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喪鳥大軍
擁有飛行能力，速度很快，集結成群，又體型細小的喪屍動物，人類怎麼對付？
人類已經自封為萬物之靈的“神明”太久——對自然，或者生命早已不那麼敬畏了。
人類思維還受太多現代醫學或傳統物理學的束縛，什麼跨物種的病毒傳播不存在，還有腐敗動物不符合流體動力學之類的……
眼見為實，誰又能說“零號”已經死去？
它是一隻沉睡多年的異族生物，現在所表現出來的智慧與指揮能力，讓它一次次逃脫了人類軍隊的追捕！
天堂河村的陷阱，還有眼前的局面……讓現場最瞭解情況的李中校心開始往下沉。
但非我族群，現在又是敵對狀態，自然要“碰一碰”才知道實力差距的。
……
“全員撤退，執行第三套方案！”言樂童咬了咬牙，發出命令。
沒有辦法，他所帶領的生化部隊，原來就是不用來防衛的。無論是地雷陣，還是機槍佈置，都不是他的老本行。
上面有一些指揮者，以為生化兵是萬能的不成？哪個作戰參謀提出的建議？
他把目光看向旁邊的李中校……對方的來歷，以他的級別竟然也沒有許可權知道。
區區不到十人的小隊，也沒準備什麼奇異的武器——
居然個個面上也沒有凝重之色？難道擅長逃命？
……
退守建築物，進行“巷戰”，本來就是上級在交待給言樂童任務的時候，做出的“提醒”。
面對半空中撲過來，尖尖喙角彷彿閃著寒光的喪鳥大軍，言樂童必須為自己計程車兵們爭取生機。
許茹雲也是非凡女子，在這種令一般女人雙腿發軟的末日景象面前，她還能跟得上撤退的步伐。
並且，跟言樂童詳細解釋他們之前所熟悉的圖紙上，沒有的東西。
……
我們回到“零號”這邊來。喪鳥自然不是死亡的鳥和飛行獸。
它們是被控制信心智的活物，其指揮者就是“零號”。
現在它派出這些鳥群、蝙蝠群的目的，也不是和人類正面硬剛。
這次來人類的聚集之地，與上次的天堂河給人類一個警告不一樣。
這次它是來尋找一種“裝置”的。
……
在與外星異族共存的漫長時間裡，它見識過很多的科技武器——其中有一些裝置，能夠用來對它體內的寄生體進行增強。
這就是它來小山農場的目的。至於帶這麼多“累贅”，當然是掩人耳目的。
人類在“零號”的眼裡，身高、速度與力量都遠遠比不上之前的異族。
智慧？從它“醒”過來所接觸的幾撥人類而言，也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
這次來小山農場，是憑著它對某種能量源的感知而來的。
……
言樂童帶著部下退守到，幾棟相鄰的建築物裡。
送好了門窗，封鎖了進出口。從許茹雲嘴中得知那些外部玻璃，是用來採光的，其結構強度自然不能防禦到，能夠擊毀無人體外殼材料的這些鳥群。
它們的攻擊方式，從傳回來的影片看來，比較原始。但其喙、爪的強度，還有力量而言，已經不是正常的鳥類和蝙蝠了。
所以，言樂童還是重點在門窗位置，佈置下了“重兵”。
以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攻擊”。
……
然而想像中的攻擊一直沒有來，反而是小山農場的外圍，開始響起了所佈下地雷的爆炸聲。
從許茹雲安保人員呼叫建築安防室的監控攝像來看，地面上的“活死人”部隊也已經開始推進了。
它們跨過了並不深的河水——居然不會下沉，還會游泳？
這又顛覆了人類對於喪屍的想像——如果克里斯在現場，他會提醒華國軍方的。
所幸埋下的，已經是可以反坦克的地雷，其爆炸威力——
還是阻止了不少疾奔者的身影。
但這群喪屍可是有指揮者的。
……
後方“押陣”的軍裝原型們很快叫停了部隊，派出零星的疾奔者。
說是零星，其實數量也不少。它們奔跑的速度很快，似乎也沒有痛覺，被炸得千瘡百孔只有運動能力尤存骨架仍在，還能“排雷”。
所以再好的戰術，當遇到“量”的優勢時，還是會失敗。
以喪屍部隊的總量而言，它付出了不到5%的代價，就平推了言長官和同僚們，花費了不少功夫築成的“地雷陣”。
而小山農場防備人類恐怖分子的安防系統，也如同擺設。
……
許茹雲並不失望，這種情景已在她的預料之中。
事實上，小山農場已經沒有希望了！
她作為職業經理人，多好的商業能力，在這種非自然力的局面下，都沒有用武之地了。
何況再高素質的安保人員，也都是血肉之軀——她又不是軍隊的指揮官，能驅使他們向著這些非人類的異族，去“衝鋒”。
所以一方面她沉默著，等待言長官的“指揮”，做力所能及的配合。
