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書吧

第66章 你這具身子,還被哪個男人看過呢

季含漪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謝玉恆,她不敢置信這些話竟然是從謝玉恆口中出來的。

那個有些清高的溫潤公子,他有一天竟然也會說這樣的話。

她努力的想要推開她,謝玉恆卻緊緊掐著她的手臂,一步一步推著她往書房裡面走,又捧著她的臉龐,逼著她後退,臉上帶著陌生的譏諷,指尖用力捏進她光滑的臉龐:“含漪,你知道你這張臉多麼能勾引男人吧,多麼漂亮的臉龐,膚如凝脂,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謝玉恆說著壓低身體,將季含漪逼著抵在長案邊緣,他的聲音裡是破罐子破摔的報復:“這具身子也十分能取悅男人,你知道我最滿意你什麼?我最滿意你在床上的時候,身子又軟又滑,動情的時候比青樓……”

後面的話謝玉恆死死看著季含漪臉上的神情,低頭在她耳邊低語,將那些粗鄙不堪又下流的話用來凌遲她。

他報復似的看著季含漪笑,雙手緊緊捏著季含漪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眯著眼睛看著身前那嬌小身子的顫抖,看著她臉龐蒼白,眼裡恐懼。

看著她那雙好看至極的眼睛染上淚光,他終於覺得有那麼一絲解氣了。

他不顧季含漪反抗的低頭埋在她香軟的頸間,深吸一口她身上香軟的味道,沙啞的說出最欺凌侮辱她的話:“含漪,你這具身子,還被哪個男人看過呢。”

說著謝玉恆抬起頭,報復後的眼神靜靜看著季含漪的眼睛。

看著她被羞辱的搖搖欲墜,那張飽滿的紅唇被咬出了血,他才覺得他被她踐踏的自尊又重新被撿了起來。

他當然知曉以季含漪的性子是做不出那樣的事情的,可他就是要羞辱她。

她也只能是他的。

永遠只能是他的。

季含漪渾身發著抖,力氣根本抵抗不了謝玉恆,她強忍著不讓在眼裡打轉的眼淚滾落下來,倔強的依舊對上謝玉恆的眼睛。

倔強的忍受著謝玉恆捏在她手腕上疼痛,她努力的眨眼睛,白嫩的臉龐血色盡褪。

耳邊響起謝玉恆落在耳邊如魔鬼的話:“含漪,只要你願意,我們還能好好的。”

“我們如從前一樣。”

謝玉恆說完話便直起身,看向撐在桌面上搖搖欲墜的人。

燭影凌亂,她本單薄的身子在輕顫,

又在他措手不及的瞬間,他被季含漪抬手打了一巴掌。

巴掌聲很清脆,打在臉上亦很疼。

謝玉恆不敢置信的看著季含漪,見著她眼眶裡的紅,珠色點點,他又虛軟的捏緊手掌,渾身痛的脫了力氣:“含漪,即便你有不滿,可我做了什麼大錯?”

“即便我三妻四妾,作為世家男子,我又做錯了什麼?”

“至少我答應你永遠只有你一個妻子,至少我身邊直到如今也只有你。”

“我縱有千萬般的不好,但你與其他人比較,也千萬般的不好麼?”

“哪個男子能如我這般許諾你?你以為你離開我,你還能嫁什麼男人?你即便能嫁,你也早就不是清白身,哪個男子不介意?即便真有人願娶你,難道就不是與一群女人爭奪一個男人了麼。”

“這就是你想要的?”

