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殘酷月光
炎夏逐漸進入尾聲，夏夜的風吹過街道，給街上的行人帶來這個季節最後一絲清涼，夏季末尾的夜空依舊很晴朗，只是這夜來的比往常更早一些，離著破曉的時刻也比平常更晚一些。懸掛中空的圓月，在夜空陰雲的遮擋下一點點被吞噬。宛如天狗食月。見不到一點月輝。即使很久之後灑下的月光，也如冰霜般寒冷，變得寂靜，變得沉默。雖是悶熱夏夜，卻是一點也不喜歡這寒冷如霜的殘酷月光！
黑夜，是所有犯罪者的天堂，無數恐怖與驚悚的模型都在這漫長黑夜中被一步步演繹！
花園路二號小區！一個在城光市最偏僻的地方，這裡沒有繁華的街市，沒有美化的環境，有的只是極少的住宅區。早些年這個地方還大有人居住，只不過在城光市中心地帶繁華起來之後，大多人都搬離了這裡，僅有少數人還留在這裡居住。
甄默！這個似乎被城市所遺忘的作曲家，他的作品大多不被市區的人民所接受，他的影響力也遠遠沒有康鐸大，但也就是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色，在那次作曲家的私下比試中戰勝了有名的康鐸。可即使是這樣，他在城光市中也是很少有人知道，雖然在城光市中甄默在花園路二號小區還有一套房子，但是其常年在國外居住，偶爾回國也是處理一些事情，不會長久居住，這套房子也就成了甄默在國內的唯一居住處。
上次回國的時候是和康鐸比賽的時候，這次回國也是因為打敗康鐸名聲在國外大震傳到了國內，受到了國內樂壇的邀請，回國參加一項活動，在其樂壇中這項公告已經發布出去，所有國內樂壇的知名人士都會來參加這項活動。
甄默的名聲來源於打敗康鐸之後，只是不知道到了真正活動開始的時候，其又會如何收場，自己在音樂這方面的造詣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可能他比誰都要清楚吧！
夜間航班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這個時候路上基本沒有什麼人，甄默下了飛機之後叫了一輛車，車輛行駛穿過無人的道路，到達花園路二號小區。
下車後，甄默一個人拖著行李，一步步朝著自己的家中走去，只是他沒有意識到的是，從其下車開始，在其身後一直有一雙眼睛在死死地盯住他！
【花園路二號小區，晚上零點整】
甄默洗完澡之後，一個人坐在書桌前，關上房間的燈，開啟臺燈，開始準備活動時的作曲演說詞，燈光有些昏黃，可能是已過午夜，加上奔波了一天，在洗完澡之後感到身體有些乏力，他準備關上臺燈上床休息。
檯燈被關上之後，整個房屋都陷入了黑暗，窗外沒有路燈，有的只是穿過窗戶對映進來的冰冷月光，讓本就沉寂的空氣，顯得更加壓抑！
“要睡了嗎？”
正當甄默準備躺下的時候，一個滄桑的聲音從房間的某個角落傳來，聲音不大，卻在整個房間中穿蕩，似乎到達了房間額每個角落。
“你是誰？”甄默有些慌張，他不知道在房間中和自己說話的是什麼人。
“這首曲子，你熟悉吧！”那個聲音繼續說道。
甄默還沒明白那個聲音想要表達什麼。等到滄桑的聲音落下之後，緊接著傳來的是一陣驚悚的旋律！
“白衣小女孩穿著紅跟鞋，
滿臉歡愉的走向天堂街，
身後跟著個禮服小男孩，
一起手拉手往前走；
......”
