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黃金時代的飛艇
昏暗的清晨，莫塔裡安看著眼前僅存的八十三位死亡守衛，高聲道：“出發。”
安德魯在昨天就準備好了士兵們的口糧。
死亡守衛運著一拖車的食物，跟隨在莫塔裡安身後，向著毒霧進發。
這次莫塔裡安將襲擊一位高領主，在精金動力甲的幫助下，原體有信心，一個人殺穿高領主的城堡。
更何況，莫塔裡安還把祭袍帶在身上
祭袍的存在可以讓莫塔裡安毫無顧忌的使用靈能。
通往高山城堡的泥濘山路上，捕奴隊正運著滿車奴隸，前往高山上的城堡。
死亡守衛破開毒霧，自山的另一頭走來。
莫塔裡安看著沒入雲層的高山城堡，轉身對著身後的死亡守衛說道：“到了，就地休整。”
高山城堡的主人，叫芮安.克拉，莫塔裡安曾在抓捕奴隸的過程中，途徑他的領地。
莫塔裡安披上祭袍，讓死亡守衛就地等待。
他雙眼綻放藍光，身後燃起黑色火焰，飛向高山上的城堡。
守衛高山城堡的異形看到半空飛著的巨人，擦了擦眼睛，震驚道：“敵襲，敵襲。”
莫塔裡安抬眼看向那名異形。
異形好似受到某種看不見的攻擊，身軀癱軟地倒下。
莫塔裡安在半空中緩慢坐下，宛若身下的空氣中有著一幅看不見的座椅。
手持鐮刀，腳不著地，緩慢飄向城堡，好似巴巴魯斯傳說中的死神。
砰，砰，砰，數不盡的異形、腐屍衝向莫塔裡安，離他三米處，統統倒下。
站在暗門前的高領主芮安.克拉的見到死神的到來，臉上閃過驚恐。
他急忙取下襬放在武器架上的等離子長槍，毫不猶豫扣動扳機。
子彈射向半空中的巨人，在巨人胸前停了下來。
巨人輕輕撥動子彈，使子彈調轉方向。
噗，子彈轟碎高領主芮安.克拉的腦袋，身軀一陣顫動，不甘地倒下。
莫塔裡安招了招手，屍體旁的等離子長槍，憑空而起，飛至巨人眼前。
長槍表面刻滿代表褻瀆的圖案，莫塔裡安一揮手，槍身的圖案瞬間消散。
莫塔裡安握住長槍，端詳了好一會，往背後的空氣一放。
莫塔裡安破開暗門，一條昏暗幽靜的通道顯現在眼前。
通道兩側的牆壁畫滿了圖畫，好似記錄著某些事實。
莫塔裡安停下腳步，看向壁畫。
壁畫上記錄：無數巨大的鐵疙瘩從天而降，一群穿著奇特盔甲的人，從巨大的鐵疙瘩內走出。
從鐵疙瘩走出的人，無所不能，上天入地，眼中還閃爍著紅光。
他們肆意屠殺著把他們視若神明的本地種族，直到第一位本地種族，靠著自身力量，爬上高山，成為第一位高領主。
毒霧突兀地出現在星球上，本地種族驚奇的發現自己可以在毒霧中呼吸，而那些手持武器的怪物，卻在毒霧的侵蝕下，化作鐵水。
自此，本地種族世代居住在高山上，以此紀念第一位高領主。
莫塔裡安揮手，牆壁上的顏料化作飛灰，慢慢落於地面。
莫塔裡安慢步走過昏暗的通道，停留在了一座被鐵鏈束縛的大門前。
莫塔裡安雙眼放光，砰的一聲，整個大門倒飛出去，砸在地上，使薄綠的空氣中漂浮著無數灰塵。
莫塔裡安揮了揮手，空氣中漂浮著的灰塵，瞬間消失。
籃球場大小的密室裡擺放著一輛流線型的艦船。
漆黑的艦身被鐵鏈束縛，艦身上刻滿了褻瀆的圖案，活脫脫一個封印妖魔的樣子。
莫塔裡安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還有黃金時期的艦船，不過有點小，看樣子只能乘坐一個人。”
莫塔裡安一揮手，束縛住艦身的鏈條與刻在飛船上的褻瀆的圖案一同消失。
莫塔裡安，圍繞著艦身，試圖在好似渾然天成，外表沒有一絲凹起的艦身找到入口。
見艦身沒有任何按鈕。莫塔裡安伸出手，把手掌放在光滑的艦身上。
見老古董還能使用，莫塔裡安內心閃過一絲喜悅。
一塊電子螢幕出現在莫塔裡安的手掌右側。
“序列號錯誤，是否要開啟人類駕駛模式。”
莫塔裡安看著那兩個選項，果斷選擇了“是”。
手掌左側出現一根注射針。。
“採集血液，探查DNA。”
莫塔裡安目光幽深地看著這塊電子螢幕。
他在想，這個老古董有沒有機魂。
或者說，這是納垢的陰謀！
見無法駕駛艦艇，莫塔裡安在房間繞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暗道，便走出了暗間。
潮溼的地牢，水滴緩慢從頭頂的岩石滴落。
奴隸們見到巨人到來，麻木的沒有一絲反應，只當是異形又來挑選奴隸，使用法術，製成縫合怪物。
排洩物混雜著血液的味道，湧入鼻端，莫塔裡安皺了皺眉。
使用靈能破開牢籠，使用靈能褪去奴隸們一身的汙垢，隨後託著數百名奴隸下山。
奴隸起初對於巨人的舉動沒有絲毫反應，直到巨人帶他們脫離城堡。
莫塔裡安在半空中，輕輕放下靈能力量託舉的奴隸。
奴隸們才如夢驚醒，看著周身的同胞，不自覺彎曲膝蓋，想要下跪。
做出下跪動作的奴隸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拖住，不讓他們下跪。
“不許跪。”巨人口中吐出一句。
奴隸們看著半空中巨人的身影，眼淚不自覺的湧了出來，好似異形多年的欺壓有了傾訴，倚靠的物件。
那一刻，奴隸們對神有了概念。
“把手放上去試一試。”莫塔裡安看著死亡守衛說道。
莫塔裡安把奴隸送下山後，便帶著一名死亡守衛來到了暗室。
“大人，我是莫爾斯啊！”雖說能與大人共處一室是榮耀，但死亡守衛被大人那直勾勾眼神盯著有些發毛。
莫塔裡安詫異地看了莫爾斯一眼：“你活下來了！運氣不錯，別廢話了。”
“是！大人。”莫爾斯說完，就把手指伸向從艦身伸出的注射針。
很快，注射管內滿是血液，注射針縮回艦身。
莫塔裡安藉機觀察艦艇是如何運作的。
“錯誤，錯誤，血液相似度99.88888，不屬於純血人類。”
紅色的感嘆號，佔據整個電子螢幕。
莫爾斯雖然聽不懂高哥特語，但從那紅色的感嘆中，聞到了一絲不好的錯誤。
莫爾斯小心問道：“大人，我是不是闖禍了。”
莫塔裡安盯著飛艦，說了一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