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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看走眼的奇物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何況如此強橫的妖獸,越是強橫的妖獸生命力越強,哪怕斬下了頭顱,也能夠繼續生存一段時間。

竊道鉤插入牛頭妖的心臟,牛頭妖的生機就斷絕了,甚至鮮血也在這一刻乾涸,小魚用她那豐滿圓潤的臀部去想,也能想到竊道鉤有問題。

蕭北辰抽出竊道鉤,石娘欣喜的聲音響起道:“賺大了,這頭妖獸的氣血極為豐盈,正常來說你根本搞不定這樣的大傢伙,幸好那群圖謀不軌的蠢貨幫你重創了它。”

蕭北辰的嘴唇無聲蠕動,既然早就知道搞不定,為什麼要讓自己來送死?當巨大的牛頭妖出現的時候,蕭北辰也嚇得六神無主,與瑟瑟發抖的老猴子差不多。

現在石娘說這種風涼話,蕭北辰的氣不打一處來,果然不是親孃就不行,太不厚道了。

小魚明智的沒有提起竊道鉤,而是仔細看著牛頭妖的屍體說道:“應該有妖丹,這身皮也不錯,這是煉製戰甲的上好材料。”

牛頭妖的胸前一道巨大的豁口,除此之外就是太陽穴和心臟部位被竊道鉤貫穿,可以說這個牛頭妖的獸皮儲存完好。

小魚從小在千煉堂長大,她知道哪種資源可以用在哪方面,如果是以前的話,千煉堂的匠師會很輕鬆處理這頭妖獸的皮。

蕭北辰取出玄級飛劍說道:“這對牛角也不錯,讓開些,我來處理。”

小魚意外出現,蕭北辰心中感動卻不好表示什麼。雨夜並肩而行,石娘意外的沒有出言嘲諷,這不代表石娘轉性了。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石孃的裝聾作啞一定是憋著什麼壞水。

牛頭妖活著的時候鋼筋鐵骨,鋒銳的竊道鉤只能勉強刺入。死後的牛頭妖皮膚堅韌性差了一些,玄級飛劍可以緩緩割開獸皮。

數丈大小的獸皮完整剝下來,蕭北辰接著砍斷了那對閃爍著青光的牛角。在蕭北辰劈開了牛頭妖的顱骨,他和小魚遺憾對視一眼,妖丹果然存在,卻乾癟了。

蕭北辰想起了竊道鉤,小魚肯定也想起了這點,小魚嫣然一笑說道:“可惜了,完好無損的妖丹能夠賣個好價錢,乾癟的妖丹也聊勝於無。你還準備繼續入山?”

小魚的這個問題夾雜在探討中,彷彿很不經意,蕭北辰捲起牛皮說道:“這一次收穫足夠了,回家。”

聽到回家這兩個字,小魚的笑顏頓時綻放,秋山彷彿為之燦爛起來。蕭北辰偷看了兩眼,心虛的避開目光。

小魚和蕭北辰返程途中,一群修士向山裡飛來,一個牛頭妖,還是遭到了重創的牛頭妖,吸引了許多修士的注意。

這一群修士中有三個金丹期的真人,這樣的隊伍解決一頭受傷的牛頭妖幾乎是手到擒來。

妖獸化形不易,能夠把全身大部分化成人形,這頭妖獸肯定凝結了妖丹,斬殺這樣的妖獸收穫必然極大。

當這群修士飛過蕭北辰和小魚的上空,一個修士嗅了嗅鼻子停下來,駕馭飛劍攔住了蕭北辰的去路說道:“你們可曾見到一個牛頭妖?”

蕭北辰舉起牛皮晃了晃,那個修士的眼珠子險些凸出來,他的同伴也停下來,其中一個人大聲說道:“幹正事要緊,這兩個小傢伙如果見到牛頭妖,早就沒命……呃!”

