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章 校長風流,院長尷尬
趙安指尖在手機屏上懸了兩秒,跟糾結外賣點哪家似的,還是給顧樂觀撥了回去,剛接通就聽見對面呼吸聲跟跑了八百米似的:
“顧校長,我妹確實有個閨蜜,但人不姓顧,姓白哈。”
“對對對!就是姓白!我這腦子,記混了記混了!”
電話那頭的顧樂觀跟被開水澆了腳似的,老臉“唰”地紅到耳根,尷尬得腳趾在皮鞋裡瘋狂刨地,我都懷疑他能當場摳出個帶落地窗和獨立衛浴的三室一廳。
趙安摸了摸鼻子暗戳戳吐槽:好傢伙,顧樂觀這都混到院長級別了,咋還跟“妻管嚴”成了鐵哥們兒?
難道連女兒都得跟著媽姓,這家庭地位也太“感人”了吧!
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他也沒敢多嘴,趕緊順著話茬打圓場:
“現在都男女平等了,孩子跟媽姓多正常啊,我朋友圈都見過好幾個,沒啥好糾結的!”
“哎,鬼手神醫你是不知道……”顧樂觀突然沉默兩秒,聲音壓得跟偷摸打遊戲怕被媽抓似的,
“我跟她吧,有夫妻之實,沒夫妻之名,就……就挺複雜的。”
趙安瞬間秒懂——合著這是遇上“同道中人”了啊!
他強忍著沒笑出聲,腦子裡已經自動腦補出一部家庭倫理劇:這位白女士不僅跟顧校長有一腿,連娃都生了,這劇情比我奶奶追的狗血劇還刺激!
他故意拔高了點語氣,帶著股“我懂你”的敬佩:“顧校長可以啊!外面彩旗飄得穩,家裡紅旗還不倒,這操作我是真服,學到了學到了!”
“別別別,你可別誇我,我這純粹是掉坑裡了!”
顧樂觀的聲音裹著回憶的苦澀,還夾雜著兩聲無奈的嘆氣,跟吃了苦瓜似的,
“她當初是我學生,說有實驗問題要請教我。結果我一進實驗室才發現,哪是探討燒杯試管啊,是探討人生生理小知識!”
“嚯?顧校長您當年還兼職生理老師呢?”趙安忍不住開起了玩笑,手指在桌沿上輕輕敲著節奏,跟打節拍似的,“
這職業跨度也太大了,比我從奶茶店兼職跳到咖啡店還離譜!”
“嗨,別提了!都是眼淚!”
顧樂觀的聲音更虛了,聽著像是在東張西望怕被人聽見,
“那天晚上她提前把實驗室門給鎖了,我一進去‘咔嗒’一聲就反鎖了,然後……然後她說這是她的研究專案,非得讓我配合。”
我想著不能打擊學生積極性啊,結果一步錯步步錯,直接被拉進‘溫柔坑’裡爬不出來了!”
“那這位‘伯母’肯定特漂亮吧?不然您能這麼‘配合’?”趙安嘴跟抹了蜜似的,直接給對方的“紅顏知己”安了個尊稱,聽得電話那頭的顧樂觀眼睛都亮了,跟突然吃到愛吃的糖似的。
顧樂觀在影片那頭偷偷給趙安比了個“你小子真上道”的手勢,老臉上露出點小得意:
“那可不!她當年是學校校花之一,比我小十多歲呢!我當時也猶豫過,心裡跟天人交戰似的,結果最後沒扛住,直接‘繳械投降’了!”
“那現在您跟伯母處得咋樣?”趙安好奇追問,心裡早就把劇情捋順了——
比自己小十多歲的校花,還甘願無名無分,指定是奔著“正牌夫人”的位置去的。
再說顧樂觀雖說不算頂級帥,但勝在成熟穩重,還頂著北平大學教授兼副主任的頭銜,對小姑娘的殺傷力跟奶茶對我的吸引力似的,根本扛不住!
“我當年也想過離婚,結果那時候領導找我談話,說我幹得不錯,要給我升系主任!”
