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老同學來訪
事情暫時先放一邊，三人稍微聊了會，張凱便起身告辭，回店裡去了，朱然待了沒一會，也先回局裡銷假去了。
現在正是忙的時候，朱榮也沒有什麼太大問題，就讓朱然回局裡工作去了，不用陪著他。
朱榮所透露的情況令張凱略有疑惑，但也沒往心裡去，畢竟朱榮也說不出來什麼，暫且就先交給了朱然，利用職務之便順帶調查一下。
事情好像恢復到了日常的平靜一樣，時間就這樣過了兩天。
這天上午，正在櫃檯上網留意這方面資訊的時候，門口進來了兩個女孩子，張凱眼角餘光瞄到人影，看了過去，看清來人之後，驚喜道：“冰兒，笑笑？
你們怎麼來了？”
果語冰笑而不語，笑笑大大咧咧道：“怎麼？不歡迎啊？”
“哪有，我這天天也沒人的，哪能不歡迎？”張凱急忙起身，招呼著兩位女孩來到洽談區，路上順手取了兩個紙杯，接了兩杯水放到了茶几上，三人坐在洽談區聊了起來。
兩人並不是直接衝著張凱來的，而是逛街逛到附近的時候，偶然想到張凱的店鋪離這裡不遠，所以兩人商量了一下，轉道來張凱這裡坐坐，畢竟從上次分開，也隔了挺久的樣子。
稍微的聊了一會，有段時間未見的那種小陌生，在笑笑大大咧咧的聲音中，漸漸的消散一空。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幾人的近況。
“我這裡你們也看到了，就是這樣，半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那種。”張凱略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轉而看著兩位女孩好奇道：“你們呢？最近咋說？”
“吹吧你就..”楊笑笑笑著吐槽了一下，轉而臉色有些勉強的樣子，“我吧，最近也就那樣，掛靠在一家飼育屋下面，混混日子拉到。”
說著，笑笑趴在了桌子上，語氣抱怨，“啊啊，在這麼下去，美少女就要凋零啦。”
兩人沒有理會笑笑的抱怨，張凱看向了輕笑著的果語冰。
“我最近..只能說還行，之前進了一家研究機構做學員，可最近我發現，這家研究機構好像有點掛羊頭賣狗肉的樣子。”說道自己的近況，果語冰眉頭輕皺，語氣中也帶上了失望。
“說是研究精靈方面元素法陣，可我感覺他們也就是騙騙經費啥的，乾的最多的，是受僱與精靈師們，幫對方研究對方精靈的技能搭配，進化種類的樣子。”
說著，果語冰語氣不屑，“就這還叫研究機構？這不就是披著研究機構皮的飼育屋麼。
更別說，我那個所謂的導師，基本上解答不了我的問題，一次兩次還好，可次次都這麼推脫過去，也太過守著門戶之見了吧。”
果語冰嘴裡的門戶之見，指的是一些飼育師們，在教導學員或者掛靠在自己下面的飼育使們時，遮遮掩掩不願意深教的意思。
“哈~冰兒你不要這麼說，也許...對方是真的不知道呢？”
楊笑笑趴在桌子上，聽著兩人的對話，笑著插話道。
“這麼可能？”果語冰不通道：“那可是飼育師，不是飼育使。”
張凱聞言，想到果語冰曾經的戰果，語氣複雜，“也許...笑笑說的是對的，畢竟，你可是學霸，還不是隻會紙上談兵的那種，你可是有真材實料的。”
“不會吧..”果語冰猶豫道。
“怎麼不會？”楊笑笑聞言撐起身子，語氣認真道：“你可別忘了，你在上學的時候，就已經跟著研究機構的飼育師們，釋出了許多學術性報告了，要知道，你可不是混日子和資歷去的，而是真的對試驗無比重要。”
說著，楊笑笑想起了什麼，語氣不解，“說到這點，我有些好奇，為什麼你不跟著之前的那些飼育師們，去他們的研究機構啊，他們沒有邀請你麼？”
張凱狀若無意的看了一眼楊笑笑雙手撐著上半身的樣子，有點替她累的慌。
都快碰到桌面了啊。
真...資本雄厚。
“是啊，別說笑笑，我也有些不理解。”張凱贊同道，語氣也有所好奇。
“小型的研究機構我不知道，但那些大型的...”果語冰猶豫了下，說道：“當初我在加入到課題中的時候，他們內部就已經有人說閒話了，更別提出了成果之後，我還佔著報告中重要的位置，他們中的一些人...”
