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完美行動
張郃與鍾繇已經在這裡佈滿了鹿角,他們想要防禦來自漢中方向蜀軍的衝擊,曹魏在合肥一線和東吳的交戰已經逐漸失利,所以在這裡的戰鬥務必要成功。
如果蜀軍進攻,他們則務必要把蜀軍攔截在漢中境內,決不能讓他們攻入雍涼二州。如果劉備禦駕親征,他們是擋不住的,但如果是張飛來了,他們必須要把他攔住。
鍾繇和張郃依託陽平關前的山口安營紮寨,堵住了蜀軍出陽平關的必經之路,鍾繇和張郃登上了附近的小山了俯瞰他們魏軍的防線,蜀軍雖然秣馬厲兵,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但是他們直到現在也沒有動作。
但是,鍾繇和張郃不能有絲毫的鬆懈,稍有不慎,結果一定是滿盤皆輸的。
論士兵,也許鍾繇和張郃帶來的五萬人應該和蜀漢在漢中的兵力,是幾乎對等的,但是鍾繇和張郃的這五萬人,戰鬥力可能無法與蜀軍相比。
漢中是蜀漢的戰略重地,當年為了和曹操爭奪漢中,劉備可以說是傾其所有,才拿下了漢中,對這裡更是十二萬分的重視,在這裡駐守的軍隊,沒有一個是孬種和廢物。
而反觀張郃和鍾繇手底下這五萬人,有兩萬人是從關中緊急徵調回來的,他們都是關中新徵來的新兵蛋子,論戰鬥力肯定打不過蜀漢的這些老兵油子。
蜀漢的老兵可是厲害,劉備在取得漢中之前幾乎是天天打仗,他手底下的百戰老兵,那可真真是厲害的。
另外兩萬的魏軍是張郃的部隊,戰鬥力比較強一些,原本關中的部隊還是足夠的,但是鄢陵侯曹彰叛亂帶走了一部分兵馬去,之前兩次進攻漢中,張郃的本部兵馬損失不少,羌人和軻比能也損失慘重,再加上曹丕伐吳的時候也從關中徵調了一些部隊,雍涼青壯已經不堪重負與兵役之苦,紛紛開始抗徵,現在鍾繇和張郃可以運用的兵力不多。
至於隴西諸將,雖然手底下都有兵馬,但是他們離得比較遠,可以馳援雍涼而不可來漢中,否則邊地有事,可是了不得!
之前已經調了楊阜等隴西諸將前往天水馳援了,現在他們也忙著。
\"鍾公,你看這邊佈防......\"張郃張雋義指著那些鹿角說道。
鍾繇點點頭:\"我知道,薄弱了些,不過這鹿角太少了!\"
“我等倉促間佈防,在陽平關前據守,戰線拉長,確實一時難以備齊!”張郃嘆了口氣,又要佈防,又要探聽蜀軍虛實,還要運送糧草,還有準備器械陷阱,種種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一旁的徐質笑道:\"鍾公放心,等會兒我再去找幾十只回來!我這把斧頭別的本事沒有,砍樹還是可以的!\"說罷,徐質就晃了晃手裡面的那一把開山大斧,開山大斧寒光閃閃,砍人頭必然是一把好手,砍木頭則有點可惜了材料啊!
