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東線阻擊戰
廖少卿估計的沒錯,就在部署在山坳的200門155mm炮群,即將發動攻擊的一剎那,隱藏的一個東方國105榴彈炮群開始實施火力延伸,與此同時,隱蔽在十公里外的那一萬支援部隊,在四十輛“地獄火”和八十輛裝甲車所組成的龐大坦克叢集,以排山倒海之勢,向著帕望城外圍聯軍包圍陣地呼嘯著碾壓過來........
坦克裝甲車直接反包圍了三面進攻帕望城的聯軍。
“敬愛的溼婆神,我沒看錯吧,那是什麼.......”
透過炮彈掀起的煙塵,聯軍現場指揮官望眼鏡看著好似從天而降的東方裝甲叢集,徐徐向自己的陣地壓迫過來,阿斯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緊接著莫名的冷汗就將他的後背的軍服徹底浸溼,隨即想也不想便轉過頭對著身邊的通訊兵大喊:
“快~~通知城內的部隊,撤........轟~~轟~~~~”
阿斯德“撤退”這個詞剛說出一半,另一半的話音還在喉嚨裡醞釀,從南面呼嘯著一枚枚122mm火箭彈,如同“冰雹”一樣,水銀瀉地一般傾撒在聯軍大部隊防禦陣地上,
剎那之間,整個陣地硝煙四起,火光沖天,劇烈的爆炸和強大的衝擊波蕩平戰壕,掀翻碉堡,就算是部署在側後方用於反突擊作戰的四輛新式坦克和若干輛“美洲豹”坦克、“酋長”mk5坦克,也被這暴風驟雨般的炮擊,打得傷痕累累動彈不得........
此時此刻,作為陣地指揮官的阿斯德,只能趴在戰壕深處,被爆炸掀起的沙土噼裡啪啦打在他的身上,轉眼的功夫,就將他埋了起來,不遠處幾位面露恐懼、心有不甘的聯軍士兵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那裡,潺潺滲出的鮮血,已經將一片沙土染成了鮮紅,
可是往日只有幾步之遙的前沿通訊電話,卻在這時好似相隔千山萬水,就算近在咫尺,但也是遙不可及,甚至是生死相隔,看著這一幕,被炮火禁錮在戰壕裡的阿斯德的雙眼已是通紅一片,絕望的情緒已經蔓延全身,眨了兩下沉重的眼皮,瞥了眼早已成為嗜血地獄的陣地,悲慼的淚水伴著無盡的控訴,在陣地深處哀鳴起來:
“溼婆神!請您睜開您神聖的眼睛來看看,那些邪惡的異教徒都做了些什麼?難道您真的願意讓您虔誠的信徒就這麼滅亡嗎........”
蘇向東與廖少卿並肩站立,眼前是如洪水般敗退的聯軍,他們猶如一頭頭垂頭的巨獸,瘋狂地向後奔跑。
兩人相視一笑,眼中閃爍著勝利的光芒。
計謀終於成功了!那些埋伏了幾天幾夜的支援部隊,在這一刻發揮了決定性的作用。他們如同鬼魅般出現,給聯軍來了個措手不及。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蘇向東和廖少卿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自豪感。
然而,他們也清楚,這場戰鬥的勝利並非易如反掌。如果再晚一點發動攻擊,那200門155榴彈炮的火力,只需一次就足以將他們這兩千人報銷。但現在,他們已經佔據了主動,是時候給聯軍一個致命的打擊了。
“漂亮!”蘇向東忍不住讚歎道,“告訴部隊,不要管帕望城內的聯軍,直接往阿斯德的指揮部攻!如果能把阿斯德抓住,戰後全師放假三天!”
