障的電梯會突然下落。
他現在真是想給自己一巴掌，說什麼就來什麼，現在可是26樓的位置，從這麼高的地方墜落下去，就算他刀槍不入都吃不消。
“抱歉，各位，需要佔用一點大家時間。”羅夏的聲音好似病毒感染般傳遍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