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漫畫?
經過範銘哲的一通點撥,程浮游可算是瞭解了範銘哲所想,便又跑回房中拿出一本厚厚的畫集交給了範銘哲。
“撕——確實不錯呀,這可比我見過的幾本小黃書精緻多了......”
範銘哲翻開那本書籍,其中一頁頁盡是圖畫,嗯就是那種少兒不宜的畫面,不過其質量倒是比範銘哲先前瞧見過的都要好上不少,不過範銘哲此時倒是也想到了先前的“神鳥鳳凰圖”,這畫工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人好吧!
“確實不錯。”
見自家二郎君看得入迷,阿亮也瞟了幾眼,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聽著二人對自己作品的誇讚,程浮游倒是沒有常人那般高興,反而有些傷心,將那副“神鳥鳳凰圖”收好抱在懷中便開始傷春悲秋起來,自己可是讀書人聖人門生呀,怎麼現在被人認可的都是這種歪門邪道的畫作呀。
不過範銘哲可是沒有感受到程浮游現在的狀態,倒是自顧自地翻起畫集來,看的倒是津津有味。
一刻鐘後,範銘哲才將這畫集合山,直接遞給了阿亮。
也就這時才發現了坐在角落中的程浮游,見到對方的苦臉,範銘哲也沒明白什麼狀況,剛才不還好好的嘛,這是嘛情況?
“扶搖兄,你這是?”
範銘哲詢問道。
聽著範銘哲的聲音,程浮游抬起了臉,擠出一臉笑容:“我沒事,不知範二郎觀感如何?”
面對程浮游的詢問,範銘哲先是嘆了口氣,隨後搖了搖頭:“此作我觀之畫工精細,可堪我觀畫之絕巔,但可惜終究還是有不足之處呀。”
“敢問是何不足之處?”
聽到範銘哲的話語,程浮游下意識詢問道,要知道這本畫集可是自己所認自己最完美的畫作合集,就連楊知州看了都是讚不絕口,當即表示要重金買下,不過卻被他回絕了,現在竟是被人說出有不足之處,他倒是想聽聽了。
範銘哲見其反應,嘴角微微一翹,心中暗喜魚兒上鉤了!
範銘哲隨後喝了口杯中茶,從阿亮手中拿過那本畫集,緩緩道:“此畫集單論畫工乃是我見過同型別的頂峰,不過這每一張畫作卻不能完美聯絡在一起,而且也沒有前因後果太過直白,終究算不上完美之作,可惜可惜。”
說完後,範銘哲搖了搖頭,眼角餘光卻一直瞟向程浮游,觀察著他的神情。
聽道範銘哲的話語,程浮游倒也陷入了沉思,仔細一想好像範銘哲說的也對,自己畫作確實缺乏了前因後果,一上來就直入主題,倒真是有些難以吸引人呀。
見程浮游認真思索的模樣,範銘哲笑了,這小子可被我點通了吧,一想到自己以後就可以看連續的小黃圖了,範銘哲就激動得心臟狂跳。
一刻鐘後,程浮游似乎是想通了什麼,直接從凳子上起身,也沒管範銘哲二人直接鑽到了房中。
“阿亮你瞧瞧,難怪他會成功,你看著認真的樣,可深值得咱兩學習呀.....”
範銘哲指著程浮游的背影對這阿亮感慨道。
阿亮聽後也是點了點頭。
範銘哲二人並沒有離去,而是選擇就坐在原地等著對方的新畫作出爐,喵的,自己打聽了這麼久的訊息可不得看些精品?
這一等就是兩個時辰。
“哈哈!範二郎,我的畫作成了!”
程浮游拿著自己剛畫好的十幾張畫作,從房中飛快跑出,給大堂中睡著的三人直接驚醒。
不錯就是三人,多了一個楊天基,是程浮游作畫時來的,還是範銘哲給開的門。
不過就是兩人見面有些尷尬罷了,二人的交談也是很少,也正是因此三人竟然先後睡著了,實在太安靜了,安靜的環境也能勾起人們的睡意。
“楊知州您怎麼來了!”
程浮游抱著自己的畫作來到大堂之中,見到楊天基有些驚訝。
楊天基笑著回答:“我就是忙完了公務,沒事前來坐坐。”
不過範銘哲和阿亮卻是一臉鄙夷。
範銘哲隨後也注意到了程浮游懷中的紙張,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揚,搓著雙手道:“扶搖兄,可否給我瞧瞧你的大作......”
說完範銘哲還指了指程浮游的懷中。
聽到範銘哲的話語,程浮游沒說話,直接將懷中的十幾張畫作遞給了範銘哲。
範銘哲見狀也是欣喜,直接接過,便一張張開始翻看起來,倒也不避人,畢竟能在程浮游這裡見到的人那都是同道中人。
一刻鐘後,範銘哲和楊天基同時看完,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皆露出了興奮之意。
這十幾張畫作,完全就是呈現出了一個故事,雖然在對話和人物動作上還有很大缺陷,不過放在當時絕對是可以震驚社會的東西,雖然這些畫的內容有些少兒不宜。
“嗯,確實不錯,真不愧是扶搖兄,這領悟能力實在是強,在下佩服!”
範銘哲對程浮游拱了拱手,接著道,
“嘿嘿,那個啥,這畫我能買下來不?放心錢不是問題!”
“ee,既然二郎喜歡我贈予你便是。”
“嘿嘿,使不得使不得......”
範銘哲雖然嘴上說著不要,但身體還是很實誠的,直接將這十幾幅畫作收好,不能讓揚天基有半點可乘之機。
不過楊天基倒是沒在意範銘哲如何想的而是一臉嚴肅地打量著程浮游,
過了半晌才開口:“扶搖,我覺得你可能開創了一個畫的流派!”
此話一出,滿堂皆靜!
還是範銘哲最先反應過來,畢竟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了。
“嗯,好像確實如此,當今大宋可沒有這種連續畫作呀。”
範銘哲擦了下額頭冒出的細汗水,這他喵自己讓漫畫早出現了八百多年?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範銘哲現在心裡很慌,不過隨後又想到好像自己改變歷史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說不定這樣一來還能助力後世漫畫事業發展嘞,念及此,範銘哲也是逐漸安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