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程家父子交談
“爹這事真不怪我，回來沒和你說也是有原因的。”
程咬金怒道，“廢什麼話，趕緊的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是誰把崔侍郎侄子打了。”
“爹打他的人是第一酒樓的老闆，我也是今天去買酒的時候認識的。”
“不對啊，第一酒樓的掌櫃不就是那個楊老頭麼，你怎麼才認識。”
程處默解釋道。“那個是掌櫃。我說的是真正的老闆，楊掌櫃叫他公子，聽說是什麼楊家莊的莊主。”
“那莊主叫楊晨，很年輕也就18的樣子，長的很清秀，但是個狠人，買酒的時候楊兄就讓我去了三樓的單間和我說了一件事，爹先說好事情是我談的，你別搶。”
“行你快點磨磨唧唧的，說了什麼我不插手。”
“楊兄弟說他開酒樓經常有人去鬧事，叫我幫忙處理，酒樓的利潤給我一成。”
程咬金大驚。“那酒樓生意很好吧，一層利潤每年也幾萬貫。”
“對啊我看可以，就答應下來，想著以後買酒孝敬你也方便。”
“爹你是不知道，我們聊天之後才知道，楊晨來長安是為了突厥擂臺，當時我還是和他們一起去的，他那個護衛真厲害，上臺沒幾下就將突厥人頭給砍了，真是解氣。”
程咬金驚訝道。“你是說外面傳打敗突厥的是你那個小兄弟的護衛”
“是的爹，之後酒樓的人就來傳話，說他的婢女和妹妹在朱雀街被人調戲，我們就趕了過去，後面就是打崔軒的事情了。”
“我這之前剛說的在長安城有事找我，碰到了我只好挺身而出。”
程咬金說道。“這事發生在朱雀街，官府和知縣沒出面管理”
“當然出面了，那盧秋也是世家的我那小兄弟就一百姓，沒背景差點被安上當街行兇，還是巡防營拿令牌來人才解決的”
程咬金思考了下“巡防營都出來了，事情鬧得有點大啊，還拿令牌是誰的。”
“爹剛開始我也以為是巧合，但你知道我看到了誰麼”
程咬金給了程處默一巴掌。“有話快說打什麼啞迷，你還能看到陛下不成。”
“是公主啊，長公主和晉陽公主都叫楊晨哥哥，不過公主應該是隱瞞了身份，看到我認出都不讓行禮，爹你說那楊晨會不會是陛下的私生子。”
程咬金又拍了一巴掌。“這話別亂說，也不可能是私生子，但兩個公主跟在身邊，楊晨的身份就值得深究了”
“你怎麼現在才說，這麼大的事到家就應該告訴我。”
“爹啊，是李君羨在楊晨他們走後找到了我，說這是陛下的意思，讓保密。”
“李君羨也在附近，那這事就不簡單了，我要進趟皇宮了，對了楊晨住在哪裡你知道麼。”
“說是城外的楊家莊，這事問問楊掌櫃就可以，他們一個地方的。”
“行了，你休息吧我進趟宮，那個酒樓的事情我接手了，到時有鬧事的直接告訴我，利潤我自己去拿就行，別送過來。”
程處默懵了。“不是啊，這我可以的，不用爹你出來，我可以搞定的。”
“你搞什麼定，還不是要指望我，處默你還年輕把握不住，以後有機會多和楊晨親近親近。”
程咬金拎著酒出了門，他感覺自己發現了大秘密，最近陛下的改變指定和楊晨有關。
御書房外，透過傳報程咬金走進去。
“陛下俺老程來看你了，特意帶了酒來。”
“程知節來了，怎麼又出什麼事了，大晚上過來，酒先放一邊。”
“陛下我就是又買到醉唐來孝敬您的”程咬金看到李世明的眼神知道要生氣了。
“陛下主要是我家程處默今天在大街上看到崔軒和盧縣令要為難公主，就沒多想跳了出來，我擔心陛下你有什麼用意，被我家處默破壞，特來請罪。”
“能有什麼用意，你這是來請罪還是要賞的啊，有話就說吧，程處默我也不會責罰，這是崔侍郎的奏摺我也不會批閱”
“陛下我想問那楊晨是何人啊，兩位公主跟在身邊是否安全。
“那楊晨就是一個莊主，沒特別的身份，不需要計較，醫術不錯公主在身邊是為了治病的”
“臣明白了，主要那楊晨給了我一層的酒店利潤，讓我防止有去鬧事的，我想要是跟陛下有關這錢我就不要了，既然沒關係那我就收下了。”
李世民驚了。“怕有鬧事的找程咬金當後臺，他這個皇上就在眼前不用，還給利潤。”
“程知節鬧事的也都是國公府和世家的人，你要有難度就讓我來吧，”
程咬金看到陛下這麼說是要搶啊，這哪能行，剛從兒子手裡要來。“陛下沒事的，都知道我是個粗人，國公府都和我有交情想來知道了不會為難我，至於世家我真沒當回事，陛下你還有奏摺要批我就先回下了。”
說完程咬金退出御書房，沒給李世明說話的機會。
李世民心裡大氣。不就一層的利潤麼，我還能和你搶不成，也埋怨楊晨這事怎麼不找他，奏摺也不批了，去到立政殿。
“觀音婢你聽說了吧，今天世家的崔軒竟然敢當眾調戲我們的女兒，還派人想抓走，氣死我了。”
長孫皇后也生氣道。“陛下現在世家越來越過分了，還好麗質和小兕子沒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他們。”
“觀音婢你放心我也不會放過他們，那個挑事的崔軒我已經下令了，徹查他的一切罪證，從嚴處理。”
“陛下還有那個盧知縣也不要放過他，太大膽了，大街上公然維護。”
“我已經下令查辦了，那崔侍郎上奏摺還想扭曲事實，替他侄子求情，把罪名安到楊晨和程處默身上，想把朕當傻子麼。”
“等有機會，世家這顆毒瘤必須解除掉，不然大唐百姓很難有好生活。”
回楊家莊馬車上，楊晨問道。
“質兒那個巡防營是你爹找來的吧，看樣子你家關係還挺硬啊。”
“晨哥哥我也不知道了，家裡的事情啊耶也不和我們說，國公到是經常來我們家。”
“看樣子是了，對了你家在什麼位置啊，這次走的有點急了，好不容易來一趟沒去串串門可惜了。”
“晨哥哥我們家在程東北區域，下次有空我帶你過去做客。”
“嗯好的，下次來就到你們家去轉轉。你爹天天哭窮，正好瞧瞧。”
李明達接話道。“晨哥哥你剛才太帥了，一個人瞬間打到好多人，直接把那個壞蛋抓住了。”
“達兒當時不怕麼，那麼多人圍著你們。”
“不怕我有晨哥哥和啊耶，還有好多姐姐都能保護我。”
“那達兒想不想學武啊，做一個女俠以後就沒人欺負你了。”
李明達撅著嘴“不學，阿孃說過女孩子要文靜才能讓人喜歡，再說我有晨哥哥在，沒人敢欺負我”
楊晨哈哈大笑“對你有晨哥哥，以後誰敢欺負你告訴我，我幫你揍他。”
蘭蘭哭著道。“少爺我給你惹麻煩了，不應該出去逛街的。”
“乖別哭，你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錯沒保護好你們，”
蘭蘭害羞說道。“那個侍郎會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當官的很多都不講理。”
“麻煩麼可能有點但沒事的，你還不相信少爺我麼，逼急了不等那李二出手，我就讓世家滅絕”
蘭蘭抱住楊晨。“少爺真好，遇到你是蘭蘭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