這首曲子對於甄默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在比賽的時候，康鐸就是因為這首曲子輸給了自己。如果這個人是來報復自己的，那麼眼前的這個人和康鐸又有著什麼樣的關係？
“你是誰？”甄默也不知道在問誰。
“你應該知道城光市之前一個月所發生的三起命案吧！”房間角落的黑影繼續說著，恐怖童謠的旋律依舊在播放。
“三起命案都是你做的？為什麼？”甄默繼續問道。
黑影回答：“我早就是個死人了，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知道知道你馬上就會成為下一個死者就足夠了！”
說完，甄默感覺到房間角落處的黑影似乎在向自己一步步靠近，忽然間一條白光從自己的眼前閃過，那是窗外月光照在冰冷刀具上面的反光！
“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感覺到黑影離著自己越來越近，在床上蜷縮著甄默不自主向後退。他似乎感覺到，那冰冷的刀具就抵在自己的脖頸之上！
黑影不斷逼近！恐怖童謠的播放聲音越來越大，就像是要給這藝術品完成的末尾配上最婉轉的樂曲！構成最後的裝飾！
“放心！一刀下去，你不會有任何痛苦！”黑影在給甄默說著最後的話語，並且將手中的刀具朝著甄默的方向狠扎過去！
甄默心中的恐懼讓其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任何東西，就在發光的白條要接觸甄默的時候，房屋中另一個聲音，制止了這場藝術品的雕刻！
“現在說這個話還有點早吧！”早就在甄默家中潛藏已久的翎羽在聽了兩人的所有對話後，阻止了這場刺殺！
黑影不知道聲音在哪裡，其將手中刀具由原本衝著甄默的方向放到胸前，改為防守的狀態。等待翎羽的出現。不一會，房間的燈被開啟，甄默和黑影看著門口燈開關的方向，翎羽秦戩舒小冉楚明四人此時正站在門口。
而所有人這個時候也正看著方才要殺死甄默的這隻黑影，他的真實面目在燈光的照射下暴露在所有人的眼中。
“康錚！果然是你！”舒小冉看著手中拿著刀具的康錚，身著一身黑衣，此時站在自己的面前。
“翎警官，沒想到還是被你們找到了！”康錚放下手中的刀具，似乎很平靜，沒有一點慌張的意思。
“呵呵，康錚？我想叫你康鐸應該更加準確吧！”翎羽面部冷笑，朝前走了一步。
眼前的康錚也就是翎羽口中的康鐸聽了翎羽的話語之後，表情不自禁僵硬了一下，額頭間不由得緊了一下。他不奇怪翎羽會知道自己今晚要來殺甄默，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翎羽會猜到自己就是康鐸！
翎羽接著說：“你利用你弟弟康錚的身份，製造了這三起命案，其實真正的康錚在四個月前就被你偽裝成自己給殺掉了吧。”
說到這裡，康鐸也不再偽裝：“對，一點也不錯，我就是康鐸，康錚也是我殺掉的，三起命案也是我製作的，不過我很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推理出來的。”
看著眼前這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他已經卸下了偽裝，聽著其冰冷的話語，已經冷麵如霜的表情，果真像世人所說的那樣，他就是一道冰冷沒有一點溫度的殘酷月光！翎羽的雙目與其那雙黑色的瞳孔相互對視，她準備開始整個案件的敘說。