牛皮上散發著濃郁的妖氣,而且如此大張的牛皮,只能說明那個牛頭妖被搞定了,這這兩個小傢伙搞定了。

一個容貌陰鷙的修士說道:“原來是千煉堂的小魚姑娘和名聲大噪的北辰。”

這個修士落下來說道:“我的一個師侄被牛頭妖殺死,他臨死前重創了牛頭妖,我正準備為他復仇,既然你們僥倖殺死了奄奄一息的牛頭妖,把妖丹交出來吧。”

小魚的臉脹紅了,她沒想過還有如此無恥的人。那群修士是為了搶劫蕭北辰而入山,他們惹不起牛頭妖而逃竄,殺死牛頭妖是蕭北辰的功勞,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憑什麼索要妖丹。

蕭北辰笑眯眯地說道:“你的師侄重創了牛頭妖?我怎麼沒看到?”

容貌陰鷙的修士笑笑,那笑容說不出的陰冷,蕭北辰的手探入法寶囊,重新伸出來說道:“你說的妖丹是這個嗎?”

一顆紫黑色的圓珠出現在蕭北辰的掌心,蕭北辰譏諷地問道:“是嗎?你確認一下。”

那群修士迅速向後退,容貌陰鷙的修士握緊了拳頭,他不懷疑蕭北辰有啟用陰雷的勇氣。蕭北辰連續兩次在擂臺上殺死了對手,下手幹脆且利落,這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

早就聽說蕭北辰在第二次榮譽之戰中得到了一顆陰雷,可是真正面對陰雷的威脅,誰敢輕舉妄動?

容貌陰鷙的修士盯著蕭北辰,說道:“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

小魚說道:“南燕盟的三當家夏琢磨,北辰不認識你,我認識。南燕盟臭名昭著,北辰不需要認識你,噁心。”

小魚說話不客氣,南燕盟的人想要無恥搶劫北辰的戰利品,小魚感同身受,比自己被搶劫更憤怒。

夏琢磨怒極而笑,他陰森說道:“小魚姑娘,禍從口出的道理你不知道?”

小魚怒斥道:“荒集就是因為有了你們這樣無恥的人而蒙羞,你死去的師侄是為了搶劫北辰,他的死咎由自取,你們是蛇鼠一窩,別以為千煉堂倒閉了你們就可以欺負我,你動手試試?”

小魚的手握住了一面令牌,夏琢磨覺得惡氣直衝天靈蓋,這是召喚守護者的令牌,這就是小魚的護身符。

夏琢磨覺得繼續說下去只能自取其辱,他一言不發起身飛起來,招呼他的同伴折返荒集。

牛頭妖被殺了,死在了北辰手中,想要從北辰手中搶奪妖丹還被羞辱得灰頭土臉,南燕盟的人心中憋悶卻又無可奈何。

小魚收起令牌,蕭北辰也收起了陰雷,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無奈。

對手太強了,除了使用陰雷和令牌威懾,他們沒有更好的辦法,這就是實力不濟的苦惱。

蕭北辰看著遠去的那群修士說道:“我幹保準,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小魚憤憤不平地說道:“在荒集中他們不敢亂來,你沒事不要離開了,讓人擔心。”

蕭北辰心頭用過暖流,石娘似乎打個冷戰說道:“真肉麻,讓人擔心,彷彿她是你親媽,這口吻,嘖嘖……”

蕭北辰免疫了,這種程度的打擊對蕭北辰來說刺激不大,完全在承受範圍之內。

石娘察覺蕭北辰無動於衷,她繼續打擊道:“娶老婆不能娶年紀太大的,你搞不定啊,傻孩子。”

蕭北辰置若罔聞,他步履輕快的說道:“南燕盟這種人我見多了,他們會想出許多不要臉的手段來挑釁,直到我們忍耐不住。”

小魚問道:“你見過許多類似的人?”

