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回收
普通的警方搜查，一般來說是沒有什麼進展的。
所以拉開警戒線，發出警告也只是例行公事罷了。
此類案件在過去幾個月發生不止一次了，但是每一次的結果都差不多。
執勤的警官對此已經不抱希望了。
他慵懶的打了一個哈切，看了看四周沒有異常後繼續站好。
人人都偷懶，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啪嗒！
細微的聲音並沒有驚擾他，畢竟那和風聲一樣難以引人注意。
“我說小李，這樣子可沒機會升職了哦。”一旁的老警察總是喜歡打擊他。
“我可沒想過要升職，況且就算真的有機會，也輪不到我。”
“幹嘛這麼消極？”
“實際情況不就是這樣，你看上面那些人，有幾個不是靠關係上去的，我……從來不做這種白日夢。”
老警察搖了搖頭說：“十幾年前可不是這樣的。”
“您啊，還是別翻那老黃曆了，真不怕別人笑你。”
“笑？這有啥可笑的，我說的也可都是事實。”
“那又怎樣？”小李呵呵一笑，“傾巢之下，安有完卵這話你聽說過沒有。”
“別跟我賣弄，我學歷不比你低，要不然也進不了這個部門。”老警察嘖了嘖嘴說：
“這是個不太平的世道，隨時都有可能發生致命的危機，天天都是變化莫測，我知道。可是如果因為這些就消極厭世，這活著還不如個喪屍呢。”
“喲，您還知道喪屍呢。不過……說起來這間醫院發生的事情好像還真的和喪屍差不多，死掉的人都會變成怪物。”
“小李，你親眼見過嗎？”
“哪能啊，我要是見過了，還能在這跟你說話嗎？”
“那倒是，不過你小子說的話我可不信。”
“您別不信，我要是昨晚看過喪屍片以後，今天故意找樂子嚇唬您，那我的確不是個東西。但是我真的聽內部的人是這麼說來著。”
“道聽途說，有多少可信度你也掂量掂量。”
哐當！！
這次的聲音很大，就算是聽覺退化的老警察也聽到了。
小李更是一臉警覺的吵著身後看去，就彷彿醫院裡有一隻看不見摸不著的鬼影一樣。
“不會吧，說曹操曹操到？”小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體也僵住了。
“如果曹操知道你把他說成鬼的話，他肯定掀開棺材蓋來找你索命。”
“您不是無神論者嗎？”
“我是啊，但是小李啊，說真的這事咱們別管了吧，就當怎麼都沒聽見。”
“您說的是，犯不著值個勤就把小命搭上。”
兩人首次取得了空前一致的觀點。
……
回到這裡，將應該取回的東西取回，否則事情會變得十分麻煩。
陸勿言不得不承認這是一次難以想象的失誤，不過也並不是完全不能彌補。
“動靜確實太大了一些，尤其是在空無一人的情況下，將有二次暴露的風險。”
他側耳傾聽了一下，似乎沒有腳步聲，暫時是安全的。
之所以冒著再次被發現的風險也要回來，第一是因為他必須這麼做，第二是因為根據一些資料評估，這些小警察的直覺不夠敏銳，而老警察們又過於膽小。
嗯，或許用惜命這個詞更恰當。
綜上所述，這是一次風險評估較低的冒險。
相比之下，他掛了電話，直覺拒絕聯絡這個行為可能更嚴重。
不過他從來沒在乎過。
輕輕鬆鬆的走到陽臺，這無人打擾的感覺讓他十分得意。
對，拒絕一切邪惡的觸手，做自己的主人。
對，反抗所有不公的對待，踏上自由土壤。
很快陸勿言找到了那樣東西，晶瑩剔透的石頭。
被斜鉤稱之為佛舍利的東西，必然有什麼特殊之處。
這顆佛舍利究竟有何不同，他還不知道。不過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等你需要的時候再去想，已經來不及了。
“會被爭奪的東西，無論其本身的價值如何，都會被視為珍寶。
先拿到手的人等於佔據了先機，我實在是太聰明瞭。”
原本他只是想試一試，的生日早已做好了東西不在的裝備。
不過沒想到他們這真的完全不在乎這顆佛舍利。
就在這時，他的隨便閃出了一張人臉，憤怒的喊道：“玩夠了沒有？”
“還不夠！”
“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是你在挑戰我的底線。”
“這話還能反著說，你知道我可以那麼做的。”
“呵。”陸勿言冷哼一聲說：“我倒是有興趣試探試探你的底線在哪裡？”
“你這小子！”
話音未落，陸勿言一拳揮向那張臉，彷彿沒事人一樣下到一樓，向四周看去確定沒有人發現他的蹤影后，他跳到了後院草叢中。
……
“母親大人，我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
禁神殿內，擺出委曲求全的樣子，如果不是走到絕路的話，他根本不想這麼做。
蓋亞看著趙陽，點了點頭說：“這對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而且也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可是……”蓋亞摸了摸腰間的生命之瓶，似乎有些難過。
“母親大人，但說無妨。”
“趙陽，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生命之瓶在我的身上雖然是完整的，不過在很長時間內都無法發揮全部的力量。這也是我比較苦惱的事情。”
“您的意思是禁神殿限制了你的能力？”
“嗯，我想是的，但……這恐怕只是其中一點，我的能力至少有一半以上都是丟失的，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偷走了一樣。”
“像是被偷走了，也就是說您認為實際上不是嗎？”
“並非如此。”蓋亞搖搖頭，“我只是覺得能做到這種事的人並不存在。”
“不是有個惡意訪問者嗎？”
“我不認為是那人。”
趙陽想了想繼續問道：“我曾經在真實世界裡就活過一隻白貓，給他取名叫做白澤。按理說復活一個徹底死亡的生命，應該是可以實現的。”
“那你有沒有注意到一點。”蓋亞笑了笑說：“現實世界與禁神殿有這本質的區別，而那隻貓的大小和人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好吧，就算如此。”趙陽仍不放棄，“如果我把力量還給你呢？”
“不，孩子，你不需要這這麼做，我也不需要你將力量還給我。”蓋亞注視著趙陽無可奈何道：
“既然你執意如此，我也只能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