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自來也的考察
在根部有意的推動下，猿飛新之助的死終於還是在木葉村中開始發酵了。
宇智波富嶽看著手中從根部得到的情報，只覺得背後一陣發涼。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他與和宇智波很多族人一樣，對親情極為看重。在宇智波富嶽心中，自己最重要的便是兩個兒子。若是自己的兩個兒子能有好的結果，他便是犧牲全族也在所不惜。
所以，宇智波富嶽無法理解三代火影的所作所為。火影的位子再重要，難道還能比得過自己的兒子嗎？
此時，坐在他身前的宇智波八代道：
“富嶽大人，我覺得我們還是選擇藍染吧！”
聽到宇智波八代的建議，宇智波富嶽也點了點頭。實在是三代火影的狠辣，讓一向桀驁的宇智波一族都感到心驚肉跳。人家為了火影連兒子都能殺，對你們宇智波一族只會下手更狠。回想起之前村子對宇智波一族近乎集中營一樣的封鎖，宇智波一族就是再傻也知道，木葉的高層從一開始想的就是對宇智波一族斬盡殺絕，不留活口！
既然已經是你死我活，那宇智波一族自然不可能選擇與三代火影合作。
相比之下，藍染固然也是心思深沉，但也比三代火影高風亮節太多了。畢竟人家不僅僅給宇智波一族安排了一條退路，還教他們怎麼掙錢改善生活，宇智波一族的少族長宇智波鼬還是他的學生。不管是從家族的前途安危來看，還是從個人的情感上看，藍染都是比三代火影更好的選擇。
同樣的事情不僅僅發生在宇智波，也發生在木葉的各大家族。只是與重視親情的宇智波一族不同，大部分家族卻是被三代火影的狠辣給嚇住了。他們之中不少人原本看好藍染，大多數家族更是希望猿飛新之助能夠成為火影。但三代火影的狠辣，卻像一把尖刀一樣刺破了大家的膽氣，讓大部分家族都不再敢在下一代火影的事情上置喙。
為了保住火影之位，三代火影先是殺了自己的兒子，接下來必然要殺藍染，殺團藏，然後就是屠殺整個宇智波一族，用上千人的鮮血鑄就自己作為火影的威嚴。
誰都知道現在的三代火影很瘋狂，但誰能保證這樣瘋狂的三代火影不會成功呢？
畢竟這可是當了幾十年的火影，帶領木葉進行了兩次忍界大戰的三代目，沒有人能保證在與他的博弈中，藍染必然會贏。像是宇智波一族之所以在此時倒向藍染，那是他們沒有選擇。而大部分木葉家族在此時的最好選擇，只能是作壁上觀。
所以從這種情況來說，三代火影的狠辣是有意義的。至少他的狠辣震懾了木葉的大多數，避免藍染在短時間內獲得木葉村中大部分人的支援，避免了情況的失控。三代火影選擇儘快斬殺猿飛新之助，絕不僅僅是為了保住權勢的喪心病狂，相反，這是他謹慎思考後做出的最符合木葉高層利益的理性判斷。
……
木葉村口的街道上，一個有著白色長髮的中年男子走進了木葉村中。
村子的氛圍依舊是那麼和平安詳，但自來也的臉上卻絲毫不見笑意，有的只有沉默與悲傷。
老爺子，你終於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其實很早以前，自來也就已經隱隱意識到三代火影可能會對猿飛新之助出手。只是他不敢相信，也不想面對，所以才會選擇迴避問題，長時間立刻木葉在忍界行走。這一點，綱手也是一樣。若非如此，作為木葉如今少有的影級戰力，他們兩人也不會整天在忍界浪蕩了。
自來也知道，這一次老爺子叫自己回來，就是想讓自己和他一起對付藍染。可作為木葉的忍者，自來也其實並沒有對付藍染的興趣。對於自來也而言，木葉的未來與穩定才是最重要的。原著中的他為了木葉，就連綱手都可以怒目而視。一旦三代火影的所作所為威脅到木葉的安危，他同樣可以選擇站在自己老師的對立面。
現在的他最需要知道的，就是藍染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來到藍染的住所，按了按門鈴，就見房門開啟，出現在自來也面前的是正在吃丸子的紅豆。
“你是紅豆？”
離開木葉太長時間，自來也已經不太確認，面前的御手洗紅豆是不是自己記憶中跟在大蛇丸身後的那個弟子。而與自來也相反，御手洗紅豆卻在第一時間認出了大名鼎鼎的三忍，當下驚訝道：
“自來也大人？”
兩人見面之後，彼此確認了身份，然後紅豆就道：
“原來是你是來找藍染的呀！他現在就在地下的實驗室裡，和自己的學生一起搞什麼實驗，你直走拐下去就是了。”