隨著命令的下達,部隊立刻行動起來。他們如同飢餓的狼群,向著阿斯德的指揮部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每一個士兵都充滿了鬥志,只要能夠抓住阿斯德,這場戰鬥的勝利就屬於他們了。
阿斯德的指揮部很快就成為了戰場上的焦點。聯軍雖然人數眾多,但在蘇向東和廖少卿的精心策劃下,他們卻顯得手忙腳亂。很快,指揮部就被包圍了起來,一場激烈的戰鬥在狹小的空間內展開。
沒過多久,戰鬥便迎來了決定性的轉折。原本固若金湯的聯軍指揮部,在東方國戰士們猛烈的攻勢下,僅僅堅持了不到半個小時,便被徹底攻下。戰士們熱血沸騰,嗷嗷叫著,如同猛虎下山一般衝入了聯軍指揮部,他們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果敢,一旦發現有聯軍士兵的身影,便立刻撲上前去,將他們一一抓獲。
先前還浩浩蕩蕩、人數多達七八萬的聯軍部隊,此刻在東方國士兵的猛烈衝擊下,瞬間土崩瓦解。那些聯軍士兵們彷彿失去了主心骨,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跑得比兔子還快。他們丟棄了武器,丟掉了尊嚴,只想著儘快逃離這個恐怖的戰場。
東方國的現場指揮官們站在高處,俯瞰著這一切,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後大聲下令:“告訴部隊,全力追擊!務必把敵人消滅在印支國內!”各位指揮官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決心和信念。
而在戰場的另一邊,阿斯德身為聯軍駐印支國的總司令,此刻卻狼狽不堪。他跟在敗軍之中,向北逃竄。然而,沒跑多遠,他們就被東方國的追兵追上了。阿斯德臉色蒼白,心中充滿了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只能趕緊低著頭,雙手舉起,也不看眼前的追兵。
當追擊的東方國士兵們發現這個人就是阿斯德時,他們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位聯軍的總司令,此刻卻像是一個乞丐一般,渾身髒兮兮,衣衫襤褸。他的眉眼間已經看不出曾經的威嚴和霸氣,只剩下無盡的疲憊和恐慌。士兵們將他團團圍住,有的用槍指著他,有的則好奇地打量著這位曾經的敵人。
阿斯德被俘後,東方國的戰士們並沒有對他進行過多的羞辱或虐待。相反,他們表現出了極高的職業素養和人文關懷。
阿斯得一看這些東方國士兵非常紳士,立馬又變得趾高氣揚起來,抬著用他那髒兮兮的臉,對用槍指著他的東方國士兵道:“我就是阿斯得,請把我送到你們司令官面前,我想你們會得到賞賜的!”
很快,阿斯得被押解到蘇向東這裡,蘇向東和廖少卿看著他,兩人會心一笑,任務完成,西南軍事集團的西北部已經無憂了!
在同一時間,聯軍東方登陸部隊的指揮官勒瑪上將站在一塊高坡上,眺望著遠方。他的目光中,充滿了對即將展開戰鬥的期待,卻也摻雜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異樣情緒。當一份加密的情報傳到他手中,顯示著阿斯德司令官在戰鬥中遭遇重挫,甚至可能面臨生死之危時,勒瑪上將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絲幸災樂禍的冷笑。
“呵呵,這個阿斯德……在聯軍總部的時候,他就以傲慢自大和獨斷專行著稱,和我處處不對付。”勒瑪上將輕撫著下巴,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這些年來,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讓他嚐嚐失敗的滋味,沒想到,他自己倒是先把自己逼到了絕境。”
副官在一旁,看著上將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他知道,勒瑪上將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冷靜沉著,但內心卻是個極其複雜的人。他既有著出色的戰略眼光和指揮能力,又有著難以捉摸的個人情感。
“長官,我們現在怎麼辦?”副官終於鼓起勇氣,打破了沉默,“是立即調派部隊前去營救阿斯德司令官,還是按照原計劃繼續進攻?”
