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把年紀了，硬郎不起來了啊！
聞言，蔡集瞬間大汗淋漓，私心他確實是有的。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應該如何是好。
王陵伏著頭一聲不吭，也沒比蔡集好到哪裡去。
“晉商是做鹽業起家的吧？”
朱允炆輕笑一聲，朝著蔡集二人看去。
“是，自唐以來，晉商大多都是販賣官鹽，茶葉謀生！”
見到朱允炆輕輕揭過剛才那事兒，蔡集鬆了一口氣，恭聲說道。
“那這麼說自我皇爺爺上位以來，晉商的日子就很不好過了是吧？”
不緊不慢的嘬了一口茶，朱允炆漫不經心的盯著二人。
這話一出口，二人心中又是一緊，這…
朱允炆說的其實沒錯，老朱是窮苦人家出身，沒起事之前飽受地主惡商欺詐。
所以這心裡對於商賈，地主什麼的，根本沒有什麼憐惜。
抓到機會就一耙子打死，根本不會給他們喘息的機會。
明朝，商人最慘。
上，君王看不上，下百姓看不起。
商賈就是賤籍，就算是一個吃不飽的農人，輕易都不會放棄農籍，去入了那商籍。
朱允炆問這話，他們敢回答嗎？
不敢，一旦說錯一句話，迎來的可不是什麼好的結果。
“行了，看你們這膽子！”
朱允炆看著二人無奈的搖搖頭，幾句話就被整的魂不守舍的。
“四叔！”
說著，朱允炆朝著朱棣看去。
朱棣瞬間會意，拍拍手，幾個小廝，託著幾個托盤走進大堂。
“琉璃！這……”
看到那各色各樣的琉璃，蔡集，王陵瞬間怔住了。
這色澤是大明鑄造不出來的，要知道大明如今的琉璃大多都是外藩商人弄進來的。
東西少不說，價格還死貴，他們就算是做這生意也做不大。
但，他們知道，這玩意的利潤是巨大的。
“蔡老闆…你看這是雪花鹽？怎麼還有兩種？”王陵看著托盤上的白糖和雪花鹽，驚喜的難以形容。
“雪花鹽？！”
蔡集也是渾身一震，雪花鹽，這可是上等的好鹽啊。
只不過，眼前這鹽，似乎比那雪花鹽還要細膩，伸手捻起一把，那雪白的鹽在手指間滑落。
“二皇孫！燕王殿下，此物…”
蔡集心中隱隱有一個猜測，但他不敢想，若是真的成了。
自己給二皇孫，燕王殿下做走狗那又如何？
商人低賤，誰都可以欺辱，更何況還在這天子腳下？
商賈之家本就不被天子所喜，如今更是人人見到都恨不得唾棄一口。
這日子是真的難。
有那麼多錢，他們又怎麼敢花？
一個不好，就被按上個什麼罪名，傾家蕩產的。
“鹽，琉璃，白糖，咱都有，要多少有多少！”
看著二人這樣子，朱允炆沒有一絲意外，畢竟這些東西都是這個時代所沒有的。
就算是有，那也沒有自己從系統那裡弄來的精美。
而且…
廉價…
朱允炆甚至懷疑自己那個系統商城特孃的是不是搞批發的。
價錢那麼低，一個積分，就能搞到不少，這算是很讓人意外的了。
“敢賣嗎？”
朱棣輕笑一聲，盯著二人看去。
二人回神，對視一眼，深呼吸一口氣。
碰
的一聲，二人齊齊跪在地上，齊聲道：
“只要殿下願意，賤民願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利潤且不談，巴結上二皇孫還有燕王殿下的大腿子，自己這商賈賤籍，那又如何？
自己到時候也是有背景的人了。
“起來吧，問你們一個事兒！”朱允炆擺擺手，對於這些動不動就跪的人，很是無奈。
“你們這些商人手中大明寶鈔，多麼？”
“換個說法，若是這些東西我都以寶鈔的價格出售，應天的商人可吃得下？”
朱允炆這話一出口，朱棣眉頭就皺住了。
蔡集，王陵二人大驚失色，急聲說道：
“二皇孫不可，這些東西別說是外番商人了，就算是我們都見得少之又少！”
“您若是以寶鈔的價格售賣，鐵定的是血本無歸啊！”
蔡集一臉急色，生怕朱允炆一個想不通，真用寶鈔的價格把這些稀罕物給售賣了。
到時候別說是回本了，能保住不賠本那就不錯了！
“寶鈔…商人之間並不流通，您若是真以寶鈔售賣貨物，若是少點應天的商人，差不離能吃得下！”
看著朱允炆面色不變，一聲不吭，二人對視嘆息一聲，無奈的說道。
多好的東西，就這樣給處理了？
“既如此，你們我就收下了，明日我四叔會把貨物送到你們的商行，此物售賣只大批次售賣，不做零售，至於價格…應該沒人比你們更清楚，用寶鈔來售賣這價格，前期不必太多，但也不能太低，一定要讓他們心動！”
聽到這回答，朱允炆才出聲說道。
朱棣皺著眉一聲不吭，坐在那兒看著朱允炆，想破了腦袋都想不明白這大侄子想幹什麼。
這裡的每一種東西……
別的不說，就那琉璃，大侄子就弄了不少，還有一種能把人的樣貌映照的十分清晰的東西。
那糖，極甜！朱棣長這麼大都從未見過。
大侄兒託自己安放的那些貨物，一個個全都是前所未有，從未見過的東西。
這些東西若是按照金銀的價格，別說全拿出去了，就算是隻拿出去一個。
怕不是都要搶破頭皮的。
但，為什麼要用寶鈔呢？
朱棣不懂，很不理解。
“吶，這玩意便送你了！一把年紀了，把持點，藥效很大的！”
說著朱允炆從袖子裡面，拿出一顆藥丸，扔給蔡集，笑著說道。
一積分一個的藥丸……
功效自然不一般。
“這…敢問二皇孫，此物是…”
蔡集一臉的不解，看著手中那古怪小巧的藥丸，整個人都愣住了。
“枸櫞酸西地那非。”
“菊園，酸什麼？”
別說蔡集二人了，朱棣都是一臉茫然，這到底是個啥玩意？
“春藥！”撇了一眼朱棣，朱允炆輕咳一聲，輕聲說道。
“春…”
王陵瞪大了雙眼，給春藥？
蔡集老臉一紅，一把年紀了，但……
“二皇孫，咱也不是沒試過，但…他不頂用啊！”
蔡集一臉的為難，這麼多年為了能有個傳宗接代的，什麼藥都吃過了。
這春藥自然也是如此…
但，根本沒啥用啊，一把年紀了，腰桿都硬不起來了。
還有啥玩意能硬起來啊？
“那是你沒吃過咱的！回去試試，趕緊的，明日可別耽誤了我的事兒！”
“至於……這收益…”
“一九！”
朱允炆話還沒說完，蔡集和王陵直接異口同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