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張凱的提防
五方城，有間飼育屋內。
張凱給楊笑笑和果語冰講述了一下自己對於席淑悅的看法，以及當時發生的事情。
讓兩人對席淑悅有了個基本的瞭解。
聊完這些後，張凱扭頭看向果語冰，詢問道：“果兒現在說說你的事吧，剛才讓笑笑打斷了來著。”
“研究所這邊麼..暫時倒是沒啥，只是需要你來決定。”
張凱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最近我發現了一些有心人在暗地裡打探咱們研究所的底細，以及各種實驗的目標和進度。”
“能確定是什麼人麼？”
果語冰搖了搖頭，“暫時確定不了。”
“蕭鞍知道麼？”
“沒有，我沒和他說，想先看看你的想法。”
果語冰沒有細說，但張凱能聽出她話中的意思。
她不信任蕭鞍。
人之常情，畢竟接觸的時間不長，知人知面不知心。
再怎麼說，蕭鞍也只是張凱招來的一個類似經理人的從業者。
一些關於核心的秘密，果語冰肯定不會告知他。
“你是怎麼發現的？”張凱好奇道。
“咱們研究所可不大，主要課題都是由我牽頭負責，下面的助手也好，輔助人員也好，哪怕能參與進來，知曉的也不多。
有心人暗地裡打探這個，當然得不到太多的訊息，他們只能將目光投向我。
可他們一開口，我大致就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果語冰平靜的說道。
雖然話是挺平靜，但言語中的自信還是不容小覷。
而且，不知是不是錯覺，張凱還聽出一絲埋怨的語氣。
張凱暗自思考了一下，詢問道：“咱們研究所目前的主要研究課題是哪個？”
“三個一起的，它們之間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我沒有將它們分開，而是一同進行。”
“一起，你還可以麼？”張凱有些擔心道。
精靈融合法陣，精靈裝備，人物裝備。
這三個，就是果語冰手裡的主要研究課題。
將擔子壓到少女身上，張凱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他又不擅長這方面。
招人的話，又沒有合適的。
“不是什麼大事，這三個課題重複的地方挺多，費不了太多心思。”
聽到果語冰的回答，張凱心頭暗自盤算。
是該給她找些人來輔助了。
可..該找誰呢？
要不，從席家這邊的路子找找？
張凱腦海中不停的思考著。
至於向戰那邊...
呵呵。
“可果兒你這麼說的話，情報是怎麼洩露的？”楊笑笑疑惑道。
“知道的人就咱們三個，加上安琪姐和小朱然，頂多再加上思語姐，誰洩了密？”
“不是我們。”
“不是這些人。”
張凱和果語冰一起開口道。
對視了一眼，果語冰對笑笑解釋，“我不知道張凱是如何確定，但從接觸我的那些人掌握的情報來看。
他們並不知道最終成品的樣子，資訊，只是一些資料和猜想。
明顯，洩密的是在研究所內部。
其實也不能說是洩密，可能是日常探討中，讓有心人聽了去，然後引起了背後人的重視。”
“不會出事吧，要不果兒你過來和我們一起？”楊笑笑擔憂道。
“放心，不會有事的，這頂多算是商業情報的一種，不會出現什麼別的情況。”
“可萬一出現綁架，勒索啥的...”
“你這小腦袋瓜子裡想的什麼啊？”果語冰一臉無奈，“最終成品和目標他們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太得不償失了吧。”
“我不是怕萬一麼..”楊笑笑還是有些擔憂，猶豫道：“就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解決辦法倒是有，”果語冰扭頭看向思考的張凱，
“合作，和大型研究機構合作，將視線轉移開就好。
甚至都是現成的，你怎麼看？”
“你是說向戰那裡麼？”張凱凝重道。
“對啊，向所長那裡應該不是問題，我不信你沒想到，是出什麼事情了麼？”
果語冰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言語中也有些擔心。
不是和向所長那邊鬧什麼矛盾了吧。
張凱看了一眼果語冰和楊笑笑，沉吟了一下，還是透露了一些東西。
只不過，他先是將酥酥召喚了出來，確定某人沒有在店裡安裝一些‘小東西’之後，才凝重道：
“向戰那邊...多的你們不知道最好，能告訴你們的是，
他這個人——背地裡有別的身份，而且身份不是白的。”
“嗯？這..”