“你利用你弟弟康錚教師的身份，在做家教的時候透過與家長聊天的過程中瞭解了他們的一些相關資訊，最開始是唐虹，你瞭解了她的出生年月之後，知道她是八月末出生的，存在一定的強迫症行為，利用網路侵入其使用者，修改了她的賬單資訊，使其物流賬單對不上號，世人只知道你在音樂方面有著突出的才能，但是卻很少有人知道，你在計算機領域也有著獨有的天賦，透過對你的調查，我們找到了修改賬單最終的IP地址，就是你的家中，但是不得不說你確實將自己的行蹤隱藏的很好，如果不是楚明的師父，我們是不會查到你的地址的。”
“之後，你知道賬單出現問題之後，有著強迫症的唐虹必定會在電腦前進行檢查，當其坐在電腦前的時候，正好給自己造成了對前面窗戶的盲區，這時候，你站在窗前，可能利用彈弓等器件將自制的鞭炮彈到監控攝像頭的地方，將攝像頭毀壞，隨後再次利用了唐虹的強迫症，她果真叫了維修工，只不過維修工在路過衚衕的時候被你用藥物導致昏迷，為了方便接近唐虹，隨後你偽裝成維修工，來到唐虹店中，但是可能在靠近唐虹的時候被認出，所以你與她發生了一些爭鬥，導致她身體出現部分淤青，但是最終你還是將她割喉。”
“這只是你的猜想，你要說我殺了唐虹，那我的兇器是什麼？”康鐸問反問翎羽。
楚明這個時候回答：“我想你應該還記得之前我去你家的時候我跟你說過鉛筆的這個事情吧。”
康鐸面無表情。
楚明接著說：“起初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還會有人堅持用美工刀削鉛筆，現在看來應該是你知道你弟弟一直有這個習慣，為了更好偽裝你弟弟，你也一直在適應這個習慣，康錚的這個習慣大多數人都知道，所以經常帶著美工刀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在作案完成之後，你怕將美工刀丟了之後別人看到會將自己鎖定為犯罪嫌疑人，因此那把美工刀你一直沒有扔掉，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一直沒有找到兇器的原因，我想這把美工刀應該就在你家吧現在，不，準確的說是在你弟弟康錚的家裡，儘管你處理過，但是我想上面依舊會檢測出唐虹血液的DNA吧！”
楚明說完之後，康鐸低頭笑了笑：“有趣！接著說下去！”
看來楚明說的沒錯，翎羽接著說：
“同樣，高斌的案子，在給高斌孩子補習的時候，透過他一些利益上的朋友瞭解到高斌一些私生活的情況，於是在7月14號晚上，你進入高斌賓館其所在的房間，從背後捂住他的口鼻，藥物進入他的身體，令其窒息身亡，你也知道那家邊賓館沒有安裝監控裝置，所以，你很容易離開。”
“兩起案子發生之後，你知道我們必定會推理出電影《天堂入口處》，你為了誤導我們以為下一個兇手是劉軒，在楚明和秦戩到劉軒家中的時候出現在劉軒家的附近，並且透過藥物將自己肌肉硬化，和秦戩發生了打鬥，但是不得不說，你確實誤導了我們，我們將注意力集中在劉軒身上的時候，你趁虛而入，透過羅伯特家中的管家孩子的補習得知7月20號羅伯特家中無人，你讓那小米先用藥物將羅伯特迷暈，然後那小米用羅伯特家中的刀具將羅伯特割喉，對幾年前他侵犯自己的事情進行報復，隨後將指紋處理乾淨，將刀具放在羅伯特手中，那小米殺完人之後，你的補習也結束了，同時不在場證明也得到了，這時你來到羅伯特家中，利用遙控飛機，製作了密室，完成了密室殺人的現象目的就是為了遵循童謠殺人的原理！以達到引出最後一個死者甄默，完成你所謂的這件藝術品。”
“楚明之前在你的家中也發現了彈弓以及遙控飛機等物件，再加上你之前有著格鬥的經歷同秦戩進行過打鬥，證據已經夠多了。”
“唐虹和高斌的案子對應電影《天堂入口處》，羅伯特的案子對應劉軒也就是電影中最後一個死者身份的小說《血玫瑰》，而你即將要殺死的甄默對應的就是羅伯特的歌劇《消失的天堂》，而這三件作品連在一起，取其關鍵字眼，對應的正是你所創作的曲子，恐怖童謠！”
