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六水蓮花
這是一個讓人相當憤怒的事情。
魅鉑珠寶已經第二次頂掉了他們冠名商的位置。
段天佑幾乎快瘋了:“我就不明白這是怎麼了,究竟是哪裡颳起了陰風?那個魅鉑珠寶幕後老闆到底是誰?”
段兆豐陰陰的說:“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跟段天福脫不了關係。別看倪爽那個女人看起來左右逢源,好像跟誰都不錯的樣子,但是我總感覺他和段天福的關係不一般。”
“她是柳文笙的朋友。”段天佑說,“我已經派人打聽過了。她們兩個同學就是玩伴,但是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以前柳文笙就是因為倪爽這種生活方式曾經和她斷絕關係很長一段時間。”
“後來各忙各的,也曾經有好幾年沒有怎麼聯絡過。”
“雖然我懷疑倪爽這次突然間回來應該和柳文笙有一定的關係。”
“可是目前看起來,她們兩個似乎還是沒辦法融合在一起的兩種人。”
段兆豐老謀深算的說了一句:“有一種辦法可以是兩個女人放下多年的恩恩怨怨重新融合在一起的。可以為了同一個目標去奮鬥。”
段天佑吃了一驚:“什麼辦法?”
“為了同一個男人去奮鬥。”
“那不可能。”段天佑完全不相信他老子說的話,“爸,你這話沒法信。我外面那幾個女人我都搞不定,天天氣的我肝痛腸子痛,每天就是各種鬧。”
段兆豐白了他一眼:“那是因為你自己不行。你老子我當年在外面也有不少女人,你媽在家裡不是也挺安分的嗎?”
段天佑不客氣的說:“你現在也不少。我媽是那種老思想,她根本就沒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尤其是公司法人改成我之後,她根本就什麼也不在乎。”
“她對我也說過很多遍,只要牢牢的抓住公司大權,別讓外面那些雞鳴狗盜之輩兒奪了權就行,其他的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了。”
這話說的段兆豐老臉一紅:“這件事情我可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外面的弟弟妹妹我也只是拿錢養著,從來沒有公開過他們的身份。”
段天佑挖苦說:“這方面你就不如我,我在外面玩過的女人就是玩玩,她們那些小伎倆根本不可能玩得過我,想用孩子來要挾我,沒門兒。分分鐘讓她流產。”
段兆豐深有感觸:“這一點上你老子確實沒有你狠得下心,不過段兆林那個人腦子一根筋,他一輩子就那麼一個女人,也就生了這麼一個兒子。按道理來說段天福以前在村子裡也沒看出有什麼本事,上學的時候也沒什麼女人看上他,他怎麼一下子就突然間招女人待見了呢?”
“你是說倪爽也看上他了?”
“不好說。”段兆豐說,“從這個男人的角度看女人的話,柳文笙周璟倪爽看起來都不是同一種人,但其實偏偏她們應該就是同一種人。”
段天佑糊塗了:“你這是什麼話?”
段兆豐沒好氣的說:“用自己的腦子想一想,這三個女人雖然各不相同,都是特別獨立的女人,柳文笙從小就是玩汽車的,周璟人稱周公子,倪爽雖然天天花邊新聞很多,可是她一接手魅鉑珠寶,就有這樣的魄力和手段,比一般的男人都高明,你想一想,這三個女人是不是同一種女人?”
段天佑恍然大悟:“爸,你說的對極了,從這個角度來看,還真是同樣的人。可是現在怎麼辦呢?現在花氏集團已經重新整頓,已經被福寶集團收購,魅鉑珠寶現在如日中天,別人也根本不在乎魅鉑珠寶的老闆是誰。因為別人都認可倪爽才是魅鉑珠寶的老闆。”
“我從一個老客戶那裡打聽過,魅鉑珠寶沒有什麼所謂的幕後老闆,不管多大的進出合同都是倪爽一個人定價做主。”
“不過那個Peter.C,也只聽命於倪爽一個人。”
“我從一個老客戶那裡打聽過訊息,公司裡所有的員工除了倪爽,不知道還有第二個老闆。”
聽了這番話,段兆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麼。
段天佑見沒有回應,轉身出去了。
鄧天福和花寶剛下飛機的時候趙凱就在那裡等著了。
他頗有些拘束的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車子過來,當然了你們肯定有。我就是過來看看。”
段天福忍不住笑起來:“文笙已經打電話給我,說你過來接我們,所以她沒有派車的過來。如果你沒有車子讓我們坐的話,我們只好坐計程車回去了。”
“哪裡哪裡,肯定有。”趙凱激動起來,引著他們上了車,忐忑不安的說,“那個,段先生花先生,我訂了一個小酒店,雖然比不上那些大星級酒店,不過味道還是不錯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那就去吧。”
還真是一個不大的小地方。
但是特別的乾淨清爽。
沒有什麼特別辣或者看起來,有些葷的菜。
哪怕是一個豬蹄,都只是簡單的蔥薑蒜末用清水慢慢的熬出來的。
只加了稍微的一點醬油調了一下色和味道。
所有的都看起來素淡、靜雅。
老闆娘頗有幾分姿色,但是卻不容易讓人想入非非。
相反的,在她的面前,人容易產生一種特別安詳的感覺。
正好櫃檯上又有一盆六水蓮花,旁邊有一個花瓶,居然讓人家聯想到觀音菩薩。
花寶進來都不敢大聲說話,低聲對段天福說:“哥,你不覺得這老闆娘長得像觀音菩薩的感覺嗎?”
確實有這樣的感覺。
這裡的每一張菜都是老闆娘親自燒出來的。
這麼一個素淨的女人燒出來這麼一份素淨的飯菜,甚至那筷子都是純白玉做的,簡直讓人覺得這裡的都是藝術品。
“我這也不敢吃啊。”段天福也不由自主的降低了聲調而對趙凱說,“感覺只能看看,不可以去破壞。”
見他們兩個有這樣的感覺,趙凱破一些自豪的說:“多謝段先生花先生捧我姐姐的場。”
“她是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