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一起做生意
“愛卿不愧是大唐國師，心心為大唐著想，朕甚欣慰啊。”
“為陛下分憂是微臣的本分，何況微臣身負天恩，自然要為大唐出力！”
李淵聞言，雙眸閃爍精光，看來他的決定是沒錯的，唐愛卿確實能夠預知未來，讓他成為大唐國師是自己最好的抉擇。
“可為什麼要揭發太子？”李淵問道。
“自然是讓陛下早日知道太子殿下的秉性，自己他的所有所謂，一旦後事無法改變，你也不會太皇宮記恨秦王一輩子，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一下失去三個兒子，我想陛下定會心痛。”
“所以在兩次無意中的實驗成功之後，我便開始著手這個準備！”唐十五語氣堅定。
“朕很高興，唐愛卿為朕設想得周全。”
“陛下謬讚。”
“那麼朕還有一個問題。”李淵目露精光盯著唐十五。
唐十五不慌不忙：“你想怎麼保全二者。”
“遵循結果，讓秦王登基，保全太子，其實我已經在做準備了！”
“太子與秦王交鋒是玄武門之變這個時期，也就是我推演出來陛下武德九年六月初四，在太極宮北宮門玄武門發動的一次兵變！”
唐十五話中精確了時間地點，李淵
臉色一肅，看來唐十五早有預料！
“陛下可信微臣否？”
“你乃大唐國師，朕豈有不信之理？”李淵神情嚴肅，語氣卻透漏著肯定。
唐十五輕笑：“那麼微臣冒犯了！”
“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不必拘束，就當朕是你的長輩！”李淵說罷，擺出一幅洗耳恭聽的姿態。
“陛下請看！”
唐十五走到書案前，拿起筆墨鋪好紙張，提起毛筆刷刷寫下一句：玄武門之變，太子與齊必死無疑！
李淵看了之後，沉吟良久，他已經知道了，不過想想還是後怕，天家與情親果然不假，為了帝位兄弟相殘！
“朕知道了，這事暫且不說，你繼續說吧。”李淵將桌面上的紙張疊好，收進袖口裡。
“是，陛下！”
“此事發生，其實不全是因為兄弟二人的事，而且旗下臣子自身利益之時。”
李淵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這還好！
“愛卿請繼續！”
“太子自知戰功與威信皆不及世民，心有忌憚，於是聯合弟弟齊王李元吉，一起排擠和陷害李世民，聽從魏徵的引導，收服被李世民重創的劉黑闥，嘗試拿回兵權，李淵也嘗試任用裴寂，最終導致大敗，不得不再用李世民領兵。”
“而以李世民為首的功臣集團，為求自保，在玄武門發動兵變，在這其中，兩軍交戰，李世民親手射死了太子李，事後陛下無奈立李世民為太子，兩個月後禪讓皇位。”
“唉！”李淵輕嘆一聲，雖然簡簡單單的幾句描述，李淵彷彿能夠感受到當年的慘烈。
“其實這不過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第二個原因便是陛下的後宮，所謂枕邊風，便是如此。”
“唐愛卿的意思是……”
“想必這段時間，陛下聽聞了太多誇讚太子的美詞與詆譭秦王的流言蜚語吧？”唐十五反問道。
李淵點頭承認：“是，不過朕沒有理會！”
“這是自然，畢竟這才剛開始，到時候越來越多的妃子說，三人成虎，便是真！”唐十五又給李淵打了一針強心劑。
“唐愛卿說的極是，日後朕定不會當真！”李淵拍著胸脯保證。
“陛下英明，不過恕臣直言，陛下應該管管後宮，後宮不可議政，哪怕含沙射影也不行！”
“朕知曉，朕正會處置，這裡唐愛卿放心！”
“陛下英明！”唐十五附和道。
“如此以來，我便可安心的卸去太子身後的世家了！”唐十五突然說出一番令李淵震撼的話。
“哦？你的意思是，你要把那些世家清除掉？”李淵問道。
“對，陛下若不願，臣也不勉強！”
李淵巴不得如此，那些世家手握錢糧，每次出兵都處處受制於他們。
“不，朕需要愛卿，請問唐愛卿有什麼計劃嗎？”
“朕無條件支援你！”
李淵如此爽快，倒是讓唐十五有些意外。
“陛下，如今局勢複雜，微臣只能盡力而為！”唐十五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激動。
“嗯，唐愛卿你說，要兵要糧儘管開口！”
“謝陛下體恤，不過微臣並非帶兵打仗，這兵糧就算了，微臣無意於朝堂，只想在朝外放個瀟灑自在的國師！”
李淵見唐十五是真心不要權，也就隨他去了：“好，那愛卿就做一個逍遙的國師吧！”
“陛下英明！”唐十五抱拳一拜，“此次過來找陛下，其實也就是為了世家一事。”
“陛下知道為什麼我委託秦知行上奏推倒坊牆？”
“生意！”
“對，世家手中的田糧大部分是靠生意而來，權＝錢交易，或者強買強賣！”
“所以我也想利用生意與他們交鋒，因為市坊皆在世家之手，我此時入手，除非資金雄厚，否則更本打不進去，就算進去了，那也是一個無底洞，大唐外強在即，根本耗不起！”
李淵瞬間領悟：“推倒坊牆，那邊多出了許多可以做生意的店鋪，尤其是主幹道，這條街人來人往，數不勝數，而愛卿率先提出，便能搶佔有利的位置！”
“陛下英明！”
“哈哈哈哈……”李淵開懷大笑，“唐愛卿，不愧是朕看重的人，這樣的計策，你不提醒，朕都想不到！”
“陛下過譽，不過此時需要陛下幫忙！”唐十五拱手。
“唐愛卿但講無妨。”
“陛下，微臣需要陛下投資？”
李淵聞言，皺眉：“投資？”
“陛下，投資就是投錢，陛下送給微臣的府中的東西全部變賣也不過十多萬兩而已，長安我看中的街鋪眾多，這點錢還不夠一心半點！”唐十五尷尬道。
李淵恍然，哈哈大笑：“朕明白了，你想要朕給你銀子？”
“對！”唐十五坦誠點頭，“微臣知道國庫銀兩不多，但此事是關重大！”
“微臣表面上不過是陛下的代理，實際上，這些店鋪的歸屬權六成在陛下之手，我與旗下用人之佔據四成！”唐十五解釋道。
“照你這麼說朕才是東家，而你只是那分紅的掌櫃？”李淵問道。
“正是，將此稱為唐企，乃朝廷管轄的生意部門，獨立於政務之外！”
“這……”李淵大笑道：“唐愛卿不愧是神人，竟然能想出此招，這不就是官營嘛！”
“對，陛下可以這麼理解，但他又與陛下口中的官營有所區別！”
“有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