“其實你真正想要殺的只有羅伯特和甄默兩個人吧，但是為了讓整個案子都遵循你所創作的這首童謠進行，你還是殘忍殺害了與你毫無關係的唐虹和高斌，殺害羅伯特是因為那小米的原因，殺害甄默應該是因為四個月前那場私下的作曲比試吧！”
翎羽說道這裡，康鐸似乎也承認，沒有要隱瞞的意思：“沒錯！我殺了我弟弟之後，為了讓那小米幫我隱藏身份，我答應幫她報復曾經傷害過她的人羅伯特，但是最終我還是要殺死那個無能的作曲家甄默！”
康鐸雙眼怒視著甄默繼續說道：“明明什麼本事也沒有，卻在比賽中勝了我，要知道，我之前不管做什麼事就沒有輸過，不僅如此，你們這群人還不懂得欣賞我的藝術，竟然將我全心創作的曲子給永久封殺！所以，我要贏過我沒用的人消失！我要所有人都為我的曲子陪葬！”康鐸幾乎喊了出來！
康鐸說完，翎羽不能忍受：“你憑什麼決定別人的生死，就因為你輸了，就因為他音樂上沒有才華你就要殺了他？”
康鐸似乎已經瘋了：“沒錯，從小到大，我發誓，我永遠都不會輸！”
緊接著他又說：“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殺死我弟弟用了我弟弟身份的？”
“是你弟弟告訴我們的！”翎羽回答。
“什麼？”康鐸沒明白。
“你強迫你弟弟服下毒藥離開之後，你弟弟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用血在椅子上留下了最後的線索‘4517122715’。”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個數字一開始看上去看不出什麼，但是如果兩兩配對分組，將這個數字分成五組，45，17，12，27，15，這樣來看的話再分別拆開，45表示4個5，17表示1個7，以此類推，最後的結果就是555572775，轉換成音樂的旋律的話就是‘唆唆唆唆西來西西唆’我想你應該對這個旋律最為了解吧，這正是你童謠的旋律，這種運算是曾經一個小學生出給一個數學家的問題，我想這也正是你弟弟為什麼不直接寫下555572775的原因，一方面是怕被你發現，另一方面是為了展示自己是一個老師的身份，他一生都如熾熱的陽光在向人傳遞溫暖，他知道你從小忍受不公，他一直都想補償你，只不過卻有你這麼個畜生哥哥！殘忍如冰冷月光！”
只不過翎羽剛說完這個，康鐸就像是一直存在的傷疤再次被揭開，那種痛苦至極的表情全部都寫在臉上！
“呵，你們說我殘忍？那你們知道我從小到大過得是什麼生活嗎！”
康鐸看著翎羽秦戩等四人，又望了一眼窗外的月光，一片片記憶的碎片被其重新撿了起來：
“我和我弟弟同一天出生，我僅僅比他出胎早了那麼幾秒鐘，我天生孤僻不願意說話，弟弟天性活潑，所以我的家人只寵著我弟弟一個人，他們不喜歡我，從小到大，無論我做什麼事情都是錯的，跟弟弟打鬧也全是我的錯，所有的獎勵都是他的，而我只不過是他們的一個發洩工具！但是他們卻不知道我康鐸天生孤僻卻是個奇才，我學什麼東西都是最快的，我有音樂方面的才能，我能一夜之間掌握計算機的精髓以及格鬥的要領！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能輸，贏我的人都不會活在這個世上！包括我弟弟！”
“當我輸掉四個月之前的那次比賽，我的音樂也被封殺之後，我發誓要讓你們所有人來祭奠我的童謠！沒錯我沒有患上抑鬱症，一切都是我裝的，我搬到弟弟家附近，花了幾個月時間瞭解了他的日常之後，在一天夜裡逼他喝下了毒藥，讓他伴隨著我的童謠離去，從那個時候開始，康鐸就已經成為了死人，而我也取代了康錚的身份！”
“而這一切那小米都看在眼中，但是我知道她之前被羅伯特傷害過，我答應幫她報仇，同時也利用她為我製作藥物，我也正好要殺死甄默，頓時一個以我童謠為根據的殺人計劃在我的腦海中形成，至於唐虹和高斌，他們只能自認倒黴，誰讓他們的身份這麼巧合，我要讓他們都成為我這首童謠的犯罪藝術品的裝飾，完成它的雕琢！”
