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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休養療傷,日久生情

星月宗,星峰次頂層陳易洞府的內府之中,

一間依託三階上品靈脈修建的豪華客房內,靈氣縈繞,靜謐清幽。

床榻之上,陳易小心翼翼地將月清秋橫放平躺,動作輕柔,儘量不牽動她的傷勢。

隨後,他幫她褪去外層染血的法袍,簡單施法,清理掉她身體上殘留的血跡與汙漬。

待清理妥當,便將僅著肚兜與遮羞小褲的月清秋輕輕放入被子中蓋好。

做完這些,陳易轉身前往靈廚房,以宗門庫房支取的材料,煉製了一鍋三階養神湯,

此湯能為受損神魂提供溫和能量,最適合月清秋當前的狀況。

由於月清秋不願讓外人知曉自己的傷情細節,這些貼身服侍、喂湯照料的事,便只能由陳易一人承擔。

返回客房後,陳易將月清秋輕輕扶起,讓她斜靠在迭起的軟被上,

隨後指尖凝起一縷青木神識,輕點在她眉心,又渡入些許青木法力至她胸口。

溫潤的能量緩緩滲入,月清秋蒼白的臉色稍稍恢復了些血色,精神也提振了幾分。

陳易端來溫熱的養神湯,拿起湯匙舀起一勺,隨便吹了兩口,便急不可耐的大口大口地服侍她喝下。

月清秋臉色依舊虛弱,眉心不時閃過一抹神魂傳來的痛楚,但此刻她的心中,卻被一種踏實的安全感填滿。

她漸漸發現,陳易與宗門裡其他男修截然不同。

如今她衣衫單薄,若是換作旁人在此喂湯,心中所想、眼中所看、言語神態,難免會沾染男女間的曖昧心思。

可陳易給她的感覺,卻只有一種淡淡的“不耐”,

彷彿覺得照料她養傷太過麻煩,既要渡神識、渡法力,還要擦身、煮湯,事事都需親力親為。

想到這裡,月清秋忍不住“噗嗤”一聲輕笑出聲。

沒辦法,誰讓陳易的神識、法力,乃至靈廚技藝,都對她的傷勢恢復有著不可替代的幫助呢?

整個星月宗,除了他,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能做到這些。

何況經歷過生死劫難後,如今的她,對男修也只信任陳易一人。

月清秋望著眼前一口一口喂自己喝養神湯的陳易,目光漸漸變得柔和。

她忽然發覺,陳易的手修長好看,臉龐輪廓清晰俊朗,即便偶爾流露出嫌棄她麻煩的眼神,也讓她覺得莫名舒服。

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隨著一勺勺溫熱的養神湯,從陳易的指尖傳遞,順著湯匙流入她的口中,最終悄悄落在了她的心底,生根發芽。

“笑什麼?”

陳易沒好氣地看了月清秋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

“這些照料之事,你找個侍女來做不就好了?

陳某再不濟,也是三階靈廚,更是一名結丹修士,哪用得著事事親力親為。”

“不要。”

月清秋輕輕搖頭,小口喝著湯,一雙美眸一眨不眨地盯著陳易,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眼神漸漸染上幾分痴迷,

“我的傷勢不能讓太多人知道,何況除了你,整個星月宗也沒人能治好我的傷。

就算真有旁人能治,我也不相信他們——男修,沒幾個好東西。

哦.你除外。”

說著,她話鋒一轉,看似隨意地問道:

“師弟,我觀你的星訣已然煉到三階上品,你當真不想和星月宗的任何女修結為道侶?

你應該知曉,星月合修之法對修為進益的效果吧?”

她在“任何”兩個字上微微停頓,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強調,目光緊緊鎖著陳易,等著他的回答。

陳易卻像是沒聽出她話裡的深意,隨手舀起一勺湯喂進月清秋嘴裡,淡淡道:

“師姐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是先顧著自己的身子,別操心師弟的事。”

隨即,他目光沉了沉,似是稍加思索,才緩緩開口:

“修仙界風雲變幻,元嬰之下,皆為螻蟻。

我輩結丹修士雖不算底層,但每次窺得天家一角,都忍不住心生顫慄。

相比真正的上層修士,我們太過渺小,在修仙界大劫來臨之前,連自保都未必能做到,又何談娶妻生子、兒女情長?”