勒瑪上將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他轉過身,望向遠方的海平線,彷彿能透過那層薄霧看到未來的戰局。
“救他,是肯定要救的。”勒瑪上將緩緩開口,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只不過,我們不能因為他一個人而打亂了整個戰局的節奏。先讓偵察部隊去確認一下阿斯德司令官的具體位置和安全狀況,同時,我們也要做好應對突發情況的準備。”
副官點頭稱是,迅速將上將的命令傳達給下屬部隊。
勒瑪上將站在高高的土坡上,目光如炬,遙望著自己麾下的軍事集團。他的十萬大軍正在緩緩展開一場波瀾壯闊的登陸戰。
海水拍打著礁石,激起陣陣白色的浪花,彷彿在為這即將展開的戰爭奏響前奏。而在這激昂的樂章中,十萬人的登陸部隊已經如同潮水般湧上了岸。他們身著統一的迷彩服,邁著整齊的步伐,向著恆達河南岸行軍。
這支聯軍登陸部隊,浩浩蕩蕩,氣勢磅礴。一眼望去,只見坦克如鋼鐵巨獸般穿梭其間,五百餘輛之多,鐵甲熠熠生輝。裝甲車更是數不勝數,上千輛整齊排列,如同一片片鋼鐵叢林。各種火炮、火箭炮、迫擊炮等不計其數,炮口高昂,彷彿隨時準備發出毀滅性的打擊。
這樣規模的部隊,在軍事領域無疑是一支不可小覷的力量。他們擁有著先進的武器裝備,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以及嚴明的紀律。打贏任何一場小型戰爭,對他們來說都不在話下。即使是面對一些小國的正規軍,他們也完全有能力將其一舉殲滅。
勒瑪上將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這場戰爭對於他來說意義重大。他要征服的不僅僅是恆達河南岸的這片土地,更是這片土地所代表的榮耀和尊嚴。這場戰爭,是他展示自己實力、證明自己價值的最好機會。
隨著部隊的行進,周圍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緊張。士兵們的呼吸聲、腳步聲、以及坦克和裝甲車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戰爭氛圍。而在這氛圍之中,勒瑪上將的眼中卻閃爍著更加明亮的光芒。
兩天後,勒瑪坐在越野車的寬大座椅上,原本正在閉目養神,享受著短暫的寧靜。然而,這份寧靜被突如其來的急剎車瞬間打破,他的身體猛地向前一衝,額頭狠狠地撞在了前方的座椅靠背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
“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勒瑪憤怒地睜開眼睛,破口大罵。他的心中充滿了不滿和疑惑,這個司機跟自己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如此冒冒失失。
然而,當他透過前擋風玻璃向前望去時,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愣住了。前方的己方部隊,原本整齊有序的佇列此刻卻亂作一團,彷彿受到了某種未知力量的衝擊,混亂和恐慌正在迅速蔓延。這種混亂的情況不僅限於前方的部隊,就連他們所在的部隊也開始受到影響,士兵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和不安的神色。
勒瑪的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情況不妙。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轉過頭看向身邊的司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部隊會突然混亂起來?”
司機也是一臉緊張,他嚥了口唾沫,然後解釋道:“長官,前面的部隊好像是遭到了某種襲擊或者出現了什麼意外情況,他們開始混亂起來。為了以防萬一,我才緊急剎車了。”
勒瑪點了點頭,心中卻充滿了不安。他知道,在戰場上,任何一點小小的混亂都可能引發連鎖反應,導致整個戰局的崩潰。他必須儘快找到問題的根源,並採取措施穩定局勢。
勒瑪坐在車內,目光如炬地看著前方,他的雙眼彷彿能穿透遠方的迷霧,直抵戰場的每一個角落。他沉默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但他的內心卻如同翻湧的波濤,不斷在思考著接下來的局勢。他的部隊尚未抵達預定的戰場,理論上說,此刻他們應該處於安全地帶,但直覺告訴他,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他的特種偵查團,是軍中的精英,他們計程車兵訓練有素,警惕性極高。如今,他們已經被全部派出,方圓百里之內,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們的眼睛。然而,就在這樣的嚴密監控下,敵人卻如同鬼魅般出現,給先頭部隊帶來了沉重的打擊。
就在勒瑪沉思之際,副官匆匆從外拉開車門,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他手中緊握著一份情報,聲音顫抖地讀給勒瑪聽:“報告長官,五公里外的先頭部隊與敵人交火了。敵人使用了我們從未見過的武器,威力巨大,我們計程車兵一個照面就損失了五百多人。現在先頭部隊正在固守待援,形勢十分危急。”
勒瑪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緊握拳頭,彷彿要將心中的怒火捏碎。這次敵人來者不善,他們的目的絕不僅僅是一次簡單的襲擊。他必須迅速作出決策,否則整個戰局都可能因此而失控。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迅速下達命令:“立即通知所有部隊,提高警惕,做好戰鬥準備。同時,命令特種偵查團全力搜尋其他方向有沒有敵人的蹤跡?第一,我要知道其他方向還有沒有敵人埋伏?第二,我要知道他們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隨著勒瑪的命令下達,整個部隊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士兵們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而勒瑪則鑽出越野車,若有所思道:
“我能預見到,那些精明的東方人一定不會選擇死守陣地,他們必定會主動出擊,利用自己的機動性和智慧,將戰鬥引向有利於他們的方向。然而,讓我困惑的是,他們憑什麼能如此自信地確信自己能夠贏得這場戰鬥?倘若真的無法取得勝利,那麼他們埋伏在這些角落的小股部隊,又怎能發揮出應有的效果?