蕭北辰鄙夷說道:“小時候我到處乞討,見到了許多地痞無賴,南燕盟的人雖然是修士,可是他們就是修士中的流氓,人性就是如此卑劣。”

小魚嗯了一聲說道:“荒集中的確有許多人很過分,守護者們基本不過問,我也不明白這是為了什麼。”

蕭北辰沉默片刻說道:“養賊自重,如果荒集一團和氣,哪裡能夠顯示出守護者們的重要性。”

小魚捂住了蕭北辰的嘴說道:“禍從口出,而且守護者大人們非常公道,不要說他們的壞話。”

蕭北辰的唇碰到了小魚柔軟的玉手,他心神為之盪漾,石娘尖銳的聲音響起道:“老孃說話你當做放屁是不是?你知道她的來歷嗎?你知道她真正的年齡有多大嗎?”

蕭北辰不由自主的轉頭看著小魚,想要看出小魚真正的年齡。小魚羞赧看了蕭北辰一眼,脈脈含情的用目光回敬著蕭北辰。

蕭北辰慌忙避開目光,裝作不經意的樣子問道:“你多大了?”

小魚的臉色驟然蒼白了一下,這是無意中問起?還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小魚扭著衣角說道:“我剛成年。”

小魚回答的狡猾,蕭北辰剛鬆了一口氣,石娘大驚小怪的說道:“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她說剛成年,卻不敢告訴你真實的年齡。老孃告訴你,有些種族活了上千年才算是成年,你遭遇了一個年齡不知道有多大的老女人,說不定比你親媽的年紀還大,吼吼吼……”

蕭北辰恨不得把玉佩摔碎,哪有這麼噁心人的?這也太過分了。石娘放緩了語氣說道:“來歷不明啊,這種女人要敬而遠之,玩一玩可以,從她這裡學到煉器的手法也可以,就是不能動真感情,知道不?”

蕭北辰滿臉陰霾,扛著牛皮卷疾行,小魚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隱約意識到蕭北辰似乎對自己的年齡產生了懷疑。

小魚委屈地跟在蕭北辰身後,兩個人回到荒集,在喧鬧的集市中他們的步伐放慢了。

小魚疾走兩步和蕭北辰並肩而行,正準備說些什麼,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男子從側面撞過來,肩膀撞向了小魚的胸前。

這是故意撞過來,蕭北辰舉起牛皮卷擋在了那個男子面前,男子撞在了牛皮上,他發出尖利的叫聲,憤怒說道:“你弄的什麼東西?噁心死了,你想幹什麼?”

滿肚子怒火無處發洩的蕭北辰咆哮道:“你瞎了?故意往女孩子身上撞?”

男子的叫聲,和蕭北辰的怒吼吸引了許多人的關注,油頭粉面的男子嗅了嗅自己的肩膀,嫌惡地撇嘴說道:“人家本來就是女孩子,就算撞到了女孩子有什麼關係?你用這麼噁心的東西攻擊我,守護者大人,我受到侮辱了。”

蕭北辰大驚,這是個女人?這個打扮簡直就是一個娘娘腔的男人,天知道她竟然是一個女人。

蕭北辰迅速冷靜下來說道:“你是南燕盟的人,別否認,這麼多人看著你呢。”

人群中有人捏著嗓子說道:“南燕盟大當家的女兒,南飛燕。”

南飛雁收起了娘娘腔的做派,取出一把摺扇拍打著自己的左掌心說道:“你眼力不錯,竟然看出我是南燕盟的人。你故意用這麼噁心的牛皮撞我,和南燕盟有什麼關係?莫非你是故意針對南燕盟?”

蕭北辰冷笑說道:“別廢話,有什麼要求明說。南燕盟的三當家搶劫我失敗,只好派出你來使用這種見不得人的碰瓷手段噁心人,說啊,有什麼話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口?”