鍾繇也是笑了起來:\"既然如此,徐將軍願意出力,那就多謝徐將軍了。\"
徐質說道:\"鍾公客氣了。\"
現在的徐質只能是張郃的部將,還沒有嶄露頭角,露臉的機會不多,先前軻比能攻打漢中時,王雙本來作為魏將裡面的新星,本來可以嶄露頭角,結果遇上了張飛張翼德,被生擒活捉了回去,現在還在漢中的大牢裡面關著呢。
聽說張飛還挺賞識這小子的,但是這小子不識抬舉,死活不投降蜀漢,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張飛也沒想殺他,也就先在牢裡面關著了。
徐質其實和挺被張郃所看好的,畢竟這傢伙作為曹魏的年輕武將,武功還是很不錯的。
在《三國演義》原著裡面,徐質是魏將,官職為魏國輔國將軍;姜維北伐時司馬昭的先鋒,用一把“開山大斧”,司馬懿對其武勇評價極高,魏之猛將也。交戰中擊敗過張翼、廖化,斬殺張嶷;在鐵籠山與姜維交手,敗在姜維槍下,被亂軍所殺。
由於他姓徐,手使開山大斧,與曹魏的“五子良將”之一,徐晃徐公明的姓氏和兵器一樣,一直都被認為是徐晃的後人,實則不然,他們兩個八竿子打不著,根本都不認識,更不是什麼親戚了。
眼下的徐質遇上了一場極有可能爆發的大戰,對於他這樣的小將,也是有了立功的機會,和平年代,軍人很難靠著軍功晉升,因為根本就不打仗,何處來的軍功呢?
而只要打起仗來,事情就好辦多了,立了軍功足夠,就能升官升職,徐質現在就渴望能在這場戰鬥裡面脫穎而出,自己能夠建立一些戰功,好讓自己能夠升官,所以在張郃和鍾繇的面前,基本上是讓幹什麼幹什麼,十分的恭謹和逢迎。要不然,按說砍樹造鹿角這活,他去了多少有點大材小用,要是平常,他肯定是不會去的。
現在,鍾繇、張頜都是需要人的時候,他自然是非常樂意幫忙了。
鍾繇和張頜看到這徐質這般乖巧懂禮,也是暗自感慨:\"若不是這小子在戰陣之上沒有一戰成名,恐怕他早就該憑藉軍功成就大事了!\"
\"這個小子倒是挺懂事故的!\"
徐質的心思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這個傢伙,是想趁著現在這股風向,多刷刷存在感,刷個臉熟,讓他們兩個都看看他的好表現,然後開戰了之後多殺敵立功,人他們兩個自己推薦一下,好趁機升官啊!
不過他們也知道,像徐質這種級別的軍官,是絕對不可能隨給他們輕易許諾的,就算是張郃,在他剛來曹營的時候,曹操也是故意冷落過他,這原因很簡單,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們也就越在乎,為了得到他們想要的,他們也就會更加的賣力氣,會往死裡效命的。
這就是先給他一個目標和希望,讓他向著這個目標和希望先行努力,至於能不能成功,這個誰也不敢打包票。
但是他們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們俯瞰營寨的時候,有一隻白色的鴿子,在天空中快速的飛行,從高空俯衝下來,直奔陽平關城頭而去。
在古時候,與現代不一樣,古時候人口沒有現代那麼多,動物的活動區域非常廣泛,像是空中突然出現一隻飛鳥,這個也引起不了下面守軍的注意。
但是,他忽略了一點,這鴿子可是可以人工飼養的,而且可以送信,所謂“飛鴿傳書”,就是如此啊!