“長官,我猜測,這些東方人的小股部隊,很可能是為了騷擾我們的行軍,不讓我們有充足的休息和準備時間。”副官巴依爾先生眉頭緊鎖,試圖從戰局中尋找答案。
勒瑪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猜測。“不,巴依爾先生,你或許還不瞭解這些東方人的智慧。據我所知,他們非常珍視每一位戰友的生命,他們不會輕易發動這種自殺性的襲擊。這種小股部隊的埋伏,背後定有深意。或許,他們正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個能讓我們措手不及的機會。”
勒瑪深吸了一口冷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樣才能更好地思考。
\"那是什麼緣由?\"副官巴依爾眉頭緊鎖,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困惑與不解,彷彿試圖從無盡的黑暗中尋找一絲光明。他瞥了一眼那位正悠然自得的上級指揮官,內心充滿了疑問與焦慮。
\"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就像月亮有陰晴圓缺一樣。“指揮官輕輕一笑,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在講述一個古老的傳說。”也許,這支偷襲的部隊,其指揮官並不受上級的青睞,甚至可能是被排擠的物件。這也算是一種可能,不是嗎?\"
他的話語雖然輕描淡寫,但巴依爾卻感到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在這個戰場上,任何一點小小的疏忽都可能引發無法挽回的後果。
正當他們陷入沉思時,一名傳令兵如疾風般衝了過來,他的臉上滿是焦急與緊張。他手中緊握著一封情報,彷彿那就是決定戰場命運的關鍵。
\"副官大人,這是剛從前線傳來的情報!“傳令兵的聲音顫抖而急促,他幾乎是將情報塞進了巴依爾的手中。
巴依爾接過情報,他的瞳孔在瞬間收縮,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長官,這……這怎麼可能!我們的先頭部隊,傷亡竟然已經達到了一千人!這……這怎麼可能!\"
這個訊息如同一道驚雷,勒瑪的臉上也露出了凝重的表情,他深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不安與焦慮都吸入肺中。
他的眉頭緊鎖,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彷彿試圖從巴依爾先生那平靜的面容中找出些許玩笑的痕跡。“巴依爾先生,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音,似乎在竭力保持冷靜。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先頭部隊,那是我親自挑選和訓練的精銳部隊,士兵們都是身經百戰的勇士,他們以一當十,勇猛無比。這樣的部隊,怎麼可能……”他的聲音漸漸低沉下去,顯然是在強壓內心的震撼。
然而,當他看到巴依爾先生依然面無表情,沒有任何玩笑的跡象時,他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他急忙伸手,一把將情報從巴依爾手中奪過,瞪大眼睛仔細閱讀起來。
隨著閱讀,他的臉色愈發蒼白。他的手開始顫抖,紙張在他的指尖輕輕抖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他的雙眼中充滿了驚恐和不解,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我的天,咱們是碰見了外星人嗎?”他終於忍不住驚撥出聲。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驚恐,彷彿看到了末日的來臨。
他瞪大眼睛,繼續閱讀著情報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傷亡的數字都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臟。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手中的紙張幾乎要被捏碎。
“這才多長時間,已經傷亡一千多人了。”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他的目光望向遠方,彷彿已經看到了那慘烈的戰場。
他猛地抬起頭,將情報狠狠地摔在地上,彷彿想要將這可怕的現實摔碎。他轉身上了越野車,指著前方,“馬上到前置指揮所……”
到達前置指揮所,現場指揮官發瘋似的亂喊亂叫。
“怎麼了?跟死了娘一樣!”
