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果語冰初見文德
這一路上，果語冰完全不像平日裡那一副文靜少女的樣子，其性格行為多多少少有點兒像楊笑笑靠攏。
不過想到今天的這種情況，跟普通女孩去見偶像差不了多少，對於果語冰的興奮，張凱也算是有所理解。
隨便在路上買了點兒早餐吃完後，兩人來到了第三研究所一樓，等待著文德下來接。
到了這裡，果語冰總算是平靜了些許，看著周圍顯得有些陳舊的環境，她有所猶豫的對著張凱說道：“張凱，這裡真的是向院士的研究所嗎？我怎麼感覺有些…陳舊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張凱雖然有所贊同，但畢竟是自己領著果語冰來的，不好丟了面子，還是委婉道：“只有那些上不了檯面的研究所，才會在門面上下功夫，旁敲側擊提升自己的評價。
而真正的，牛逼的研究所，從來不搞這方面的特殊，低調才是最牛逼的王道。”
“真的？那…咱們上學時候去參觀的第一研究所，不也顯得輝煌大氣嗎？那個研究所的研究水平也不低呀。”果語冰反駁道。
其實她想說的是，張凱不會被那個跟他通電話的人騙了吧？
可她的性格畢竟有些文靜，這種話有些說不出口，只能從旁提醒，但張凱好像並沒有…
反應過來？
張凱當然沒有反應過來，對於他來說，只要不是重名重姓的情況，那就沒啥好懷疑的。
向戰與他接觸的時候，也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目的的樣子。
雖然不知為何向戰待他較為溫和，可這明顯不能算是壞事兒。
張凱也不是那種性惡論的人，不會平白無故的懷疑他人。
“第一研究所？”張凱回顧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對比了一下，發現第一研究所和向戰的第三研究所完全無法對比，當然這是從外面來看。
至於科研水平什麼的，那張凱可就不知道了。
“各有不同吧，不管是地界，還是官方的支援，這咋能一概而論…人下來了。”張凱說著，看到了從旁邊下來的文德，止住了自己的話語。
畢竟再沒有眼力見的人，也不會當著別人的面說這種話。
“張老闆。”文德下來後，看到了正在等待著張凱二人，小跑了兩步，略帶靦腆的招呼道。
“喲，文德，麻煩你跑一趟了。”
“張老闆客氣了。”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同學，果語冰，這位是向戰，向院士的助手，文德。”
“前輩您好。”果語冰文靜的笑著，溫柔的打了個招呼。
“額，果小姐客氣了。”文德撓著頭靦腆道。
寒暄了幾句，文德便帶著張凱兩人登記之後，向著樓上走去。
“所長多會兒回來啊，他電話裡也沒跟我說清楚。”張凱想到什麼，一邊走一邊對著文德輕聲問道。
“導師他受邀去參觀一些研究所，去了有幾天了，既然跟張老闆說能回來，那想必今天就能回來，老師他從來不說沒有把握的話。”文德想了一下，並沒有發現什麼需要保密的事情，便和張凱解釋道。
“額，那既然向所長不在，我們上去幹嘛？”張凱停下腳步，疑惑的問著文德。
“啊，張老闆，不去所長辦公室等著嗎？”文德有些詫異的問道。
“上面又沒人，我之前打過電話了，上去也沒啥意思，還得浪費你的時間，不如你帶我們去實驗室看看。”張凱提議道。
“那也可以，”文德想了一下，老師給他打電話告知的時候，隱約提了一嘴可以帶張凱他們參觀實驗室的說法，再加上現在實驗室雖然忙碌，卻並沒有什麼需要保密的研究，也就同意了張凱的提議。
“還是張老闆考慮的周到，”文德撓著頭靦腆地笑著說道，然後調轉腳步，帶著張凱兩人朝實驗室走去。
“你們現在正在研究什麼課題？還是那塊兒石頭嗎？”幹走著有些無聊，張凱便好奇地問道。
“那個研究已經結束了，說到這，也多虧當時的張老闆，幫我們省下了不少時間，讓我們研究所有充足的時間攻克了許多難題，也算是露了把臉。”文德一邊說著，一邊扭頭隱含崇拜的看著張凱。
那眼神兒，看著張凱尷尬病都有點犯了，渾身不自在。
“那你們現在在研究什麼？可以說嗎？”無奈的張凱只能轉移話題。