顧樂觀的語氣裡多了點小驕傲,估計是覺得趙安靠譜,也不怕被舉報,跟開啟了話匣子似的,
“我就跟你伯母說,暫時沒法離婚,等我再往上走兩步。結果你猜咋著?”
“自從跟她在一塊兒,我運氣好到爆!先是評上院士,然後從副院長、院長、副校長一路升到校長,現在更沒法離婚了——這好運總不能斷了吧!”
趙安在心裡翻了個超大白眼:好傢伙,這顧校長是擱這兒開“凡爾賽大會”呢?
一邊給自己貼“人生贏家”標籤,一邊說人家給自己帶來好運,這不純純PUA嘛!
還找一堆理由把人姑娘套牢,簡直是把“愛情奴隸”四個字刻在對方腦門上了,這操作我都看呆了!
“顧校長這真是春風得意啊!”但表面上他還是滿臉佩服,豎起大拇指跟點贊似的,
“事業愛情雙豐收,不僅當上北平大學校長和院士,還有這麼個不離不棄的紅顏知己,太牛了!那現在伯母在哪兒高就啊?”
“她現在在中學當老師呢!”顧樂觀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聲音裡透著股子滿足,跟剛炫完一頓大餐似的,
“我現在每週四天在正牌老婆那兒,另外三天就去她那兒,時間安排得比我課表還明白,一點不耽誤!”
“顧校長您也太為紅顏知己考慮了,還特意安排了正式工作,想必房子也順便解決了吧?”
趙安忍不住好奇追問,眼睛都亮了——這瓜越吃越大了!
顧樂觀呵呵一笑,說出一句堪比“經典語錄”的話:
“男人負責掙錢養家,女人負責貌美如花,這基本操作能少嗎?當然都安排妥當了!”
趙安點點頭,心裡門兒清:顧樂觀本身是院士,就算不搞那些歪門邪道,工資獎金也足夠讓紅顏知己買套房子了;
再加上他北平大學校長加院士的身份,安排箇中學老師的工作,跟我買杯奶茶似的簡單,根本不算事兒!
“絕了!顧校長您這才叫人生贏家啊!既有明媒正娶的老婆,又有死心塌地的紅顏知己,我是真服了!”
趙安配合地拍了波彩虹屁,心裡卻在吐槽:這老小子的算盤打得也太響了,我在長川區都聽見“噼裡啪啦”的聲兒了!
顧樂觀被誇得哈哈大笑,老臉笑成了一朵綻放的菊花,皺紋都擠一塊兒了:
“還是你這小子會說話!趙安啊,那我閨女就拜託你多照顧照顧了,以後可得多罩著點!”
“照顧?”趙安突然反應過來,跟被戳中了開關似的——顧樂觀剛才說的“閨女”,不會就是他跟那位白姓伯母的女兒吧?
這劇情轉折也太快了,比電視劇還離譜!他低頭琢磨:
自己都有十多個女友了,再加上這麼個“需要照顧”的閨女,以後家裡不得跟菜市場似的吵翻天?
想到這裡,趙安撓了撓額頭,感覺腦袋都大了一圈,跟被吹了氣的氣球似的。
鏡頭“唰”地一轉,另一邊的朱鐘山正拿著手機,臉色跟調色盤似的,一會兒白一會兒青,跟要上演川劇變臉似的。
聽筒裡突然傳來一個火爆的女聲,差點把他耳膜震破:“朱鐘山!你居然讓我閨女去當小妾?你要點臉行不行!我還要臉呢!”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朱鐘山的師妹苗若蘭——
當年湘渝大山裡的山寨一枝花,身上帶著股子野勁兒,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甜得能掐出蜜;發起火來能把桌子掀了,跟炮仗似的一點就炸。
想當年她一眼看上才貌雙全的師哥朱鐘山,跟追星似的,沒幾天就跟人家墜入愛河,還偷偷偷吃了人生禁果,倆人情話說得比奶茶還甜,膩得能齁死人。
就在兩人商量著見家長、定婚期,連未來孩子叫啥都想好了的時候,天有不測風雲——
朱鐘山的老爹朱金京突然“重病”,急召他回家,跟催命似的。
結果朱鐘山一到家才發現,他爹哪是身體病了,是得了“家族焦慮症”!