月清秋聞言,不由得怔住,眼神中滿是意外:

“原來,師弟一直不願找道侶,竟是因為這個緣故麼

師弟的志向,當真遠大。

師姐我此生最大的願望,不過是結成元嬰,扶持星月宗重新壯大,想得遠沒有師弟這般深遠。

其實,師弟若志向遠大,更該好好鑽研一下星月合修之法,這對沖擊元嬰的好處.”

後面的話,月清秋沒能說下去。

她畢竟是女子,在這種私密之事上,與非道侶關係的男子主動說得太深,

難免會顯得太過放蕩,只能將未盡之言咽回腹中,臉頰悄悄泛起一絲紅暈。

陳易依舊像是沒聽懂她的言外之意,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只催促道:

“師姐還是好好喝藥,專心養傷為好,其他事等你痊癒了再說不遲。”

月清秋看著陳易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心中滿是無奈。

都暗示到這份上了,對方依舊毫無主動之意,她生平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修太過不好色,竟也不是什麼好事。

“對了師弟,先前我昏迷之後,後續情況如何?

你是怎麼帶我逃出來的?

那熊本真人呢?”

直到這時,月清秋才想起追問此事。

她原本猜測,陳易應是服用了遁術雷釀,才帶著自己成功脫身,只是具體細節並不清楚。

此刻見陳易不願接道侶的話題,正好借這個問題轉移注意力。

“我當時從熊本長老手中接過你,便立刻催動遁術撤離。

那老熊追了約莫半晌,不知為何突然停下了腳步,不再追趕。

待我帶著你逃出幾百裡後,曾回頭探查過一次,隱約察覺到一絲元嬰大能出手的痕跡,至於後續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並不清楚。”

陳易沒有承認自己擊殺了熊本,

他先前費了那麼大勁清除痕跡、規避因果,就是不想在結嬰之前,被敵方元嬰修士惦記上。

反正將一切推給那位“未知的路過元嬰”便好:

熊本身為三階後期修士,本身價值不菲,在元嬰大能眼中也算得上一份不錯的機緣,

這種情況下,被某個暗中潛藏的元嬰出手滅殺,本就是合乎情理的推測。

月清秋聞言,腦中瞬間閃過好幾位元嬰大能的身影,

既有星月宗交好的友方勢力修士,也有鷹嶺山的宿敵,甚至還有幾位名聲在外的劫修與散修。

一時間,她也無法確定究竟是哪位出手相助。

“罷了,不管是哪位前輩出手,至少我們活下來了,這已是天不亡我星月宗。”

月清秋輕輕嘆氣,隨即目光變得堅定,看向陳易道,

“師弟,接下來這段時間,還需勞你助我好好養傷、修行。

我計劃全力衝擊元嬰境,待我成功成就元嬰,今日的救命之恩,以及你助我修行的恩情,我定會翻倍回報於你!

現在,就要辛苦你了,或許這一年之內,你都要分心幫我療傷,難以專注自身修行。”

“無妨。為了師姐能夠康復,區區一年不修行算什麼。

這點小事,師姐無需掛懷,只要師姐不給師弟我找道侶,其他一切好說。”

陳易半開玩笑地說著,話音剛落,便捱了月清秋一個嬌俏的白眼。

當然,白眼歸白眼,對於陳易願意犧牲一年修行時間、專門照料自己的事,月清秋心中滿是感動。

她很清楚,修行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何況陳易身為金丹修士,

本就有著衝擊更高境界的志願,這一年的耽擱,對他的修行而言絕非小事。

可她根本不知道,陳易本就需要這一年時間,以金丹內的治療靈力溫養自身,補足此前動用玄天之氣造成的根基損傷,

這段時間裡,他本就無法強行修煉,照料她的同時,恰好能兼顧自身恢復。

時間飛逝,一轉眼幾個月過去。

關於鷹嶺山與星月宗此前的交手情況,早已不再是秘密。

青雲洞天內的各大勢力,或多或少都瞭解到了一部分真相,至少與黑蛇真君知曉的情況相差無幾。

一直守在陳易洞府外府的平冬,也透過仙城的訊息渠道,得知了這些情況。

“唉——”

