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鳩摩智立的flag
“什麼,你就是鳩摩智?!”玄羽驚訝出聲。
鳩摩智的經典語錄:世上能和小僧打成平手的沒有幾人。
這句話,玄羽可是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清楚楚。
他打量著鳩摩智,其穿著布衣芒鞋,臉上神采飛揚,隱隱似有寶光流動,自然生輝,使人一看,便會生出親近之意。
“這模樣的確和小說裡描寫的一樣,但是他怎麼會跟著老頑童周伯通來到這裡?”玄羽心裡很是好奇。
鳩摩智與老頑童到底是如何產生交集的,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哦,小友認識貧僧?”
鳩摩智聽到玄羽的驚呼,也是一愣。
南宋與北宋,被一條堪比八百里流沙河的大江阻隔,兩地想要來往,只能透過超大商船。
但是他從沒來過南宋,按理來說,這裡應該沒人認識自己才對。
“難道是某個北宋江湖人士,跟隨商船來到這裡,然後把我的大名也傳播了過來?”鳩摩智心裡美滋滋的想著。
臉上更加紅光滿面,神采飛揚了起來。
他雖然是一個僧人,但也逃不過名利二字,他自然也是想要名動江湖。
說漏了嘴,玄羽也不慌。
他感慨道:“我以前無意中聽人說起過大師的事。說大師你天資聰敏,過目不忘,十分痴迷於武學,一手火焰刀神功出神入化,名動北宋。”
“據說在北宋江湖上,能與大師打成平手的沒有幾人。”
他這些話也不算是扯謊,這些資訊的確是他從前世聽來的。
以他腦海裡那些大量的先知先覺資訊,如果在這個綜武大世界當一個說書人或者算命先生,那肯定也是名動江湖的存在。
比如搶泥菩薩的活,給雄霸批個命什麼的。
這樣想想,還覺得挺有趣。
“我現在還是先以任務為先吧,至於算命說書,等以後無聊了,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而且給人批命也是要有實力的,要不然下場就跟泥菩薩一樣慘。
“沒想到大師的名號在北宋如此響亮,失敬了。”馬鈺丘處機幾人聽到玄羽的話,也是對鳩摩智拱了拱手,然後好奇問道:“不知大師此次跟我們師叔來全真教,所謂何事?”
鳩摩智原本聽著玄羽的話,心裡還一陣高興。
但是聽到全真七子的問話後,他臉上瞬間露出了不自然之色。
“這事說來話長!”
鳩摩智一臉無奈。
他是被老頑童周伯通硬拉過來的,不想來都不行。
這事還要從幾天前說起。
在幾天前,他擄走段譽,想要威逼利誘,以套取他的六脈神劍劍譜。
然而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堂堂一個絕頂高手,竟然被段譽和兩個小丫頭給算計了,被困在了一膄小船上。
他不識水性,又不會划船,船又離岸邊太遠,他的輕功根本躍不過去,他只好呆在船上,隨波逐流。
也就是他的武功高強,要不然就他那艘小破船,一個浪就能給拍翻了。
他在船上呆了幾天後,才終於飄到了岸邊。
等他上岸之後,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從北宋飄到了南宋。
得知自己到了南宋後,作為武痴的他,當然要見識一下這裡的武功絕學。
又聽聞全真教為玄門正宗,是南宋第一大派,上面有九陰真經和先天功兩部神功絕學。
聽到神功絕學四字,鳩摩智心癢難耐。
就準備來全真教與全真七子一較高下,見識一下那兩部神功的厲害。
然而他才到了半路,就遇到了老頑童周伯通。
周伯通本來就是一個熊孩子性格,不出意外,鳩摩智糊里糊塗的就跟周伯通打了一場。
然後他驚訝發現,自己竟然完全不是周伯通的對手,那雙手互搏之術,他的小無相功根本模仿不過來。
當他知道老頑童是全真教之人後,他就有了退意,然而卻被周伯通給硬拉著,根本退不了。
周伯通之所以這麼遲才回到全真教,也是因為與鳩摩智打了一架的原因。
老頑童發現鳩摩智竟然能使用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功法,以為他是另一個自己,於是就糾纏著他不放。
以前周伯通都是自己跟自己打架,現在多了一個和他使用一樣功夫的人,他當然是不會輕易讓鳩摩智就這樣走了啊。
所以就硬拉著鳩摩智來到了全真教。
沒想到一回到全真教,就遇到了金輪國師大鬧全真教,這才有了後面的事情。
“原來如此。”
眾人瞭解完事情的經過後,臉上也是有點古怪。
他們在心裡想著:“這位大師的運氣,似乎有點太背了。”
鳩摩智作為絕頂高手,南宋江湖上,也就那幾個人能打得過他。
然而他才剛到南宋,就碰到了一個,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
一旁的玄羽也有些莞爾。
可能是鳩摩智立了一個“世上能和小僧打成平手的沒有幾人”的flag,所以他遇到的都是能夠打敗他的高手。
“也算是託鳩摩智的福,北宋那邊的時間段,我現在總算是基本清楚了。”
鳩摩智的話,讓玄羽低頭沉思了起來。
“此時距離段譽戀人木婉清變妹妹的事情,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吧。”
“鳩摩智應該剛剛大闖完天龍寺,擄段譽去了一趟燕子塢,然後金被阿朱阿碧給算計,才來到了這裡。”
“此時丐幫的副幫主馬大元,應該也剛剛被康敏和白世鏡合謀害死,喬峰應該去找慕容復了,針對喬峰的陰謀也正在悄然進行吧。”
玄羽想著這些,一時有些入神。
就在這時,甄志丙和李志常等弟子,壓著鹿清篤和申志凡那些叛徒走了過來。
“掌門師伯,這些叛徒該怎麼處置?”
剛才那些叛出全真教的弟子,都被他們控制了起來。
“掌教師伯饒命,師祖饒命啊……”
申志凡和鹿清篤等人,與主謀趙志敬同流合汙,此時被擒,瑟瑟發抖,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了起來。
“小篤子,隨你師傅去吧。”
玄羽說著,一掌拍在鹿清篤的腦門上,了結了他的性命,把他送去見了他師傅。
“啊,小師弟饒命啊,師兄只是一時鬼迷心竅,饒了我吧。”
看著倒地氣絕身亡的鹿清篤,申志凡尖叫了一聲,驚恐萬狀,不斷向玄羽求饒。
“不要叫我小師弟,你不配做我師兄,更不配做全真教的弟子。至於你的死活,還是等王師叔醒來再決斷吧。”玄羽收回手,淡漠道。
這與鹿清篤不同。
畢竟申志凡怎麼說也是王處一的徒弟,他出手殺了,有點不合適。
對於玄羽出手殺鹿清篤,全真教眾人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
馬鈺嘆了口氣,下達了掌教之令:“把那些參與的主謀,都關進大牢裡聽候發落。至於那些貪生怕死的弟子,則逐出全真教吧!”
那些與趙志敬同流合汙的參與者,死不足惜。
但是後邊那些因為怕死而叛逃的弟子,則罪不至死。
這些人其實本性並不壞,只是怕死而已。
“雖然你們以後不再是全真教的弟子,但也希望你們要多做善事。”
“若是被我們發現你們用全真教的武功欺男霸女,作奸犯科,全真教全體都會對你們展開追殺,不死不休,聽清楚了嗎。”馬鈺一臉嚴肅的大喝道。
對於這些弟子的叛教行為,他也很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