“現在，這件藝術品就要完成了！誰都別想阻止我！”話音剛落下，康鐸重新拿起手中的刀具朝著甄默的方向刺過去，頓時他的動作被秦戩捕捉到，秦戩在第一時間衝過去，抵擋住對甄默的致命一擊，隨後兩人又重新開始了打鬥！
“這次看你往哪跑！”秦戩看著康鐸說。
“別以為你的格鬥技術很高超！”康鐸說道。
隨後兩人展開打鬥，拳腳相對之間，秦戩明顯處於上風，打鬥了一段時間之後，康鐸明顯體力不支。
“這次沒有將肌肉硬化的藥物，我看你怎麼跟我打！”說完，秦戩朝著康鐸的下巴重重一拳，將其擊到在地，康鐸倒地之後嘗試爬起來，但是雙臂卻支撐不起沉重的身軀，無奈站不起來，等待就範。
秦戩從身後拿出手銬，將康鐸雙手牢牢銬住，並對其說道：“音樂你輸給了甄默，計算機輸給了楚明的師父，頭腦算計鬥不過翎羽，現在格鬥又輸給了我，康鐸，從你童謠被創作，製作這個殺人計劃開始，你註定就是一個失敗者！”
康鐸沒有話說，隨後，警衛將其帶上了警車，甄默也配合警方調查離開了家中，現在，花園路二號小區中，流露出的只有那首康鐸帶來的童謠旋律。與此同時，康錚家中附近也想起了警車的聲音，那小米在陽臺上看著一輛輛到來的警車，轉過身子閉上雙目，她知道自己逃不掉。從看到自己的丈夫被哥哥殺了之後，那小米最初的心理是報警，但是在康錚提出羅伯特的事情之後，極度扭曲的報復心理淹沒了自己最後的一絲人性。在仇恨面前，所有剩下的一切都是毫無相關的塵土，不再重要。原本的天使喪失了人性變成了墮落的黑天使，其最終的結果就是墜入永遠無法翻身的地獄！
至今，事情的所有真相都被解決，康鐸沒有抑鬱症，但是他心理卻有著極度扭曲，一個從小忍受不公的人，為了勝利的渴望，不惜用所有人的生命作為代價，恐怖童謠在其長期被壓抑的心理環境下被創作，扭曲的心理讓其泯滅人性，不斷對這個社會進行報復，最終還是越走越遠，跌入無盡的深淵。而那首恐怖的童謠也再也沒有出現過，驚悚的旋律音符不會再縈繞著城光市，城光市也恢復瞭如往日的繁華！殘酷的月光終究還是被抹去了冰冷的光輝！
【9月5日上午，城光市公安局】
夏季已經完全過去，金色的秋季來臨，今日上午，童謠一案的犯罪人康鐸，那小米宣判最終的審判結果——死刑！
所有忙碌也在這個時候正是宣佈結束，探案小組也能夠好好休息一下，在辦公室中，四人還在說笑，討論著案件的一些地方。
這時，辦公室的門卻被推開，四人一看是白處長。
“白處長！”四人相繼對其問候。
白處長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意：“你們四個這次幹得飄亮啊，我這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能夠放下了哈哈。”
“白處長言重了。”翎羽笑著說。
翎羽說完之後，白處長接著說：“對了我給你們帶來了一個人。”
一個人？白處長說完之後，四人一同看著門外，很快走進一個人。是劉軒！
“劉軒！”
“你們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關於這次的童謠一案，為了讓更多人擁有良好的心態，面對挫折困難，不產生扭曲心理，在白處長的建議下，劉軒決定將這次的案件編寫成一本書！
“一本書？叫什麼啊？”小冉問劉軒。
罪惡的源頭產自於每個人內心的邪念，所謂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只有找到罪惡的源頭，知其真正的內心，才能擁有理性的心態，積極對待生活，拋棄生活的陰暗，對生活充滿嚮往，摒棄它的灰暗，讓其佈滿色彩——《罪惡之源》！