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與她的談心
乘著現在也沒有其它魔物來騷擾的悠閒時刻,就這樣,,乘著有時間現在我們正一邊吃著烤肉一邊聊彼此的事情。
“這樣的話,法芙娜是不是至少五百歲以上了啊?”
“……違反禮儀”
法芙娜用注入了非難的目光鄙視著我。女性年齡的話題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禁忌。
在我的記憶中,是千百年前的大規模戰爭導致正真的龍族滅亡了的。所以當初見到法芙娜時才會產生懷疑,但是又不敢確定。法芙娜長年處在萬籟俱寂的黑暗中,對時間的感覺幾乎沒有了。不管誰看了她都會感覺她被封印了很久大概500年的樣子。雖說不知道封印前多少歲,但解開封印的時候卻被說成五百歲以上,怎麼也不能接受吧。
“龍族都那麼長壽麼?”
“……我特別。“不死”、歲也不增加……”
我看的出法芙娜在狡辯,準確的應該說成身體不衰老吧,歲數確實會增加,畢竟已經五百多歲了嘛……
聽說她剛剛從這個世界中誕生的時候,就會魔力的直接操作和“超速再生”的固有技能覺醒後,似乎就沒有再成長。也就是說她一出生就是那麼大。
普通的龍,比其他的種族更長壽,就算這樣、一千歲也就是極限了。這裡說一句,人族的平均壽命是90歲,魔族平均三百歲,亞人族視種族而定。精靈之中就有能活好幾百年的人。
而法芙娜不是普通的龍,而是純粹的元素化身而成的龍。她是暴風的精靈,是自然的寵兒,元素的精靈並沒有具體的樣子,它們是沒有實體存在的。
沒有壽命限制,只要這世界上還有元素存在就不會死。它們具體存在外形依託於人類和其它智慧生命體對它們的印象。
而龍象徵著貪婪,邪惡,破壞,它們破壞城鎮,奪走金幣和寶石等各種財寶,擄走人類的女性。
因為法芙娜曾經破壞過人類的城鎮,給那裡帶來巨大的災難。人們在潛意識中將法芙娜認作是龍。
即使是謊言和虛假的存在但是如果相信人越來越多,即使真相也未必有人相信。即使是虛假的存在,越來越多人相信也會變成真實。
而隨後而來的勇者將法芙娜封印,而惡龍的傳說在人們中流傳著。隨著時間傳播延伸出各種版本,可能我所從馬菲琳老師聽到的故事也是其中的版本之一吧!而這樣的龍居然還存在在七條而具體在哪裡法芙娜也不知道。
也聽了一些關於法芙娜的力量的話。根據那個,法芙娜好像擁有全屬性的適應性,特別風屬性的適應性最好。我知道這件事後、呆然的嘟噥著“什麼啊、那個官方掛……”,可是對法芙娜來說她是近戰苦手,儘管有著強大的力量但是論近戰格鬥能力相當的弱啊!面對不能用蠻力解決的對手,之內不斷閃避的同時用魔法連射。儘管如此,在她威力強大無比的魔法面前,和力量面前那也算不上什麼不利條件吧。
順便說一下,法芙娜夜完全可以無詠唱發動魔法,只不過她有嘟噥魔法名的癖好。有不少人為了補完魔法、明確想象,會在發動魔法時加一些獨特的言行,也就是那些看起來超中二的詠唱,這方面法芙娜也不列外。
關於“超速再生”,是被分類為一種固有魔法,在還有殘存魔力的期間,只要不是被瞬間變成塵埃就不會死。反過來說,魔力枯竭的狀態下就算受傷也不會自愈。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因長年封印而魔力枯竭的法芙娜,如果受到蠍子怪的攻擊就會簡單的死掉。
因為和法芙娜契約的關係左臂刻的地方就是我們我們的魔術迴路相互連結的地方,因此我獲得了法芙娜部分的能力。
“然後……關鍵的事,法芙娜瞭解這一帶麼?還有其他通往地面的逃生路線麼”
“……不知道。但是……”
法芙娜也不瞭解迷宮的這一帶,露出一副抱歉的樣子,但是她好像知道些什麼,繼續把話說了下去。
“……據說這個迷宮是弒神者中的一個人做的。”
“弒神者?”
聽到這個沒聽過、並且帶有點險惡意味的詞彙,我把視線轉向法芙娜。一直盯著我的法芙娜也把視線上移,點了點頭繼續說下去。
“弒神者……遙遠的神代中想要將其殺掉神的存在。……傳說他們打算毀滅世界”
此時的法芙娜是沉默寡言面無表情,所以說明很費時間。一方面,消耗品的補充還要花費很多時間。在和蠍子怪的戰鬥中痛感攻擊力不足,因為這個原因他正在思考著新的戰鬥方法。綜上,他準備一邊思考著一邊好好聽著法芙娜講故事。
按法芙娜的說法,在諸神的時代,有七人的眷屬背叛了神,策劃著毀滅世界。但是,那個計劃破產了,他們就逃到了世界的盡頭。那個‘盡頭’據說就是現在的七大迷宮。這個“菲特利姆大迷宮”也是其中的一個,據說在奈落之底的最深處有著弒神者居住的地方。
“……那裡的話,通往地上的道路、可能有……”
“原來如此,並不需要從奈落之底吃力的爬上去。神代的魔法使的話,利用轉移系魔法制作通往地上的路線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吧。”
看到了可能性,我的臉頰鬆弛了。法芙娜則再次將視線返回了我身上
“……那麼有趣?”
“……(點頭點頭點頭)”
法芙娜此時嘴上不說、只是用深深的點頭表示。穿著純白連衣裙,伸出小手抱膝委座,那個安安靜靜的在哪裡的身姿實在是太可愛了,法芙娜不說話的時候還挺可愛的,再加上她那前所未有的端正容姿,讓人不禁想抱住她般的可愛。
(可是,五百歲。不愧是異世界啊。美少女老太婆真的存在……)
我即使變心了也沒有忘記宅男的知識,不禁想起了這樣的事,但法芙娜立刻做出了反應。
“……艾克斯,在想奇怪的事?”
“不,怎麼了?”
我糊弄過去了,可是他對法芙娜的,不如說是對女人尖銳的直覺感到恐怖,內心流下了冷汗。繼續敷衍著,法芙娜也不在意這件事了麼,這回換她問起了我。
零零星星的卻不間斷的相互提問和回答。說不定我自己也渴望著會話呢,一點也不覺得麻煩似的就那樣交談。從各種方面來說我都很喜歡法芙娜吧。或許,我即將落入真正意義上‘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邪魔外道,而法芙娜則在不知不覺中成為了我最後的防坡堤,這件事我在無意識中已經感覺到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