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前因後果
這位入聖到來的速度是那麼的快,快到世界剛升格後,誕生出來的世界意識都還沒完全修復世界裂縫。
他直接沿著世界接連的斷裂處進入地球,可怕的災難就在這時發生。
初生的世界意識,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入侵,立刻採取抵抗、驅逐的手段。
但終究還是被他卡在世界裂縫中,這期間他們抗衡了一天。
但兩者的碰撞,哪怕世界意識一直壓制著蠻荒的入聖存在,但也有一絲一縷的威能餘波濺射。
許多的人就死在那時,而南響也是如此,根本就無力迴天,當場被崩碎後的大樓,壓在地下。
鬼蜮的出現或者說是運氣吧,要不是鬼蜮,恐怕南響是真的死去了。
世界意識抗衡到最後,似乎發現自己好像還是奈何不了入侵的那位入聖,依舊被他卡在世界裂縫中。
那時,世界意識做出了個決定,既然不能癒合世界裂縫,那我就製造出一個區域將你與那片世界隔離開來。
就這樣,世界意識拿出了世界被撕裂後,轉化為怨念的本源血液,將它們灑落在華城這片大地上。
可怕的怨念,頓時籠罩著這片土地,一個個鬼物開始出現、一位位詭異開始誕生。
最後,數尊最強的詭異站在這片大地的最巔峰。
世界意識知道,在一開始它放下怨念時,這片土地就永遠的失去了控制。
它將形成一個獨特區域,擁有自己的潛意識。
它是不詳、恐怖、詭異的,它被世界定下了個名字。
《鬼蜮》
鬼蜮的排外性極強,只要是超過了蛻變層次的異物,就會受到它的排斥。
這也是南響為什麼要借用石門的能力,隱沒自身氣息和生命境界的原因。
當然其實與鬼蜮同源的南響,也有手段能做到這樣,只是有些麻煩罷了,石門的出現只能說是錦上添花罷了。
蠻荒的入聖的確很強,能夠緊緊逼迫世界意識。
但相對來說,鬼蜮也同樣不弱,因為它是世界意識,針對這位在入聖中甚稱巔峰的存在而製造出來的區域。
這位蠻荒中的入聖奮力想要邁入地球,但在鬼蜮的阻擊下,還是難以踏進一步。
最後,他奮力的向地球拋去一座攜帶著光球的石門。
由於石門的特性,鬼蜮並沒有阻止,就這樣,石門帶著光球橫飛離開鬼蜮,進入地球。
但在飛入地球不遠後,似乎察覺到了這些物品上附著強大的意念。
便降下來規則,將全部的意念磨滅。
而失去控制的石門和光球,就這樣掉入在了人類世界。
後來好像發生了什麼變故,傳承光球離開了人類世界,墜入到大海深處。
而世界各地出現的界口,那是因為世界剛升格不久,又花費底蘊製造鬼蜮,這導致後面不能抵抗能穿梭世界的入聖在他開個小口(界口)。
話說鬼蜮,其實它的構造並不神秘,仔細推算,其實可以把鬼蜮看作一個人形生物,它並沒有智慧生命,有的只是潛意識。
承載著鬼蜮的這片大地,就像是它的皮與骨。
那鬼蜮中的一個個鬼物就像是它的毛髮。
那分佈在鬼蜮各處的一位位詭異就相當於它的一些器官。
而南響這樣的大詭異,就相當於鬼蜮的重要器官。
詭異其實等音怪異,只是世界不同,叫法不同而已。
尋常狀態的南響只是超凡九等巔峰的境界,但大詭異異於尋常的詭異,這區別是能不能借用鬼蜮的力量。
所以說大詭異其實就是大怪異。
在借用鬼蜮力量的情況下,南響就是大怪異級別,不用之下就是超凡九等巔峰。
在一開始的時候,南響自斬己身,尋回自我時,曾想過離開鬼蜮,但卻被另一位大詭異阻止了。
那是因為,如果你身體裡的重要器官想要離開身體,那你覺得同為重要器官,和失去這個重要器官的人還能活下去嗎?
顯然這也是曹風兩人走出去時,無人攔截,因為區區兩根毛罷了,掉了就掉了。
同時,後來南響遣散兩萬多為倖存者時,又有一位大詭異出來阻止。
因為一次掉兩萬多根毛,只要不想禿,就會在乎。
“是時候了。”南響走到鬼蜮的邊緣處,面前就是一片灰濛濛的地帶,讓人難以看穿。
“開!”
南響輕輕一揮手,頓時,前方那灰濛濛的地帶開始裂開,裂出能容納一個人的通道。
南響邁步走了進去後,久違的熟悉味道讓他有點難忘,這是家所在城市的味道,可惜的是一切都變了,變的十分的陌生。
看著這熟悉的一幕,南響也有些感慨,他都快記不清父母的味道了。
而今,他又要踏上征途,為自己入聖的道路鑄造好最後的基石。
心中低吟一聲,南響目視前方,足足凝視了數十秒,身體才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華城現在其實對他來說,並不大,他更多的是在意華城的模樣
周圍的天空看上去彷彿死去色彩,給人感覺就是亙古不變的灰色,成為了這裡唯一的可以感知到的色彩,或者說這並不是色彩,只是像是一種色彩而已。
“感覺像是過去了上千年的古城。”
經歷多了,見得多了,看待事情也就淡漠了。
所謂無情,所謂有情,或許在修行之初對許多人的影響很大,但達到了南響現在的這一步,已經無所謂有情無情,有的只是自己的意願。
之所以感慨一聲,只是因為懷念當初而已。
而這種淡淡的緬懷隨著時間的流逝,就越發的濃郁,他一邊趕路,一邊沉默不語。
“我回來了,該開始計劃了。”
看著遠處那灰濛濛的區域,南響的眼瞳中有光芒一閃而逝,那雙平靜的眼眸彷彿洞穿了鬼蜮的限制,看到了那區域內的深處,一個與他一模一樣的男子站立在其中,亙古恆立。
不遠處的那片區域,可以說是片很特殊的區域,因為那裡存在著一尊大詭異。
一步跨出,頓時面前的場景就是一變,入眼而來的不在是單調的灰色,而是一個存在生命的城市浮現在眼中。
這是南響為了留在這裡的倖存者,而隔離讓人足以生存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