飛鴿傳書與鴻雁傳書是一個意思,就是古人之間聯絡的一種方法,將信件系在鴿子的腳上然後傳遞給要傳遞的人。古代通訊不方便,所以聰明的人利用鴿子會飛且飛得比較快、會辨認方向等多方面優點,馴化了鴿子,用以提高送信的速度。通常來講,鳥類本身會認回家的路,就像倦鳥歸巢一樣,例如我跟使用者是朋友,我跟友人當然住在同一個地方,後來我要去別的地方了,我就帶著家鄉的鴿子離鄉背井,有天我有事情要聯絡友人,我就把字條放在鴿子腳上一種專門放信的東西的裡面,再把鴿子放出去,鴿子就會飛到家鄉去,友人就會發現那隻鴿子和我的信,雁子也是,他們都是利用鳥類的習性。
鴿子對地球磁場的感覺很靈敏,而且特別戀家,這是它們先天具備的優勢。但要成為一隻信鴿,主要還在於訓練。飼養信鴿的根本目的,是為了放翔、競賽與使用。
公元前3000年左右,古埃及人就開始用鴿子傳遞書信了。我國也是養鴿古國,有著悠久的歷史,隋唐時期,在我國南方廣州等地,已開始用鴿子傳遞書信。
《山海經》曾經記載,西王母的身邊有3只青鳥,它們能夠飛越千山萬水傳遞資訊,把幸福吉祥快樂的聲音,傳遞到人間。據說西王母曾給漢武帝劉徹寫過信,就是派青鳥把信送到漢武帝的宮殿中。
後來,民間根據這樣的傳說,便利用鴻雁這種鳥進行傳書,這就是古人之間聯絡的一種方式。再後來,就演變成了飛鴿傳書。
這支鴿子落在了陽平關的城頭,立刻被人發現,它的腳爪之上綁著一支小竹筒,裡面有著一張寫字的布條。
說實話,現在是三國時期,按說也有紙張的出現了,但是用布條,還是有點原是。東漢早就有蔡侯紙了。
蔡侯紙就是東漢蔡倫改進發明的紙,故稱之為蔡侯紙。東漢和帝元興元年(公元105年),蔡倫在總結前人制造絲織品的經驗的基礎上,發明了用樹皮、破魚網、破布、麻頭等作原料,製造成了適合書寫的植物纖維紙,才使紙成為普遍使用的書寫材料。這種紙很便宜,質量高,原料又很容易找到,所以逐漸被普遍使用。
這支鴿子是馬超放出來的,他已經接近了陽平關,現在他得和魏延聯絡上,讓魏延來先行出兵與魏軍交戰,他再從後方來襲擊魏軍,兩面夾擊。
不用紙張的原因就是因為紙張不易攜帶,出去是打仗去了,又不是去以文會友,帶筆墨紙硯不如多帶上兩幅弓箭,而布條這東西,隨便衣服上一扯就行了,像是造紙術沒有普及之前,古代絹帛可以用來寫字,它比較珍貴少有,普通人是買不起的,所以地位很高,也可以被皇帝直接當成財富賞賜給臣子。而布條和絹帛說到底都是差不多的東西,只是一個相對來說高階,一個相對來說普遍一些。
鴿子攜帶著的資訊很快就傳遞到了魏延的手裡,魏延立刻披掛整齊,傳令下去,準備大軍出關,吳懿、王平、吳蘭等諸將都跟隨出陽平關與魏軍作戰,雖然說漢中有五六萬的兵力,但是魏延絕對不能把部隊都開出陽平關,各地還要留下部隊駐守呢,所以他頂多能帶一萬多人出陽平關接應馬超的騎兵。
魏延開關,帶兵出關,鍾繇和張郃見蜀軍有了動作,也是絲毫不敢怠慢,張郃和鍾繇立刻下山,親臨指揮。
在發現魏延的軍隊大概只有萬人的時候,張郃和鍾繇也沒有敢輕舉妄動,他們懷疑魏延只帶這點兵力,很有可能是作為先頭部隊,試探魏軍虛實的。
雖說他們兩個手下有五萬人馬,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們受地形影響,是無法把五萬人施展開,一擁而上的靠著人數的優勢來幹掉魏延的部隊。
第二個就是部隊實力的問題了,這五萬人裡面的一半都是純粹的新兵蛋子,戰鬥力比農民高不了多少。就算是真的一擁而上,也未必能夠要得了魏延的命,想吃掉他這一萬多人,也不容易,起碼短時間內不能做到,到時候陽平關內的守軍再出關支援,張郃和鍾繇就要處於劣勢了!