平冬發出一聲沉重的長嘆。

在瞭解到那場戰鬥的大概經過後,他越發篤定,師妹月清秋如今對陳易的依賴,定然是被迫的。

聽聞陳供奉竟靠著四頭傀儡和兩頭靈寵,打贏了紅鷹老人,

可在平冬看來,這全是因為清秋頂住了對方最強戰力熊本長老的壓力。

為了牽制熊本,清秋才會身受重傷,而陳易那小子,分明早有能力出手,

卻非要等到清秋重創昏迷後,才捨得服用價值不菲的遁術雷釀,假意前去救人,從而達到只有男修才懂的目的。

在平冬眼中,陳易的行為純屬陰險狡詐。

而清秋一路上為了星月宗的大業,不得不對陳易虛與委蛇,

所以被陳易趁機趁虛而入,才會落到如今這般依賴對方的境地。

這般念頭在他腦中盤旋,讓他心中的不甘與憤懣越發濃烈。

“唉,清秋,你為了宗門,付出的實在太多了!

都怪我無能啊!”

平冬守在內府門口,聲音壓得極低,滿是自責與憤懣。

他緊緊攥著拳頭,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若我現在能恢復元嬰期修為,定一掌拍飛陳易那個混蛋,親自上去一寸一縷為你檢查身體、好好醫治,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眼睜睜看著你為了宗門,委屈自己髒了身子。

我好沒用啊!”

就在他暗自咬牙之際,內府的陣門突然緩緩開啟,陳易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周身的法力波動略顯滯澀,帶著幾分疲憊,顯然方才為月清秋療傷消耗不小。

平冬見狀,心中的憤懣瞬間壓下,迅速換上一副恭敬的表情,從儲物袋中取出幾種早已備好的三階靈藥,雙手捧著遞上前:

“老師,這些都是有助於恢復法力與神魂的靈藥,您看看是否合用,是否需要調整品類?”

這套流程,幾乎每個月都要重複一次,平冬早已做得熟練無比。

最開始時,他曾主動提出將靈藥煉製好再給陳易服用,卻被陳易拒絕,

陳易說自己可將靈藥搭配妖獸肉煉製成靈食,他與月清秋一同服用,效果並不差。

平冬沒辦法,只能收起原本想在丹藥中暗動手腳的心思,每次都將完好的靈藥原材料送來。

陳易接過靈藥,大致掃了一眼,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又吩咐道:

“下月我需用幾種三階上品靈藥與寶材,你去宗門庫房支取,若庫房沒有,便讓宗門動用資源去外界購買。”

他頓了頓,補充道,“用途仍是給月師姐療傷。”

平冬聞言,心中暗自咒罵——這些東西里,有不少是修行星訣所需的材料,怕是多數都會進了陳易自己的肚子!

可他毫無辦法,月清秋早已下了命令,讓他在外府候著,一旦陳易顯露疲憊,便立刻遞上靈藥補充。

他不敢違背月清秋的指令,只能應聲答應。

至於陳易用他提供的這些靈藥、寶材補充體力後,會去做什麼,

平冬根本不願意深想。

一次次的猜測與無力改變,早已讓他麻木了。

交待完平冬,收好靈藥,陳易再次關上陣法大門,轉身返回內府的小廳。

此時,月清秋正穿著一件薄如蠶絲的肚兜,光著一雙修長筆直的白腿,在房間內鋪著的熊皮地毯上緩慢走動。

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她如今已能下地行走,體內法力也恢復了大半,唯有神魂的損傷,還需要再調理半年左右才能徹底痊癒。