發洩過後的謝玉恆身上有一股頹然,剛才對季含漪說了那些話後,腦中有過短暫的快感,但那種快感又被季含漪的一巴掌打的洩氣。

臉上的疼告訴他,剛才那一幕,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陌生。

他不該說那些話的。

季含漪緊緊撐著桌沿,忍著顫抖的心緒,忍著哽咽開口:“我即便為妾,我即便永遠不嫁,我也不會留在這裡任你侮辱。”

謝玉恆不可置信的頹然往後退了一步,怔怔看著她,身形一晃。

他又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低頭看著季含漪:“含漪,別與我說氣話。”

“剛才那些話是我不該說,但你也該冷靜的想一想,我們之間根本遠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明日是祖母壽辰,你好好想一想。”

“含漪,我是願意與你繼續過一生的,願意對你信守承諾的。”

謝玉恆說完又深深看了一眼面前低著頭的人。

他等了許久,她也始終都沒有說話,發上的風帽在剛才的掙扎裡落到地上,幾縷髮絲也散下來,垂在她的臉龐。

繾倦的側臉依舊秀氣瑩白,她披風上還殘留著他剛才用力捏出來的印子。

他抬頭想要為她撫平,只是才伸出去一點,那道身形便猛的往後退,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謝玉恆眼裡一傷,心頭絞痛。

他手懸在半空,半晌才開口:“含漪,對不起……”

季含漪沒看他,也沒回應他,只低頭看著桌面出神。

許久之後他聽見她細啞的聲音:“大爺可以先離開麼,我真的不願說下去了。”

謝玉恆默默的垂手,他心裡堵了一口永遠也無力抒發的濁氣。

他頹然的看著季含漪又開口:“含漪,即便我真的做錯過,可你也應該給我將功補過的機會,而不是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我希望你當真能夠好好想清楚,和離不是兒戲。”

謝玉恆說完這句話,才步子凌亂的走了出去。”

謝玉恆一走,季含漪看著一臉擔憂進來的容春,她看向容春,小聲道:“容春,叫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容春跨進來的步子一頓,傷心的咬著唇,又無聲的往後退,輕輕合上了門。

剛才她其實是想要攔著的,可是大爺身邊的兩個人將她牢牢擋住,現在看主子這般傷心,她心裡也難受極了。

書房內只有一盞燈,季含漪緩緩坐在椅上,看著謝玉恆送來的那兩隻匣子。

匣子是開啟的,一直放著銀票與現銀,另一隻放滿了首飾。

季含漪只覺得眼前東西讓她生厭,伸手將匣子合上,又緩緩趴在桌上,將臉龐埋在袖子裡。

她沒有傷心,沒有想要落淚。

她只是心裡堵的噁心,堵的喘不過氣。

身上還在微微後怕的戰慄。

被謝玉恆碰過的地方,都在戰慄。

門外的謝玉恆沒有走。

他怔怔看著窗上的那道剪映,看著她趴在桌案上的影子,幾乎邁不開步子。

他想起了自己今天第一次進季含漪書房裡看到的那一幕。

她的書房並不大,卻給他一個完全陌生的季含漪。

原來他從來都不曾瞭解過她。

那花架上擺放著海棠花,擺放了好幾盆。

他原以為她也不是那麼喜歡海棠的,他當初見她傷心,原是想補償她的,可她也再沒提起過這件事了,原來她依然還念著這花,都放在了這裡。

他從來都不知曉。

那窗下的書案上,還放著一幅畫了小半的山水畫。

那畫上亂石珠連,澗水穿石,水流奔湧。

那用筆不似女子,蒼勁老道,用淡墨罩染,再用石青薄薄的覆蓋一層,嫻熟又有氣勢與意境。

謝玉恆亦從來不知曉,季含漪的畫會畫的如此好。

她竟還養了一隻貓。

那間屋子裡的所有擺設,他都覺得陌生的很。

他方明白,他從來都不曾瞭解過季含漪。

他方明白,他曾經的忽視有多深。

但謝玉恆想,這些都不重要的,他知道季含漪一定能想明白的,這世上還有哪裡能讓她再過這樣安穩的日子呢。

同僚說過,女人再大的氣總有消減的那一天,只要他拖的再久一點,也總會不了了之。

謝玉恆儘管心裡對季含漪有愧疚,但他想,他與季含漪的餘生還很長,他總有機會彌補過來的。

熱門

重生戰神超能力總裁萌寶系統聊天群萬界最強穿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