另一方面，則在想著，跟著克里斯過去的厲海，他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
7號小隊的李中校，則開始琢磨“零號”的用意。
喪鳥大軍它們身在空中，如果擁有視覺的話，是能夠看到大批人類的動向的。
結果卻出人意料，並沒有追逐人類，來進攻建築物。
難道“零號”給出的指令，沒有進攻這一項？
那麼，是偵察，威懾，還是找尋？
……
第一道防線被破，第二道防線雖然設定有自動程式，但在有“指揮者”的喪屍部隊面前，它們失去了士兵們的親手操作，還是效果有限的。
想到這裡，他把自己小隊時一對雙胞胎兄弟叫過來。
“小文小武，你們倆感覺到小山農場有什麼特殊之處，能吸引住野獸的？”
這是兩個聯覺者，他們擁有如同獸類一般的某種“直覺”。
上級為了抓捕“零號”這個罪魁禍首，將寶貴的聯覺者派到了李中校的小隊裡。
聯覺者擁有不同一般普通人的五感，他們甚至有超越尖端儀器，不能用科學解釋的“超能力”。
不過此刻他們倆面對李中校的詢問，集體搖了搖頭。
哪裡用得著李中校問——如果他倆有感覺不對，早就提醒自己的隊長了。
……
喪鳥大軍的速度，很快就“巡視”完了整個小山農場。
地面上已經找不到活動的人類，它們將共享視覺傳遞給“零號”，並在它的指揮下，蝙蝠群發出了一種次超聲波的“探測”。
結果在小山農場的一角，發現了某種波動。
“零號”向鳥群釋出開始進攻建築物群的命令，然後又指揮“原型”們，依照正常的地堆模式，分散進行“佯攻”。
而它自己帶著自己近衛軍，向那處發出熟悉波動的地方徑直而去。
如果許茹雲看見了，會有些擔心。
它去的方向，是克里斯的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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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注意力放回到克里斯的實驗室內。
此時老教授已經“放手”，讓厲海已經開始用他之前解釋過的，不怎麼科學的方式對宿主樣本，還有分離出來的X病毒進行“檢測”。
克里斯已經講述過，X病毒如果處於人體內，是很難被消滅的。
實驗室裡當然有實驗用的動物，是猴子和老鼠。
厲海先選擇的老鼠。
……
X病毒對老鼠的感染速度並不快，也沒有明顯症狀。
但在厲海的異能作用下，將這速度提升了一百倍。很快實驗老鼠就表現出了狂燥狀態——在厲海的微觀視角里，X病毒確實對老鼠的大腦進行了“攻擊”，並且很快達成一種共生關係。
它們先並不影響老鼠的生理功能和行為能力，而是在強化！
當然，能量的消耗也是巨量的。在所提供充足的食物面前，這些異化老鼠吃光了它們的同時，速度、體型，還有狂燥程度都在加強。
在不提供食物的情況下，這些老鼠又開始同類相食。
直到剩下最後的一隻，它已經不像是一隻老鼠了。
……
厲海試著呼叫異能，“消滅”此種狀態下，已經不知變異到第幾代的病毒，結果發現，並不能完全消滅……果然頑強至極。
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的——將這最後的實驗品丟入焚化爐之後，厲海看向一旁的老教授說道：
“克里斯教授，很抱歉，以我的能力，沒有更多的發現。”
……
克里斯也確實沒對這個連一些基本的醫學操作也明顯生疏的外行抱有期望，不過他還是建議：
“要不，用用猴子？”
家有多達那隻憨貨，厲海自然還是心懷寵物心理的——要不是對X病毒被克里斯描述得那麼“牛逼”，他都準備用自身來測試了。
不過用老鼠已經足夠了。
……
過程中，厲海已經想到了一個方法來扼止X病毒的“控制”。
也就是用異能來“催化”——病毒的使命，不是讓宿主死亡。
最後一隻老鼠所表現出來的，已經是一種平衡狀態了。
只有供應給它充足的食物，X病毒已經不會去控制它做出其他的行為了。
這就是厲海目前能想到的“救”雙雙和袁芳的方法。
……
雖然厲海還沒想到救其他人的方法，但他覺得：
小佐瑪，或者多達那兒有方法？
厲海跟克里斯也沒有隱瞞，說道：
“教授！你今天的研究很有用，我會將它們轉達給我的同事。
“相信會很有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