見陳易拿著藥材進來,月清秋沒有絲毫遮掩,大大方方地走到他面前。

一雙白皙長腿與瑩潤玉足毫無遮擋地展現在陳易眼前,身上的肚兜僅能起到基本遮羞作用,

藕臂、脖頸處的鎖骨,乃至肚臍周圍清晰的馬甲線,都一目瞭然。

而且,對神識已達元嬰水準的陳易而言,這件薄如蠶絲的布料,有與沒有幾乎沒什麼區別。

甚至無需動用神識或洞察靈眼,僅憑他三階後期煉體修為對物理空間的方位感知,

就能清晰察覺到月清秋身體每一縷肌膚的構造、位置、強度與韌性,連細微的血流變化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換句話說,月清秋此刻的模樣在陳易面前,若他有半分歹心,即便現在已經是元嬰之身,陳易也有把握一手捏爆她的身體。

“師弟,這次的材料怎麼樣?足夠煉製一副星辰攬月湯嗎?”

月清秋語氣自然,彷彿對自己的穿著毫無察覺。

“勉強差不多。”陳易淡淡回應,對她的穿衣打扮早已懶得再勸。

這半年來,前兩個月月清秋幾乎無法動彈,身體的維持全靠陳易用法力支撐,連表層清潔都需他動手。

那時月清秋是清醒的,從最初的羞澀不好意思,到後來的坦然無所謂,再到習慣陳易的照料,

甚至有時陳易做事時,她還會主動開口,

讓陳易用精細如絲的法力,幫她清理一些平時難以處理的身體部位。

那個時候,陳易腦中曾無意間閃過前世的幾種職業——修腳師、護理師、月嫂、洗髮小工、私人 spa師等等,

只覺得此刻照料月清秋的日常,竟與那些職業有幾分相似。

後來,月清秋能自行活動後,也懶得再好好穿衣服,

反倒像居家休憩般隨性自在,只覺得這樣輕鬆舒坦。

陳易勸過幾次,見她不願理會,也懶得再多費口舌。

如今,二人同處一屋,這般相處模式倒也坦然,彼此都不覺得有何不妥。

唯一不同的是,陳易現在只需每天給她進行一次青木法力治療,月清秋的丹田、心脈等主要經脈,以及臟腑等處的損傷,早已療養完畢。

可許是嚐到了陳易法力治療的絕佳效果,連剩下的一些毛細經脈損傷,她也堅持要陳易一點點幫她養護。

今日要調理的,便是足少陰、足太陰等足部六條經脈,以及足部幾十個大小竅穴。

陳易先將靈藥收拾妥當,搭配上備好的妖獸材料,一同放入三階靈鍋中燉煮。

待靈鍋開始散發藥香,他才讓月清秋躺回榻上,準備開始經脈治療。

靜室內,月色透過窗欞灑入,與靈鍋飄出的藥香交織,

映得月清秋擱在暖玉上的玉足愈發瑩潤。

那足形纖穠合度,宛若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肌膚細膩光滑,泛著溫潤的光澤。

足弓劃出彎月般的優美弧線,足心弧度飽滿深邃;