而魏延也是很謹慎的沒有居高臨下的發起衝鋒,而是讓軍隊結陣,緩慢的向下移動著。畢竟人數確實是少,雖然是下關作戰,魏延仍然採取了守勢來應對鍾繇和張郃。
“蜀軍穩紮穩打,我看我軍也不宜主動出擊,應該依託我軍的鹿角,來與蜀軍交戰。”張郃說道。
論戰場上的勇猛和軍事水平,鍾繇都是不如他的,在小說《三國演義》中,鍾繇形象與正史相似。初為長安郡守,馬超反叛時,引軍攻打長安,鍾繇率軍防衛。後城破,鍾繇從東門棄城而走,退守潼關。後奉獻帝令繇草擬詔令,冊立曹操為魏王,曹操以鍾繇為相國。明帝即位時,鍾繇為太傅。諸葛亮北伐,鍾繇舉薦司馬懿前往抵禦。
與張郃相比,他的軍事水平可就不夠看了,現在打起仗來,自然是張郃做主。
魏延在關前緩慢推進,步兵手持大盾在前,弓弩手緊隨其後,向著關下的魏軍放箭,在漢中的蜀漢守軍,如今已經配備了大量的諸葛連弩,現在的諸葛連弩已經成為了蜀漢的制式裝備,被大批次生產。
眼見蜀軍弓弩如飛蝗一般,傾瀉而下,張郃也指揮魏軍弓弩手進行還擊,雙方還沒有碰到一起,就已經開始了遠端攻擊。
張郃的目的就是以守為攻,就被動防禦,在人家蜀漢的大門前面設下一處防線,你出來我就攔住你,我也不和你往死裡打,就是被動防禦,讓你出不來就行了。
魏延也知道,不能一味地用遠端攻擊,還得下去真打起來,於是就和王平領著一隊人馬奮力向前個,衝下陽平關,與魏軍交戰,魏軍立有鹿角,暫時還越不過去,就在鹿角旁邊與魏軍交戰。
這時候,魏軍的後方竟然傳來了喊殺聲。
\"敵襲?\"鍾繇和張郃立刻警覺了起來。
不對啊,蜀漢漢中軍隊都被張郃和鍾繇堵在陽平關裡面沒能出來,這來的是哪一路的人馬啊?
張郃張雋義急了,要是被前後夾擊,只怕是他們兩個這一戰又得是損兵折將,如今可不比從前,主子換了,曹丕可比曹操殺人殺的狠多了,打了敗仗,很有可能會被一擼到底,於是乎,張郃大吼道:\"快,跟我去瞧瞧!\"
鍾繇點點頭:\"好!\"留下徐質應對魏延的大軍,兩人急忙朝著那邊跑去,而此時,那喊殺聲越來越清晰了。
很顯然,那是一支蜀國的騎兵部隊。
鍾繇和張郃跑到了一個山坡上,望著遠處,那支騎兵部隊由遠及近,已經映入眼簾。這個地勢很好,能夠俯瞰整個戰場,而且還可以看見戰場之外的情況。
在鍾繇和張郃的眼睛裡,那蜀魏國的騎兵已經出現了。這支蜀國的騎兵數量並不多,只有不到萬人的部隊人,但是他們每個人都非常勇敢,手中的彎刀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
這幾千人的騎兵在一路狂奔,從後方突襲了魏軍的薄弱之處,立刻就把魏軍的防線給撕開了一條口子,要知道,由於部隊裡面半數都是新兵,所以壓在前面對付魏延的,大部分都是老兵。
而新兵也得到了張郃和鍾繇的特殊照顧——被安排到了後方,但是他們真的沒想到能後院起火,後方竟然來了一支蜀漢的騎兵部隊!