聽到藍染居然在搞實驗，自來也立刻想到了自己的好基友大蛇丸，暗道不好：
這個藍染，不會和大蛇丸一樣是個喜歡人體研究的瘋子吧？
看著自來也走向地下室的背影，紅豆暗暗驚訝：
沒想到藍染那傢伙真的要成為火影了呀！連自來也大人都來考察他了。真是看不出來啊，他還有這本事。難道火影是靠顏值選的嗎？
回想起曾經的四代火影，再想想藍染的顏值，紅豆忽然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啊！
難怪大蛇丸那傢伙就是當不成火影，感情是他不夠帥啊！
與此同時，自來也也走進了藍染家中的地下室。只是與自來也想象中不同的是，藍染的地下室中只有一些簡單的研究器材，不僅打掃得很乾淨，而且也沒有大蛇丸研究室中的那種血腥與恐怖。
只能說自來也被大蛇丸給帶偏了，以為科學研究就是一群穿著白大褂的變態拿著奇形怪狀的器材解剖屍體。但實際上，大部分的科學研究與人類身體毫無關係，至少藍染主要研究的領域是實驗物理學，他就是再怎麼深入研究也不可能和人體實驗有什麼關係。
就見實驗室的中央，藍染正在和宇智波泉一起刻畫著奇怪的術式。兩人的不遠處，來自鬼之國的小巫女紫苑正窮極無聊地吃著零食，看著兩人搞著不明覺厲的東西。見到自來也的到來，小紫苑連忙丟下手上的薯片，攔住對方道：
“白髮大叔，不要再靠近了。要是離得太近的話，會影響藍染老師和泉姐姐的研究的！”
聽到小紫苑的勸告，自來也好奇問道：
“他們兩個在搞什麼呢？”
“聽藍染老師說，他們實在研究什麼虛。”
“虛？虛是什麼？”
“你問紫苑，紫苑也不知道啊！”
小紫苑無奈地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只是個孩子。
就在此時，一旁的術式忽然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在自來也驚訝的目光中，周圍龐大的自然能量開始向術式中央匯聚，轉眼間便形成了一個幾釐米長的龍形物體。
這是，查克拉聚集體！
大量的自然能量在術式的轉化下變成查克拉，然後凝聚著類似尾獸的查克拉生命體。這難道就是所謂的虛嗎？
就在自來也驚訝的同時，一旁的紫苑卻忽然道：
“不好啦，不好啦，龍脈的能量失控了！斬魄刀，斬魄刀！”
就見小紫苑趕忙走到一旁，將一把貌似普通的長刀往藍染的方向一丟。藍染接過斬魄刀，一刀便將面前的龍形物體斬成兩段。一旁的宇智波泉接著施展冰遁，用寒冰將破碎後的龍形物體封鎖起來，然後封印到卷軸之中。
看著又只是創造出了一個大威力的起爆符，藍染嘆道：
“又失敗了！”
一旁的宇智波泉安慰道：
“藍染老師，不必灰心，我們距離虛的成型已經很接近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虛的靈魂缺乏理智，容易暴走。如果能夠解決這個問題，我們就能創造出名為虛的人造尾獸了！”
在接受到巫女彌勒有關龍脈與魍魎的資料後，藍染自然開始像曾經的初代巫女一樣進行人造尾獸的研究。剛剛的他便是藉助巫女的巫術與木葉的封印術創造術式，將周圍的自然能量與地下龍脈的能量結合，創造出類似尾獸的查克拉聚集體。
這種查克拉聚集體因為沒有靈魂，在那龐大查克拉的內部只有無盡的空虛，所以藍染將之取名為：虛。
這種虛本質上只是查克拉塊，除了拿來當做大型起爆符之外毫無用處，所以藍染便想要利用陰遁在其內部創造靈魂，讓其擁有自我意識，從原本的虛進化成破面。
只是不曾想靈魂的創造遠比藍染想象得複雜。即便得到了宇智波泉的幫助，他所創造的虛在擁有一定的自我意識之後，也只會瘋狂地破壞，根本沒有絲毫的理智。
為此，藍染不得不研究了名為斬魄刀的忍具。藉助這種忍具，藍染可以擊碎虛內部殘缺的靈魂，然後再將其失控的查克拉封印起來。
總之，虛的創造與進化是一項需要長期研究的工程，很多研究方案都需要大型研究器材的幫助。以藍染現在的財力，根本不可能做到。也就只有等到他成為火影之後，動員一個村子的力量，他才能真正將虛研究完成。
等到虛真正完成，藍染準備將人造尾獸的虛封印到除了鳴人之外的十二小強和佐井的身上，創造十二個人造人柱力，搞出個護村十三隊來。如此，木葉還不是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