現場指揮官一看是勒瑪來了,趕緊立正站好,隨後報告道:“長官閣下,我的指揮所非常危險,我要求你馬上後撤!”
勒瑪表情緩和看著現場指揮官,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頭,道:“現在都聽我指揮,誰能把現場的情況詳細點告知我?”
在昏暗的作戰室內,一名身材挺拔的參謀從隊伍中迅速出列,他眼神堅毅,雙手緊握著一份電子地圖的控制器,彷彿掌握著戰局的命脈。他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對著投影在牆壁上的巨大電子地圖,向坐在桌首的勒瑪將軍彙報。
“長官,我們五千人的精銳先頭部隊,如同鋒利的箭頭,直插這片被迷霧籠罩的地區。然而,就在這片未知的戰場上,我們遭遇了東方人的裝甲部隊。他們如同從地獄中湧出的鋼鐵巨獸,毫不留情地對我們展開了阻擊。”
參謀的聲音在作戰室內迴盪,帶著幾分緊張與決然。他詳細地描述了戰場的每一個細節,彷彿每一個畫面都清晰地浮現在他的眼前。
“一開始,我們計程車兵們憑藉著過人的勇氣和精良的裝備,推進得異常順利。然而,隨著戰鬥的深入,我們逐漸發現,東方人的裝甲部隊並非想象中的那麼脆弱。他們的坦克,就像是身披重甲的巨龍,我們的子彈和炮彈在它們的裝甲上只能留下淺淺的痕跡,彷彿打在了堅硬的岩石上。”
參謀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東方人科技力量的驚歎和無奈。他清晰地記得,那些坦克在戰場上橫衝直撞,所向披靡,彷彿沒有任何力量能夠阻擋它們前進的步伐。
勒瑪將軍靜靜地聽著參謀的彙報,他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他深知這幾年東方國的科技水平已經大幅提升,不再是昔日那個任人欺凌的弱國。
“那是加強裝甲,”勒瑪將軍沉聲說道,“我知道東方人這兩年科技水平大幅提升,坦克裝甲好一點很正常。但是,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就無法戰勝他們。我們擁有更加精良的武器和更加勇敢計程車兵,只要我們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
“然而,長官,”\"參謀的聲音急切而緊張,\"這一次,我們面臨的並非僅僅是裝甲的升級,更重要的是,它們的形態——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
勒瑪的眉頭緊鎖,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解和疑惑。他一直以來都以為,敵人不過是在裝甲上做些微調,以應對聯軍的戰術變化。但此刻,參謀的話卻如同驚雷一般,炸得他心頭一顫。
“外形?什麼樣的外形?”勒瑪的聲音帶著一絲急迫,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個所謂的“顛覆性變化”究竟是什麼。
參謀深吸一口氣,隨即,一段現場影像在指揮室的螢幕上展開。那畫面彷彿是從戰場前沿的偵察無人機上傳來的,充滿了緊張與刺激的氛圍。
只見畫面中,幾十臺外形奇特的機器正朝著聯軍陣地疾馳而來。這些機器的模樣,如同從深海中爬出的八爪魚,扭曲而詭異。它們的頂部,赫然安裝著一根105毫米口徑的炮管,炮口冒著絲絲冷光,彷彿隨時都會噴射出致命的火焰。而在它們\"肩膀\"的兩邊,各有一個12.7毫米的高速機槍,槍口微微上揚,散發出陣陣令人心悸的殺氣。
這些八爪魚般的機器,在戰場上肆意橫行,它們的每一步都彷彿踏在聯軍將士的心頭。那種壓迫感,那種未知的危險,讓所有人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與恐懼。
勒瑪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從未想過,敵人竟然研製出來如此科幻的武器裝備。
那些機器怪物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它們的外形奇特,鋼鐵的軀體在月光下閃爍著冷酷的光芒。每當它們發動攻擊,陣地上的聯軍士兵就如同被鐮刀割斷的麥穗,一片片倒下,戰場瞬間變成了人間煉獄。這些機器怪物彷彿有著無窮的體力,每次殺戮後,它們就會優雅地撤退,像是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勒瑪站在指揮所內,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憤怒。他望著外面那些被抬下去的聯軍士兵,每一個都曾經是他的戰友,他們的犧牲如同一把銳利的刀,深深刺痛著他的心。他的心中充滿了滴血般的疼痛,但他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悲劇一次次上演。
