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秦蓬入獄
這天殷宗澤坐在御書房裡面,看著桌上的奏摺是越看越心驚,因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宰相居然能夠做出這樣事情。
奏摺上是江轍的親筆書信,寫的內容大致意思是秦蓬的府中有著,玉璽,龍袍這樣東西。
這時殷宗澤看著自己坐著的龍椅後,臉上的表情越發深沉,因為他知道自己所坐著的龍椅是什麼來的,所以殷宗澤對於有想要自己皇位的人是相當的不爽的,所以殷宗澤立馬派人將秦蓬喊到自己的御書房裡面。
而秦蓬在得到了殷宗澤派出的人的命令後倒也沒有什麼緊張的,因為他以為殷宗澤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去做,所以還有些洋洋得意,因為這些事情交到了秦蓬的手中後,秦蓬一般都是交給下面的人去做,而功勞一般都是自己得,所以正在前往皇宮的路上心情好得批爆,感覺自己的地位已經越來越高了。
秦蓬一路走到殷宗澤的御書房面前,他站在門口,而在門口等待的太監在看到秦蓬來了後立馬就進去給殷宗澤稟報,而裡面的殷宗澤坐在裡面知道秦蓬來了後對著太監說到:“讓秦蓬在外面給我等著,我讓他進來才準進來。”
太監得到了殷宗澤的命令後一五一十得給秦蓬說了,原本高興的秦蓬在得到這裡命令後表情一下就變了。
他立馬問到太監是怎麼回事,而太監看都沒有看秦蓬一眼,而秦蓬這才知道可能發生什麼事情了,立馬走到太監面前,從袖子裡面拿出來一踏銀票,太監在看到這一踏銀票後表情立馬就變了,語氣也變了對著秦蓬說到:“秦宰相呀,這才的事情可能你也做不了什麼,這和天塌下來怕也是差不多了。”
秦蓬在得到了這個訊息後立馬變了臉色,知道這次怕是自己要出什麼事情,但是手中的動作不停,倒也是誠信地將那一踏銀票交到了太監的手中,而太監在得到了銀票了,心中高興得很在心裡面嘀咕著:“這小子還算懂事但是有什麼用呢,得虧我從他的手中撈了一筆,不然怕是以後啥也得不到了。”
太陽昇到了最高處,而站在門口的秦蓬也是滿頭大汗,但是他也不能做什麼,站在這個位置他現在除了一直站著就只能曬太陽了。
太陽越來越曬,而坐在御書房裡面的殷宗澤在批閱了一些奏摺後發現自己到了午飯的時候了,便對著太監說到:“走,吃飯!”
於是太監等到命令後,便去安排了,不一會兒殷宗澤就走出了御書房,在門口就看見了站在太陽下面歇著眼睛看了一眼,最裡面冷哼了一聲,便甩袖而去,而後面的秦蓬在沒有等到殷宗澤的命令後就只能夠依舊站在那裡。
又是一個多小時後,殷宗澤吃飽喝足後便回到了御書房,看到秦蓬還站在原地便說到:“來人呀,給我將秦蓬給押進來,今天我倒要好好的問問他。”
這句話簡直是一語驚人,站在原地的秦蓬在聽到這句話後立馬對著殷宗澤說到:“陛下,我可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你給我說,我改!”
殷宗澤看到沒有看秦蓬一眼,便走到御書房裡面去了,坐在他的龍椅上去,看著秦蓬被士兵給押進了御書房。
而秦蓬在被押進御書房後就跪在殷宗澤的面前。
殷宗澤看到秦蓬進來後說到:“秦蓬你給我說說這是什麼一回事?”
說完殷宗澤就將自己面前桌子上的奏摺丟在秦蓬的臉上,秦蓬的臉被砸得臉疼,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奏摺後看了一下,立馬給殷宗澤磕頭說到:“陛下,你要相信老臣呀,老臣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呀,而且這封奏摺明顯是在栽贓老臣呀,陛下你可得明察秋毫呀,將這個栽贓老臣的人給抓起來。”
殷宗澤就坐在上面看著秦蓬在下面又磕頭又訴苦的,但是臉上的表情一點都沒有變化,對著秦蓬說到:“這件事情,我還是清楚是非的,你不是說有人栽贓陷害嗎,那後我現在就將這人喊來與你對峙。”
跪在下面的秦蓬在看到殷宗澤願意將人喊來後心中一陣高興,對著殷宗澤說到:“多謝皇上,多謝皇上~”
不久後江轍就來到了殷宗澤的御書房,而跪在殷宗澤面前的秦蓬內心還有些高興,因為他認為在朝堂上應該沒有人和自己為敵,眾多的大臣都是自己的黨羽,所以在殷宗澤說到要將那人找來後,秦蓬反而是沒有這麼害怕了。
江轍進入御書房後便對著殷宗澤拜了拜,說到:“皇上,不知道你找臣有何事?”
而跪在地上秦蓬在聽到有其他的人的說話聲音後知道要害自己的人已經來了。
還沒有回頭最裡面就說到:“是你要栽贓陷害老臣嗎?”轉頭一看,映入眼簾的便是江轍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龐,於是秦蓬的臉龐上的肌肉抽了抽,因為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要害自己的居然是江轍,但是最裡面還是說到:“怎麼是你這小子?”
坐在上面的殷宗澤看到江轍到來後說到:“江愛卿來了呀,秦宰相說有人要栽贓陷害他,你來說說是怎麼回事!”
於是江轍在得到了殷宗澤的命令後就將事先準備好的話語給說了出來,跪在地上的秦蓬在聽到江轍的話後,一臉懵比,他怎麼都沒有想到江轍居然說到這些話讓自己都無法反駁,於是他跪在地上什麼話也沒有說。
殷宗澤坐在上面,一直聽著江轍的訴說,心中也是在暗暗的打算著什麼,在江轍的話說完後殷宗澤便對秦蓬說到:“秦蓬你還有沒有話要說!”
依舊跪在地上的秦蓬還真找不出什麼理由,但是嘴裡面還是說到:“皇上,你要相信老臣呀,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呀,對這些肯定都是江轍他要栽贓陷害我的,這些都他做的,對,肯定是他,皇上你要明察秋毫呀!”
聽到這裡後的殷宗澤到也是對江轍的話的信任度下降了幾分,便對這江轍說到:“江愛卿,不知你對秦蓬的話有什麼要說的?”
江轍不慌不忙地對著秦蓬說到:“秦宰相,不知你的住宅我可曾去過?”
秦蓬一臉懵比地回答到:“沒有。”
而江轍有繼續說到“那不知秦宰相你的家可否能隨意進出?”
秦蓬完全和江轍不在一個頻道上,對江轍說的這些話完全是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於是回答道:“怎麼可能,我府中怎麼可能能夠隨意進入!”
江轍聽到這裡後對著殷宗澤說到:“那好皇上你就派人去秦宰相的府中搜查一番,必定有皇上你所需要的答案。”
果然殷宗澤派人到秦蓬的住宅裡面搜查了一番就找到了這些東西,於是殷宗澤便對著秦蓬說到:“秦蓬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秦蓬還是嘴硬地說到:“這些都你江轍做的,就是他!”
而一旁的江轍在聽到秦蓬提到自己後便說到:“秦宰相,之前可是你說的,我沒有去過你的府中,而且你的住宅也不什麼人都可以隨意進出的呀!”
跪著的秦蓬聽到這話後就知道江轍之前的問題原來是在這裡等著自己,便無話可說了。
於是殷宗澤便喊到:“來人呀,將秦蓬給我押進監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