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睡個覺的功夫,塔被偷了
“這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北狄這一招好毒啊!”
李善堂摟過江玉枝的細腰,看向陳閒,面對這種狀況,只能看他怎麼想了。
江玉枝偷瞄著陳閒。
又怕別人看出來。
目光忽閃,飄忽不定的樣子,很快就被眼尖的王寡婦給捕捉到了。
石鴛:“老大,要不你先去看一下徐天養?”
陳閒動容道:“不必。”
“先晾著他。”
說罷,各自散去。
就在陳閒路過三兒家門口時,王寡婦叫住了他。
“有事嗎?”
陳閒站在門口,笑問。
村子裡現在都知道王豔菊是三兒的女人,如今三兒去侯府送信,不在家,陳閒作為老大肯定是要和她保持距離的,免得被村裡那些個長舌婦八卦。
見四下無人,王寡婦提醒道:“大牛,你有沒有發現江玉枝最近看你的眼神有點特別?”
呃……
沒想到她居然是說這個。
陳閒點頭。
王寡婦:“那你……?”
陳閒:“江玉枝是李村正的小媳婦。”
王寡婦抿嘴一笑:“這我就放心了,不過有些話你還是找個機會提醒她一下吧,免得被更多人看出來,再惹出什麼風言風語,不好。”
陳閒:“知道了。”
這時。
李善堂從遠處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李善堂來到陳閒面前,嘿嘿笑著:“大牛啊,你看咱們玉溝村現在要糧有糧,要肉有肉,也算是過上了城裡大戶的日子。”
“可就是有一樣東西……”
聞言,陳閒頓時聽出他的來意:“你是想說酒,對嗎?”
李善堂:“對對,就是這個!”
酒這個東西,其實早就在陳閒的斂財計劃之中了,而且玉溝村想要迅速發展,壯大實力,單憑進山狩獵也是沒用的。
得有一個斂財之道才行。
酒,就是獲取銀兩最有效的方式之一。
武朝的酒,幾乎都是發酵釀造,度數低了不說,喝起來還有點酸澀,連後世的啤酒都比不上。
可若是用蒸餾之法來釀造,那可就是釀酒界的一場時代變革了。
陳閒神秘兮兮,帶著大家來到自己家裡,小婢妻還在院子裡忙活著,看到李善堂他們來了,她立刻停下手中的活。
“沒事,我就帶老李進屋看看。”
陳閒說著,上前推開了房門。
只見屋裡二十個陶罐擺放整齊,罐口都用棉花蓋住了,就跟冬天醃酸菜似的。
只不過空氣中隱隱瀰漫而出的酒香,還是讓李善堂為之一驚。
“這!”
他不可思議,看向陳閒。
此等酒香,簡直沁人心脾,如天上宮闕仙用佳釀,僅聞那麼一小下子,就已經讓他如入夢境了。
“進來再給你看個好東西。”
陳閒帶他入裡屋,眼前是一個用木架,竹子,陶罐製作而成的簡易蒸餾機。
看到這一幕,李善堂徹底呆住。
“這是啥?”
“這是蒸餾機。”陳閒解釋。
蒸餾……雞?
李善堂撓了撓頭,上前往罐子裡瞅了一眼,十分疑惑:“這哪有雞?”
梅詩韻掩嘴失笑。
陳閒拍了拍老李的肩膀:“總之,過幾天我就可以請村裡的兄弟們喝上這世間最好的美酒了。”
“當然,大家喝完美酒,就得幹活。”
“咱們爭取釀造更多好酒,然後運往東州去販賣,換取銀兩從而買得更多材料,提升軍備。”
別看陳閒每天都很忙。
賺錢的法子,早就開始在秘密計劃了。
蒸餾機這玩意,別說李善堂沒見過,就是眼界極廣的魏仙寧回來,也同樣會大吃一驚。
也不知道她那邊怎麼樣了。
但願她能順利取回石硫磺吧,哪怕先取回來一點點也好啊。
玉溝村。
日常訓練已經成為了村民們的習慣。
一開始大家都還覺得很累,可時間長了,就成了規劃性的生活,不僅強身健體,還能讓大家都自律起來。
整個村子都生機勃勃的,每個人充滿了幹勁兒,如此一幕也是看得徐天養幾乎懷疑人生。
徐天養這幾天一直被關在小屋裡,不允許他出去走動。
他就只能趴在窗前朝外面看。
榮華富貴已然不在。
現在他拉都得拉屋裡。
這下場。
也是有夠可憐的。
數日後。
村裡第一批蒸餾酒終於釀成,陳閒將全村除了徐天養之外的人,都叫到了一起。
整整二十罐美酒。
人均可分得小半碗。
聞到那個酒香,大家都饞壞了,小口小口的啄,生怕喝完了就沒得喝了。
陳閒最近也是真的累了。
看到大家喝得盡興,他讓小婢妻留在那邊兒陪著王寡婦,自己則是早早離席回到家裡,矇頭就睡。
夢裡,小婢妻就像個小饞丫頭似的,吃著肉。
“詩韻……”
迷茫間陳閒開口呢喃。
暈乎乎的陳閒,醉眼迷離,也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眼前似乎總有小婢妻那可愛的俏臉,眼睛還時不時抬起,俏皮的看著他。
過了很久很久,眼前視線逐漸清晰,映入眼簾的竟是一道窈窕動人的身影。
“江玉枝!”
看清眼前的女子,那滿臉緋紅的模樣。
陳閒瞬間大驚。
“你剛剛夢到什麼了?”
江玉枝抿嘴笑問。
陳閒此刻大腦一片空白,環顧四周,這是自己家裡啊,可為何江玉枝會出現在這裡呢,而且她……
她……
陳閒急忙坐起身來,臉色嚴肅:“你趕緊走,回家去!”
江玉枝望著他的眼睛,嫣然失笑:“我不。”
陳閒深吸口氣。
輕柔額頭。
他就說江玉枝野心很強,不亞於呂雉吧!
真是拿他當劉邦來玩了。
作孽啊!
居然睡個覺的功夫,自己就被人給偷塔了。
陳閒備受打擊,有些難為情了:“江玉枝,你這樣……不好。”
“哦。”
江玉枝輕應了聲,看向窗外:“有動靜,誰回來了?”
什麼!
陳閒錯愕望去。
不料江玉枝眼疾手快,突然將他給推倒了。
看到陳閒那一臉懵逼的樣子,她笑得腰肢亂顫。
“咱們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我又不是想要和詩韻妹妹爭什麼,我可以不要任何名分,只要你願意,我可以一直在你身邊,默默相伴。”
“詩韻妹妹能給你的,不能給你的,我都可以。”
然而,下一秒,她突然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