朱家雖說也是隱門大家族,但這些年早就沒了往日的風光,一天不如一天,跟快要蔫兒了的花似的。
朱金京思來想去,終於想出個“救命招”——跟其他隱門聯姻,靠關係續上家族的“命”。
可紫禁城有規定:為了防止隱門勢力太大,壓制世俗力量,九大隱門之間不能聯姻,跟畫了條紅線似的。
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九大隱門枝繁葉茂,每個家族少說也有上萬人,好多早就出了五服(親戚關係遠得沒邊兒)。
於是他們就鑽空子:只要出了五服,就不算違規,照樣能聯姻,跟打擦邊球似的。
到後來更是變本加厲,只要有一方是旁系,就算符合“規矩”,簡直是把“違規”玩出了新花樣。
其實明眼人都知道,這就是變相違規,但紫禁城根本管不了——
因為掌控紫禁城的,本來就是這九大隱門,只不過是輪流坐莊罷了,總不能自己查自己吧!
可其他隱門,比如唐門、公冶世家這些“二流選手”,早就不甘心被九大隱門壓一頭了。
他們不受“聯姻禁令”限制,還特別團結,跟抱成團的小蜜蜂似的,這些年勢力越來越大,都快威脅到九大隱門的地位了,跟要逆襲的爽文主角似的。
朱金京直接給朱鐘山拋了個“死亡選擇題”:
要麼跟苗若蘭分手,娶九大隱門的旁系千金,保住家族身份;要麼被逐出家族,跟苗若蘭一起喝西北風,這輩子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而且他還特意強調:九大隱門對“開除子弟”的懲罰,那叫一個狠!
一旦被開除,不僅自己這輩子完了,連下一代都會被拉進黑名單,上學、找工作、做生意,全是禁區,比蹲大牢還慘,簡直是直接打入人生“小黑屋”!
“兒啊,咱們九大隱門的人,不能只享受好處不幹活啊!”朱鐘山的老媽姬藥丹也在一旁抹眼淚,拉著他的手苦口婆心,跟勸小孩似的,
“你想想,你從小含著金湯匙出生,要啥有啥,吃的穿的用的,哪樣不是家族給的?現在家族需要你了,你可不能掉鏈子啊!”
這話倒是沒說錯——九大隱門的子女,那就是天選之子,人生跟開了掛似的。
想上學?能考上名校最好,考不上也能走特招,跟有“綠色通道”似的;
想考編?只要不是太差,基本都能上岸,實在不行還能走名校特殊渠道,比別人少走N多彎路;
想做生意?一上來就有百萬到一億的創業基金,就算虧得底朝天也不用還,頂多記個“不良記錄”,不影響下次搞錢,這待遇誰不羨慕啊!
他們的人生,基本就是“躺贏”模式。
就拿趙安舉例,即使他已經有了鬼手神醫的名氣,但是要是他沒能升上少將,甚至即使已經是大校,照樣會被九大隱門“踢出去”,連軍銜都保不住,跟被沒收了“外掛”似的。
一邊是青梅竹馬、愛得死去活來的愛人,一邊是從小到大的優渥生活和光明前途,朱鐘山糾結得頭髮都快薅光了,跟快禿了似的。
最後在父母的軟磨硬泡下,他還是慫了——像洩了氣的氣球似的,違背了跟苗若蘭的愛情誓言,娶了九大隱門的旁系千金司馬文麗。
雖說這位司馬小姐既不溫柔也不漂亮,脾氣還大得很,跟帶刺的玫瑰似的。
但靠著這樁婚姻,朱鐘山一路順風順水,跟開了“人生加速器”似的,不僅當上了異能研究院的院長,還評上了中將軍銜,可謂是“事業有成”,活成了別人眼裡的“成功人士”。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跟司馬文麗訂婚、忙著籌備婚禮的時候。
苗若蘭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肚子里正揣著一個小生命,一個人在湘渝的大山裡偷偷抹眼淚,哭得跟個淚人似的,那委屈勁兒,看著都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