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克萊恩的懷疑
對於第一個問題，在地球上擁有多年應試教育經驗的克萊恩寫道：
“解決魔藥最好的方法是扮演，而不是掌握，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掌握，如同使用工具一般，不論有多熟練，終究不是自己的一部分，反噬的風險較大，而消化則是將喝下的魔藥視作本身的一部分，分解它，融合它，吸收它，彼此統一為整體。”
“魔藥有著殘留的頑固精神，只有根據魔藥‘名稱’扮演，改變身、心、靈的狀態，才能與魔藥殘留的頑固精神產生共振，一點點消化，一點點吸收。”
“魔藥核心的殘存的頑固精神就像有著系統防禦的電腦主機，要想侵入它，攻破它，瓦解它，就必須找到BUG，找到漏洞，找到鑰匙，而魔藥的名稱就揭示了相應的線索，於是能透過扮演，調和身、心、靈，偽裝成‘自己人’，騙過‘守衛’，大搖大擺進入……”
克萊恩放下鋼筆，對於自己的感悟很是滿意。
可是當他看向第二個問題時，卻有些發愁。
“為什麼‘金錢’先生的儀式魔法可以指向灰霧之上，可以給我‘留言’，這儀式魔法對於其他的人來說也是適用的嗎？”
克萊恩今天除了去了占卜傢俱樂部之外，早上還來到了老尼爾的家中學習儀式魔法。
首先，儀式魔法需要三根蠟燭，其中兩根代表的是祈求的物件，就黑夜女神來說，用月亮花、深紅檀香等製作的蠟燭，在儀式魔法裡象徵女神的緋紅之主身份。
另外，用夜香草、深眠花等製作的蠟燭，象徵黑夜。
第三根蠟燭則代表祈求者，三根蠟燭，在另一方面也象徵著每個人的肉體、靈性和神性。
此外，還需要儀式銀匕來創造一個乾淨、沒人打擾的靈性環境。
根據想要的結果確定象徵符號和對應咒文，咒文最好用赫密斯語，因為古赫密斯語來源於自然，類似於古龍語、古精靈語，效果非常直接，缺乏必要的隱蔽和保護，容易讓使用者陷入危險，這也就是它被改進的緣由，不過，它也確實更有效。
老尼爾今天早上給克萊恩展示的是如何使用儀式魔法解決賬單。
早上儀式魔法進行的時候，老尼爾是這樣說的：
“我祈求黑夜的力量；”
“我祈求緋紅的力量；”
“我祈求女神的眷顧；”
“祈求帶給我支付這筆賬單的款項。”
這直接而又接地氣的說法當時就震驚了克萊恩。
剛開始克萊恩都不相信這種方式能夠解決賬單，直到老尼爾剛下馬車就撿了個錢包，開啟一看，裡面有10張印有“立國者”“保護者”威廉一世頭像的紙幣。
這可是整整300鎊的現金，不過善良的老尼爾並沒有將這個錢包據為己有，而是在原地等待著錢包主人的到來。
克萊恩覺得老尼爾恪守著“為所欲為，但勿傷害”的格言。
二人果然等到了一輛側面車廂印有展翅白鴿的馬車，上面下來一位中年男子，聲稱是德維爾爵士的管家，老尼爾撿到的錢包正是他家主人的。
老尼爾因此獲得了30鎊的報酬。
“這就是魔法的力量。”當時的老尼爾向克萊恩如此說道。
而克萊恩當時心裡只有一句話：
神TM魔法的力量……
克萊恩的學習能力很強，擅長舉一反三。
老尼爾教導了他儀式魔法後，他馬上聯想到了自己的運轉儀式。
儀式魔法其實可以分成三個部分，第一個是取悅或者說引起對應存在興趣的祭祀部分，第二個是描述了具體祈求物件的咒文部分，第三個是想要獲得什麼幫助的實質部分，這需要用格式化的對應語言和一定的象徵符號來闡明。
克萊恩瞬間就發現了問題所在，他的“運轉儀式”沒有第三部分！
它有放置主食，逆時針走四步成正方形的祭祀部分，也有標明瞭祈求指向的咒文部分，比如福生玄黃仙尊等。
但並沒有說明想祈求什麼！
於是被祈求的物件只能自由發揮。
於是“自由發揮”地把“克萊恩”帶來了詭秘世界。
克萊恩頓時覺得那本《秦漢秘傳方術紀要》巨坑！
但聯想到“金錢”先生向自己“留言”的儀式，克萊恩覺得對方的“留言”儀式也非常符合“儀式魔法”的要求。
首先，從模糊的畫面上看，對方放置有主食。
而且對方有祈求“愚者”眷顧他的生意，這就是想要獲得什麼實質幫助的部分。
忽然，克萊恩的心突然“揪”了一下，因為他想起了“金錢”先生“留言”時的前幾句，也就是描述具體祈求物件的“第二部分”：
“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愚者啊；”
“你是灰霧之上的神秘主宰；”
“你是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
這幾句話越想，克萊恩就覺得越不對勁……
……
……
第二天清晨，張伯倫來到了佐特蘭街上的一家名為“理查德珠寶“的店鋪。
這家珠寶店位於一棟古老的建築中，牆壁上掛著精緻的掛飾，展示著各式各樣的珠寶首飾。
店內陳設精美，玻璃櫃臺裡擺滿了華麗的項鍊、戒指和耳環。高高的櫥窗展示著一些璀璨的寶石，它們在櫥窗中閃爍著多彩的光芒。
老闆是一位留著銀白鬍須的紳士，穿著一身整潔的西裝。他有著一雙銳利的眼睛，透著經驗豐富的光芒，顯然是個行家裡手。雖然已經有些年歲，但看上去仍然非常精神。
店鋪內瀰漫著淡淡的香水香氣，讓人感到賓至如歸。老闆站在櫃檯後面，正在整理一盒珠寶首飾，一邊歡迎著張伯倫。
“早上好，先生，歡迎來到理查德珠寶。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老闆微笑著問道。
在張伯倫剛剛得知的財神途徑序列8“投機者”的魔藥配方中，有一樣輔助的礦物材料叫“金耀石”，一種由碳元素構成的堅硬無色晶體，它具有高度的折射率和色散率，能夠折射出絢麗的光芒。
張伯倫覺得這描述聽上去跟穿越前的“金剛石”，也就是鑽石差不多，說不定“金耀石”就是詭秘世界的鑽石，於是他來到了珠寶店詢問。
“我想請問一下，這裡有鑲嵌金耀石的首飾嗎？”張伯倫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