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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再遇哭鬼臉兒

我一直很奇怪這朱青青既沒天賦,也沒什麼實力,還是個女娃兒為啥八爺能願意讓她進盜墓這行。

這事後來八爺向我解釋過,大意是享福慣了的朱家幾個年輕一輩都選擇從商,也就只有自己的女兒朱青青對盜墓還能有些興趣。雖然盜墓不是什麼好行當,但這一輩輩留下來“本”還是不能忘的。這才只好讓朱青青參與進來試試。

我明白八爺倒鬥自然不只是為財,而是為了求知,求人所不知。或許在他眼裡,一個人知道的越多,他就活的就越真實,越有存在感吧。

仔細想想也確實在處於絕境馬上就要嗝屁的時候才最能意識到自己活著。那些玩極限運動的人或許也是為了這種感覺吧。當然高空彈跳跳傘這些玩意兒比起盜墓就要單調多了。

當然哪樣我都是不敢玩的。

至於盜墓?

呵呵,這還不是沒辦法的事。

話說回火燒山。

我國比較著名的火燒山有兩座,一座位於黑龍江省黑河市五大連池景區老黑山東北2公里處,另一座則位於新疆昌吉境內。克己給我們留言中的火燒山自然不會在新疆。

這時鐵牛也回來了,看了看火燒山的位置,說了句:“看來挺遠啊。”

“再遠的路也總有個頭。”我嘆了一口氣又附上一句,“就像人生路也總有個頭。”

“小劉爺,這話不吉利,趕緊忘了。”鐵牛忙說道。

軍綠色吉普車的發動機發出健康的聲響,行進在路上,我卻抽風似得給了自己一個清脆的耳光。

“小劉爺,你這是幹啥。”鐵牛立刻問道。

“估計是抽風了吧。”後座上的朱青青淡淡地說了句。

我沒有回答,也不想回答。畢竟打腫臉充胖子這句話還是就我自己知道的好。

火燒山倒也漂亮,有著火山噴發後的地貌,獨特的岩石,加上一些稀疏綠色植物,確也算是奇景。但此刻我卻只有一顆日狗的心。

火燒山他孃的竟這麼大!這“火燒山北”究竟算什麼鬼,估計夠我們一夥半吊子找上幾天的了。此刻我真想發動人民群眾一起尋找失蹤人口。

就在我咬牙切齒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前面的幾位,咱估計是同路,不如一起啊。”

我立刻回頭看去,只見後面的石頭上不知何時坐著一個人。再一看,心裡不由“我去”了一聲,這人我認識!

坐在石頭上的人個高體瘦,一身黑衣,臉上帶著一個惡鬼面具,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煞是猙獰,但要是你再仔細去看就會發現這雙頰上有著幾顆豆大的淚珠,居然是一張哭臉。

哭鬼臉兒!

我怎麼也不會想到還能碰上他,正好還是這種急需大腿的時候。

有個偉人說的好,有腿不抱,大逆不道!也直到此刻我才覺得我們這次救人行動不是來給這片土地添肥料。

而鐵牛和朱青青沒見過哭鬼臉兒,見到此人這副打扮自然心存警惕。

“你是誰?”朱青青用她那俏生生的語氣問道。

那鬼哭臉兒卻像是沒聽到,反而看向我說道:“嗬,竟還還有個眼熟的小哥。像你這樣的幹這行還真是不多。”

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哭鬼臉兒,只好拉住要上前盤問的鐵牛說:“牛哥,這個…我認識…”

哭鬼臉兒也沒墨跡只是說了句:“要來就跟上,這人生匆匆可經不起耽擱。”說罷拍拍褲子,走到了我們前面。

我尋思著到眼前的腿不能讓他飛了,趕忙跟跟緊,而朱青青和鐵牛見我都跟上了,也忙跟了上來。

火燒山山表由紅色、黑色火渣塊和浮石組成,很是難走。於是我體力不支的毛病又犯了,只見那哭鬼臉走在山路上如履平地,鐵牛看著也不算太費勁,甚至連朱青青這娘們都像是比我要輕鬆一些。

我心想就算做不了神隊友也絕不能做豬隊友裡最豬的那個,一咬牙一發狠便緊緊跟了上去。

好在山不算太高,只有四五百米,到了頂部見著了火山口,像是烈火燒過的破鍋一般。哭鬼臉兒在火山口處停了下來,向下打量許久,終於說了句:“跟我下去。”

“到了?”我不由問道。

“跟我下去。”哭鬼臉兒只是重複了一句。

我心裡犯著嘀咕卻也沒多說,只好跟著下去了。

不下去不知道,一下去我就樂了,只見眼前有一垛乾草,這偽裝只要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正開心著我伸手就要去扒拉那些乾草,卻被一旁的哭鬼臉一把拉住了。

拉住我後只見他抬腳踹那草堆,只聽見“呲”的一聲那草裡竟飛出一條半米來長的黑褐色的蛇。也不知道有沒有毒,不過管他有沒有毒被咬一口也絕對不會好受。

鐵牛也不含糊,直接上去一腳將那蛇頭踩個稀巴爛,只剩下蛇身還在微微地扭動著。

鐵牛踩死蛇後轉身去看那盜洞,一看頓時罵起了娘:“這他孃的我又沒我的份了!”

我一聽也回過神來忙去看那個盜洞,只見那洞我進都有些勉強,更別說是魁梧的鐵牛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鐵牛,到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鐵牛跟了八爺這麼多年還是沒什麼盜墓的本事。

“快做決定,你們下去不?”哭鬼臉兒問了一句。

我就算再膽小也得下去,畢竟克己在下面還吉凶未知,我要是在上面乾等估計得急死我。

而朱青青此刻在一旁小聲地問哭鬼臉兒道:“那個,我能下去嗎?”

“別廢話,不怕死就跟著,怕死就在上面待著。”哭鬼臉兒顯然有些不耐煩。

這時鐵牛不樂意地嘟囔了句:“我也不怕死。”

“你找死可以頭衝下塞進去,估計悶死也用不了幾個小時。”哭鬼臉兒冷冷地說。

於是下鬥便只有我,朱青青和哭鬼臉兒。臨行時刻鐵牛還真組裝出一隻九五式步槍硬塞給我,說是讓我帶著這槍就像他親自進去一樣。而事實上我哪會用槍,但也不好意思拒絕,只好當做是柴火棍般帶著。

看著黑漆漆的盜洞我突然想起一句俏皮話來。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五黑四坑二十投。

好在現在是一個大神只帶兩個吊車尾,希望哭鬼臉兒能多給點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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