說著，果語冰搖了搖頭，“說的話...很不好聽。
質疑我的學識就算了，甚至有些人...說我是用代價來換資歷的。”
索性說開了，果語冰也就沒有隱瞞，跟張凱他們說了一下當時研究所裡面流傳的風言風語。
一個女孩子...
能流傳些什麼..
已經不必多說。
果語冰也不是那種性格強勢的人，不喜歡與人爭鋒，反而喜歡靜靜的研究學問，當然，學術上的問題除外。
張凱曾偶然知曉，果語冰問得當時學校裡的教授啞口無言過。
嗯~
知識分子的通病？
但這種情況，果語冰怎麼可能還趕著湊上去。
想想她的性格，張凱和楊笑笑對視了一眼，瞭然的點了點頭。
“那之後呢？你有什麼打算？繼續換個研究所？”張凱問道。
果語冰單手撐著下巴，看著自己的水杯，語氣苦惱，“不換個還能怎麼辦？只希望換個有真材實料，氛圍好一點的。”
“我覺得...”楊笑笑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插話道：“你為什麼不自己研究呢？省的受這種窩囊氣。”
聽著楊笑笑稚嫩的問題，張凱和果語冰對視了一眼，相對無言。
“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果語冰無奈道：“我們是踏足新的領域，又不是像開飼育屋那樣，順著已有的路子前進。
前方一片迷茫，誰也不知道這條路子通向的是陽光大道還是無底深淵，財力物力人力缺一不可，哪是一個人就可以的。”
聽聞果語冰的解釋，張凱心裡贊同的點點頭。
確實，情況的確如她所說，而且...
張凱看著果語冰，若有所思。
“怎麼了？你剛剛的眼神這麼那麼奇怪？”果語冰偶然間瞥到了張凱剛才看她的眼神，有些疑惑道。
“嗯？怎麼奇怪？”張凱好奇道。
“就好像...好像..”果語冰沉吟了一下，靈光一閃，“就好像一個賊看到了別人的家門鑰匙一樣...不懷好意。”
...
張凱無語了，這形容也太那啥了吧。
他承認，他是對果語冰有些想法，不是男男女女那方面的，而是張凱有意收購一個小的研究所來掩蓋自己的一些秘密。
正好遇上果語冰籌措的時候，面對一個人才，還是知根知底的那種，張凱怎麼能不動心思？
“噗嗤”
“嗚哼哼..”楊笑笑看著張凱無語的樣子，失笑了一下，然後急忙捂住自己的嘴，發出哼哼的笑聲，肩膀也一抖一抖的。
“想要就笑吧，別憋著了。”張凱看著楊笑笑一抖一抖的肩膀和資本，無奈道。
“哈哈哈，唉呀媽呀樂死我了，凱子你還對冰兒有這方面的興趣？專挑熟人下手？”笑著的笑笑調侃道。
張凱無語的看著楊笑笑，有些不能理解她的腦回路。
別說他沒有，就算她對果語冰真有些男女之間的想法，這有什麼值得好笑的麼？
果語冰聽著楊笑笑的解釋楞了一下，轉而也輕笑起來。
她剛才只是形容，並沒有代指什麼的，可笑笑這麼一解釋，好笑真的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可是...
輕笑的果語冰看了一眼張凱，然後笑容收斂。
張凱他...
為什麼不反駁？
難道...
想到這裡，果語冰笑不出來了，有所猶豫道：“張凱你...該不會...”
張凱聽著果語冰的語氣扭頭看了過去，就看到了果語冰神色複雜的表情，愣了一下，明白她的表情之後，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說說唄。”楊笑笑唯恐天下不亂的插話道。
你可閉嘴吧。
張凱看著楊笑笑調侃的表情，心裡吐槽了一下，轉而對著果語冰解釋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說著，張凱沉吟了一瞬，想了想，告訴對方這個也沒啥，就解釋道：
“這麼說吧，我有意收購一家小型的研究所，當然，還沒有付諸行動，這不剛碰到冰兒有所猶豫的時候，就有心想要邀請一下來著，這不還沒開口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