與此同時,魏延也對前方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意圖越過鹿角,前方的魏軍頑強抵抗,戰況焦灼,後面的情況說實話他們不是沒有聽見,而是聽見了也沒空去幫忙,自顧不暇,前面的抽不開身,後面的還擋不住,眼看著這支騎兵在魏軍的陣勢裡面快速的穿插,很快就衝到了鹿角之前。
\"殺啊~\"這七百名騎兵發出了震天的吶喊聲。
緊接著,他們從腰間取出了箭矢,對準了鹿角,搭弓射箭。
“嗖嗖嗖~””
一根又一根羽箭穿破空氣,落在了鹿角上。\"啊!\"頓時,慘叫聲響徹四野。其他的箭矢則是落在了曹魏軍士的身上,這五千名騎兵一邊射箭,一邊衝刺,不斷的有鮮血濺出。他們的箭尾上綁著繩子,用力一拉,被利箭射中的拒馬就被直接拉倒了。
\"好強悍的騎術!\"張郃驚歎道,蜀漢地處川蜀,地形險惡,向來都是以步兵見長,騎兵部隊向來都是少數,這支騎兵的規模已經不小,而且所展現的戰鬥力絕對是精銳的水準。
“這是哪路神仙來了啊?”
“馬超!一定是馬超!我們派去天水城的援軍沒有截住馬超,馬超現在殺回陽平關了!和魏延裡應外合!”鍾繇恍然大悟,叫了出來。
\"不錯,不過他們的人數太少了,不足為懼!\"張郃說道。
“'張將軍,可是我軍攔不住他們啊!”
鍾繇的話引起了張郃張雋義的一陣嘆息,要不是後面兩萬人的部隊全部是新兵,怎麼會攔不住這區區五千人的騎兵呢?
現在他捶胸頓足也沒有用,就是他親自前去督戰,這些新徵計程車兵也是很難抵抗馬超帶領的騎兵的,更何況當年去徵西涼時,張郃也是在馬超手底下吃了虧,此時也不敢出馬去對戰馬超了。
魏延在前面正面抵抗魏軍,有沒有一根筋的大,陽平關上的器械都在居高臨下的幫助魏延。城牆上的大連弩箭無虛發,大連弩重約267公斤,不可能用臂力張開,要能腳踏下發射。幾乎一箭可以串糖葫蘆,穿他兩三個人。
而據《唐靜塞弩》中的記載:“西蜀弩名尤多,大者莫逾連弩,十矢謂之群鴉,一矢謂之飛槍,通呼為摧山弩,即孔明所作元戎也。”此記載就是說,在唐朝時西南民族中還在使用一種弩,當地百姓稱其為摧山弩,據說就是當年諸葛亮發明的小連弩。
這種大連弩據說是諸葛亮之妻黃氏所發明出來的,用於守城著實是一種利器,關鍵是它的射程比之諸葛連弩長的不是一星半點,在這種碩大的弩機相助下,曹魏的部隊被打退,蜀軍立刻搬開鹿角,和拒馬',這些東西是'阻擋騎兵的,如果不把它們移開,馬超肯定是進不了陽平關的。
張郃和鍾繇現在是兩頭禁,戰事全部都不好,馬超一路猛衝,從後面衝到了前面,前面的鹿角已經被蜀軍步兵給清理掉了,他們輕而易舉的越過了曹魏軍隊所佈置下的封鎖線,騎兵們千騎絕塵,給曹魏計程車兵留下了一堆沉煙和黃土,還有一地的馬糞!真不知道這些戰馬是怎麼做到的,在奔跑之中,還能夠排洩!曹魏的老兵都在追擊魏延,新兵又不頂用。
魏延步兵在後壓陣,馬超騎兵飛奔上陽平關,張郃有心追趕劫殺,奈何現在他手上沒有什麼好兵,就在此時,徐質請纓出戰,去追擊馬超!
然而馬超哪裡是那麼好追擊的?一路小跑,早就已經回到了陽平關上了,而魏延則列起軍陣,緩緩的向陽平關上退去,這就等於說是告訴了曹魏——我們蜀軍不怕你的訊號。
“可惡,又讓他給跑了!”張郃氣得火冒三丈。
“將軍,讓我去攻打陽平關吧!”
說話的,正是徐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