十趾圓潤玲瓏,淺粉趾甲似櫻花初綻,趾肚凝著淡淡的粉暈,透著幾分嬌憨。

陳易盤膝坐在榻前,指尖凝聚起精純的木屬性真元,隔空懸停在玉足上方。

他先以細絲般的真元遊走足踝經絡,細緻探查殘留的寒氣。

當暖流拂過足弓時,似春風消融殘雪,悄然喚醒經脈深處的生機。

指訣微微變幻,真元化作涓涓細流注入足心,殘存的冰藍寒氣被緩緩逼散、消融,足弓的光澤愈發通透瑩亮。

隨後,絲絲暖流包裹住每一顆玉趾,溫和滋養著趾端竅穴。

粉嫩的趾肚在真元浸潤下,血色漸漸濃郁,宛若白玉染上胭脂,更顯嬌美。

最後,陳易指尖沿足背優美的線條輕輕劃過,引導真元貫通整條足部經絡。

待治療結束時,月清秋的玉足已籠上一層淡淡的青色光暈,足弓如月,玉趾含珠,宛如稀世藝術品,在月色與藥香中散發著靈秀仙氣。

值得一提的是,陳易法力中蘊含的療傷能量,多半取自平冬尋來的珍貴靈藥,

此番能順利助月清秋療養,平冬也算間接出了一份力。

治療全程,月清秋臉色漸漸染上紅暈,不時從唇邊溢位幾聲輕哼。

木系法力的溫潤療愈之力,搭配陳易指尖隔空傳遞的柔和觸感,

讓她既覺肌膚泛起微癢,又生出幾分難以言說的羞澀,

連丹田深處那汪月靈原液,都不時隨法力流轉泛起波瀾悸動。

陳易對此倒沒太多異樣感受,

畢竟這不是第一次為月清秋療傷,也不是第一次調理這類敏感部位。

如今他對月清秋的身軀早已熟悉,雖不得不承認她肌膚緊緻、體態堪稱頂級,

且體內法力充盈,月靈原液對自己也有著極強的吸引力,但他已不再像最初幾次那般,需要耗費極強的毅力才能剋制慾望。

“好了,師姐,這次溫養就到這裡吧,明天再進行臀腿部位的治療,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陳易收回懸在玉足上方的手,輕輕拍了拍,繼續說道,

“這段時間我再調配一些恢復神魂的湯藥,你神魂中殘留的響尾鎮魂音,應該能拔除得差不多了。

後續再溫養一陣,你便能重新開始修行。”

“好。”月清秋輕聲應下,目光柔和地看向陳易,

“師弟,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

先前你從紅鷹老人那裡搶到的妖王鷹骨和精魄大丹,若你有需要,便自己留下吧,

就當作你這次出手救我,以及幫襯星月宗的補償,畢竟這些本就是你與星月宗契約之外的收穫。

另外,你救治我的醫療費,還有這一年耽誤你修煉的損失,我也一併記下,待日後定找機會一點點補償給你。”

“那我就不和師姐客氣了。”

他沒有假惺惺地推辭,坦然照單收下,

這半年來,為月清秋熬製湯藥、烹製靈食,還有神魂溫養與法力按摩,

每一項都耗費了他大量時間與精力,放在任何地方,都算得上一筆不小的開銷,他受之無愧。

“另外.”

月清秋忽然又開口,聲音卻比之前小了許多,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羞怯:

“師姐我將來衝擊元嬰時,或許還需要師弟幫個小忙.”

“嗯?衝擊元嬰這等大事,我能幫上什麼.”

陳易話未說完,聲音突然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

目光不經意間瞥了眼月清秋的小腹位置,隨即不再多言,神色恢復平靜。

果然,月清秋見他這般反應,早已將頭低了下去,俏臉燙得通紅,連耳根都染上了粉色,再也說不出後續的話。

“咳,只要不涉及結為道侶,其他事都可以商量。”

陳易輕咳一聲,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關門離開了房間,留下月清秋獨自在榻上。

月清秋望著陳易離開的背影,氣鼓鼓地揮了揮小拳頭,嗔道:“臭男人,當真可惡!”

陳易的意思很明顯,雙修幫忙可以,但不能有道侶之間的糾葛。

她一雙光潔的長腿在床榻上輕輕踢了幾下,帶著幾分懊惱自語:“為何會有男人這麼難搞定啊?!”

以前那些如蜂蝶般追著她的男修,她連一眼都看不上;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讓她心動的,卻連開啟對方心意的門都找不到,這讓她心裡又氣又悶,格外難受。

此刻,月清秋甚至有些理解,那些曾被她狠狠拒絕過的男修天驕,當時心裡有多苦悶了。

巧合的是,數日後,一直有意追求月清秋的青雲洞天雲天真人,還真的到訪了星月宗。

他此行有兩個目的:一是親自探望重傷未愈的月清秋,表達關切;

二是履行此前與陳易達成的私下交易,完成約定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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