蕭北辰在石孃的毒舌刺激下開始變得牙尖嘴利,南飛雁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堂堂南燕盟的女少主,故意碰瓷還被戳穿,要多丟人就有多丟人。

南飛雁改變了最初的初衷,她開啟摺扇說道:“我想你發出挑戰,擂臺上見分曉。”

小魚大聲說道:“這不合規矩,你是築基期,北辰是煉氣期。”

南飛雁甩了甩袖子說道:“他故意用牛皮撞我的事情怎麼辦?既然他敢做,就要有擔當,否則在荒集夾著尾巴做人。”

小魚還準備反駁,蕭北辰說道:“十天後,擂臺見。”

南飛雁反倒愣住了,這個傢伙真敢和自己在擂臺上見分曉?莫非他有把握在十天內築基成功?

南飛雁提高聲音說道:“大家聽到沒有?十天後,我和北辰在擂臺決一雌雄。”

蕭北辰和小魚說道:“我是不是猜對了,就知道南燕盟的人會使用這種不要臉的手段,他們和世俗的地痞流氓沒區別,硬要說區別的話,那就是他們能夠修行,修行和品質無關。”

蕭北辰是和小魚說話,卻是當眾羞辱南燕盟的下作,南飛雁恨得直咬牙,她看著蕭北辰說道:“想要添個彩頭嗎?用你得到的妖丹下注,我用一個火種對賭。”

蕭北辰從法寶囊取出乾癟的妖丹說道:“你確定要用這個妖丹下注?”

見到乾癟的妖丹,南飛雁彷彿被人當面打了一拳,這也叫妖丹?蕭北辰鄙夷地看著南飛雁說道:“我得到的妖丹就是這樣,你還願意下注?”

人群中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衝出來說道:“我願意用完整的妖丹來換。”

石娘果斷地告訴蕭北辰:“不換。”

蕭北辰迅速說道:“不好意思,不換。”

老者手中出現了一顆圓潤的妖丹,散發出濃郁靈氣的妖丹。蕭北辰手中的妖丹就算完好無損,也比老者手中的妖丹小一號。

小魚警覺地看著老者是說道:“史老伯,你們狄守閣豢養了眾多妖獸,還缺我們這個乾癟的妖丹嗎?”

只要是荒集的老人,就會認出老者是狄守閣的大掌櫃,蕭北辰拿出來的是乾癟的妖丹,史老伯卻願意拿出更好的妖丹來換,這裡面如果沒有貓膩就怪了。

史老伯乾笑說道:“我這顆妖丹是金丹期巔峰的妖獸凝結,你們這顆最多也就是剛剛凝結金丹的妖獸。”

人群騷動起來,哪怕是剛剛凝結金丹的妖獸體內的妖丹,也不可能是一個築基期和一個練氣期的小傢伙能解決。

蕭北辰扛著大卷的牛皮,還有這個乾癟的妖丹,難道他們兩個聯手殺死了一個金丹期的妖獸?

蕭北辰把乾癟的妖丹上下拋動著說道:“那你豈不是虧了?這種事情我們怎麼可以做?做人要厚道,不能欺負老年人。走啦。”

蕭北辰把妖丹放入法寶囊,和小魚就要離去,史老伯快步攔過來說道:“我好奇的是妖丹為什麼是癟的,因此才打算用更好的妖丹來交換。這樣的交易我不虧,你們也不虧。”

蕭北辰含笑說道:“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自己是虧的?”

史老伯尷尬地說道:“你看是不是我添點兒靈石?”

蕭北辰豎起一根手指,史老伯痛快地說道:“不就是一百靈石……天殺的,難道你要一千?哪有這樣黑心的。”

蕭北辰一字一頓的說道:“一萬塊靈石,否則免談。”

小魚和眾人也被蕭北辰的黑心嚇了一跳,蕭北辰得到的妖丹就算完好無損,最多也就是五六百塊靈石,蕭北辰足足漲了十幾倍。

在人群后方看熱鬧的薛致和打個哆嗦,黑心啊,這小子心太黑了,薛致和本來打算找個沒人的時候悄然道歉並拿出賠償的靈石,現在看來必須儘快解決這個隱患,否則天知道這個黑心的小子會玩兒什麼花樣。

薛致和從人群中擠出來,飛快把兩百塊靈石交給蕭北辰說道:“北辰兄弟,上次是個誤會,我知道自己錯了,這些靈石你留著給老猴子買酒喝。”

蕭北辰不知道流雲暗中修理了薛致和,見到薛致和送來一堆靈石,蕭北辰本能的拒絕道:“這算什麼意思?你拿回去,我不收。”

薛致和哭喪著臉說道:“兄弟,你的猴子真的偷我家的酒了,我承認年分不夠,也不是玉冰燒,可是猴子偷酒是事實,我認錯了還不行嗎?”

