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系統你故障了？
“恭喜宿主，抽獎獲得專業級鋼琴技能體驗卡一張，有效期一天。”
方長懷疑手洗錯了。
“技能竟然不是永久的，體驗？還就一天，系統，你是不是黑幕我了？”
系統：“體驗卡是為了幫助宿主應對突發情況，請宿主不要無根據的汙衊系統，否則將受到懲罰。”
突發情況？
之前的幾次歌曲，甚至預支，獎品都來的恰到好處。
方長懷疑這次的抽獎也不簡單。
“這次我就不跟你計較了，這個專業級是什麼水平？”
“就是比職業的還要好一點，在上面就是神級技能卡，目前能到達神級水準的鋼琴家，不超過二十個。”
紅燒牛肉麵已經陀了，很難吃，方長還是沒有浪費。
剛下樓，就聽到按喇叭的聲音，方長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孟導怎麼親自來了，我打車過去就行。”
“這都是小事，我真的很欣賞你，如果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忙，我不會拒絕。”
這話，方長猜孟小青應該是知道［托塔天王］劇組的事了。
他就是個窮小子，在這個世界無依無靠，孟小青的善意他很感激。
“有需要我會張口的，不過這次，我還是想自己來。”
捍世娛樂。
孟小青邊走邊介紹：“這是我跟朋友合夥開的公司，目前主要做音樂和影視，不過一直沒什麼出彩的作品出來。”
方長很滿意對方坦誠的態度，出發之前他就在千度查了。
規模不大，從領導到簽約藝人，一共還不到50人。
“不過公司是在認真做事，相信我，這裡不會讓你失望。”
孟小青敲響總經理辦公室的門。
“你還知道回來啊，大忙人。”
門被一箇中年男人開啟，一身純黑色西裝，金絲框眼鏡，看上去不像商人，倒像是學者。
“我這不是在物色好苗子嗎，方長，我跟你提過的天才音樂人。”
孟小青又給方長介紹：“這就是我的合夥人兼好朋友，捍世娛樂的總經理，裴司辰。”
“領導好。”
“你就是老孟一直惦記的方長？比鏡頭裡還帥，喝點什麼？”裴司辰沒有半點領導架子。
“水就可以，麻煩您了。”
簡單溝通之後，裴司辰就親自帶著方長過去工作間。
同一層的就是音樂辦公室，此時四五個人都在忙碌，看著都很年輕，最大的也就是三十剛出頭。
看到裴司辰進來，都停了下來。
“裴總，孟導。”有人打招呼。
“大家都過來下，這是方長，以後就是我們公司的一員了。”
眾人聞言，頓時沉默。
方長？
這名字最近很熱啊。
“裴總，咱們公司沒有短影片部。”還是最開始開口的那個人。
“我還是個演員。”方長笑道。
現場一窒，這是最新的冷笑話嗎？
一個鏡頭的演員嗎？
他會演戲嗎？
給他拍什麼？
跑龍套，演屍體嗎？
這不是鬧呢？
當然，沒人問出來，只是默默看著裴司辰，冷場。
方長哦了一聲，想起來：“我還是個音樂人。”
大家這才想起來，方長還有首［十年］，還有一首很有爭議的兒歌。
還有個電影主題曲沒放出來。
孟導的電影。
幾人總算是擠出笑容，稀稀拉拉的鼓掌：“歡迎，歡迎，呵呵。”
“好了，小李，一會兒你帶方長去籤一下合同，至於工作，你先跟著小李適應一下，再選擇想去哪個部門。”裴司辰在方長肩膀上拍了拍。
叫了小李過來，就是最開始招呼的那個，看起來也就是比方長大個四五歲，相貌很普通，眼底還有很重的黑眼圈。
“方長是吧？我叫李萬年，你叫我李哥就行。”小李很熱情的笑道。
“李哥。”方長點了點頭，很快就跟李萬年去簽了合同。
他們剛一離開，工作間的人就聚到一起。
“搞什麼？不是號稱走高精尖路線嗎，一首歌就籤進來了？”
“就是啊，我們誰不是科班出身，之前就有好幾首歌。”
“你也不看看誰推薦進來的，孟導賞識的，說不定真的是人才呢。”
“呵，那就去影視部唄，別耽誤天才發展。”
“對啊，最討厭不好好寫歌，一天就知道炒作的人了。”
辦公室議論紛紛。
合同是孟小青一早就準備好的，省了很多麻煩，備註裡還特別註明了，方長有在抖音自主直播的權利。
回到辦公室就看到同事的眼光都怪怪的，他主動打招呼，也都帶搭不理。
只有李萬年笑著讓他別多心：“你初來乍到的，跟大家都不熟悉，磨合磨合就好了。”
“我知道。”方長心想這可不是不熟悉，這是辦公室冷暴力，好在他心態良好。
“李哥，你看我應該乾點什麼，或者學點什麼？”
李萬年瞧了他一眼，表情有點為難：“我手頭有點活，忙不過來，你看方便接過去嗎？”
“如果我會幹的話。”方長沒敢把話說死。
李萬年笑著點頭：“你的能力沒問題的，這是資料，你幫我跑一趟，送去……”
李萬年寫了張紙：“送去這個地方，交給小趙，這幾天你就先聽他的安排。”
方長一看，也是個劇組，也是巧了，地址就在［托塔天王］劇組的隔壁。
“行，我這就去。”地點離的有點遠，現在趕過去，等到地方也是下班時間了。
不過方長也沒生氣，新人嗎，難免乾點打雜跑腿的事。
方長剛走出辦公室。
忙碌的幾個人就停下手頭的活，聚在李萬年身邊。
“裴總不是讓他先在音樂部熟悉嗎？你把人打發去劇組，不太好吧？”
“他不是因為龍套鏡頭大火的嗎？我們總不好耽誤人家的前程吧？”
李萬年的表情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難道說你們很想讓他來寫兒歌？”
“才不。”田語作為音樂部唯一的女生，一臉嫌棄：“音樂人是憑實力，可不是憑臉。”
“都靠炒作出頭，我們這些兢兢業業工作的人還怎麼活？”
“真當我們捍世娛樂跟南娛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