除了對士兵的屠殺,這些機器怪物對坦克也毫不留情。聯軍引以為傲的坦克在它們面前顯得如此脆弱,彷彿只是孩子們的玩具。每當坦克發動攻擊,那些怪物就會輕鬆地躲過炮彈,然後迅速反擊,一炮就將坦克擊毀。那些曾經威風凜凜的坦克,現在卻成了戰場上的廢鐵,毫無還手之力。
就算炮彈打到這些機器,看上去就像是撓癢癢一樣,根本無法對它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它們彷彿擁有著堅不可摧的防禦力,無論聯軍如何攻擊,都無法將它們擊倒。
勒瑪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聯軍將會徹底被這些機器怪物所摧毀。
勒瑪,這位曾經以鐵血手腕和冷靜頭腦著稱的指揮官,此刻卻顯得異常惶恐。他瞪大了眼睛,抬頭望向遠處的烏雲,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
“天劫……這難道真的是上帝的天劫嗎?”他喃喃自語,聲音顫抖,彷彿每一個字都承載著他內心深處的驚恐。那曾經堅定而有力的聲音,此刻卻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長官,長官,你在說什麼?”身邊的軍官們察覺到他的異常,紛紛投來詢問的目光。他們互相對視,臉上寫滿了不解和疑惑。
勒瑪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慌亂。他深知,作為指揮官,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失去信心。他必須給部隊打氣,讓他們相信自己有能力面對即將到來的挑戰。
“哦……我是說,”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恢復了些許堅定,“我們的重炮部隊馬上就要到了。這些怪物,就算是再堅硬的鐵疙瘩,我今天也要把它們敲碎!”
他的目光在士兵們臉上掃過,試圖用自己的眼神傳遞出堅定和信心。然而,他的內心卻像翻湧的波濤,難以平靜。他知道,這場戰鬥將異常艱難,甚至可能是他們有生之年所面臨的最大挑戰。
但是,他不能退縮。他必須帶領他計程車兵們迎難而上,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前途,他也必須前進。
終於,在那瀰漫著硝煙與塵埃的戰場上,支援部隊的重炮如同巨獸甦醒般,緩緩被拉到了指定位置。炮口高昂,彷彿隨時準備吞噬一切來犯之敵。
副官看完送過來的情報,對勒瑪低聲報告:“長官,我們的重炮火力已經準備就緒。”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如風般掠過,一名參謀急匆匆地趕來,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急:“長官,不好了!東方人再次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大螢幕上,那些機械怪物如同從地獄中爬出的鋼鐵巨獸,一字排開,八隻腳如同巨大的輪子般依次交替前進,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它們行進的速度快得驚人,彷彿要將整個戰場都踩在腳下。
突然,天空中劃過一道道耀眼的火光,那是支援部隊的重炮在怒吼。大量的炮彈如同雨點般傾瀉而下,狠狠地砸在那些機械怪物的旁邊。一時間,火光沖天,爆炸聲此起彼伏,十幾公里的範圍內瞬間變成了一片火海。
那些機械怪物在火海中艱難地前行,不一會煙霧就整個籠罩了戰場,什麼都看不見。
就在這時,大地的震動突然加劇,彷彿整個戰場都在顫抖。勒瑪被震得幾乎站不穩腳跟,幸虧身旁的副官及時扶住了他。
“這是……什麼?”勒瑪瞪大了眼睛,望著遠方。只見那些機械怪物中,有幾隻突然停下了腳步,然後猛地躍起,如同炮彈般朝著陣地飛來。它們的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長官,那是它們的跳躍能力!”參謀驚呼道,“我們得想辦法阻止它們!”
“它們竟然會跳躍?”
勒瑪懵了,他知道這一戰關乎整個戰局的勝敗。他迅速下令:“所有火力,集中攻擊那些跳躍的怪物!我們不能讓它們靠近陣地!”