正在好奇觀察酥酥的果語冰瞳孔猛然一縮，相信張凱的她並沒有懷疑張凱所說的話。
以她對張凱的理解來說，張凱既然能說出這種話來，那代表著...
他絕對掌握了決定性的證據！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心顫不已。
那可是一個‘院士’啊，身份居然有問題，這牽扯的絕對不小。
較之千松市那次，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這點，果語冰猛然明白了張凱為什麼不透露太多給自己。
這裡面的水顯然太深，稍有不慎，便是船毀人亡的下場。
不知是最為安全的。
看著那邊疑惑不已的楊笑笑，果語冰心頭苦笑。
沒心沒肺是真好。
不像自己，明白這些之後，只覺周圍全是一片陰霾。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果語冰凝重道。
“嗯？”張凱察覺到了果語冰的神色，明白她理解了什麼，笑著安慰。
“事情也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我們現在在暗處，暗戳戳的發展，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我們現在不能說是小蝦米，但體量也大不到哪去。
而且這水太渾，暫時還看不清什麼，你不用擔心，我會從席家這邊想想路子。”
“真的？你沒在騙我？”
“沒有，真的沒有。”
張凱認真的看著果語冰。
看到張凱眼中的神色，果語冰明白這不是張凱安慰自己的託詞。
而是事實的確如他所說。
這樣的話，果語冰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那我這邊的研究——照常還是轉為暗地，亦或是放慢步伐？”
“你那邊麼...”張凱沉吟了一下，“照常，維持現狀，不用藏著掖著。
雖然挺想讓你輕鬆點的，但是..
如果你那邊取得突破的話，這盤棋也能活泛許多，甚至能開啟一條從棋子通往執棋人的通道。”
果語冰愣了一下，然後笑了。
不愧是張凱，她還以為他會大包大攬呢。
這樣難免會讓自己心有不甘。
而現在，果語冰得承認，套用潮流的一句話。
自己，稍微有些燃起來了。
腦海中急速思考了一下，她認真的看著張凱，“一月之內，必有突破。”
張凱驚喜不已。
果語冰可不是會說大話的人，而且看她的樣子，對自己這次的突破成果，明顯異常看好。
“真的？”
“可立軍令狀。”
“額...你咋也中二了，還軍令狀。”
“讓你感染了唄，”輕笑了一下，果語冰臉色平靜了下來，不過眼神中卻異常自信。
“說真的，一個月內，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張凱沉默了一下，笑了，“那既然這樣，我也不能退縮了，要開闢另一條道路出來。
我們一起，將這盤棋，徹底掌控在自己手中。”
“...”
“好。”
楊笑笑：？？？
你們在說啥子喲？
吉祥物看著莫名燃起來的兩人，一腦門子問號。
決定完這件事後，張凱繼續道：“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什麼事情沒？”
“當然有，你不是說，等我進階之後，送我個精靈麼，我現在進階中級飼育使了，你的精靈呢？”
“中級？這也太慢了吧？”
“嗯？慢麼，我覺得還可以啊，主要是契約精靈晚。
目前兩個多月進階，算是平平常常吧，我精力沒放在這邊。
你不能指望我一邊全力研究課題，一邊還精心培育精靈。
你什麼階位了？”
張凱有些無語。
主要是他好像想起來了，飼育師方面不像精靈師，他們對培養精靈並不是很上心。
全力培養精靈的，也大都是研究課題的緣故。
“我？
進化級了。”
“哦，啊？”果語冰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張凱說的什麼。
“你進化級？”
“嗯。”
“多長時間？”
“4個月吧，畢業我就孵化精靈了。”
“4個月的進化級！”
果語冰眼神發亮的看著張凱。
看到果兒的眼神，張凱莫名的有些犯怵，那是一種對自己異常感興趣的眼神，就像是...
研究人員看到了課題成功的小白鼠。
“那個啥果兒，你悠著點，這眼神我瞅著瘮得慌。”
“哦哦，那個張凱啊...”
“我知道，資料是吧。”
“不止不止，還有毛髮，血液，精神力測試等等。”
“至於麼？”
“呵呵，你說呢，你破紀錄了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