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器官交易
大洋馬海蒂從霧靈山回來之後，和厲海聯絡並不太多。
雖然男人並未提出要求，她還是沒有將自己和厲海“在一起”，告訴給微信群裡的任何人。
這其中自然包括，她多年的好閨蜜，美女醫生陸璐。
誰知道這外國妞，她腦回路咋整的呢？
偷偷摸摸地那啥情，才更有成就感？
她對華國語“人多勢眾”——
難道有特別的理解？
……
海蒂知道厲海有重要的事情在做，所以主動聯絡厲海只有一回：
華國某部門致電，讓她去一個地方接受“問詢”——關於霧靈山的事情。
對方直言已經“審查”過她的履歷與家庭，希望她過去籤一份“保密協議”。
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找某位姓厲的男士同行。
……
這件事情兩人早已在等待，早完早了事。
厲海自然陪大洋馬跑了一趟——過程非常簡單，讓厲海這個國人，都覺得如同“兒戲”。
兩人各自分開對著一臺攝像機，講述過霧靈山的事件經過後，再在一份文字“口供”上籤上名字，就算完成了。
從始至終，都沒見著人——自行進出某棟寫字樓，一間沒有前臺的敞開式辦公區而已。
……
如果說要有什麼特殊的，那就是這個公司的裝修風格，跟“南海工作室”一模一樣……
這應該算是表達一種“善意”？
難道，袁芳，或者高曉松同志，認識什麼軍方大佬不成？
多想無益，厲海告訴海蒂：“我覺得，這個時候——
“他們應該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做！”
……
海蒂根本不關心什麼“保密”協議——有男人操心呢。
她想厲海了。抱著男人的胳膊，在他耳邊輕輕吐氣：
“我只想日批！”
這是江州話，指XXX！
海蒂從霧靈山帶回來的“惡習”。
兩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戰鬥了一夜。
……
所以書接上上上回，虎年除夕夜之後，這個春節正月裡，老男人和大洋馬的又一次“性福”，咱們也同樣不詳述。
任公子曾經在霧靈山裡，給“擅自脫團”的老厲起了個綽號——不折騰不舒服斯斯·厲。
這能很好詮釋，兩個正當壯年的無恥男女，沒羞沒臊的荒唐事兒。
文字寫出來必定會和諧的，所以書友們不必介懷。
……
海蒂又主動說起，“三個人玩”的事情！
茱麗絲已經複查了，乳腺癌已經神奇痊癒——春季時裝週要開始，她要回法國了。
海蒂的心思，究竟是誘惑男人呢？還是沒好意思跟“搶了她男人”的陸璐商量，怎麼跟吳曉霞競爭？……我們並不知道！
厲海自然依然將之當作閨房笑談。
不過為什麼老要糾結於這個“別人打pao，咱們看戲”呢？
還要從一件發生在這個春節的事情說起。
……
本書第一卷《江州潛龍》第6章，曾經說過，厲海和家人所住的富民小區，是江州作為三峽庫區，下半城被淹移民集中居住區。
這裡住著很多，原來處於江州舊城的“下里巴人”。
江州作為四線城市，生活水平低，房子便宜。隨著富民小區這些老居民，孩子這一輩人進入中壯年，他們不再為簡單的生活開銷發愁，所以飽暖思哪啥——
就在這個小區後面路燈被繁茂樹葉擋住，一到夜晚就顯得昏暗的一條街。
有了一個生動形象的名字：“母豬街”。
……
這條街早在十年前，進駐了一支消防隊之後，就已經被整治了。
我們本章的故事，說的是被打散後，那些年紀大的工作者，租住了富民小區的房子，以“樓鳳”的形式繼續從事老行當，主要服務物件為小區孤寡老人、務工人員。
“樓鳳”的賣點，在於提供“如家如妻”的服務。
但富民小區這些40多往上50歲的女人，年輕時就啥姿色，買方賣方……
這種層次，基本上，只能算器官交易。
……
對這些一個小區的鄰居，厲海也並不歧視——事實上就在他租住的樓下，就是一戶。
他進進出出單元門，經常碰到坐一個小板凳上刷短影片，等客人上門的這個女人，相貌就不提了，一臉的農婦像。
這些女人都是接待熟客的，身材高大的老厲，臉太熟，顯然不是目標客戶群。
而且從“勞動強度”上來說，青壯年……
“翻檯率”太低！
……
厲海和母親和小妹閒聊天得知，樓下這個女人姓李。
家裡好像是近郊的，老公在外面務工摔成了半身不遂，有兩個孩子，大的在外打工，小的在讀高中，家裡還有年邁的公婆在土裡刨食……
總之，也不知她倆哪兒打聽到的，是真是假，聽起來就熟悉……
聊天嘛，厲海隨口就問了一句，“多少錢啊？”
結果母親和小妹，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老厲——
面面相覷，半響兒才回答他的問題：
“聽過一耳朵，40-50元一次。”
……
厲海不得不解釋：“咱這不是好奇麼？豬肉，現在市場裡，多少錢一公斤來著？”
還好，小佐瑪那時候正好去洗漱，準備上床就寢了……
要不，內心住著一個“小大人”的藏族小姑娘在旁邊——
老厲是不會這麼“口不擇言”，滿足自己好奇心的。
……
故事發生在正月初五晚上。
厲海一家人正在看電視邊聊天，還有小佐瑪——她似乎居家適應能力很強，不過對電視興趣不大，正在用漢藏結合的語言，訓練小猴子“懂點兒事”。
這貨很不專心，老往厲海母親那兒打望——老人家對它最是寵溺，要啥給啥，還陪它玩。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從防盜門處響起來。
厲海屁股也沒抬，揚聲問道：
“誰啊？”
……
沒人回答。敲門聲暫停幾秒，又再次響起。
厲海疑惑地看向自己母親和小妹，她們也疑惑地看向他——
大過節的，沒有快遞，沒有叫外賣，也沒有哪人親戚說要上門啊？
多達這貨倒是瞅著這個機會，眼珠一轉，就忽地從小佐瑪面前的桌子上，蹦到老厲的肩膀！還想去扯他耳朵——這貨是給藏族小姑娘當“導航儀”，當上癮了！
……
厲海可不慣它毛病——都不是“老三”了，客氣個啥？
他直接把它從自己肩膀上提拎下來，遞給站起身來想去開門的小妹。
厲海做了個手勢，示意“我來”。
就走向了防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