“嗯…”文德沉吟了一下，“只能告訴張老闆的是，現在研究的是有關融合呼叫精靈能量以及精靈的精神方面，具體的就…
導師也是因為這方面，才去別的研究所找尋突破口。”
融合？精靈能量，這不是跟安琪所說有關的哪方面嗎？向戰他們研究所也參與了？而且聽文德的意思，參與的研究所還不少，那看來的確是一個大的課題。
聽著文德所說，張凱瞬間將文德口中的兩個詞和安琪所透露的情況聯絡到了一起。
“精靈能量融合？前輩對這方面也有研究嗎？”之前兩人的輕聲聊天果語冰避諱著並沒仔細聽，現在兩人聲音大了點，她總算聽到了自己所擅長的方面，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還差得遠呢，果小姐也對這方面有所瞭解？”文德扭過頭去，對著另一邊的果語冰靦腆的笑道。
“前輩太客氣了，叫我名字或者語冰就好，果小姐聽得彆扭的很。”果語冰聽到感興趣的話題，便釋放了自己的善意，然後才說道：“我多多少少算是…在這方面略有建樹，但又有許多地方不曾明白，不知可以請教一下前輩？”
“那果語冰可太厲害了，”在張凱看不到的地方，文德眼含崇拜的看著果語冰。
不過雖然張凱看不到文德的表情，但看到另一邊果語冰臉上的不自在，便明白了過來，可明白過來是明白過來，張凱也不準備解釋，果語冰總要和文德接觸的，提前遭受一下文德的毒打也好。
張凱腹黑的想到。
“不知你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我試試看能不能給你講明白，當然，我也不算厲害，對這一方面的研究也不是很深。”
接下來，果語冰便問了文德一些張凱聽了頭暈無比的公式，猜想和專業術語等等。
看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張凱實在是插不進去話去，只能默默走自己的路。
索性，從辦公樓到實驗室並不遠，沒過多久便來到了實驗室裡面，兩人又在實驗室門口聊了一會兒，文德便被某位研究員叫走幫忙去了，只留下果語冰意猶未盡。
“怎麼樣？”張凱見果語冰思考的樣子，笑著問道。
“什麼？”果語冰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你是說文德前輩嗎？挺厲害的，知識水平以我來看有些深不可測，就是…
他真的沒在嘲諷我？”
“噗嗤…”張凱失笑了一下，見果語冰臉上露出不忿的表情，急忙收起了笑容，“怎麼說？”
“嗯~我表達自己觀點的時候，前輩總是一臉崇拜的看著我，可…然後就…”果語冰說著說著，像是難以啟齒一樣，深吸了幾口氣，才自暴自棄道：“就，針對我的觀點和看法…指出了一些錯誤的地方，然後…週而復始。
性格也太過惡劣了點，不過倒也不是不能共事，對於有本事的人，我還是可以當做無所謂的。”
不愧是惡魔…文德干得漂亮。
見果語冰臉上少有的吃鱉表情，張凱在心裡默默給文德點了個贊。
“沒事，多接觸接觸你就知道了”張凱言語不詳的說道。
“還好吧，前輩現在忙去了，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果語冰看了一下週圍，明顯想要參與進去的樣子，卻又礙於她們不是這裡的人員，剋制著自己的慾望。
“參觀一下吧。”張凱不確定道。
“可以嗎？我們兩個現在畢竟是外人，不會被…攆出去吧。”聽著張凱的提議，果語冰眼神一亮，轉而又有些猶豫。
“應該沒事，文德走之前不是說讓我們自便麼。”
“這真的是…研究所？哪個研究所可以讓外人隨意走動？”果語冰忍不住吐槽道。
“可能是特色？”張凱也不確定，只能用疑惑的語氣說著自己的看法。
其實真不是這樣，若不是向戰發話了，他們兩人根本進不來這個實驗室，頂天的就在辦公樓轉轉，哪怕他們跟文德關係再深。
從這點就能看出來，向戰簡直能把這個研究所當成自己家的一樣。
還有一點就是，向戰之所以這樣對待張凱，也是因為…
他是特殊的。
特殊到，向戰能讓他在自家研究所裡，隨意參觀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