隨著他的命令下達,整個陣地再次陷入了激烈的炮火之中。而那些機械怪物,也在火海中展開了它們最後的衝鋒……
在夕陽的餘暉映照下,戰場的另一隅顯得格外蒼涼而緊張。沈飛靜靜地站在戰壕中那由幾塊殘破的木板搭建起的臨時指揮所內,與身邊身材魁梧、神情嚴肅的200師師長羅峰並肩而立。兩人面前,是一片被炮火洗禮過的焦土,火焰如同惡魔的舌頭,貪婪地舔舔著大地,將一切生命都吞噬在無盡的火海之中。
沈飛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彷彿能穿透那滾滾的濃煙和熊熊的火光,看到遠方的希望。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波動,彷彿已經習慣了這種生與死的較量。然而,羅峰卻顯得焦躁不安,他緊握著望遠鏡,目光在火海中來回穿梭,彷彿在尋找著什麼。
“沈飛老弟,你的那些機械武器,真的能夠扛得住嗎?”羅峰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擔憂。他清楚,眼前這些看似普通的機械武器,實際上是沈飛帶來的高科技武器,是他們這次能夠抵擋住敵軍進攻的關鍵。然而,面對敵軍那威力巨大的155重炮,即便是最堅固的鐵疙瘩,也恐怕難以抵擋。
沈飛微微一笑,扭頭看向羅峰,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從容。他輕輕拍了拍羅峰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羅峰老哥,你放心吧。高科技,就是能夠超越人類極限的存在。如果連這幾炮都抵擋不住,那我又何必帶著它們來到這裡呢?”
在沈飛的聲音迴盪在戰場之上的那一刻,戰場上瀰漫的硝煙與火光彷彿都被他的聲音牽引,凝聚成了一幅末日般的畫面。兩人的目光如同獵豹盯著獵物,死死鎖定在那片肆虐的火海。
在那火海的最深處,原本被火焰淹沒的機械武器突然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它們瘋狂地躍動,每一次跳躍都如同巨獸的踏足,震撼人心。七八米高的跳躍,彷彿是它們對命運的不屈,對死亡的嘲諷。它們越過地面上那些由炮火和爆炸留下的深深彈坑,就像是跨越了一道道障礙,向著聯軍陣地疾馳而來。
羅峰站在觀察臺上,望著這一幕,他的眼睛瞪得幾乎要裂開。那不僅僅是驚訝,更多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和震撼。那些機械武器,在火海中跳躍,如同地獄中的使者,帶著毀滅和死亡,朝著聯軍陣地撲去。
聯軍陣地內,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士兵們的臉上都寫滿了絕望,他們看著那些跳躍而來的機械武器,彷彿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終結。炮火和爆炸已經讓他們失去了抵抗的勇氣,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機械武器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空氣中瀰漫著硝煙和血腥的味道,戰場的每一個角落都充滿了死亡的氣息。聯軍士兵們似乎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命運,他們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聯軍士兵們禱告的回聲在戰場上空迴盪,卻未能喚來一絲來生的希望,反而如同召喚了死神的降臨,死亡的大刀無情地揮舞而下。
聯軍士兵們躲在深深的戰壕裡,心跳聲彷彿成了他們唯一的慰藉。然而,這微弱的希望之光很快就被黑暗吞噬。一排排士兵,如同麥田中的稻穀,被人性機械裝甲冷酷地收割。
那些機械裝甲,彷彿是來自地獄的使者,它們沒有表情,沒有憐憫,只有無盡的殺戮慾望。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鮮血的噴濺和生命的消逝。聯軍士兵們在死前,眼中閃爍著震撼與絕望的光芒,他們或許在問,為何禱告不能帶來希望,卻只能帶來這樣的絕望?
兩千人的防線,在這十幾分鐘的肆虐收割下,如同脆弱的紙張般被輕易撕裂。原本堅韌的防線,此刻變得千瘡百孔,岌岌可危。聯軍士兵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他們的鮮血染紅了戰壕,也染紅了這片土地。
最終,真正活下來的聯軍士兵十不存一。他們或躺在血泊中,或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戰場上只剩下機械裝甲的轟鳴聲和偶爾傳來的哀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