薛致和家陳釀的酒被偷了,還是北辰的猴子所為,薛致和因此登門找茬,這件事情掀起了小小的波瀾,隨後就平息了。

今天薛致和這個苦主主動來道歉,還配上了一筆不菲的靈石,許多人感到莫名其妙。

老猴子對薛致和發出憤怒叫聲,它那天喝醉了,依然隱約記得這個傢伙提著自己找蕭北辰算賬,老猴子餘怒未消,它決定再去喝一次。

蕭北辰無奈搖搖頭說道:“既然我的猴子偷了你的酒,也算是我有錯在先。靈石你收回去,北辰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

薛致和連連擺手說道:“今後看住你的猴子就行了,我這是破財免災。”

薛致和迅速離去,史老伯怒目而視,對蕭北辰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真的要一萬塊靈石?”

蕭北辰點頭,史老伯從懷中取出了一張篆刻著繁雜符文的玉板說道:“我認了。”

然後史老伯把玉板和妖丹送到了蕭北辰面前,蕭北辰的嘴張得大大的,一萬塊靈石加上妖丹,來換取自己這個乾癟的妖丹?這有什麼陰謀?

這種特殊的玉板就是特殊的貨幣,一塊玉板就代表著一萬塊靈石,這是大宗交易的時候必備的特殊貨幣,到了任何一個大商家皆可以當做靈石使用。

南飛雁傻眼了,當蕭北辰拿出乾癟的妖丹,她認為不可能答應如此無恥的賭注,那個乾癟的妖丹就是廢料,結果這個廢料被狄守閣的大掌櫃給盯上了。

一萬塊靈石加上一顆金丹期妖獸的妖丹才能換到幹憋的妖丹,如果這是別人出賣購買,肯定被人當成託,但是狄守閣的大掌櫃絕對不可能被買通。

南飛雁的目光頓時明亮起來,妖丹如此值錢,牛皮呢?是不是也價值不菲?自己是不是應該讓北辰用牛皮做賭注?

南飛雁目光炯炯的盯著蕭北辰說道:“你用獸皮做賭注,我用珍藏的青庭火種下注。”

蕭北辰毫不猶豫的說道:“好。”

史老伯驚詫看著南飛雁,南飛雁得意笑了一聲搖著扇子離去,史老伯喃喃說道:“青庭火種換一張獸皮?這張獸皮沒什麼特殊之處啊。”

南飛雁的腳步戛然而止,對啊,如果獸皮也不凡,狄守閣的大掌櫃怎麼會視而不見?

南飛雁艱難地問道:“史老伯,那個乾癟的妖丹您願意出大價錢,獸皮怎麼了?”

史老伯憐憫地看著南飛雁說道:“妖丹天衣無縫,誰也無法把裡面的東西弄出來,若是有能力弄去來,妖丹的表皮就是最佳的容器。這個乾癟的妖丹極為罕見,可以用來製造一種特殊的法寶,否則你以為我會用一萬靈石加上金丹期的妖丹來購買?”

南飛雁險些噴血,圍觀的眾人顯然想到了這點,鬨笑聲響起來,怒不可遏的南飛雁咆哮道:“你會死在擂臺上,我發誓。”

蕭北辰給了南飛雁一個白眼,老猴子吭哧半天說道:“傻瓜。”

人們的鬨笑聲更加響亮,南飛雁落荒而逃,她實在承受不起那惡意滿滿的嘲諷笑聲,整個南燕盟的智商被她給拉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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